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有万书阁,若小姐无聊,可以拾拿书藉解闷。”

金灵灵心下无比的恩谢,接过婢女手中书本,低头见上面书写着四个清绣绢字,此字与龙个之妻家书其为相似,然只要有脑的人一想便知不是同一人,龙个是何人?此会有郡主这种贤妻。

想起龙个,她怔怔发了一会儿呆,当婢女们安置妥浴水膳食告辞离去这才猛回过神,也不知这人现在如何,被赶出王府便音讯全无,若自已询问郡主是否太过唐突了?

不知如何为好,她愁苦傍徨锁上了厢门,转步走入浴屏之内,御下衣裳赤足入了氤氲浴桶之内,温水浸泡,冰冷无助的心似乎好一会些,够手拾毛巾时见着郡主特地送来的家训,虽不知郡主为何要让她观些训戒,然过府是客,看看也免的碰触到禁忌,便与毛巾一同拾来,翻开第一页但见书行歪斜着八字:千条万戒,全是狗屎。

“噗哧……”见着那八个缺膊少腿的粗字,金灵灵忍峻不住笑将了出来,心想此字与页面上的涓绣字迹截然不同,应该出自大元帅之手了,沙场将帅不爱读书,字写的难看也尚在情理,不过能写出这般缺胳膊肘儿的字,这位大元帅算是精绝了,料定是极为粗旷,像只大狗熊一般。瞧其无视礼法的狗屎,又该是很洒脱,大口酒大块肉蛮夫。

刚翻头页便颇有兴趣,金灵灵把毛巾搁于浴沿,小心亦亦细看大帅府的家训,不几页便就发现,这位大狗熊元帅极为严厉,且还很是血腥和残暴,对待家奴几乎都触目惊心的斩杀,可是……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抚摸妻妾页面,她细瞧原来后面的自缢被改成了无罪,几乎整页的自缢全都改成了无罪,就连妻妾与他人通奸都无罪,妻妾要杀他都无罪,没有七出,没有敬夫,这已经不能算是疼宠了,简直就是溺爱到了无法无天地步。一时又不明白了,这么一个血腥之人,竟如这般的无视法制溺爱自已的妻妾,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世上有关北军大元帅的事迹不少,有说他生吃人肉,有说他是冷酷无比,亦有传闻说他是三头六臂神人,然众说纷芸都不及今日的亲见,此人确确实实血腥无比,若非郡主,她金府一门早让他给斩杀了。

“如此凶残之人却有这般柔软的心,该是怎样之人?”轻轻合上了书本,金灵灵喃喃自语,细细梳洗去身上汗渍,起身穿起了亵裳,来到茶桌前见着佳肴华美,可她却半点胃口都没有。沉重吹灭了烛火,拖着自已来到床上,黑暗里两柱泪光闪闪,铺子没了,名声臭了,如何面对祖宗,怎样面对弟弟?若是龙个知晓自已的惨状,应该会幸灾乐祸吧?毕竟她曾那般狠厉的讥讽他,嘲笑他。

金国。

林帛纶不知临安的事,没办法幸灾乐祸,就算是知道,也只会满心怜悯,怎会去幸灾乐祸呢?他现在心里很郁闷,一大早被人挖起来不说,连和雪儿吃顿早餐都没有,就被牵出来溜街了。干!他又不是狗,想不通干嘛得跟着母狼屁股后面溜达。

其时这时的中都已经具有京城繁华,如何的繁华?便不拖文嚼字一一概诉了,读者朋友去北京看看就知道了。

被带着溜逛在甲于天下的京都街上,林帛纶心里纳闷狐疑,频频睇看领前跨迈的娘门,她独自一人穿梭在人流之中,四下密集的商旅陌人实不知哪些是侍卫,那些是寻常百姓。

世上最憋闷的事是什么,不是便秘,而是明明就不想相陪,却还不得不做出个欣喜样。走过数之不清的街道,林帛纶脸上那一惯的笑容有点僵,实在猜测不出复姓完颜的这匹母狼到底要干些什么事。实在按奈不住了,急一个前步低问:“公……”

“唤我阿敏。”他刚开口,阿齐敏出声更正,一直往前的银鼠皮靴停下,正经八百道:“你若唤我公主殿下,让人听到了便没趣了。”

林帛纶非常能理解,大力点了个头唤道:“阿敏小姐。”

阿齐敏白眼上翻,睇瞧了这个蠢蛋两眼,侧身继续往前道:“我们大金没那些什么小不小姐的,直接唤我名字就可以了。不然你叫我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从十里胡同走出来的货色。”

这么先进?林帛纶暗自咋舌,没想这个非常有内涵的称谓在母狼身上已经冒芽了,是是连应两声,差点脱口咱们去逛十里胡同吧,急急刹住,表现出副正人君子样疑问:“阿敏姑娘,这十里胡同听起来有些耳熟,却不知是什么地方。”

领前行走的阿齐敏诧异扭看他,见其呆头呆脑,不像是色痞,摇头摆手道:“这个地方别人倒还有些乐趣,可你肯定很无趣,没什么好玩的。”

无趣?他喜欢无趣,超级的喜欢。林帛纶心里狂喊,却是哦了一声,呆板询问:“那阿敏姑娘这般早出门,是要去哪里呢?”

“嗯。”阿齐敏手指前方街角道:“早上咱们就去顺天府看审案子,再去茶楼听书,然后去看一场戏。”

看府伊审案?林帛纶晕乎,心下奇奇怪怪,官爷审案有什么好看的?搞不懂这娘门到底在干什么。不再言语跟前她往很远的前方继续走着。

一会儿来到街头的,这里有株老白榕,参须密集,枝叶摭住了大片阳光,他正感叹奇树时,头上突然沙沙数声,奇怪仰头时,忽地一条影了从天而降,林帛纶愣怔,疑看跃跳下来的是个少女,长的娇美动人,英姿焕发,长发随意捆着两条辫子,都有彩带而扎,身衣斑斓米彩襟裙,随风大气,正笑眯眯瞧看着自已。

“啊……”狼目快速扫描,脑中自然知道,此头母狼不论从长相还是气质,都属阿齐敏哺ru凶残类,她突然从榕树跳下,距自已一步之近,那肯定是存心吓自已了。自已扮演的是什么角色?突遇惊吓,哪里有不倒之理?当即一声惨叫,似吓了不清,屁股往后跌地,虽然反缓稍迟了一些,不过聊胜于无。

“咯咯……”他吓跌坐地,少女突然笑开,开心无比指着呆若木鸡林帛纶,乐不可支笑道:“阿敏,这个就是你昨晚说的那个大蠢蛋吧?他不仅呆头呆脑,连反应都呆呆的,真是笑死人了。”

阿齐敏也是忍峻不住噗笑出口,下看还呆怔的蠢蛋,见其张口舌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人,没好气唤道:“起来了,还要呆坐到什么时候。”

林帛纶本来是假装,可见那少女笑的艳丽之极,便也微微轻怔了下,听得阿齐敏笑骂,急匆匆从地上攀爬而起,拍掉衣襟灰尘,急急抱歉作揖道:“姑娘是何人,为何这等惊吓于我?”

第382章 母狼本性

“谁叫你这么呆。”少女不以为意,手揪着辫子睇瞧他,虽然呆头呆脑,可气宇轩昂,要不是脸上那抹看人见着就很呆的神情,那就俊极啦,大方道:“我叫铁木莺,你唤我阿莺就行”

“是,阿莺姑娘。”林帛纶彬彬有礼再深作一揖,铁木莺?怎么没听过这号人物?和铁木叶有什么关系吗?挺身后凝看这头母狼,但见衣着七彩布裙,鼻挺圆大,两条辫子随意捆扎,瞧起来极是大方,特别是腰侧挂着的皮鞭,让她看起来既貌美又潇脱。

暗中打量了一番,林帛纶心里有总错觉,这个铁木莺活脱脱就是逐水草女儿,那种没被儒气潜默过草原气概连阿齐敏都逊了她三分。作揖疑问:“在宋地,人人谈起金朝铁木叶而色变,不知阿莺姑娘可与此位大王爷有关系吗?”

“铁木叶是阿莺阿爸,现在南廷大王铁木跃也是阿莺的胞兄。”阿齐敏大概报了铁木莺家谱,便不再搭理林帛纶,转身往顺天府继续走道:“阿莺,今日牛蛋的案子要结了,听说府伊搜到了许多罪证,你干脆就认错了吧。”

“认输的是你。”铁木莺极富自信,对阿齐敏坚定道:“牛蛋不像是凶手,他一定是枉冤的,我倒要看看顺天府搜罗到什么罪证,要是一件不对,我就鞭死他。”说道,恨恨从腰间摘下一竿黑色皮鞭,握在手中啪啪拉了两下,很坚持再道:“牛蛋一定是被冤枉的,阿敏你一定输。”

紧跟在身后的林帛纶悬疑,睇看要鞭打官爷的铁木莺,美脸的小脸染着狼性凶残,心想她连官爷都要鞭打,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听她们的话,竟是拿杀人命案在赌博,他娘的,这个金国都把人命当成什么了?连皇室公主都这样,那下面会是什么样子。

暗里咒骂着,跟着两头母狼来到顺天府,大量百姓被衙差挡于两端,数名穿着官服的老少站在门前迎等,为首那个穿着猩红官袍,留有两条猥琐小胡须,见着阿齐敏来了,急步迎将上前,弯躬着身往里邀请:“公主,郡主快请……”

林帛纶亦步亦趋跟在她们身后,顶着万众目光往台阶走上,跨入大门见是衙堂,金国衙堂与大宋完全不一样,大宋还有一个直通到堂衙的生死道,可金国却没有,迈入大门就是个平台,大约三步宽,左立一架堂鼓,前面就是公堂正厅,两个红珊大门相距三步而设,百姓们涌围在大门观看,一目了然,很是正大光明。

他跟着母狼走入公堂正厅,里面的摆设大致就和宋朝一样了,官案左侧设有两张客用檀木桌子,上面置有清茶、糕点、水果,整就是个看戏模样。

林帛纶心想公主郡主两位大妈亲来听堂,可不就如看戏嘛。肚里的白气连喷,暗里呸骂都成什么事了,这可是命案,拿人命案子打赌不说,还整出个看戏的样子,要是在大宋他不活活捏死她们才怪。

公主与郡主入座,顺天府伊领着一堆人等上前再次参见,完后众人各自回班,顺天府大步奔回堂上,掌桌吆喝:“把六日前凶案一干人等提堂。”

“是!”所有团服差衙应喏,外面立即一阵铁链哗啦声响,但见一名手脚铐着铁链男人被衙役架入堂内,后面紧接的就是大堆男女,有老有少,不吭半声往堂衙门口两端分站,只有那个被囚服血渍斑斑人犯被押跪在堂中,身躯颤抖,目光浑浊,严然六天前受了极重的酷刑。

开审了,林帛纶睁眼往分立堂门两端的男女老少瞟看,心知这些都是堂证和亡亲,撇目再朝人犯牛蛋而视,见其脸色腊黄,披头散发,囚蟒血渍沥沥,也瞧不出实际多大,约莫在二十到三十岁间,俯跪在地,血躯瑟瑟打抖,抖动的白唇还在细声喊着冤枉,声嘶喉嗓,也不知是真冤还是假冤。

“啪!”人犯跪堂,顺天府伊聆得细碎冤声,似乎很气恼地重砸堂木喝叱:“杀人在前,行抢其后,当场被抓,竟还敢喊起冤。”

“大人……大人……”牛蛋俯跪地脑袋猛抬,声嘶抖喊:“小人没有杀人,只是从武家小娘子尸身偷摘了手饰,小人掀帘时武家小娘子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呐!”

站听着人犯口述,迷糊的林帛纶有些明白,这个牛蛋原来是趁人家大喜之日潜入新房行窃,照其冤声来推断,是个彻彻底底的倒霉蛋子,只是冤声是真还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顺天府听着牛蛋喊冤,双目顿眯了起,手持堂木重啪,认定他就是凶手地直指喝叱:“大胆凶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本官六日连续搜证,几乎敢肯定你就是杀了邓小姐。”叱落,抬头往大门吆喊:“来呀,召传武六。”

相关人等早就候在门畔听传,顺天府召传落地,一名穿着丧服后生家走出,他双眼红肿,面色惨淡,白头白服,走至堂中跪地泣唤:“大人……”声音饱含哀通,极是悲惨。

顺天府点了点头,口气软了许多,手指那牛蛋道:“武六,你把六日前之话当堂再诉一遍,你是何时发现妻子身亡,又是如何抓到牛蛋的。”

“是!”武六哽声慢慢。“六日前,小人与娘子拜完堂,娘子让陪嫁婆背入房中,小人则在宴中相谢宾还礼,约至晌午时辰,邓裁缝对小人说他家小姐天不亮直到忙到现在,滴水未进,还是先回房揭了盖头,解了她的手脚才好。小人当时也有些醉了,心想娘子刚过门冷落不得,便被搀扶回新房内。”

邓裁缝?林帛纶撇目往分立大门边的一堆人瞧看,也看不出哪位是邓裁缝,心想可能是那个死去的武家小娘子好友吧,烟儿的布庄他就见过好些裁缝,个个都长的妖娆端庄,个个跟贵妇人一模样,千金和贵妇交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寻思间,顺天府再问道:“武六你细细道来,入新房看见了什么?”

“是!”武六似到悲痛处,眼泪哗啦飞泻,如让人活剜了心肝,俯地痛哭一阵。“小人刚入内廊时,就见牛蛋从内园方向慌张奔来,当时小人就觉奇怪,正要让人抓住牛蛋时,相扶的邓裁缝说别让他家小姐等久了,小混混好找的很,过后再报案跑不了。小人那时也就没在意了。可是返回新房时,陪嫁婆、陪嫁丫头和娘子却都不在,床上的帘幕已经落了下来,地上掉了几个银盘,还碎了个琉璃碗,仿佛有人在这里打斗过,小人惊吓急去揭帘,可是……可是……呜……”

“嗯。”顺天府重重驴了声,大声喝唤:“把从牛蛋身上搜出来的贼脏呈堂。”

“是!”一旁的捕头当即从张物桌捧起一块白布,上有两枚金戒、一柄金钗,虎虎来到武六跟前询问:“武六你再辩认,此三物可是你压聘给邓小姐之礼?邓小姐身上缺少的可是此三件?”

“对……就是这三件。”仅只一眼,武六把脸埋俯在地,血泪如桨呜呜悲泣。

跪地的牛蛋一时抖的更是厉害,砰砰磕头咆哭:“大人明查,小人没有杀人,小人没有杀人。”

蓦地堂木再起,顺天府怒目烧火,雷声喝叱:“本府还没问你,再敢喝哮公堂,定让你皮开肉绽。”

这句皮开肉绽让林帛纶大感威挺,心下佩服无比,这位官爷可比他大元帅威武多了,鸦雀间再闻威起:“传蒋芹、武传、邓通。”

林帛纶目光刚向堂门瞧看,就见着三个男人齐步走出,两名穿的花花绿绿,皆四十岁间,另一人头戴着小斯八角帽,三人走至堂中,齐相跪呼:“磕见大人!”

顺天府点头,手指一名样模俊雅中年人,平声询问:“邓通,你是何人?又是如何抓到牛蛋的。”

“是。”邓通双眼含泪,极悲尾尾禀诉:“小人是邓家裁缝,扶武少爷回房后,忽闻武少爷惨叫,急闯进房里,可是那时小姐已经身亡。小人悲伤时想起刚才走廊的牛蛋,就觉他很是可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