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空间嫁个忠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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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带着空间嫁个忠犬男-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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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嘴巴蠕了蠕,想说点什么;但到底什么也没说出口,有些事情他们这些局外人是永远无法从旁人的角度去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的。
顾南升瞟到好友欲言又止的脸色;放缓了口气,“你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我还是知道个轻重的,这么多年了,我体谅钱倩的当初心情所以也由着她和顾绍这么乱来;但现在都多少年了,都陈年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还这么不依不挠的,我是顾绍的爹,这个是不争的事实,她还能拦着顾绍认祖归宗么!”
白启看着好友一脸凛然的样子,到底忍住了心中反驳的话,道:“你自己看着办吧,钱倩是个硬脾气的,你别到时候把事情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就行了。”
顾南升慢斯条理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不可置否地点头。
今天难得的下了小雨,季秋白也就懒了一天没下地,然后在厨房里忙个不停,家里的菜地由于当初浇了空间溪水的缘故越长越好,光是自家吃已经吃不完了,趁着有空她打算大部分弄成菜干,然后再做一坛泡菜。想到那辣到浑身舒爽的感觉,她手上的动作顿时又快了不少。
再一次往锅里添了水后,季秋白从炤底下扒拉出一个布满了灰尘的陶罐,然后洗干净,再把已经切好调好了配料的白菜放进坛子里密封。
这时,季母走了进来,“大妹,你在家看一下门,我到你明婶子家去。”
季秋白把大锅里的白菜翻了一遍,抹了把汗:“好,今天下雨地上路滑,你小心点。”
季母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季秋白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敲响了。
季秋白洗了把手,然后撑了把伞出去开门。
门一打开,刘彩撑着伞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季秋白脸色淡淡的:“大伯母有事?我妈不在家。”
刘彩连忙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大妹,你妈上哪去了,我有点急事找她。”
季秋白:“不知道啊,她没说,你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我等她回来了我就和她说。”
刘彩眼珠子一转,“那我晚点再过来吧,你小孩子家说了不也懂。”
季秋白点点头:“大伯母你随意,我厨房里还弄着东西,就不招呼你了。”说着要关门。
刘彩一听,马上用手撑着门板不让她关上,又道:“我刚刚出门来得急,有点渴了,我进去喝杯水呗,你不用招呼大伯母的,我自己来就行。”
季秋白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番,在搞什么鬼?“行啊,大伯母你进来吧。”就看看你要搞什么鬼。
刘彩跟着她进来了,季秋白道:“大伯母你自便吧,我厨房里还煮着东西要看着火呢。”
刘彩满脸笑容地应了,然后看着她进了厨房,自己则站在原地没动,过了大概五分钟后她喊道:“大妹,我走了啊。”厨房里传来季秋白哦的一声,她马上跑到门边上重重地关上门,完了蹑手蹑脚地往回走然后往季母房间的方向走去。
厨房的季秋白搅动着锅里已经逐渐变软的白菜嘴角翘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季母的房间很简陋,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所有的布置。刘彩先翻看了枕头底,然后是简单的梳妆台,再然后是床底下,最后把阳光放到了角落边上的樟木箱子上。
季秋白走路几乎没有一丝的声音,她把正屋窗台上的兰花拿到了季母房门的门口,然后心里打着商量的口气:“帮我把声音隔绝了,还有看牢了,别让人跑了好么?”兰花的叶子无风自动,在空气中扭出各种卖萌的动作,季秋白笑无声地笑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这么狠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季秋白看了季母房间一眼然后开始往外走。
运气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有时候运气来了,连老天也会帮你一把,在季秋白轻轻打开门时,季母和明婶子还有几个眼熟的大嫂大婶有说有笑地正要进门,看到她,纷纷开口打招呼,季秋白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妈,家里好像来了贼,在你房间里东找西翻的,我没敢靠过去。”
众人均吓了一跳,季母说:“幸好你没过去,要是对方手里有刀怎么办?!”
明婶子是个胆大的,马上就说:“我们进去看看,我们人多怕什么,我就想知道日澄澄的哪个毛贼敢上门来,胆儿长毛了这是?”
季秋白忙道:“要是对方是个高大魁梧的,手里还拿着凶器,我们一群女人哪打得过,还是先让一个人去喊人来吧。”
明婶子马上就吩咐了一个大婶:“建国家的,你去喊人,喊了人后就直接去村长那打个电话让派出所的来几个大盖帽!我倒要问问他们,是不是看咱们村偏僻穷了就不管了,日光日白的就遭贼,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安心生活了?!”被喊到的大婶应了一声就跑开了去。
而明婶子利落地吩咐完后,便领着众人往里走。
季秋白连忙跟上,明婶子这番话太合她心意了,她简直忍不住要给一个赞字。
这厢刘彩折腾了一番后终于把樟木箱子打开了,把手中的一大串钥匙往怀里一揣,然后走到门口看了一下,没人,马上折回来开始翻找。
樟木箱子放的东西蛮多的,就连旧照片也有一大叠,刘彩不耐烦地掀到最底部,马上就发现了一个月饼盒子,她顿时两眼放光,把盒子拿了起来。月饼盒子边沿被磨得有点光,显然是经常被开来开去,刘彩毫不客气地把盒子打开,然后就发现了放在上面的一叠十元的面钞,她脸上一喜,往周围看了一下,然后伸手拿了出来直接往怀里揣,塞好了后又继续往下翻,存折?不行,拿不到钱,信封?刘彩拿起来迅速地打开,一小叠一百块,她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赶紧数了数,700块,虽然少了点,但蚊子腿也是肉嘛,她毫不犹豫地往怀里揣了,揣好了后马上把盒子盖上准备撤退,却不想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让她胆战心惊的声音:“刘彩,你在干嘛?!”
—。—
村子里又出大事了,没看大家都往村公社跑么,都赶着看热闹去呢——几乎每一个季家村村民都这么说着,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村公社里便挤满了人。
季母愤怒地站在了刘彩对面,向村子里几个德高望重的族老和村支书道:“各位叔公还有干部,这次必须得为我们做主了,我这大嫂,她……”季母几乎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三叔公打断了她,对刘彩道:“有财家的,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季秋白在季母后面露出一个冷笑,这次可是人赃并获,就算你再让她先说,任凭她说到天去,她也别想洗的清。
其实刘彩心里也清楚自己估计怎么说不清楚了,但她到底不想轻易认了自己的错,支支吾吾地道:“我婆婆和我说,她上次去找弟媳时耳环丢掉了,让我来帮她找找。”
此话一落,一直等着的明婶子冷笑一声,“找耳环,趁着主人不在偷偷上门找?这也算了,这些,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钱你怎么说?”
刘彩兀自嘴硬地道:“那还是我自个的钱,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明婶子算是见识到刘彩这个女人有多么狡猾了,“你自个的,我们可是亲眼看着你从有富家的箱子里翻出来往自己身上揣的!”
当时在场的几个大嫂大婶也出声响应明婶子的话。
刘彩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了,脸上青白交杂,很不精彩,其实她当时就想着进去看看,没想着直接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鬼迷了心窍一般,现在是水洗也不清了!
三叔公鼻子没气歪了,指着刘彩说不出话来。
刘彩马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对这季母道:“弟妹,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你大哥还在号子里蹲着受罪,要想把人弄出来就得花钱,我上哪找那么多钱啊,之前娘向你借,但你死也不肯借,要是你肯借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啊!弟妹你放心,这钱就算我借你的,我一定会还你的,你就先借给我吧,你大哥等着钱救命呢!”
季秋白几乎要为对方拍掌叫好了,一番话就把自己说的多么可怜,是她们家逼着她去偷的,呵呵,还真是会算计!“大伯母,你这不算借,算是偷了吧!”
刘彩几乎想掐死对方,但碍着众人和情形,连忙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咱们都是一家人,什么偷不偷的,大妹,我知道你们家是你挣钱,我也知道你们挣钱不容易,但你大伯现在是等着钱救命啊,大伯母求你了,我们不会白借的,给你们算利息!”
季秋白算是领教到刘彩说话的厉害了,正想说点什么,旁边的明婶子再一次出声了:“有财家的,不管你现在多么不容易,但是不问自取就是偷,你说得再好听也没用!”
太给力了,季秋白心里暗暗赞了一句。
刘彩眼睛瞪明婶子,“我都说了,我是迫不得已,要是弟妹之前肯借,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
极品最极品的地方就在于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极品,季秋白真的是无语了!感情她去偷还得怪别人呢!是有人用枪指着她让她去偷了吗!
这时,三叔公重重地咳嗽一声,待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后,慢斯条理地对季母道:“虽然有财家的做得不对,但也是事出有因,既然现在事情弄清楚了,你们也都是一家人……”
季秋白早就不指望这所谓的德高望重不偏不倚的老头子能说出什么话来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就在三叔公说让季母不要再追究时,村支书陪着几个大盖帽进来了。
“我们接到报案,这里发生了盗窃案,人你们已经抓到了是吧?!”其中一个看着是领头的中年警察拿出一个小本子道。
三叔公连忙站了起来,“同志,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那就说你们报假案了?”中年警察非常不耐烦地道。
“这……”三叔公一时语塞。
“说话啊,到底是真的还是报假案,我告诉你们,报假案那可是犯法的!到底谁报的案?!”中年警察扫视了一圈人群。
众人被他的眼光一扫都下意识地往后退。
这时,之前被明婶子吩咐去打电话报案的建国家的走了出来,“同志,是我报的,没报假案,我们都人赃并获了,人就在那!”说着指着刘彩,她之前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好心却要迎来牢狱之灾,两相权衡之下肯定得保全自己啊!
刘彩马上叫了起来:“警察同志,都是误会,误会来的,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中年警察打量她一眼,笑了:“是不是误会查了再说,你现在也不用说什么,等到了局子再说吧,谁是当事人?”说着又看向人群。
季秋白站了出来:“是我。”
中年警察点了点头:“你也要到派出所一趟,要把情况都详细说明。”
季秋白点头应是。
中年警察又问了一番,知道明婶子等是证人后也让她们到派出所走一趟,另外那些被刘彩不问自取的钱则当成了物证暂时被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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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婶子等人回到村子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村子里大多数人家这个时候都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回到家,一些年长的爷爷奶奶也趁着太阳西去燥热逐渐消除带着家里的小娃娃出来溜达,年纪大点的小孩这个时候就直接呼朋引伴各种嬉戏了,正是一天中村子最为热闹的时间段,所以等她们进村各自回家的时候马上就被好些人看见并招呼着问今天事情的后续。
几个大嫂大婶被耽误了一个下午的功夫,还到派出所走了一趟;心里早就憋着一肚气了,见有人问马上就把季有财根本没被抓;而是和隔壁村的冯凡达起了纠纷被打伤进医院了,但刘彩现在已经因为涉嫌盗窃被拘留的事儿都抖了出来;听得大家一阵唏嘘,之前刘彩哭天喊地说丈夫在牢里等着钱救命,但季母一直不肯借;大家还觉得她有点不近人情冷血什么的,但现在真相却是对方想讹诈没了丈夫的弟妹一家,讹诈不成就偷,做亲戚做到这地步也算是狠毒诛心的了,纷纷对季家报以万分的同情。
所以等到季秋白和季母回到村子,在走回家的一路上就接收了不少同情的眼光。
季母今天被气了个半死,虽然最终刘彩没得逞,但她还是高兴不起来,她之前还想过大家到底是亲戚一场,一些事情不应该做得太绝,老话也有说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没想到的是对方压根就没想给她们家活路走,因此一时之间,她的心难受得更厉害了,以至于季秋白做好晚饭叫她吃饭时还是满脸郁结。
季秋白一看她脸色就马上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安慰着道:“妈,您也别想太多了,以后我们远着点大伯家就是了,我们掏心掏肺对人家,人家未必领情而且说不定会转过头来对付我们,就像今天一样。”
季母听了这番话脸色才好了一点,点点头:“以后我们过我们的,就当没了这门亲戚。”
季秋白有点意外了,这还是季母第一次说这样的狠话,不过她倒是非常赞同的,季有财一家的名声现在是彻底臭了的,只希望季母能说到做到就好。
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季秋白拿出小炉子给季母熬药,季母见状问:“药包还剩多少了?”
季秋白往药煲里添了一勺水,随口回道:“还有三包。”
季母马上说:“熬完这三包就不用再去抓药了。”
季秋白点火的动作一顿,心中一动,抬头看她,假装不解地问:“为什么?家里不是还有钱么?”
季母摇摇头,脸上也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药效果好了,我总觉得最近身子已经大好了,以前干点重活都是动一下喘两下歇三下的,昨晚我去搬院子里装咸菜的陶缸,居然连汗都没流一滴。”
季秋白一听就知道自己换了的药生效了,不过脸上还是假装惊喜地道,“是吗?那真的太好了,那这样药更不能停啊,妈,要不咱们明天到镇上医院去彻底检查一下。”
去一趟镇上医院花钱没个三五百出不来,季母犹豫了。这就是穷人家的悲哀,不敢病病不起,病了也不敢去看,只能慢慢熬着。
季秋白可不让她退缩:“妈,这钱可不能省,j□j都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想想,要是你身体好了,多少钱挣不回来。”
另一边一直低头在昏暗灯光下做作业的两个小的也纷纷开口附和季秋白的话。
这些话虽简单,道理却是实在的,季母活了这么一把岁数,自然知道自己女儿说得不错,而且其实她心中一直也有个愿望,就是能够好起来不再拖累丈夫拖累儿女。但多年来终究只能是一个奢望,还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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