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的心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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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儿的心头肉-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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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昨晚怎么睡这么沉。」清老大用旧衣服擦干身体,低咒着。 

「需不需要叫个大夫来?」温罗面露不耐烦,不过仍旧缓声询问着。 

「山寨里没大夫。」清老大换上干净衣服,套袖子时忍不住「嘶」了一声,忍不住拧眉摸了摸裹着绷带的胳膊,温罗见状。朝他胳膊上已经红肿发炎的伤口看一眼,不咸不淡的问:「是伤口疼了吗?」 

「哪那么娇贵。」清老大抹了把脸。 

「请个大夫来,也可以帮你看看伤口。」温罗伸手抬起他的胳膊端详。 

「我说没事就没事,少啰嗦了!」清老大别扭的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外走。 

「等等……」温罗又道。 

「又怎么了?」清老大不耐烦的吼。 

「你那里还没下去。」温罗看了看他的下身。 

「呃!」青老大一惊,发现自己胯下搭着的帐篷还没有消下去,「怎么会……」 

「或许等等就可以了。」温罗不疾不徐的安抚。 

「该死,怎么会这样!」清老大烦躁的揉揉头发,不得已的又回到床上坐下。 

「今天有什么急事吗?」温罗有些心不在焉的倚在窗边,略有些看好戏似的盯着脸色窘迫的清老大,那张肤色偏深的脸上呈淡淡的青紫色。 

本来是看好戏,可看着看着也觉得不对劲了,即使是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早该下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清老大「嘭」的一声往床上倒下去,懊恼的抱住头。 

第三章
清老大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勃了整整一天。 

温罗被迫守在床边给他圆谎,每来一个人就跟他一起演一出卧床不起的戏码,其实温罗是比较期待看好戏的,可碍于清老大的淫威,他又不好反抗,只好憋笑憋到内伤给他端茶递水,扮演好随从小厮的角色。 

「我看,还是找个大夫吧。」 

「不行,太丢人了!」清老大断然否决,熊脸都扭曲起来。 

「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温罗好声好气的劝慰,心里却诅咒他最好勃到死。 

「我会想办法的。」清老大看了温罗一眼,沉默了片刻突然说:「你、你转过去。」他本来是想让温罗出去的,可毕竟两个都是男人,这种事也没什么可避讳的,让他出去反而显得矫情。 

温罗也不笨,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于是默默的走开几步。 

清老大半撑起身子,手缓缓伸进了裤子。 

温罗坐在矮榻上,低头扒拉着脚上的镣铐,但耳朵还是不自觉的听着身后的动静,起先动静很小,后来越变越大,清老大的呼吸略显粗重,但却不至于急切,只是手上的动作似乎在加快,床板都发出了「吱呀」声,温罗听着听着,不自觉的也跟着燥热起来。 

「呃。」清老大发出闷哼声。 

温罗拨弄镣铐的手指一僵,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温……温月亮。」清老大突然颤声叫他,温罗应了声,却没回头,清老大将手缩回来,声音里带着些不敢相信的惊讶:「该死的,没用,它还是没有下去……」 

「怎么会?」温罗这回转身了。 

清老大躺在床上,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裤子边缘冒出些暧昧的黑色,他有些无助的看向自己,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熊。 

温罗怔仲了一瞬,甩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走过去,「如果不想请大夫,那我就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这寨子里肯定有你的女人吧,让她们帮你解决。」 

「不行,谁跟女人上床之前就硬成这样啊。」清老大否决。 

「那你说,要怎么办,还是你希望一直这样下去?」温罗摊手。 

「算了,再想办法吧,我累了。」清老大趴下去,拽好裤子,「给我拿酒来。」 

「喝酒,会不会有影响?」 

「还会比现在更差吗?」清老大自暴自弃的看了帐篷一眼。 

「好吧。」温罗懒得跟他争执,反正他身体好坏跟自己也无关。 

慢悠悠的去酒窖搬了几坛酒来,又搬了小几放在床边,再配上一个小酒盅,打点好一切之后,温罗搬了张凳子在角落坐好,安静的像个隐形人。 

「喂,你过来。」卷在被子里的清老大对他招手。 

「我坐这里就好,不打扰你喝酒。」温罗笑着摇头拒绝。 

「喝酒还有打扰的,没人陪怎么喝啊!」清老大一拍床板,「过来!」 

「我不怎么会喝。」温罗还想婉拒,但在清老大吃人的目光下,他还是搬着凳子坐了过去,给两人倒了酒,只是分量不同,一个少半杯,一个却是溢了出来。 

清老大也不介意,端过自己的一饮而尽,温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感觉还没喝,头就已经昏昏沉沉起来。 

「闲得无聊,你跟我说说话吧。」清老大一拱杯子,示意倒满。 

「说什么呢?」温罗给他斟了满满的一大杯,然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果然还是不如清老大身子壮,人家泡了一夜冷水,一点事儿都没有,自己蜷在桶边睡了会儿,就感觉头重脚轻要染风寒了。 

「你有女人吗?」清老大边喝边看他。 

「还没有。」温罗握着酒杯,一直不喝。 

「我在寨里给你找一个吧,她们都挺好的。」 

「多谢你费心了,我只是个阶下囚而已,怎么敢奢望和你的人攀亲?」 

「说来奇怪,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自觉的犯人。」清老大挠了挠头,有些看不透温罗,总觉得他是温顺的,又是冷漠的,他托着脸侧躺着,独留的一只眼睛眯了起来,「是太懂规矩,还是太不识抬举?」 

「我没想冒犯你。」 

「喂,你怎么都不喝,快喝了。」 

温罗将剩下的半杯都喝光,之后清老大爬过来,趴在床边主动给他倒了酒,温罗惊讶的接过酒杯,心底跑过了无数念头,隐隐的感觉到了清老大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又听清老大说:「我说,你喜不喜欢男人?」 

「咳……」温罗呛了口酒,「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家的弟弟差不多都喜欢男人。」 

清老大翻了个身躺好,咬着酒怀含糊不清道:「一个、两个的,我都见怪不怪了。」 

「哦。」温罗只是客气的笑笑。 

「你有看上的人吗?不管男的女的。」清老大舌尖一转,觉得自己问的真矫情。 

「你的手有些肿。」温罗看了看他受伤的手臂。 

「不用管它,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清老大甩了甩酸胀的手,再问。 

「有。」温罗又是笑笑,却不知为何显得落寞。 

「什么样的人?」清老大翻身给他倒了一杯酒。 

「比较沉默的一个人。」温罗将酒喝光。 

「哦,他也看上你了吗?」清老大漫不经心的问,又给他倒满。 

「不,他喜欢……我们都认识的一个男人。」温罗叹了口气,再度将酒喝光。 

「那个男人也喜欢他吗?」清老大顺着问,但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这时候温罗却没有注意到,而是兀自陷入了对顾长生的思考之中,略染风寒的昏沉和酒意涌上,令他的神经有些麻痹。 

「不喜欢,那男人有妻子,也有孩子。」温罗摇头,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你还是有机会的,没有去争取?」清老大托着个空杯子漫不经心的问。 

「我一直在争取,可他却一直都不喜欢我。」温罗忍不住抱怨:「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他越喝越多,也越说越多,但清老大却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看着他的脸一点点被醉意染红,然后眼神也混沌起来。 

「你醉了。」清老大拍拍他的肩膀。 

「你说,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我不好吗?」温罗抬眸,揪住清老大的衣服质问。 

「你很好,来来,坐上来说。」清老大拨开他的手,坐起身,干笑了几声然后拍了拍床板。 

「我长得不错,家里也有钱养他,跟他也是认识有些年了,算是共患难过,而且我对他多好啊,什么都顺着他,可他就是看不上我。」他一屁股坐上去,还盘起腿,大舌头地叨念了一会,明显的是醉了。 

清老大有些奸计快要得逞的得意,还有些微妙的失落,这是他第一次去诱拐一个人,如果换做别人,他或许就用强了。 

可这个人不一样,依旧说不上理由,直觉的感觉与众不同,可这种好感毕竟是模糊不清的,不足以让清老大去深一步的怜惜他,更不会去想,无论是强上还是诱拐,对于对方都是一种伤害。 

他现在只想解决帐篷的问题,而眼前又只有这么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他连男女也顾不得了,既然弟弟们都尝试过了,身为大哥的他,也要亲力亲为一次才行。 

「放松,你挺好的,他会喜欢你。」清老大安抚着,从地上拿起一坛酒塞到他怀里,「喝醉了,就都忘了。」 

温罗抱着那坛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呢喃着:「是啊,醉了,醉了就都忘了。」他咬牙捧起酒坛,咕咚咕咚的喝光。 

清老大看着他的喉结不停滚动,看着从他唇中溢出的酒水,浸湿了他胸口的衣衫,衣服被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精瘦的身躯,温罗「哈」了一声,松了手,坛子滚到床下打了几个转。 

「好……好酒。」温罗嘟囔着,嘴唇湿润极了。 

「还看的清我吗?」清老大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温罗显然是醉得厉害,眼珠都往一块对了,他困倦的耷拉下眼皮,咚的一声朝后面躺下去,面颊被酒精烧得通红。 

清老大见状凑过去,抬手试探性的拍了拍他的脸,「温月亮?」 

温罗挥开他的手,却没睁开眼。 

清老大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帐篷,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似的俯身压了上去,他轻轻的啄了啄温罗的唇,像是品尝味道似的,辗转了一会儿,之后才捧住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温罗下意识的回应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这种不经意的挑逗,倒是刺激了清老大骨子里的兽性。 

最初的不确定与狐疑逐渐退去,清老大的吻变得炽热强烈,吸吮的淫靡声响起,那力道让温罗的皮肤红肿起来,落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温罗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当对方再度凑上来的时候并没有拒绝,反而主动伸出舌头与其纠缠,清老大觉得头皮都麻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切只遵从本能的支配,他的手滑进温罗的衣衫,两三下就将他剥光。 

温罗是个挺清瘦的人,但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充满着力量,看起来修长又柔韧,可这种柔韧的身体被清老大的虎躯抱在怀里,就显得分外弱小,几乎在清老大压下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脚了。 

清老大的吻略显粗暴,温罗因为抗拒而发出细微的低吟,可这种低吟反而让男人的力道变得更大,带着粗茧的手也捧上他的臀,不住的揉捏,加大彼此的摩擦。 

温罗的意识终于回归了一些,迷茫的睁开眼睛,看清了在身上不住喘息亲吻的男人,不禁呐呐道:「你……」 

清老大没说话,探过头来吻住他的眼睛。 

温罗被逼得闭上眼睛,大脑还是一片混沌,混乱的景象搅在一起,让他失去了去分析的能力,只是被动的承受着,昏沉之中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身,然后臀部被羞耻的啃咬着,那种感觉古怪的舒服,紧接着男人将手指探入到他难以启齿的地方,扩张到了足够湿润的时候,便挺身埋入。 

突如其来的疼让温罗抽了口冷气,可身上的男人却因为难耐的欲火而停不下来,只是一边律动一边亲吻他,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握住他的分身,大力的套弄,力道虽然让他发疼,却也感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温罗跪趴在床上,五指攥紧了床单,是撩人的性感,清老大看到后,将他抱得更紧,忍不住按住他的小腹,让彼此贴的更近。 

「唔……」 

「什么?」清老大粗重的喘息,咬住温罗的肩。 

「慢、慢一点。」温罗低低的说,卑微的近乎哀求。 

「嗯。」清老大只觉得小腹一阵紧绷,让他说的情欲更加高涨,动作却是情不自禁的变得更大了,那种征服了同类的自豪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想让身下的男人不断求饶,辗转承欢。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温罗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几度语不成声,只能断断续续的随着清老大的律动而低吟。 

然而对于他来说,那个熊一样的男人,还是太过庞大了,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他还是能感觉到从身后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这种疼让堕入梦境的他也不得安眠。 


翌日清晨,温罗呻吟着醒来,感到全身好像散架一样酸疼的难受,下身更是火烧火燎的疼,体内的那股火似乎都燎到了上面,连着喉咙都干疼着。 

温罗迷茫的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凌乱的大床、满地的衣衫和身侧那鼾声如雷的庞大男人,即使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可身为一个资深断袖,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温罗捂着屁股费力的爬起来,抬手甩给了清老大一个巴掌。 

清老大皮糙肉厚,摸了摸脸颊,翻身继续睡了。 

温罗气得牙痒痒,抬手去推他,「你给我醒醒啊,混蛋!」他死命的摇晃。 

「嗯……」清老大悠悠的醒来,揉着眼睛,闷声喊:「要死啊,大早上干什么!」 

「是要死了,要死了,我***都要疼死了!」温罗也顾不得伪装不伪装了,这混蛋看起来傻头傻脑,怎么这么阴险,居然灌醉他,真没想到混了这么多年的老麻雀,昨晚居然栽在这大麻雀的手里了! 

「啊,你***干嘛啊!」清老大被推得火大,坐了起来。 

「你说我干嘛?你……你……咳咳。」一口气没顺上来,就难受的咳了起来。 

「该死,觉都不让人睡。」清老大抓了抓脖子,慢了半拍,似乎才想起了昨晚做了什么,顿时起床气也消去了不少,别开目光,佯装满不在乎道:「昨晚我们不是都喝醉了嘛,我可没强迫你。」 

「你故意的是不是?」温罗咬牙问。 

「你当老子喜欢上男人啊,当时只是喝醉了!」清老大心虚的喊。 

「好好。」温罗深呼吸,趔趄着滚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咬牙切齿,「谁让我是你的阶下囚,谁让我倒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喂,你***说谁是狗!」清老大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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