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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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贵女-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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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花逐晓对度陌临笑道:“的确不是凡品。”
度陌临在看见这对镯子的时候,表情也变得同那老板一样,但看花逐晓似乎还挺喜欢,就干脆地说:“那就要这对镯子吧。”说着,就拿起一只镯子往花逐晓腕上带。
花逐晓措不及防,衣袖便被他拉开,露出手腕上光彩夺目的七彩碧玺。





第三十四章 王府惊心(青言)

这个时候,被贤王夺走的江、青言已经到了王府。
那一天也是这样,日落黄昏,天色渐暗。花遂晓将江、青言带到王府之后,她随便和贤王寒暄了两句,便起身离开了!但是,她虽是离开了,但是却将江、青言留下了。
被贤王紧抱着的江、青言看着王府里熟悉的布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与在贤王府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自己独身一人来到京都,因着花逐晓的关系结识了贤王,顺理成章地被贤王邀请到贤王府小住几日。江、青言更是深知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也在与花逐晓的相处中明白了花逐晓的为难,对贤王的热情当然无法拒绝,而且,对他而言被留下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多想什么。
到了傍晚江、青言和司空敬用完晚膳后,司空敬便吩咐下人带江、青言回房歇息,吩咐完之后司空敬便匆匆离去。
“江公子您这边请”下人有礼貌的为江、青言带路,江、青言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便默默的跟在下人的身后。
两人走了不到一会儿,便走到了一处厢房的门口,此时下人推开门说到:“公子里面请。”
江、青言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屋内,屋内一片整齐但是却少了人的味道,江、青言心道:想必这房间应该好久没人住过了吧!
江、青言虽是这么想但却并未出声,在这陌生的地方他哪敢轻言妄行呢。不知道哪个做的或说的不对就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想着,江、青言走进了屋:果然收拾的很是干净,屋里的摆设更是相得益彰:“看起来王爷在布置这间房的时候,可是下了一番心思啊!”江、青言有感而发,不知不觉竟然说出了声。
“哈~是啊!王爷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爱在这里看看书,下下棋……”说着此人停顿了一下:“正因如此,当王爷吩咐咱们下人说把这逸闲居打扫出来,说是给公子您用的时候,咱们都是吃了一惊呢!……想……想必王爷是很在意您的……”他说完之后顺感周围的尴尬,于是马上告退下去干活了。
此时只留江、青言一个人在这硕大的屋子里,虽然屋内光亮,但是却让人不时有阵阵冰冷黑暗的感觉。
“在意我?”江、青言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这句话不是应该用在他的情人身上么?可他江、青言堂堂男子……不过他也顾不着多想了,这个时候,3名女婢提着热水进来了,一名女婢还客气地说道:“让公子久等了。”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江、青言显然是被她们的举动弄糊涂了。
“王爷说今天江公子应该累了,所以特意吩咐咱们帮公子打好洗澡水,并服侍公子沐浴~”婢女规矩的为江、青言解释。
“沐浴?我不累!再说你们不用服侍我。”服侍我沐浴?这贤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越来越想不通是为什么了!
“公子,您还是不要推辞了,您要是不让咱们服侍,咱们是会受罚的……”女婢轻轻的恳求着,江、青言见状,实在是不想让她们服侍,但是更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她们受罚。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了。
女婢们见他答应了,便开始忙活起来。江、青言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
过了一会儿一名女婢走到江、青言面前温柔的说:“江公子,请您沐浴吧!”
江、青言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随女婢进了浴室。
被人服侍也不是第一次,江、青言怎么说也是世家公子,只是他向来不贪恋女色,身边的侍人多是小厮之类,此时他心想,既然要服侍,就让他们来吧!心里想着就看那些女婢开始为他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推掉,当退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江、青言让她们住手了,并示意让她们出去,女婢们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有强求硬要留下便纷纷退下。
江、青言自己慢慢的退掉自己的裤子,然后进到木桶中。
屏风后的女婢的听到水声,心想江、青言大概已经更衣完毕,开始沐浴了,便不由分说的进来为江、青言擦背。
洗澡就洗澡嘛!不过这木桶中放这么多花瓣做什么?江、青言纳闷,自己又不是女人放花瓣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当然是有“特殊”的意义了!可是江、青言还被蒙在鼓里不得而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青言终于洗完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洗个澡能如此之麻烦……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烦”的沐浴终于结束了。女婢帮江、青言更好衣之后,便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经过这些下人们的莫名其妙的举动,江、青言再不想多想也会心生疑虑:“他们这一系列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就在江、青言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随后进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对,进来的正式贤王司空敬,在贤王的府邸又有何人能够堂而皇之的随意进出呢?江、青言看到司空敬来了,连忙行礼。贤王见状也应声了:“这房间还喜欢吗?”贤王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看的江、青言感到莫名的恐惧。
江、青言毕恭毕敬的回答:“回贤王,我挺下人说,这里是您平日休闲歇息之地,您竟然把这样的地方让给草民住,草民怎么受得起……”
“哈,怎么受不起,你既然来到我府里便是客,哪有怠慢之理。刚洗完?头发要赶快擦干啊!不让着凉了可是会头痛的哦!”不知道何时司空敬竟走到江、青言的身旁,并一直手抓起的江、青言垂在肩膀的头发,肆意玩弄。
“王爷,您……”江、青言的下意识反应,就是向后退可是不料脚下就是床榻,差点仰了过去。
司空敬一把将快要跌倒的江、青言搂入怀中,正正好好搂了一个满怀。
江、青言吓坏了,以为要跌倒,但是谁知现在不是倒在床上,而是在司空敬的怀里。江、青言想要挣脱,可是不知道这司空敬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任江、青言怎么挣扎就是挣不开,就在这时司空敬开口了:“小言,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力气,留着力气一会儿和本王在床上……”话虽然没有完全说出口,但是江、青言已经明白贤王的意思了,也便放弃了挣扎,司空敬见状变得寸进尺欲亲吻江、青言,可是江、青言下意识的抬手打了司空敬一巴掌,这一巴掌倒是把他俩分开了,分开之后江、青言欲逃跑,却被司空敬一手抓了回来,一口气摔到床上。
江、青言顿时被摔的七荤八素的,抬起头看着司空敬,司空敬擦擦嘴角开口:“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逃跑的比较好,你要是在敢逃跑,可就不是单单把你甩到床上这么简单了,知道吗!”司空敬怒颜喝斥,示意警告!
江、青言吓傻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几乎忘了自己也是在塞外长大的,不是中原真正的瘦弱书生。司空敬看到此时的江、青言,可怜的就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不知道刚才那股怒气去了哪里,脸色突变微笑的朝江、青言走去。
司空敬坐在床上,并扶起被自己甩在床上的江、青言,慢慢的开口:“怎么害怕本王了?”
江、青言低下头不敢正视司空敬,司空敬倒是得意的很:“哈~好啦!刚才是本王手重了,但是小言你也有不对啊!怎么能想要跑呢!”司空敬接着说:“小言,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把你送到本王这来?”
江、青言战战兢兢的回答:“知道”
“恩,我想你也是聪明人。”江、青言默默的点头。贤王拉过江、青言说:“那既然知道了,小言我们就快点吧啊!~”
江、青言一脸狐疑:“啊?王爷您?”
贤王有点不耐烦,心想你不是知道了吗?那还费什么话啊!“你不是知道了吗?那还啊什么”
江、青言马上澄清:“草民是知道她是为了明哲保身,才会把草民送到王爷这来的”
听了江、青言的解释时候,司空敬大笑:“哈哈哈~~看来你还是真单纯啊!不过也没错你毕竟还未到弱冠之年!这也怪不得你……不过,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本王的事情?”
江、青言瞬间摆出呆傻的表情,由此惹得司空敬又一阵大笑:“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在这京城之中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本王是断袖之人。”说着表情慢慢的变严肃了:“你不会连什么是断袖都不知道吧?”
江、青言被司空敬的话,彻底吓傻了,霎时瞪大了眼睛。这样的反映无仪表现了江、青言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知道?不过,小言我告诉你”说着司空敬贴近江、青言的耳朵,轻轻的话语伴着司空敬吐出的气息,瞬间江、青言面红耳赤。“已经晚了,你逃不掉了……”
江、青言浑身发抖,全身僵硬,就这样,江、青言在贤王府度过了第一个恐怖的夜晚。之后的几天,他一直被贤王禁锢着,后来才寻机会逃了出去,马上离开了京都,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家中发生那样的事,他才辗转到了云浮城。而现在,他已经是第二次被花逐晓献给贤王了,但这一次,他发誓决不落到上次的境地!
(感谢兔兔大人的鼎力相助^^另,需要说明的是,本文中有很多个〃江、青言〃被屏蔽了,敏感词汇嘛……这章他是主角,就修改了一下,其他的地方我尽量注意,但就不刻意去改了,希望大家谅解,知道他是谁就可以了……)




第三十五章 丑奴阿佐

如果花逐晓知道**言能改变得这么彻底,一定会更开心,不过此时……
“浅梨,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就先失陪了。”度陌临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花逐晓尴尬地站在路边,手里还拿着度陌临塞给她的装着金镯的盒子。
方才在店里,度陌临突然拉开她的衣袖,露出她手腕上一直戴着的七彩碧玺手链,老板看了都连连惊叹那手链不是凡品,相较之下,度陌临带她看的镯子却是珍贵有余,灵气不足。这样一来,度陌临脸上自然挂不住,只能看着花逐晓,似乎希望她把手链拿下,戴上他送的镯子。
花逐晓犹豫了片刻。
这条七彩碧玺手链是司月送她的,单不说它本身的价值如何,司月死后只留了这么一条手链给她,自戴上以后她就没有长久地摘下来过。其实碧玺的价格并不贵,但胜在稀有,况且是异域传来了,寻常人就算有钱,没有那个机遇也得不到。而花逐晓的这条,是司月用自己的渠道得来的,对花逐晓来说珍惜非常,这个时候,就算对度陌临痴慕,也是要犹豫一会儿的。
谁知只是犹豫这么片刻,度陌临便生气了,也不准备为她戴上镯子了,直接付账走人。镯子是买了,但是最后却不欢而散,花逐晓又是无奈又是担心。无奈的是她不知道度陌临气量这么小,担心的是他会因为生气而不理会自己。
回家反而让她觉得烦闷,花逐晓索性自己独身在外逛着,但走了几步就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在书院有过几面之缘的杨阑珊。花逐晓很不喜杨阑珊的刻薄,但同在一个书院也不能太失礼,索性转身钻入另一条街道。
这条街便不同方才的那条几乎都是女子内眷,街道两旁也没有什么店铺,做生意的也只是把货物摆在道路边,让客人们一一检查。花逐晓只一眼便看出,这是一条专卖奴隶仆人的街道。与朱门不同,这里的奴隶仆人都没有经过训练,这里的人牙子多是些散户,卖些仆人给寻常人家使唤,价钱基本都很低,碰到有潜质的,大都卖到朱门,然后再由朱门训练后卖出去。当然,也有日子过不下去,要卖儿卖女的。
左右无事,花逐晓挨着看过。这里的奴隶大都脏兮兮的,没有经过处理,花逐晓选人尤其挑剔,宁缺毋滥,即便是在云浮城也是如此,所以只打算看看行情。
“看看没有,这脸,这眼睛,可是异族的人,好容易才弄到的呢,您可得把价抬抬。”
“就这长相,异族的又怎么样,买了又不中用,多给一文都不行。”
花逐晓闻声看去,一个老头正嫌弃地抬起一个奴隶的下巴,摇摇头走了。这时,花逐晓眼中突现一抹异色。
面丑,异瞳,像极了南疆巫族的样子。方才奴隶的脸被抬起来,眼睛也睁开望着老头,一张脸很有异域特色,却莫名让人憎恶,一双赤红的眼睛,狠厉非常,像极了暴戾的南疆人。老头不知自己对奴隶的厌恶从何而来,只能归咎于他相貌丑陋。花逐晓却觉得这张充满阴狠杀气的脸若放在南疆,定然不俗。
这个奴隶应该是先受了伤,所以才受制于人,看他对周遭的人不屑的样子,花逐晓猜想他一定有自己的法子脱身,不过花逐晓再三考量,觉得自己还是将他买下来比较妥当,南疆人天性暴戾,保不准他什么时候养好了伤就杀人脱逃,毕竟是在云浮城内,又碰巧遇到她,与其坐视不理,不若尽量解决隐患。
这么想着,花逐晓上前问一脸苦相的人牙,“这个奴隶怎么卖?”
眼看自己的奴隶又吓走了一个买家,人牙正无奈之时,这么巧又有人来询问,人牙舔着脸说:“怎么也是个异域的人,可不能太低了,二两银子如何?”
花逐晓轻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你是存心耍弄我吧,你也看见了,就算是异域的,就这长相,还敢漫天要价?”说完便见那奴隶抬眼愤恨地看着她。花逐晓不由在心里暗爽。她也不知为何,看着这个疑似南疆人的奴隶,就想狠狠地打击他,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苏家兄弟的原因。
人牙的脸几乎变成苦瓜,“这位贵人,那依您的意思?”
“一两银子最多了。”花逐晓看似轻视地看着瞪着她的奴隶。
人牙犹豫地看看被自己捆住的奴隶,有点舍不得,在他看来,异域的人应该很值钱的,虽然是自己捡到的,可是抱着多一点是一点的心态,价钱低了又舍不得出手。但是眼看路过的人都对这个一脸凶相的异域人敬而远之,若是再拖一天,就要多一天的风险。于是他犹豫地对花逐晓说:“要不再加一点?毕竟是异域的……”
花逐晓轻佻地抬起奴隶的脸,并不理会人牙,人牙以为她会像方才那个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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