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未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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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未晚(高干)-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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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见她全身虚软,又抱起她走进浴室,桑榆一看,顿时揪着陈池的衬衫,双眼带着彷徨,“你做什么?”  
“乖,你刚刚出了一声的汗,赶紧洗洗,不然会生病的。”陈池挽起袖口,替她放好洗澡水。回头,见桑榆傻傻的坐在马桶上,打趣道,“怎么?要我帮忙?” 
 桑榆抬起头看着他半湿地袖口,语气还是硬硬的,“你还不出去?” 
躺在浴缸里,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看着头顶的吊灯泛着幽蓝的冷光,她渐渐的闭上眼,今晚为什么这么激动?右手慢慢的扶上了自己的心口,这几年她早已能冷然的面对一切,陈池的几句话就激的她难受。桑榆捂住心口,秀眉一蹙一蹙的。 
   不知不觉间,她,和他,早已慢慢沉沦在一场爱情的角逐中。原以为固若金汤的城堡还是被陈池悄然攻陷了。 
陈池在另一间浴室冲好澡,倒了两杯温热的牛奶,坐在大床下首的沙发上,久久不见桑榆出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推门进去一看,桑榆趴在浴缸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头黑发湿嗒嗒地垂在地砖上。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卷起袖子,一触到她的手臂,竟是一片冰凉,顿时脸色冷下来。利落地她从水里捞出来,桑榆整个人倏地惊醒,浑身都是水珠,看到陈池,像条美人鱼一般,“嗖”的滑进水里。  
“陈池,你进来干什么?”她叫了起来。  
水花溅的满地都是,陈池的身上、脸上无一幸免,他摸了脸上的水,“我再不进来,你明天就该进医院了。”他气冲冲的说道,“桑榆,你再生气,也不该作践自己的身体。” 
桑榆看着他满脸的怒火,垂着头,“我没有——” 
“没有?”陈池厉声反问,“这水已经冰冷了。” 
“我只是我不小心睡着了。” 
“快点出来。”陈池见她仍赖在水里,伸手作势要去抱她。 
她摇摇头,脸色绯红,“我没有衣服。” 
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一件他的睡衣递给她,“先穿这个。” 
桑榆点点头,“你先出去。” 
桑榆穿着陈池的睡衣,套上了一件黑袍,宽宽松松的,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胸口的肌肤半掩半露,长长的袍子垂在地上。陈池见她走进房间,一把把她揽到怀里,递上牛奶,“喝了。” 
}又见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赶紧拿来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头发。 
桑榆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喝完牛奶,倾身向前把杯子放好,这一动,大半个肩头□在外,莹白一片,顿时灼热了某人的眼。 
陈池把毛巾一抛,看着她小巧玲珑的双脚,左手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按着,桑榆一缩,陈池不免想到今晚江子箫替她穿鞋的情,男人的嫉妒的心也是恐怖的。 
他紧紧的拥着她,“以后再也不能让其他男人替你穿鞋了,知道了吗?要穿也只能我替你穿。”桑榆撇嘴,真够霸道的。 
陈池的手力道正好,桑榆踩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这脚实在很酸。他的手慢慢地上沿,捏着她的小腿,很舒服,桑榆闭着眼。 
陈池看着她,像只慵懒的小白兔,毫无戒备,压根不知道此时后方一只大灰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他从她的上方看去,睡衣下的两团绵柔若隐若现 
他的手也慢慢地上沿摸到了她的大腿,桑榆倏地睁开眼,握着他的手。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迷离的眼,眼神越发的深沉,吹拂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加剧了。她刚刚张口,就被他吻住了,话语被吞咽下肚。 
陈池的手,伸进宽大的睡袍里,慢慢地上沿,握住的他渴望已久的绵柔,笼住,轻柔,慢点,桑榆瞬间就软了,刚刚洗过澡的她,肌肤光滑如玉,双目含羞带水。睡袍不经意慢慢的敞开了,展露出一副美丽的胴体,让他沦陷。  
 
桑榆被吻的气喘吁吁,小手推着他。 
陈池的嘴巴慢慢的下滑,一点一点吻过她的唇,她的脖间,慢慢的来到她的胸前,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温柔地吸吮、啃咬。桑榆倏地脑子一片空白。 
“唔——”桑榆的五指插进了她的发间,拉扯着他的短发,他不觉得疼,反而更加的兴奋。 
“陈池——” 
“乖,叫池——” 
“陈池,停下来——” 
“宝贝,叫池。”陈池转向另一边舔弄着她的乳峰,直到它在他口中绽放。抬起头看着请颤的桑榆,抱起她,来到大床上。他爱怜不已地轻抚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嘴巴在她的耳边呢喃,“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桑榆感到双腿间一个坚硬抵着她,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她双目迷离的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的隐忍,看着眼角的汗滴,只要她说“不”,她相信他会尊重她的。  
陈池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双眼灼灼的看着桑榆,无奈的一笑,正准备翻身,倏地被一双纤弱的手环住了脖子。 
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也不过如此,他惊喜的笑起来,快速的脱了身上的睡衣。 
大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桑榆敏感的合上腿,却把陈池的手夹在那儿,又羞又恼。陈池一手撑在床上,细声道,“乖,别怕。”大手终于覆上了那片芳草地,轻轻探索爱抚着。 
桑榆纤细的十指紧紧地揪着床单,床单被抓出一道一道痕迹,当陈池进入的那一瞬,他的粗大深深的刺进去的时候,她终于体会到那种被撕裂的疼痛。她挣扎着,双腿不停的动来动去,牵引着内部的嫩肉,慢慢的收缩,引来陈池阵阵低吼。 
终于极致之后,两人慢慢的都静下来,桑榆的头完全埋在陈池的胸膛,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陈池心疼的摸去,疏理着她脸上的汗湿的发丝,慢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这一退出来,一大拨液体也随之流出来,腿间滑腻一片,陈池抽出纸轻轻的替她擦拭,桑榆只管闭着眼,刚刚被滋润过,一张脸红润的楚楚动人的,陈池知道她是含羞了。一边拿起薄被包住她,一边下床,“去洗洗。”  
她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一切交给陈池折腾去了。 
洗完澡,桑榆只觉得自己全身像被肢解过了,陈池吻了吻她的额头,拥着她,“还疼不疼?” 
桑榆转过身,没说话。 
陈池又摸过去,轻轻的按着,“以后就不会疼了。” 
渐渐的两人都沉入了梦乡。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洒进房间,一室温馨。大床上的桑榆疲惫睡着,阳光微微有点刺眼,她敏感的颤颤的睫毛,抬起手覆在眼前。许久,脑子里晃过昨晚的一切,心里就像有个空洞,她撑起身子,一看时间,已经过了8点,一侧早已没有陈池的身影了。这样也好避免了尴尬。柔软的被面慢慢地滑□体,胸前一阵清凉,她低下头看着身上布满了浅浅深深的印迹,笑了笑,笑容虚晃,有些勉强,有些无力。 
 
陈池正好进来,看到她裹着上半身怔怔的出神,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半个脸,看不清表情,只不过那个瘦弱的背影却放佛失了魂一般,他大步上前搂着她,“今天帮你请了假,在家休息一天。” 
  
桑榆低垂着脸,双眼有些红肿,眼皮沉重,陈池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很清新,她的鼻尖不自觉的嗅了嗅,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味道,这是陈池独有的味道,她发现自己还是免疫不了,这个味道让她渐渐的淡定下来,她深深呼吸了一下。 
 
 陈池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柔软的床铺微微一震,“还疼不疼?” 
她的脸轰然的又如番茄了,摇了摇头,陈池心疼的理理她的头发,走到沙发边把衣服递给到身边,“刚刚让人送来的。这个药膏一会儿擦一下,消肿的。” 
陈池半拥着她,看着桑榆此刻连耳垂都开始发红,欲语还休的模样格外的诱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呼吸不觉间加粗,来来回回地吻着,扫到她锁骨间的青紫,眼睛生生的停下来,陈池倾吐一口气,修长的双臂把她纳入怀中,不高不低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让人听着很舒服,“下去喝点热粥。” 
  
 陈池拉着她略显冰冷的手,来到楼下。 
 
桑榆愣愣的看着桌上两碗冒着热气的皱,稠稠的,她轻轻的搅拌着,柔美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波动,舀了一勺子,一个不留神,一滴粥正好落在她的左手背上,她“嘶嘶”的抽气。 
陈池放下碗,脸一沉,“吃个饭发什么愣?”说着拿纸轻轻把粥擦干净,看着她手背上一块红印,皱了下眉头,“我去拿药膏。” 
桑榆缩回手,“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她的声音有些嘶哑,软软柔软的。 
陈池看着她魂不舍身的样子,知道她心里估计还有不自然,声音越发的温柔,“先喝粥,累了一晚上,肚子早就空了。” 
桑榆喝完粥,坐在露台上的摇椅上,一晃一晃的,看着露台上的花花草草,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闭着眼睛,右手随着椅子的波动一下一下敲着,空洞的心仿佛也慢慢的填满,耳朵里都是风吹动的声音,自由,随意。 
昨晚,她迷失了自己,现在她彷徨,她不知道今后自己该怎么走,这一步一步似乎越来越偏离自己的范畴。 
陈池换好衣服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向露台走来,看着桑榆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心头一软,“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要出去记得让司机送你,午饭我让人送来。”说着捏着她的手,把东西递到她的手。 
桑榆依旧没有睁开眼,手指动了动,摩挲着,手里是一把钥匙。 
“收好了,丢了进不了门,不要找我。”陈池摸了摸她的头发,心情愉悦的走了。 
桑榆一个人在露台上呆了很久,看着阳光越来越刺眼,她就一直痴痴地看着远方的那个点,眼神放空又似乎什么也看不清。 
黎旭阳拿着文件细细地看着,眉头越来越深。正巧看到陈池春风得意的走进来,“哥——” 
 
陈池给了他一个眼神。 
“江氏的合作案——”黎旭阳顿了顿。 
“怎么了?” 
     “他们单方面要再提高两个点,否则要解约。” 
 
陈池随意地松了松领带,解开领口的纽扣。眉宇间倒是很轻松,他沉思了三秒,冷冷的突出两个字,“拒绝。” 
黎旭阳震惊的看着他,惊呼,“可是城东的建设迫在眉睫,这可是牵一发动全身的。”  
陈池走到酒柜边,拿出一瓶酒,倒了两杯,端过来,端起来一饮而尽,嘴角冷冽,“我和江子箫本就不想继续合作下去,这样对我们都好。” 
陈氏和江氏合作解除消息一传出,这场商界的风暴顿时席卷了整个C市,连许久不露面的秦烈听到这个消息后,亲自致电给陈池,语气极度的暴躁。 
“阿池,你疯了,你知道那个工程我们两家投入多少?” 
“姐夫,这件事我有把握。”陈池嘴唇紧紧抿着。  
 
 “把握?陈池,你就为了个女人这么胡来!”秦烈冷笑,“那个桑榆你以为她就那么简单?” 
“秦烈,你有什么资格说?”陈池站在落地窗前,仰视着长空,握着手机的手青筋直爆,“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好,好,陈池,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我们陈家的人也不是任人搓扁的,我姐姐只是为了子墨,如果你还有意识自己是一个父亲,请做好你该做的一切。” 
陈池果断的挂了电话。 
  
桑榆套上衣服,一个人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音像店,眼神略显迷惘地走着,随着稀疏的人潮,走在繁华的步行街上。看着绿灯变红灯,一次又一次,眼睛慢慢地湿润了,就这么无声的留下了眼泪。  
茫茫人海中,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哭泣着,无助的就像一只迷失的羔羊。 
“姐姐——”突然,一个抓着气球的小男孩走到桑榆面前,小男孩穿的很普通,一张脸干干净净的,看着四五岁光景,露着一口小小的牙齿,“姐姐,你哪里疼吗?我给你呼呼就好了?”说着又从口袋里抽出面纸,轻轻地替桑榆擦着眼泪,一边还吹吹桑榆的脸。 
桑榆看着他纯净的眼睛,透亮透亮的,一双稚嫩的手,努力的向上够着她的脸,看着这个小人儿,她脑袋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瞬间砰然断开了,人一想开,全身的细胞里里外外放佛都活了过来。她蹲□子,勉强地勾勾嘴角,“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啊?你妈妈呢?” 
桑榆左右看看,眉头皱起来,小男孩笑起来,“妈妈在那,给我买吃的。” 
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她眯起眼,果然一个女子走过来,女子看着很年轻,有着姣好的面容,看上去恬静优美,看到小男孩的身影后,满脸的温柔。 
 “笑笑,妈妈说过的话忘了吗?”她向桑榆笑了笑。 
笑笑看到妈妈手中的鸡翅高兴的抱着她的大腿,一脸的谄媚,“妈妈,你好香。” 
女子敲了敲他的头,“是鸡翅香吧。”她转过头来对着桑榆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这孩子调皮,,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桑榆笑了笑,“哪里,他很可爱,长的真漂亮,像他爸爸吧。” 
女子脸色蓦然的一顿,伤感一闪而逝,随即浅笑,没说话。 
桑榆也发现自己的唐突,歉意的笑笑。她打量着女子,一身衣服可以说洗的已经泛白了,很旧却很干净整洁。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清清淡淡的,看得出她苍白的脸上带着疲惫的苍白,可是说是有种瘦弱的有种恐怖。 
告别了那对母子,桑榆转弯,路过一家药店,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走进药店,一股子药味迎面而来。 
 
店里站着两个中年妇女,一个穿着白色的长袍的店员殷勤地迎上来。“姑娘,需要点什么?” 
    桑榆低着头,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半个脸,她扫过一圈药店,看到玻璃柜台里的头孢胶囊,突然说道,“一盒头孢 
营业员拿了一盒放到柜台上,看着她,“还需要什么吗?” 
桑榆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说出来,“避孕药。” 
营业员转过身,宽大的白袍空空荡荡的,回身的一瞬,暗暗抿嘴一笑,走到另一边的玻璃柜台。 
桑榆跟了过去。 
 营业员拉开玻璃,“你要哪种的?” 
桑榆快速的看了看,五花八门,“哪种好?”她根本不懂这些,虽然偶尔在电视上看过广告,但是对这些还是了解很少的。 
营业员耐心的问道,“事前还是事后?”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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