《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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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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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邓通双眼含泪,极悲尾尾禀诉:“小人是邓家裁缝,扶武少爷回房后,忽闻武少爷惨叫,急闯进房里,可是那时小姐已经身亡。小人悲伤时想起刚才走廊的牛蛋,就觉他很是可疑,吆喊追出时,在前厅花园与武家园丁一同逮住了他。”话落,似悲伤之极,猛地欺身向俯跪在地的牛蛋身抓打。“你这个畜牲,你这个畜牲。”

静看的林帛纶目光微眯,本以为裁缝是娘门活计,可见着了却是这么个有些小俊帅的大爷。冷看他捶打牛蛋那悲伤样,想那武六死了老婆都他没这么的悲伤,这位小俊帅的大爷只不过是邓家的一个小裁缝,反应也太大了吧?

再则,武六在前厅宴客,这么个小小的裁缝竟然如此体贴自家小姐,遇见慌张牛蛋时,更是体贴中的体贴催武六入新房,最后一连串的见尸抓凶畅通无阻。这是在干什么啊?电视剧都不带这么演的。

“够了。”顺天府让衙役架开悲伤的邓通,手指道另两人道:“那你们又是何人?如何抓到牛蛋的?”

“是!”另一名四十开外中年人先禀:“小人唤做蒋芹,在五里街开了间茶楼,武少爷酷爱饮茶,三年前和小人结成挚友,今次武少爷大喜,特地前去喝喜酒,不料起发生了这等哀事。”

“小人唤武传,是武府的园丁,因为有人喝多了酒吐在花圃上,小人便用清水浇洗花圃。浇洗时,却突然有人撞来,踢倒了水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得邓裁缝喊牛蛋是杀人凶手,这就在府门口抓住了牛蛋。”说道,翻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一个戳刺伤口再道:“缠打间,他还用死去夫人的钗子狠狠刺了小人。”

林帛纶目光往武传手臂上的戳伤看去,见其伤口粗糙,似乎让人很用力的戳刺,可是钗子尖头虽不比针刀那么的利,可凶狠戳入时,伤口应该是直截入肉,怎么会这般粗糙难看?是因为经过六天的关系吗?

第383章 洞房疑云,上

就在林帛纶百思不得其解下,但听得顺天府再喝:“传三姑和迎春。”

便又见一老一少两女走出,老的腭上有颗八婆痣,不用看,这东西天生是当媒婆的。那少的是个麻子,脸大腰粗,一脸苍蝇拉过的粪便,哪像迎春来着?

惊见这朵奇葩,林帛纶顿时吓的狼容失色,脑中所有悬疑四处飘散,心想官爷怎就没把她给一并刑了,不刑最起码也得关在牢底最深处,竟然大赫赫放出来到处吓人,不知这吓死人也是有罪的吗?

顺天府习惯了,整天和这些粗野小老百姓打交道,不习惯都难。见着两人跪唤了,手指媒婆和麻子喝问:“你们一个是陪嫁婆,一个是小丫环,为什么不在新房内好好守着新娘子,却是躲在厨房大鱼大肉?”

“是小姐善心,她说现在也无事,大家劳累了一整天,先去吃些东西。”陪嫁婆颤巍巍禀道。麻子急声附应:“对对对,可是却不知会发生这种事,小姐,呜……”

这席话更让林帛纶纠拧的眉头结起了数结,成亲是女人的一辈子的大事,纵然就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都看重的很,何况是古代的女子。古代的姻缘是什么?那可是女人一辈子的囚牢,嫁了以后就离不得婚的,在女人心里是何等重要的大事,就连他温柔体贴如的烟儿,也是让贴身婢女饿着肚子整整守了一个日夜,可这个邓家小姐却比烟儿还要体贴温柔,那还是人吗?

狐疑里又听得顺天府吆喝:“传癞头、鸽头、鸭板、拐子、棍棒、草鞋、凳角、牛根、马坑、鸡毛等一干人上堂。”

咋听到十大杰出青年,低头沉思的林帛纶急扬双眼,瞧看围聚在外的百姓蠕动,随即年度十大杰出青年破衣破靴粉墨登场,其中有几人腰绑着草绳当带,还有两个是赤足的,蓬头垢面,皆是丐帮顶梁强柱。

十个栋梁虽然杰出,胆子倒却不大,怯生生跨走到大堂,一个个卟通了下去,非但没有整出他们武林大帮的气概,反倒砰砰磕头骇惧齐呼:“不关小人们的事,不关小人们的事。”

顺天府似乎也不太受得了,皱头拧成团,重重来了个堂木镇住了十大杰出青年,像是丐帮欠他钱地开声喝叱:“说,你们和牛蛋是什么关系?若不照实,定让你们个个皮开肉绽。”

“是是是。”十人吓的不清,砰砰磕头一番,一人急道:“我们和牛蛋是赌博认识的,常在坡外的山神庙内赌钱,他他……还……还钱我们好几百纹钱。”

“对对对。”另一个紧急接口,手指牛蛋急道:“七天前的晚上他又来了,后来就全输给了草鞋,没钱草鞋就不让他再赌,牛蛋生气,不仅打了人,还威胁要杀光我们。”

名叫草鞋的连忙点头应答:“牛蛋以前就杀过人,这件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没有,没有。”牛蛋急抬血红双眼,声嘶力遏咆吼:“我是骗他们的,我没杀过人,没有杀人。”

砰的一声,堂木掌起,顺天府指着他喝叱:“本官六日搜寻与本案有关一干人证物证,对案情反复勘查,邓家小姐死于强勒,而你盘大体壮,可以轻易而为;再则武家喜庆,大家都在前厅宴食,只有你与死者有过接触,反倒你无邀而来,安的是什么心尽人皆知;再一个,你凶残成性,性格暴粗,赌博之事皆你情我愿,赢了就笑,输了就打骂恐吓频出。今此一案,本官相信你开始并不存杀人之心,然行窃之时让武家小娘子发现,扭打之间,邓小姐撞见你的面目,所以你便心起杀意,将她勒死于床。”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牛蛋砰砰磕头喊冤,老调重呼:“小人没有杀人,没有杀武家小娘子,没有,没有呐大人。”

“大胆凶徒,到了此时此刻还敢鸣冤。”顺天府似也没见过如此犟的,一声大喝让人取出两样证物,飞奔下堂抓起一只沾满泥泞破靴道:“这是你当日所穿之靴,此靴与凶案所发现的泥泞脚印符合。”扔下了破靴,再抓起件破衣,冷笑道:“既然你说见着武家小娘子时她已死去,为何她的血液会沾在你的衣上?”

“我我我……”痛哭的牛蛋回答不出来,抖颤哽呜间,突然扬脑往堂石砸入,霎时血肉喷飞,瘫痪倒地洒泪哀嚎:“我没有杀人,我不知道,不知道……”

人犯突然拿脑砸石,所有人皆吓了一大跳,由始至终观看的阿齐敏英眉高高皱起,喃喃道:“人证、物证、供证,三证齐堂,罪已坐实,这东西竟还不认?”

“因为他说的是真话,他要是真的杀了武家小娘子,早在六天前的酷刑下就认了,可偏偏又抵死都不认。”铁木莺似也费解无比,百思不得其解道:“瞧他犟样,好像真的是冤的。”

听着跟前两头母狼费解对话,林帛纶是诧异之极,目光瞟视阿齐敏,见她手捏着下巴,英眉团团纠拧,似想不出疑点和结症。林帛纶心下噔时纳闷了,这娘门不是很聪明吗?怎么面对这件疑点重重的案子却犯傻了,难道她不懂的破案吗?

阿齐敏无疑是聪明的,但她并不是全能天才,在安稳平顺的皇室生活中,缺少了生活带来的磨砺,智慧被限制了。然而林帛纶是却不同,前半生他幸福无忧,后半生惨绝人寰,论起来他与遭逢家变如出一辙,从一个身着光环的前途不可限量少爷,直到沦落成一无所有乞丐,所遭受的事迹若非亲身体尝,实人所想亦想不出来。

试问一个生长在仁善和平年代里的人,突然从幸福天堂掉入了血腥地狱,夜睡沟渠,渴饮泥水,饥餐草根,性命还无时不刻都饱受得威胁,自已不能成为自已的主人,倍受欺凌与污辱。林帛纶本来就是极其的聪明,又在生命之花凋零时,急思保命地强逼自已去快速运转脑筋,人的求生欲望无限可怕,就连科学都解释不了人类面对死亡时瞬间爆发的那种极其强烈的求生意志。

林帛纶与生俱来的智慧潜藏深锁在脑底深处,经由鬼门关徘徊时那种渴望活下的意志而被打开,此智可以说是让他变成了超级赛亚。在他眼里案子是疑点重重,可是别人眼里,此案所有的证剧全都指向牛蛋,就连阿齐敏都没办法在刹那间从每句话里看出任何端倪,绝非不是很阿敏弱爆了,而是林帛纶太强了。

正当林帛纶心想不出母狼怎么变傻时,目见衙差凶狠架着牛蛋,捕头手捧印泥强抓过他手掌,而牛蛋挣扎哭嚎,如只被绑在剁板待宰的猪仔,叫天不灵,叫地不应,血泪相掺挣不开地喷洒,让人见着心里涌起阵阵的恻隐可怜。

明明知道此案不对劲,能看着牛蛋白白去送死吗?林帛纶闭上双眼不想去看,可就算是闭上双眼,心里那股浓浓的罪恶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浓更烈。但是他现在扮演的蠢人,连聪明的母狼都瞧不到端倪,他这么个蠢人却看出来了,这个角色该怎么演下去?

“不要啊……不……”

“住手!”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双眼一睁,箭步撩奔到堂中,指着顺天府叱喝:“此案疑点重重,你身为都城父母,怎么可以草菅人命,不闻冤嚎而强行摁印。”

“呃?”突见公主的随行闯出,公堂里外所有人全都愣住,顺天府还没回过神,阿齐敏和铁木莺刷身站起,异口同声询问:“此案有疑点吗?”

“有,而且还不只一个二个。”林帛纶重点了个头,走到阿齐敏身边,指着牛蛋道:“他前面已经说是入室行窃,那房内有他的脚印很正常。”大步往那件沾到血渍的衣服走近,抓起返回再道:“府伊大人说打斗而沾了鲜血,那么公主殿下请看,此衣乃夏服,很是清溥,那么在激烈打斗中连血都流了,为何衣上却没有半处破损?”

这番话让所有人齐往那件溥衣瞧去,但见补丁三个,却没有半处破损,阿齐敏和铁木菀整齐扭头往顺天府射看了过去。

顺天府自听得有疑点,脸色就吓白了,见着公主与郡主疑目视来,额头冷汗哗啦冒出,急急上前拜躬了一下,转身从物盘里拿出块蒙脸布辩道:“武家小娘子听得动静,揭起头盖见有人行窃,便上前阻止,两人胶扯之时,武家小娘子不小心扯下牛蛋脸上蒙巾,牛蛋见脸被看到,杀心一起。他自恃身材魁梧把武家小娘子摁按在地自后而勒。而武家小娘子身材瘦小,面部朝下,手臂挥不到牛蛋,就这样被活活给勒死了,试问面部朝下被勒死,如何能伤破破衣服。”

“那么血渍从何而来?”林帛纶提出疑问,蹲身做出一个下勒手势,仰头道:“照府伊大人所说,牛蛋身强体壮,被武家小娘子发现他在行窃,扯打之间扯掉牛蛋蒙在脸上布巾,然后牛蛋把她强按在地活活勒死。这里面就产生了三个问题:第一,武家小娘子一个弱女子,见着有贼人入室行窃,她为什么不叫?第二,既然牛蛋只是为财,脸又蒙上了布,被发现时为什么不夺门而逃?第三,牛蛋潜入新房行窃,为何不是偷那些行礼的玉碗银碟,而偏偏却去偷武家小娘子这么一个大活人身上所配戴的戒指金钗?”

“这……”顺天府哽语,骇看公主炯炯目光,背后溢出一层冷汗,急道:“或许牛蛋本意就是要杀武……武家小娘子也未可知。”

第384章 洞房疑云,下

林帛纶眯看官爷苍白无力的诡辩,静静不语了半晌,挺站起身反问:“照府伊大人之言,牛蛋不仅要求财还要害命,那么他既有害命之心,为什么潜入新房却不带一刀桶死利索凶器?再则,牛蛋与武家小娘子有何瓜葛,为何从没听府伊大人提及?”

“这这这……”顺天府想要辩,可却拿不出半个词,这那了半阵,默然低下头,手按胸躬道:“小爷说的极是,是下官糊涂了。”

疑点出来,阿齐敏轻轻一哼,很是诧异转看林帛纶,询问道:“那欧阳你可知道事实的真相吗?”

“我哪里会知道真像,只是想到了这个疑点,不忍枉冤人命,这才大胆的走出来。”他腼腆摇了摇头,抱拳团作一揖歉道:“还请公主殿下不怪多嘴,不怪扰乱公堂之罪。”

“欧阳无错。”阿齐敏摆手笑道,扭瞪了偷窥的顺天府一眼,皱眉走到牛蛋跟前看了看,转身便道:“欧……”

“嗯?”阿齐敏转身要询问,突见他一手抱胸,一手撑着下巴,目光低游,眉宇微蹙,状似沉思,其俊无与伦比,立时停下询问,心里很是奇怪,这个蠢蛋怎会有如此极俊模样?那双不呆的双眼凝焦低思,就如集了天地智长,神色肃俊,气概凌宵,魂魄皆活,她从来没见过,可心里隐隐有一种错觉,这才是蠢蛋的本来面目。

林帛纶跟着阿齐敏来到堂中一干人犯前,站在邓通身边时鼻里传来阵阵若有若无金创药味,这种味道他太熟悉了,昨晚为雪儿上药时就沾的满手都是。问题是,邓通身上为什么会有金创药味,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天才就是天才,人还没从愕愣里回神,脑内那座齿轮已自行哗啦啦作响,眼里掠过的是刚才的凶器证物,一个接一个的面孔,一句紧接一句的话。新娘死在床上、床帘幔子落下、离开的婢女、园丁的伤口、不知从哪里来的血渍、凶手的慌张……

要是能看到他脑中飞快掠过的镜头,定然个个都目瞪口器,目不瑕接。当他头脑内那座哐哐响动的高速齿轮渐到尾声,林帛纶忽地回过神来,抬头瞧见阿齐敏傻傻怔怔凝看自已,双眼眨了眨,心里哀嚎看来自已沉思的表情的太帅了,赶紧抱拳来个九十度躬唤:“公主殿下……”

“呃?啊!”猛地从蠢蛋俊极魅力抽回神,阿齐敏脸腮微烫,怪不好意思催问:“你……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是是是。”唯唯喏喏,唯唯喏喏,林帛纶走到旁边的物桌前,低眼细细看了一番,故做好奇地转身询问:“在大宋里,成亲的时候,新娘头上都得盖着红布巾,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等着,要是新郎没有揭盖,新娘子是不可以动的,不知道大金是不是也有这个规矩?”

“都一样。”阿齐敏回答,旋即整个人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手指物桌确定道:“若牛蛋在亲房内发出动静,武家小娘子身为新娘,她看不见是谁,一定也认为发出动静的是新郎,绝对不会揭盖探看,那么缠打绝对不可能发生。而且……”走到物桌前扫视了一番,扭身对顺天府喝问:“盖头了?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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