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侯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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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侯门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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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立时就傻眼了,不是说这位姑娘身子病弱得很,非一吹就能跑吗?瞧那马步扎得多标准,瞧那架势一看就是练家子。
经过北上,西下几番身处险境,几次路遇强敌,她的武功也提高了不少。上次见连钺对战灰衣人,揣摩他们的往来招式,让她悟出不少。正愁着没人练手呢,这不陪练就白送过来了!
铮的一声,金小玉趁着他们还犹自震惊,毫不客气地先攻过去,铁扇和剑摩擦,闪出火花。
那人手一麻,剑落在地上。金小玉动作不停,朝前一跃,在空中,双脚分成一字,露出裙子下面的马裤。脚尖急踢而出,分别对准左右两人的额角。
一闪眼的功夫,侯府侍卫已经倒下三人。这让侯府颜面何存,季家尚武,就算吵不过别人也不能打不过别人。
季候爷手一挥,立马又是五个侍卫补上。一共十来个侯府侍卫,总不会连一个小姑娘都留不下来吧。
季候爷上一刻还胜券在握,下一刻就已大跌眼睛。
自家儿子拔了剑也加入金小玉脱跑的阵营:“小玉,你虽未答应我,我却非要死缠烂打到你同意为止的。你要回娘家,我便同去。”
忙着闯出二门的金小玉,听到这话也不由地翻了白眼。什么回娘家,说得他们好像真的成亲,她只是在置气一样。
有了季长丰的帮忙,他们的一路通行,即使增派了更多的侍卫,却哪里是这两人合力之下的对手。
犹听得见季夫人的高声尖喝,两人却手拉着手,大笑着翻出了侯府。
作者有话要说:

☆、软妹子的逆袭

淡蓝色的衣袖飘起,金小玉如同清风一阵踏进金门镖局,大声宣布她的回归:“我金小玉回来啦!”
镖局里的人早收到三饼的通知,知道金小玉这两天会回京,想着过几日可以寻个机会见一见,没想到她一回京就能直接回镖局。
听到熟悉的声音,金父掀了帘子,咳嗽也忘记了,立马奔到正院;贰万从厨房钻出头来,书卷气的脸上站着烟灰;一条正在指导大块头和一个干瘦的年轻人武功,三人闻声也是大喜过望地放下兵器。
“小玉!”
“大小姐。”
“大当家!”
热络的呼唤不绝于耳,金小玉笑眯眯地和众人打着招呼:“我这次回来短期内就不走了。”
季长丰一直浅笑跟在她身后,金父红光满面地仔细端详了爱女一阵子,才忽然发现他的存在。见他器宇轩昂,白衣如雪,俊俏的脸比雪还白上几分。
小玉怎么会带着这样的小白脸回来,金父目光闪烁地疑道:“这人是?”
不等金小玉介绍,季长丰上前深深一拜,抢白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我是您倒插门的女婿季白,京城人士,在朝中任个小官,小玉跟着我,温饱不愁。这个这个,咱们喜酒摆得匆忙,没顾上请您,您不反对咱们回家住一阵子吧。”
咳咳咳……啥?
金父大喜之后,猛然来了个大惊,少不了一阵猛咳。
啥?她闺女都嫁人了,喜宴匆忙所以没请亲爹?
金父的牛眼朝她肚子上一瞄,莫不是她怀上小外孙了?
金小玉一脸无奈地替他拍背顺气:“爹,别听他瞎说,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清白着呢。”
金父的气还没顺好,只见季长丰笑得死皮赖脸:“小玉,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都是有肌肤之亲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于是,金父又是一阵翻天倒海的咳嗽。
贰万首先反应过来,不对啊,季长丰和金小玉怎么会回镖局长住呢,这不是要引人口舌吗?才想发问,金小玉和金父都已经被季长丰拖进正房去了。
先是比划功夫,再是天南海北的神侃。季长丰本就有些侠气,和金父聊起来,颇为投机。他声情并茂地说着这些年走南串北见闻的故事,幽默又风趣,逗得金父数次放声大笑。没一会儿的时间,季长丰和金父已经以‘泰山’、‘贤婿’相称了。
就连靠在门口的一条都被他的故事吸引,催着嚷着要听下文。
金小玉对于他‘人见人爱’的本事,瞠目结舌,只有摇摇头,去给他们起一坛酒助兴。
她一出去,贰万立马后脚就跟了上来。她知道他心思细腻,必然发现不妥,碍于金父在,深恐其担心,才迟迟未开口。见她出来,立马急急奔来。
叹了一口气,她道:“想问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贰万玲珑心思,不用她说,也猜出了五六分:“季夫人又为难你了?”
金小玉磊落一笑:“就凭她,还不能真给我添什么堵。有些事,敌人一松懈,我反而好着手去查。”
招了招手,让贰万附耳去听:“去问问三饼,我叫他查的几件事,进展如何了。让他在侯府帮我注意着各房的动向,事若有异,不计大小都可以报我。另外,你去打听打听,季家可有什么人和前些月的疫病有牵连。”
贰万皱着眉头,一一记下。听闭,忍不住抱怨:“你既然已经回来,事便就此了了吧,还烦心这么多做什么?”
金小玉望向万里晴空,道:“可以了了没?我怎么觉得才刚刚开始呢?”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或者线索,但她总有一种感觉。一张细密的罗天大网正朝着她和季长丰慢慢地缩紧,试图在他们毫无防备之时,一网打尽。
最近金门镖局在京城也算混出点名头,名声在外,生意大有起色。金小玉回来,难得这么多人团聚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热闹一番。
金父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的菜,全是女儿爱吃的。
季长丰大大地捧场,把每个菜都寻了不同的说词,狠狠地夸了一遍。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金父大悦。
见父亲难得如此高兴,金小玉也觉得自己的心情愉悦了起来,甚至有些感激季长丰。他为了她也是蛮拼的,放着好好的侯府不住,跟着她回了这寒酸的小院。再冷落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问他:“粗擦淡饭的,不比侯府,你可还吃得惯?”
得她主动过来嘘寒微暖,季长丰喜滋滋地道:“吃得惯,这样的味道无论是在侯府,还是什么别的地方都吃不到,哪怕是在皇宫呢。因为,这里面有家的味道!”
他是真的吃得特别的香,把每一个平常、却有心的菜当做天下间仅有的山珍海味在品尝。
见他笑得那么飞扬,金小玉也受感染地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饭。
欢声笑语不绝,直至月上中天。
其余人等瞧着时辰不早,都渐渐散去。季长丰拉着金小玉,向金父行礼,欲告退。
金父大眼一瞪,胡子一吹:“贤婿,男女有别,你还是跟我睡一屋吧,咱们爷俩好好再喝上一轮。”
金小玉笑得狡猾如狐,暗叹老父精明着呢,虽然嘴上贤婿贤婿地叫,到底没有真把她给卖了。
季长丰感觉万分沮丧,不是已经搞定岳父大人了吗?怎么到最后、最关键的时刻,岳父大人变节了呢?
“岳父大人……这不大好吧,小婿还没睡过男人呢。”
金父已经一把拉住季长丰了,笑得和蔼,但是手却握得紧:“睡什么男人,又不是兔儿爷,来来,再喝两盅。”
趁季长丰苦着脸陪金父喝酒的空,金小玉已经抿嘴笑着跑开了。
月凉如洗,晚风轻轻地吹散她的发丝。这近五个月的时间对她来说,造成很大的改观。走过更广阔的天地,她的眼光也不在拘泥于这一亩三分之间,她的心更宽更大也更平和。
唧唧虫鸣,花草芬芳,时有大笑依旧从正堂传来。金小玉觉得时光无限好,尽在此时。
好梦无眠,一觉天亮已是日上三竿。睁开眼,偌大的脸隔着十指宽的距离,在她的正上方。
再俊俏的容颜,在梦醒时分出现在自己眼前,都难以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吧。
金小玉反射性地一个手刀劈过去,大清早蹲床前做情圣状的季长丰灵活地躲过了。
“你怎么进来的?”她特意把被沿往上提了提,虽然衣服已经穿得密不透风,但谁知道这家伙脑子一热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季长丰无辜地眨着眼:“岳父身体强健,呼噜打得也响,半夜我就抱着被子来了。”他的笑容亮得炫目:“何况,我和你同睡,也习惯了。”
金小玉这才看到他身下蜷着薄薄的一层被褥,早春时节,这样睡在地上,估计也冷得够呛。
想着他也是人前显贵,府中金贵的主,跟着她多番折腾,也是怪幸苦的。她一向是嘴硬心软的,叹了一口气:“床上暖和,稍稍上来……”
“是小姐醒了吗?”贰万很是挑时候的敲门。
季长丰咬碎一口银牙,骂自己时运不济。星星盼完,盼月亮,终于等到石头做的心都软化了,好好的鲜肉都送到自己嘴巴前了,居然给那臭小子搅黄了。
可以想见,他欲-求不满的脸有多臭了。
“进吧。”金小玉穿好了袄子,才唤贰万进来。
贰万进门,见到居然是季长丰给他开的门,愣了一愣,脸色不很好。
两个臭脸,面对面地干瞪着眼,好像在比谁的脸更臭似的。
“怎么不说了?”她有些奇道,贰万自然不肖季长丰,若无要事,不会一直侯在门口。
贰万的拿眼角瞟了瞟季长丰。有外人在,他不方便说。
“是不是三饼那里有了季府的消息,你且说吧,季家的事情,他早晚要知道的。”
这话等于没把季长丰当外人了,他一听立马来劲了,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满,胸也挺了,腰也直了。
贰万的目光略带着审视,在季长丰的身上轻轻地落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常的淡然模样:“是,三饼那里说,你和季公子不在京城的时候,他和府中上下关系都打点的极好,是以消息灵通。有几件事情着实古怪,三饼说你一走,盈翠姑娘几次三番地去寻尔兰,他偷听到盈翠提到上锁的房间。”
怪不得季然会平白找他们说这些,金小玉接口:“所以,他求季然去查验?”见贰万点头,她又喃喃:“居然是她两人合谋吗?”
不过,这也多少有些说得通。盈翠是恨不得她病死才好的,但是尔兰,她可带她不薄啊,她怎么会成了这样的歹心?为财,她不信。那是为了什么呢?不是没有怀疑过尔兰,毕竟当时近身的,除了张妈和小昭就是尔兰和蓝姨娘。想着尔兰是她一手扶植的,没有理由反戈。于是,只安排三饼留心她的来历。
“小姐和尔兰一向交好,三饼原也不信,因而专程打听了尔兰的来历。发现她虽然是季二老爷送来的,最开始却是三夫人带进府的。”
这更奇了,三夫人给她的印象一向是不多话的。容貌姣好,但不显山不显水,不卑也不亢。她瞄了一眼季长丰,见他也是疑惑地皱起眉头。
“至于,那宁如玉,据说是瑾儿姑娘去上香,给小姐求平安,念出了‘宁如玉’的名字,就被寻上了。那宁如玉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很是可怜。季瑾一开始不信,她便准确地报出生辰八字和住所位置。她便将信将疑地把她带回府,通行的还有一个宁如玉所谓的救命恩人。”
这更蹊跷了,打死她也不信,瑾儿会给她祈福,为她求得一路顺风。
金小玉朝季长丰嘲讽一笑:“我怎么觉得自打我进侯府,就是进了套呢?”
季长丰歉然低头。是啊,自打她进了侯府,先是被塞侍妾,又被阻回门,遭人陷害大病一场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要最称做妒妇、克夫给送去了祠堂。和他一起去平望,被刺杀,回府之后再被赶走……还真如她所说,像进了套。
深呼一口气,他紧紧攥住她的手:“小玉,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那侯府,不去也罢,咱们自己开府建衙,过好我们的小日子。”
他的手握得那样紧,紧到让她觉得生疼,偏偏心里软若春水。
贰万咳了两声,提醒他们还有第三人在,请不要这般旁若无人地深情对望。与此同时,外间人声嘈杂,金父大喊:“小玉,宫里来人了,要你出来接旨呐!”
作者有话要说:

☆、软妹子的逆袭

金门镖局只是一进的小院子,正院里的人只要说话声响一些,房间中都能隐约可闻。更何况,金父声如洪钟的那么一吼。
其余人大惊失色,不知金小玉神秘的几个月中是不是闯下弥天大祸上达天听;亦或是那京城‘小吏’季白犯了什么事。
金小玉和季长丰对看一眼,有些惊讶轩帝的行动力。
宣旨的是轩帝近身此后的何公公,和颜悦色地和金父在堂中喝着不怎么上好的茶,耐心的等着两人更衣。
即便是何公公把自己笑成一朵褶皱大菊花,金父也判断不出是真是假,仍旧提心吊胆地陪着笑。
“居然劳烦何公公,季某有福啊。”季长丰白衣不改,昂首阔步入正堂。
何公公立马放难以下咽的茶,与季长丰和金小玉见礼。
“赐金门镖局金匾!”一番例行地客到之后,何公公直接转入正题。
金光闪闪六个大字:皇家金门镖局!
皇帝亲笔,何等荣耀!整条观前街都沸腾了,里三层外三层地,把金门镖局围了个水泄不通。就是金门镖局的自家的一众人都傻了眼,怎么忽然间就成了皇家的镖局了?
丑事虽能传千里,异闻也能满天下。
金门镖局得轩帝亲笔题字送匾,这桩奇事当天下午就传到了季府各房主子的耳朵里。
季夫人和侯爷正在喝茶,听完下人回报,茶水洒了一身。
季候爷皱皱眉,对妻子在下人面前的失态很不满意,屏退下人,关起门来商议对策。
“你不是打听过这金小玉的背景吗,怎么生出这样的事情来?轩帝摆明了态度,是支持那金小玉。我们把她赶走了,现在要我们怎么自处?”他轻声斥责道。
季夫人的声音瓮瓮的:“我确实查过她的底啊,平头布衣一名,什么来头都没有,怎么就入了皇上的法眼了?侯爷,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季候爷捋了捋胡子,沉吟道:“皇上只是赐块匾,又不是赐婚,我们吃准她恶意待嫁就一准没错,其他的只能随机应变了。”
无巧不成书,怕什么就来什么才是人生。第二天上朝,季长丰仍旧缺勤,朝中太平。下了朝,上德侯爷被轩帝留下御书房单独问话。
季候爷寻思着,他最近偷闲,手上一样要紧的活都没有,轩帝这是要问哪门子的话呢?
年轻的帝王,单手支头批着小山一般高的奏折,仿佛全然没有听见季候爷的请安。
做皇帝的没有回话,做臣子的当然不能随意起身,否则就是僭越、目无君上。季候爷一把年纪,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着。
慕容允时闭目沉思,时眉头轻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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