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诱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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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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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去给她。我才知道,她是来府里要银子的。这就是我从小给她的定位。”

柳不归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脸上的笑容泛上一丝道不明的苦意,却又强迫着自己笑了笑:“那天,我把银子拿给她的时候,她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把我吓哭了,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我是被自己的母亲吓哭了。”

当归略微有些小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着被面,像是喃喃自语:“或许是养母待我太好,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府里一个下人的孩子。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如此卑贱。我开始害怕,我有个这样的母亲。嗜赌、俗气、卑微……但我也知道,她是爱我的。我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我那样想要接受她,又那样害怕接受她。”

柳不归翘着二郎腿,伸手,拍了拍当归的小爪子浅笑着说:“世人都没有选择父母的机会。”

当归抬眼,小眼睛上为数不多的睫毛忽闪忽闪,看着柳不归,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所以,我想要改变我的母亲。自古来,子不教父之过。可是,我想,一个孩子,或许也是可以教育父母的。我想让她吃次苦头,我想看着她回归正途。我也想真正的爱她,而不是给她银子害她。不归,我做错了么?”

柳不归笑了笑,转身开始收拾食盒,一边收拾一边说:“是非对错,只能用时间来说明。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无法得出结论的。”

见他要走,当归伸手捉住了他的袖子,抬眼望着他俊朗如月仙的脸:“不归,我很期待我和你的孩子。当然,如果他有幸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话。”

柳不归那双宛如深渊一般的眸子,隐隐的如同有蛟龙在翻动。柳不归笑了笑,说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纵yu过度,迟早神衰。”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躺在病榻上的当归,转身出去了。
当归一阵闷笑。

目送着柳不归走远,当归躺在病榻上,喃喃自语:“不归,不归。只怕哪天我死在你的手里,最放不下的,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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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醒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听了吴氏的情况,知道柳不归已经安顿好了她,当归才松了一口气。

或许,人就是这样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当归的母亲虽是嗜赌成性,但是当归还是愿意承认这个母亲,还是会为她担忧。然而,柳不归却已经再没有了母亲,即使他的母亲再如何高贵典雅,温婉贤淑。没在了就是没在了,爱也好恨也罢,什么都晚了。
当归知道,柳不归艳羡自己还有个母亲。

当归这时,会很怀念昏君。
即使昏君在锻炼他们时从不会心软,甚至对他们下达了这样残忍的命令。
当归还是很怀念,昏君临死前的那晚,拍了拍当归的头,说的那句辛苦了,孩子。

当归想,或许,昏君是这世上活的最通透的人,他看明白了很多事,即使作为一国之君,他也率性的活过了一生,这已是难得。
昏君再怎样的荒淫无度,他也合格的坚守了自己的帝位,也使壶国在自己的执政下走过了和平安泰的时期,这是不可否认的。

但昏君此人,说是英雄也好,枭雄也罢,总归和戏折子里说的一样,和一个女人扯上了点关系。但是,这事儿是标准的爱情悲剧,虽然当归并不太清楚,但是猜到女子大约是早殇了。而这件事,是在昏君驾崩的那天晚上当归才知道的。

昏君生前身边莺莺燕燕一大群,但他死前曾下令废止姬妾殉葬的条例,同时散尽六宫。即使真有几个姬妾是真心的爱上了他,愿意为他殉葬,昏君还是孤独的走了。
就这样,昏君和他来到这人世一样寂寞、赤条条的,去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此有一句话是:这世上的美丽的女人是害死男人的致命毒药,这句话实乃真言。同理可得,有魅力的男人是迷翻某些女人的春药。
所以色戒,色戒,戒的不只是女色,同样也是该戒戒男色的。

这个道理当归再明白不过,但是事实上的情况却是:
哆哆嗦嗦的良辰:“……陛下,真、真的要趁着公子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崇阳殿么?”
“绝对不是!”某女帝义正言辞。
某女官顿时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扯了扯某女帝的袖子:“那咱走吧……”
某女帝转过头来,一脸不屑:“我是说为什么要偷偷的,光明正大的进去不行么?”
某女官吐血栽倒。

于是某女帝大摇大摆的来到崇阳殿,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就看到崇阳殿外值夜的宫人们红着脸着脸拼命点头,一副完全明白当归的意思的样子,甚至有一个胆大的宫女还对着当归竖了竖大拇指。

当归一脸黑线,她就不明白了,她不就想趁着柳不归洗澡的时候悄悄地翻一翻这两天的折子么?为什么她们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当归轻轻地推开崇阳殿的大门的时候,小心脏还是多噗通了好几下。要说做贼这事儿,当归还真是第一次干。偷这事儿要是干的文雅那叫做窃;小偷这行干出名了,那叫做梁上君子,干出业绩了那叫做齐天大盗。

当归毕竟还是习了好几年的武了,虽说没有飞檐走壁那么高超,但是尽量维持着正常的走路姿态同时尽量做到不发出声音这事儿却也是不难的。
隐约听到有水声传来,当归这才略微放了心,凭着记忆蹑手蹑脚的来到崇阳殿的书案前,果然看到了这几天大臣们呈上的折子。

折子被分为几叠,当归粗略的翻了翻,大约是按照军事、民事、星象几类来分类的,在这几个分类之下,又大约按照上疏的地理位置分类,在这层分类之下又按照上疏臣子的亲疏关系来分类。

当归暗叹不如,以往当归批折子都是按照州界来分类的,大约能够具体知道一个地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就没有按照内容来分有可比性。当归知道柳不归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但她也知道她和柳不归免不了一场恶斗。总归,这是天命。

但是当归要找的不是这些,当归要找的是京九的折子。
半年前,她曾对京九下密令,要他私下搜罗这些年各国的地图。
每一到两年,各国皇帝总会明里暗里派人去重画地图。国家边境的细微变动都是非常重要的。那些所谓的山水家,一方面是有游玩看扩眼界之意,另一方面就是暗地考察边境守卫状况,或者打探别国敌情。

京九是商人,商人之间只重利益,因此从商人口中更容易得到别国的机密,例如地图。
但是往往要得到这地图也是不容易的,至少短时间不可能完成。同时得到的地图不一定是完整的,总不能今天送了一份明天又送一份来,这样就很容易让人看出猫腻。

因此,当归和京九私下约定,一旦找到了地图封在折子的纸页中间,并用特殊材料压实,再用两张纸夹着地图送到当归的手上。
这折子只要不浸了水对着光仔细辨别,是无法分出与其他折子的区别的。

但总归是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
当归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所以也没预料到柳不归会带她批阅折子。
毕竟二圣临朝是当归亲口许诺过的,当归没有理由阻止柳不归。再说,当归现在还没有子嗣,只要当归意外翘了辫子,这国家就是柳不归的。

当归怕的是,这三天里,京九在外不知宫内事,如果呈上了折子,说不定就会被柳不归发现了这秘密。所以,今天,当归才冒险来查看有没有京九的折子。

只是,柳不归这分类的好习惯又给当归带来了麻烦。
京九呈上的折子主要就是用来敷衍的,所以折子表面写什么也是不定的。
当归根本不知道京九到底呈上的是哪一类的,因此只能一本本翻过。真是苦命啊。
终于千辛万苦的翻完了最后一本折子,确定没有京九的上疏,当归才松了一口气。但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当归的心又再度提起来。

一双手环过当归的腰身,瞬间一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含混着水汽包围了当归。花前、月下
诱夫大计第十记:天若有情天亦老,噢,老天~
第十轮:凤胜而无悬念


一双手环过当归的腰身,瞬间一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含混着水汽包围了当归。
“在找什么?”柳不归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诉说着缠绵的情话。当归心里一紧,居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当归回过头摆了一个自以为无限娇羞的表情,意料中的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红了脸:“我来找你,你在洗澡……我,我……”

柳不归扳过当归的身子,亲昵的在当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容温暖的像是直暖到人的心里:“小狐狸,来偷东西被捉到了,还和猎人撒谎。”

当归不慌不忙的反环住柳不归的窄腰,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媚笑着说:“被你发现了。”
柳不归没有接话,只是伸手摩挲过当归缎子似的长发,在她的鬓边印下一吻:“我喜欢你……”

当归一愣。
柳不归浅浅地笑着,像是在故意捉弄当归的真心似的。
“……的诚实。”

当归干笑两声。
虽有如花美眷,美人在怀,又是花前月下,却是同床异梦。
真真好笑。

当归一双玉臂攀住柳不归的颈项,将他的头压低,红唇覆上他的,伸出丁香小舌反复勾勒他的唇瓣。当归很快就感觉到柳不归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紧了紧。当归轻笑一声。
大病初愈的当归声音略带沙哑,又加之故意压低了声音,一种别样的妩媚迸发而出。
很明显看到柳不归喉结一动,当归笑的更是魅惑。

然而,他并不想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当归,他顺着她的耳际一路浅吻下来,他潮湿的头发拂过当归的脸庞,当归只觉得一种神秘的燥热感又渐渐地在她的心头升腾。期待,就是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几乎像是等不及。

“不归……”还没等当归说完,柳不归就用唇封住了当归的唇,霸道的舌不由分说的挤进当归的樱唇,轻易地夺取了当归的呼吸。
他抱着当归坐在书案上,大掌一挥,全部折子就飞了出去,散落一地,犹如翩翩蝶舞。

当归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钳制,一只手抚过他无瑕的面庞,最后在他眉心处的伤疤上来回摩挲:“不归,连折子都丢了,这不像你。”
柳不归伸手拂开当归的手,把当归的双手压制在头顶,在她的锁骨处印下一吻,笑着回答:“政治易得,美人难得。尤其……是在这书房里。”

当归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在拉扯中已经松开。而柳不归更是刚刚沐浴完毕,仅着了一件中衣,同样是在拉拉扯扯中几乎尽褪。
当归一抬眼就看到了他胸前的两粒红豆,当归不禁面色一红。柳不归轻笑,在略有些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尤为魅惑:“姀姀,恭喜,你的美人计成功了。”
说罢,一只手解开了当归的腰带。

柳不归拨开当归用以固发的金步摇,一霎之间,万千青丝散落。当归仰着头,精致的锁骨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得尤为动人。白而泛粉的肌肤在烛光下更是似乎在诉说着“任君品尝”。柳不归喉间一动,俯身亲吻她。
柳不归伸手一勾,轻巧地拨开自己已然散乱的中衣,随意地向后丢去。雪白的中衣,在空中划出一丝暧昧的弧度。

一番云雨过后,当归的老腰都几乎要断了。可恶的书桌,实在是太硬了!
当归和柳不归都还在略略的喘着气,但当归清楚地看到柳不归眼中的情yu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种强大到可怕的冷静与理智。

当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舒服的眯上了眼睛。然而,或许是太累了,当归就这样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柳不归看到小狐狸终于在自己的怀里懒散的闭上了眼,像是撤去了所有的防备,不禁浅笑。
伸手捡过自己的那件中衣披在小狐狸的身上,打横抱起了她,走进了卧室。
见她已经沉沉睡去,柳不归浅浅一叹,伸手为她轻柔的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转身,吹灭了烛火。


第二日卯时,当归准时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上早朝,愣是在龙辇上又补了一觉。

于是,皇宫里的八卦风又轰轰烈烈地刮起来了,果然是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是当归昨晚趁着柳不归正在沐浴,遂顿时色心大起,狼爪一伸,就把柳不归给就地解决了;
也有人说,当归虽然冲了进去意欲扑倒柳不归,但柳不归后来者居上,反扑倒当归,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但这两个版本当归都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因为当归隐约觉得这两个版本咋都对她的形象都进行了恶意损毁哩?
不过,八卦什么的,当归是不爱管的,毕竟这深宫没什么乐子,能有一两段八卦听听也是好的,虽然主角就是当归本人。

但是,有些话,当归是不爱听的。比如,现在。
早朝这种东西,一般说来无非有这样几种情况:第一,国家战事。但问题如今是和平年代,这个话题实在是说不了多久。就像你和一群正在打麻将的人聊起了水墨丹青,没人理你。

第二,水利水道。无非就是请示皇帝要不要修个水上乐园,外带这水上乐园还有灌溉农田以及充当道路之用,当然最大的问题还是有没有钱去盖。

第三,农事,民以食为天,只有吃饱了喝足了才能堵住一些人喋喋不休的嘴。

第四,星象与灾害,这个时代的人都信这个,当归是一俗人,自然也是相信的。

第五,国库,永远两字儿,亏空。

第六,惩治官吏与选拔新人。这事儿就和中奖似的,不是每天都有的。当归虽然已经归纳完了所有的可能,然而,壶国的朝政上却总免不了一些奇葩的现象。

那个老不死的张辅政居然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又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又搞了个什么新形式叫做什么群臣上谏,百官联名。
正所谓隔墙有耳,特别是像张辅政这种恨不得偷听个壁角都能把耳朵凑到你嘴边来听的人,当归不能生育一事自然是纸包不住火,柳不归一党自然强烈要求当归还政于柳不归,早日实现二圣临朝的美好明天。

一群儒生们早看不惯了当归独霸天下,同时浮君温文儒雅又是美名在外,要是那厮当了皇帝也比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好得多。

而另一方面,是以京九为首的当归的势力,也在据理力争,毕竟唇亡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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