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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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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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她纤柔的肩膀,吻着她娇嫩的红唇,舌头柔柔软软地在她的嘴里摩挲,深深吸吮,相濡以沫……
作家的话:
周末仍在工作的微媚奋力把文赶出来了
呵呵 觉得很有成就感啊
大家先看吧
微媚晚些再来修稿
、40 最是难舍温柔乡
他深深吻着她娇嫩的红唇,舌头柔柔软软地在她的嘴里摩挲,相濡以沫……

怀中拥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他蠢蠢欲动的热情瞬间高涨。

“殿下,唔……”莲莲的小手微微地推抵着,尽管不是很明显,他感觉到她的抗拒。

双手霸道地箍着她绵软的身体往池边靠近,“莲莲,今晚别拒绝我……”口中却是温言软语地央求着。

莲莲拒也不行迎也不是,满脸难色,“殿下,臣妾……臣妾不能任由殿下……纵欲无度……”最後数字说地极轻,却是清楚地传入了太子的耳中。

微微愣了片刻,清冷如墨君阳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莲莲,这又是那个古人告诉你的?”

背靠着池壁坐下,将莲莲转身面朝着自己紧抱在怀里,强打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腰间,黏腻腻地在她耳边说着:“爱妃可知,欲求不满更伤身?”

莲莲听见他十足轻薄调戏的语气,又被他摆成一个妖娆暧昧的姿态,小脸气得桃红却动弹不得。

他却更加故意地用身下的坚挺磨擦着她的花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莲莲,以後不许你再读书!我可不想和一个食古不化的学究相守一生!”

说话间,腰身一抬巨物强挺而入。

急速的侵入顶得她高高地拱起腰身,“啊……”忍不住轻呓出声。

头往後仰开,长发如瀑布般泻散在颈後,一道美丽的弯弧沿着锁骨画向胸前,氤氲水雾中绽放出一朵媚而不艳的出水芙蓉,如诗如画般的景致,墨君阳秉着气息看得呆了!

他喘着气不停地吻她,“莲莲,你是我的,是不是?”莲莲……莲莲……无法停止地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殿下……”被他一声接着一声急切切的呼唤,喊得失了心绪。何故他的呼喊中总是透着孤寂与痛苦,直叫她的心也一阵阵地绞痛。她用双手拢着他的头靠向自己胸前,轻拍复轻拍,轻柔地抚慰着。

暖意融融得令人心醉。

心底深处,某个被伤痛腐蚀得失去了知觉的缺口,得到补偿,得到满足。

将她举高起来悬在半空,分身再一次狠狠撞入,她窄小紧窒的甬道吸吮着它,一点一点地为它而开放,一点一点地将它包容。

开放是为他,包容亦是为他,她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莲莲,我要你……”想要她的欲望,再也忍耐不住。

半眯着眼,冲撞得愈发肆意凶猛??起来,几度翻腾水花四溅,在莲莲娇喘长吟声声求饶中,他终於眉目一紧,一个挺身,一声狂吼,在她的花穴深处重重释出他的狂情热欲!



沐浴後,欢爱过後的疲惫袭来,两人相拥斜倚在舒适的大床上。

揽过莲莲,他将她的脸靠在他结实的胸前。

昏暗中仍可见她浓密的长睫眨个不停。

每当此时,她若不是紧张,就是心中有话想说。

“莲莲,有话想说何不直言?这不是你的个性。”

沉默了半响,莲莲坐起来直视太子,“殿下说过可以给臣妾任何臣妾想要之物?”

定定看着莲莲,想读出她心中所想,眼神幽光闪烁不定沉吟片刻之後,方低低地说道:“我说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之物。本太子说过的话,从不反悔。”

原本应是一句充满爱意的甜言蜜语,但从他过於决绝的口中说出,直直泛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

莲莲禁不住心底一颤,想说的话到了嘴边来回犹豫,静静然说不出口。

房中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良久。

莲莲抿了抿唇,似是下了决心,轻呼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臣妾希望殿下许臣妾一个大墨国未来的明君,仁民爱物,不以权谋治国,而以恩义服众,得万民之景仰,传千秋之美名。”

长长一串话,莲莲说得殷殷切切,发自肺腑。

话已出口,太子却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

惊惊颤颤中……

墨君阳终於开口,眼神比夜色还要暗沉,“爱妃应该知道,後宫不可干政。”

淡淡一笑,莲莲毫无惧色,“臣妾不敢干政,臣妾只是向殿下求一英明圣君,殿下愿意应允,臣妾自是感激涕零。殿下不愿意,臣妾也无话可说。”

冷眼瞅着她一脸的义正言辞,怎觉得这神情似曾相识?啊!是了,早先在楼台上墨云劝他放下旧日仇恨之时,也是这样的正气懔然。

他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妃子,一个是他的手足,言辞之间都彷佛他墨君阳是妖魔小人,邪魅魍魉。

心伤莫过於此,心寒莫过於此。

胸中气闷,他猛地坐直身子,掀起罗帐双腿落地就要站起身来。

突然,袍袖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拉住。

“夜如此深,殿下要弃莲莲而去吗?那还说的什麽地老天荒至死不变呢?”

回过头来,看见莲莲一双澄澈明眸凝视着她,目光流转盈满了安祥与温柔。

“莲莲求殿下别走,殿下可愿为莲莲留下?”

一阵暖意盎然流淌过心田,脚下顿时像是绑了巨石,移不动半分。

拉着他的小手又轻轻扯了两下。

带着薄怒的唇角不自觉地放松开来浅浅弯向上,缓缓地他回身放下轻纱罗幔。

漫漫夜色被深深埋入柔软的被缛中。

几番风雨红楼灯残,最是难舍温柔梦乡……
作家的话:
这篇文写得辛苦 要表达许多的意念 一只钝笔写不出微媚要的感觉
脑袋里一片空白时很纠结 脑袋里思潮汹涌却写不出来时一样纠结
几度修稿 微媚目前脑死ing
就这麽po了吧
、41 燃暖香满室如春
墨君阳醒来的时候,觉得天光微白,心下一惊,昨夜怎地睡得如此的沉?急忙掀起帐子坐起身来。

青炉轻烟已然袅袅,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薰香,清新宜人。

似乎是新换的香料,以前从未曾闻过。

再看到床梁上的暗红镶金娟幔,不知何时被换成了紫红镂金的蝉翼纱幔。少了华贵帝王之气,多了些轻柔典雅。

这原本寒气冷冷的寝室,自从有了莲妃,开始温暖如春。

凝神看去,见莲莲背着床坐在妆奁前,身穿一件粉色蝶纹束衣,外罩一件青绿雪荷薄衫,纤细匀称。一双白玉巧手,将长发挽起成简单的发髻用一个簪子掐着。

然後便恬恬静静地拿起书卷就着天光,专心读着。

真不知道她为何这样沉迷於书本,彷佛沉浸在化外仙地。神情中有一种不属於这凡尘俗世的空灵飘逸。

凝视着她,没敢挪动手脚半分,好像唯恐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连呼吸都很浅,很小心。

或许是看着她的眼神太过热烈?

莲莲像是感受到背後射向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回过头来。

看到他,散着披肩的长发,一缕一缕娆娆绕绕地垂悬在光裸的胸膛上,冷冽的脸庞在晨曦微光下显得柔和许多,浑然天成的阳刚中带着阴柔的俊美。

看到他,站起身来,缓步朝着她走来。

看到他,愈来愈近,几乎要近到她的眼前,她赶忙站起来就要曲膝行礼,却被他一把手拉住。

“为何醒得这麽早?”双手搂着她面朝自己, 他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着。

莲莲想着昨晚太子显然对她说的话十分不悦,一夜无语,也不像平常那样拥着她入睡。看他现在这样一脸的云淡风轻,究竟是不是还在生气呢?算了,不去想了!他的心意向来无法揣测,何必费神。

“臣妾怎能比殿下晚起,会被说成是恃宠而骄,有失妇德。” 莲莲低声回答着。

墨君阳微勾着唇角,亲腻地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贪恋着她的气息,“是谁这麽大胆,敢在太子的东宫说三道四?本太子饶不了他!”

“不是的……”听见他声音中的肃杀之气,莲莲急了起来,“是古人云……”

话未说完,嘴就被太子强势地封住了。他的侵犯来得又凶又猛,几乎像疯狂一般地啃咬着莲莲娇嫩的唇瓣,久久不停。

他的心里的确是气疯了!不知这世间可有什麽法术,可以让他回到过去,把那一帮古人全都灭了!



用过简单早膳之後,天色尚未全亮,看时辰离早朝还有些时候。

墨君阳秉退宫人,侧厅只剩他和莲莲两人,一双凤眸紧紧盯着莲莲。

他静默不语。

莲莲被他如利箭般的眼神看得背脊一阵阵发凉。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是要将她凌迟处死吗?纵然内心忐忑,除了等待也别无它法,只能静静垂头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眼前茶香袅袅的茶杯,他问:“这是什麽茶叶?和从前的不同。”

“回殿下,是桂花茶。殿下没看见杯底的桂花末吗?您上次差人摘的那几大篓桂花瓣儿,臣妾一点都没浪费,一部分晒乾了就拿来泡茶,不知殿下可喜欢?”

“嗯……这桂花茶倒不似桂花香那般浓腻,淡淡的清香,很合我的口味。”修长的手指在杯沿来回划着,端起茶来啜了一口,“寝殿内的薰香也换了?”

“啊!那是桂花柳条薰香。”莲莲趁此机会赶快解释着,“就是为了做这薰香,昨天摘柳条的时候落下了几枝在地上,惊动了殿下。”

“爱妃似乎很懂得花草?”

“啊?”莲莲楞了一会儿,觉得太子的语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对劲。“臣妾……在家乡时随意玩了一些,知道一些皮毛。”

“是吗?” 墨君阳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唇角勾起那惯有的嗜血的微笑,眼眸中寒光闪射。

“莲莲,那麽你不会不知道,皇祖母花园中的曼陀罗花可以拿来做什麽吧?”他问她。
作家的话:
还有人记得曼陀罗花这个梗吗?
埋得太久了 快快把它破了 不然又是个千古之迷
、42 浪淘尽成王败寇
“莲莲,那麽你不会不知道,皇祖母花园中的曼陀罗花可以拿来做什麽吧?” 墨君阳勾起那惯有的嗜血的微笑,冷冷地问着。

莲莲心底登时一凉,惊惶地说不出话来。

脸上强作镇定之色。

墨君阳目光犀利直盯向她,“莲莲,你在皇祖母宫中花儿剪了一朵又一朵,竹篮里装了一篓又一篓,这麽丁点大的皇宫,这事能瞒得了谁呢?真以为凭你饱读诗书,心思敏捷,能言善辩,便可以在这宫中无往不利,逢凶化吉吗?”

莲莲原本想要找个藉口,将这事圆了过去。听了太子这一番话,便知再多的辩白都是多馀。知道无论是福是祸,横竖是躲不过,心里反而不再慌张。

神色从容地站起身来,默默地跪拜於地。“臣妾有罪,求殿下恕罪。”

墨君阳面色冰冷地打量眼下跪着的女人,身子是跪着的,一身的傲气仍是凛凛地散发着,声音里不带一分服软,那有半点认罪的态度。

心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莲妃,你知道你有罪吗?那好,犯了那一条,说来给本太子听听。”

莲莲心中大惑不解。

先前还浓情蜜意地拥着她纠缠了一番,转瞬间就如此盛气凌人,是故意要在她面前显他太子爷的威风吗?

低垂着头,静默片刻,才低声说着,“後宫嫔妃,不得私藏毒物,曼陀罗花中藏有毒性,臣妾不应收藏,臣妾有罪。”

“还有呢?”太子继续逼问着。

“臣妾就是摘了几朵陀罗花,除此之外,臣妾想不出还有什麽。”声音中带着苦涩。

墨君阳眼中厉光一闪,语调倏地提高,“制作毒物,阴谋残害宫人使之腹痛如绞,此一罪。身为太子妃欲藉进香祈福行不轨之意图,罪加一等。”

“本太子可有冤枉爱妃?”

莲莲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骤然一惊,原来太子什麽都知道啊!这样想来那一日墨云在上山的路上,劝她的那一番话,并非师出无名。既然当时不揭发她,那麽,现时才来与她翻旧帐又是为那般?

“莲妃。” 太子的声音凉得令人打颤,“记得你曾经对本太子说过,宫墙之内无密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藏毒制毒,万一揭露出来,那就是祸乱宫廷的死罪!连带你的父母兄长都要受牵连,即便是本太子都保不了你,你可知道这其中险恶?”

祸乱宫廷?这是要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吗?所以先前什麽地老天荒的誓言仅是空谈?原来她又再一次被他的虚情假意所欺骗?
窗外的天色渐白,一道晨光斜斜射入厅内,今日应会是个阳光暖暖的好天气。但是此刻莲莲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兴师问罪,只觉得从内而外彻骨的寒意凉透心扉。

抿着一张愤愤不平的小嘴,不想再搭理他。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太多次了,反正逃不过一死,索性当一只洒脱的老鼠。

狭长的凤眸瞅着她柔弱的身躯一阵阵怜爱浮上心头。
但是见她低头不发一语,一副任你宰割的骄傲,又恨不得想用十指,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一把给捏碎。

爱她的温柔婉约,不沾世间尘埃的灵气。

恨她自以为是,左一句明君,右一句圣贤的正义凛然。

“宫廷之内,想死很容易,想活很难,想平安的活着更难。你看这宫里,人人都会算计,时时都会进谗言,任何时刻,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落下一个不该落下的把柄,随时都是杀身之祸。”

话声一顿。

想起当年。
因为皇长子一句的馋言,皇后便将墨云送入了大牢。他跪地苦苦哀求了一天一夜,最後用性命相威胁,才终於将墨云救出。救出的时候墨云已经被凌虐地奄奄一息。在这宫中他孑然一身,什麽都没有,只有墨云。但是他们仍然不放过,硬是将墨云从他身边夺走……那一日,他没有掉一滴泪,他知道,他的哭声穿不透这冰冷的宫闱高墙。冷血,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变得坚强不再受伤。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生在皇室,便注定了一生都要生活在在勾心斗角腥风血雨之中。逃不开,躲不了。若是不想任人宰割,就便要先下手为强,将别人都踩在脚下。这是宫廷中的生存法则,千古不变。

寞落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起来说话吧!”

莲莲胸中堵着一口气,不肯起来。

起身向前将她拉起来,抬起她的小脸,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极轻极柔,浅浅一笑,笑得让人觉得凄怆。紧紧地拥她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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