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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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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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笑道:“既然如此,就不劳烦太后挂心了,还是让小女子自己烦恼吧。小女子是护卫,太后以后就当小女子是男人,便不会再生怜惜之心了。”恭敬有礼的态度,笑靥如花笑容,诚恳无比到太后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纪芙临走时,扫了她一眼,眼底的怨恨和惊恐清晰可见。



第二十六章 复见昔日情敌!(三)

何清君恭敬拜送太后回宫。待太后身影出了院子,才似笑非笑的转头道:“摄政王千岁大老爷日理万机,竟也有这等闲心看热闹,倒是属下的荣幸啊。”
令狐薄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注视半晌,嗤笑:“何清君,你真的不在意她们屡屡提起你下堂的身份?”
何清君捏着玉笛的手指微微泛青,不在意?就算她脸皮再厚,心胸再豁达,这样被人当面操刀硬生生将旧伤割开,岂会不痛?只是从她决定进京就料想到了的,所以早有心里准备而已。她笑颜如往时,只是眼底多了几分痛楚,“痛到麻木,便忘了痛。”
令狐薄锐利的目光看进她清亮如水的眸子,“好一个痛到麻木,便忘了痛!你可知道,因为你是我的近身护卫,那夜又大败试探的高手,注定你在宫里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这伤疤会被不断被人揭开。”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果见她秀眉蹙起,于是声音冷凝道:“若是承受不了,现在后悔本王还可放你走,过了今日,除非事情彻底解决,宫中隐秘不再是隐秘之时,否则,你只能留在本王身边效命。”
何清君暗惊,看来似乎是她把问题想得简单了,不错,既然当了摄政王的近身护卫,自然会慢慢知道他和宫中的一些隐秘,那时就算她想抽身也不太容易了。
看出她的犹豫,令狐薄凤目微微闪过一丝失望,“本王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清楚,明日早朝后给本王一个答复。”
他刚抬脚踏进御书房门槛,就听何清君轻呼:“王爷!”
他缓缓转头,脸上表情有些凝重,目光便如初见之时那般凌厉,微一沉吟,释然,朝中争斗本就不应将女子卷入,他不该奢望她的与众不同,以为会有一女子陪伴身边,为他解闷分忧。
只是,连考虑一下都不愿意吗?
何清君快走几步,追到门外,露出她招牌式的笑容,说出一句令他崩溃的话:“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可以加钱吗?”
令狐薄脚下一虚,扶门站住:“……”
何清君以为他没听清楚,追问:“留下来,可以加薪饷吗?”清亮的大眼睛很有诚意的眨着。
令狐薄嘴角抽了下,暗叹,自这女人进宫十来天,他眼角嘴角都快抽搐得变形了,再这般下去,总有一日他会当选为京中最丑王孙。
“看本王心情好坏。”
看见何清君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不由得唇角扬起,轻快地迈着方步进了御书房。
何清君朝着他的背影扮个鬼脸,低声啐道:“铁公鸡!”
令狐薄霍然回身,瞪她:“你骂本王什么?!”
何清君的脸堪称川地变脸,没有缓冲地直接从鬼脸变到笑脸,“没有!属下哪儿敢啊,属下对摄政王的敬仰一直如滔滔浏河水……”
令狐薄听到“浏河水”三字,头立时大了,挥挥手,“算了算了,站你的岗去。”睨一眼她的脸,极想问她,脸变得这般迅速,没抽筋吗?
何清君讪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早知不加薪饷,就不留下了。
算了,一万五千两也够乐山一年的花销了,她嫁过人下过堂,不跟一个不知是有隐疾还是断袖的毛头小子计较!虽然这个毛头小子比她大六岁……
------题外话------
今日三更!



第二十七章 说服三王爷(一)

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三王爷匆匆进宫求见。
太监进去禀报,令狐靖站在何清君旁边候着,他看一眼何清君,沉吟片刻,开口道:“何姑娘,可是白家的那个何清君?”
何清君抚额,怎么又是这个问题?真不愧是皇家兄弟!她低头垂目,坚定回答:“不是!”
令狐靖疑惑地看着她,喃喃道:“不是么?我记得白都尉曾有个和离的原配妻子便唤作何清君。”
何清君扯扯嘴角,“既然是曾经的,和离的,王爷为何问白家的何清君?”
令狐靖一窒,这女人不但毫无下堂妇的自觉,对王孙贵族说话竟如此不客气。看她一眼,她最好祈祷自己武功够高,脑瓜够灵,能安然躲过太后的刁难!
何清君淡定地看着院中风景,人人都是这副表情,她是嫁过白家,下过堂,难道下堂妇必须蒙面见人,走路沿墙角么?下堂的女子必须上吊投河服毒才够精彩?
下堂妇也上有老下有小,要生活的好不好?
片刻后,小太监出来请令狐靖,令狐靖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进去。
令狐薄迎出外间。
“三哥找我有事?”
令狐靖“嗯”地一声,开门见山道:“那夜,我派葛祥来试过何姑娘的武功,葛祥远不是对手。”
令狐薄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就猜到最开始那人应是三哥派的。”顿了一下,又道:“三哥可知,那夜除了三哥的人还有两拨,其中一拨是太后的,但是另一拨是谁的人,小弟百思不解,这两拨人皆一打招面便痛下杀手,欲置何清君于死地。”
令狐靖惊诧,在屋内来回踱着,半晌才道:“如此说来,除了太后的势力,还有一股势力……”
令狐薄点头。
令狐靖坐在椅上,手掌拍上桌子,怒道:“这些人别让本王捉住把柄,否则,我定将他们好好收拾一顿。”
令狐薄在桌子另一侧坐下,道:“三哥息怒,不管是哪股势力,只要他对皇权有兴趣,就必会有所行动,只要有行动便会露出马脚。你瞧,何清君一出现,他不就有所表示了?只是他没想到不但未将她除了,他的人反而死在皇宫。”
“死了?”
“嗯,两人,刚刚被俘,便咬毒自尽。若是杀手,必会战死到底,被俘便咬毒自尽,应该是什么秘密组织的,绝不是太后豢养的杀手。”
“那能是谁,眼下对皇权有兴趣的人除了太后,也只有四弟了,不过四弟,野心是有,谋识就……让他控制个什么秘密组织,极不可能。”
令狐薄颔首,道:“那人心思极为缜密,他虽猜不到我雇请何清君的原因,却揣测到若无重要的缘由,我绝不会雇佣一介女流入宫当近身护卫。”
令狐靖一怔,低声道:“其实三哥也奇怪,你素来不与女子亲近,当初更是将宫中女子一并遣走,就算何清君武功盖世,毕竟是女子,你怎么会起用她当近身护卫?”
令狐薄笑了笑,往三王爷耳旁靠近,悄声耳语:“三哥可知,此女有一项旁人不知的秘技,便是寻矿。”
三王爷令狐靖“啊”地一声惊呼,跳将起来,“你是说,她她……”
令狐薄轻笑点头,示意他不要出声,“此事她一直未承认,我也未曾逼问,不过据柳大将军年幼时与她曾比邻而居,知她此项绝技。”
令狐靖哈哈大笑,片刻后,低声道:“若真是如此,六弟,你可是赚大了,既有人护卫,又可随时暗中去勘探吴山矿藏,不惊动朝中任何人,便不会走露半点风声,抢了天晋国的先机。”
令狐薄道:“这十余年来因为吴山矿藏归属问题,南宛与天晋一直磨擦不断,义儿还有三年时间才能亲政,我想在这三年内将吴山问题解决掉。恐怕也少不得麻烦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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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还有后面摄政王骗女主签下契约那一章,有人很不满摄政王,觉得摄政王利用了女主,可是,我觉得摄政王毕竟掌管一个国家,又没发现他对女主的感情,当然是国事为重,在把她留在身边的同时,也要好好利用她的才能吧,你们认为呢,如果对本章有意见可以留言



第二十八章 说服三王爷(二)

令狐靖大笑,起身拍拍他的左肩:“自家兄弟,何须客气,咱们都是为了令狐家的天下和南宛百姓,这些年也难为你了。”
令狐薄端茶呷了一口,“是挺难为的。”
令狐靖:“……”
“若换作从前在江湖中厮混的我,看不顺眼便杀,快意恩仇,哪管这些!幸而义儿虽年幼却明事理,未受太后蛊惑。”
令狐靖道:“那也是你防患于未然,将太后送出宫去,与小皇帝隔离开来。否则,小皇帝早被南淑兰控制了去。”微微一顿,又道:“六弟,不过,门外那个女子,是白逸扬和离的原配夫人,你可知晓?”
令狐薄目光向门外影子瞟了一眼,笑了笑:“自然知道,南宛第一位与当朝命官和离的原配夫人,岂有不知之理,不过,我用人只瞧她现在的才能,不管她从前的身世。难道三哥也像那些凡夫俗子般盯着她过往的不幸不放?”
令狐靖干咳一声,打个哈哈:“那倒不是,只是人言可畏,用一个下堂女子当护卫,总会受人非议的。”他看一眼老六,微觉奇怪,除了两年前,南宛与天晋国大战之际,他破格提拔柳清飞,在众臣面前回护过他,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回护一个人,而且还是名女子。
“若说非议,三哥以为小弟承受的还少吗?人言可畏不假,你若不在乎,流言又能奈你何?”
令狐靖想到关于他的流言,不由大笑,这京城士族之间,市井之下,纷纷传言六王有断袖之癖,传了这么多年,也没传出和哪个男子断袖,便又说他有隐疾。
不过他也真服了这位六弟,任凭流言满天飞,口水积成河,他却悠然站在桥上看风景。他和老五,曾屡劝他娶几房妻妾,那些流言自然会不攻自破,可是他轻描淡写地道,娶了不用,何必浪费粮食银两?
令他和老五哭笑不得,就算不用,摆着也行啊,堂堂摄政王府多少姬妾养不了,还差那点银两?他呢,亦不解释,就那么风轻云淡地在旁看热闹。
“以太后的一贯作风,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攻击你的好机会,何姑娘是下堂妇这事会被她反复揪出,你不在乎流言,她呢?”
令狐薄手指轻敲着桌子,似笑非笑道:“三哥,就在你来之前,太后已经带着白家新夫人来给她难堪,反被她气走,那位新夫人不知为何,似乎很怕她。况且,适才我给过她后悔的机会,她自己选择留下。”
令狐靖讶然看向门外,此刻那女人正闲得发疯、绕着花树一个劲转圈圈,随口说了一句:“此女的心是什么做的?”
令狐薄脸色微微一怔,不错,她看似乐观容易亲近,却一旦恩断义绝,既使数年的夫妻感情都可狠绝抛诸脑后,毫不拖泥带水,这种人绝情起来才真正可怕。
“我听说太后这次回宫,私下张罗着为你选妃,你可知道?”
“我的事还轮不到她管。”令狐薄冷哼一声。
令狐靖笑了笑,放下心来。
他最是了解这位六弟,堪称冷酷无情,未当摄政王前,喜欢混迹江湖,杀人不过一念之间,被迫当了摄政王后,虽敛了杀气,但骨子里依旧是冷酷的。
他极为奸诈……哦,不,是睿智,除非他给你机会折腾,否则,他会在眨眼间让你变得一无所有,他之所以迟迟未动太后,一方面是看在小皇帝面上,另一方面是证据不够有力,时机未到,故而一些不涉及国体的事,他都会对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十九章 被银子糊眼(一)

次日,太后离宫时,正赶上散朝,令狐薄顺道率百官为她送行,给足了太后面子。
何清君内力深厚,甚至听到百官窃窃私语称赞令狐薄大仁大义,更有朝官替摄政王鸣不平,称他为朝廷鞠躬尽粹,心力交瘁,却为旁人做嫁衣。还有人悄声骂太后分不出里外,不帮儿子保权,反而为娘家与儿子争权。
以令狐薄精纯至高的内功,他不可能听不到。她悄悄看向他,冷峻的俊脸上没有丝毫破绽,看不出对太后的半分厌恶,也看不出半分喜色。
何清君转回头来,抿唇一笑,侧目,心一跳,无意中竟看到立在百官中的白逸扬,他的目光正越过众人,灼灼地望向她这个位置。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这位昔时良人也是位正四品官员,也是要上早朝的。她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向摄政王另一侧移了移,正可挡住自己的视线,管那位昔时良人看不看见她,反正她是看不见他了。眼不见,心不烦。
忽听众人一齐躬身作揖,异口同声道:“恭送太后——”
何清君忙弯身作揖。
太后的马车“得得”出宫,走远。朝臣也开始三三两两往宫门处走去,何清君目不斜视,感觉那位昔时良人在她身侧顿了顿,似乎轻叹了一声。
“白侍郎,一起走?”
白逸扬对那位大人拱了拱手,看了何清君一眼,与那位大人一起离去。
何清君屏着的那口气长长舒出。
抬头,却见令狐薄两潭无底深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何清群讪笑:“京城第一美男子,清俊不减当年。”
令狐薄只觉额上滴下一滴冷汗,他问她什么了吗?清俊不减当年,他还觉自己清俊更胜当年呢!
他睨她一眼,转身回寝宫,黄公公和何清君依旧保持三尺之距紧随其后。
进了养义宫,令狐薄随意坐在院中八角亭内,一手支颐,凤目眯起,“何护卫,吹首曲子。”
何清君忙答道:“是。”说着赶紧从腰间小暗袋里取出一本小本子,取了石桌上的笔记上二十文。
令狐薄起身看了一眼她的小本子,只见她写着:“六月十六日,进宫第十四日,太后离宫,摄政王心情差,听曲一首,二十文。”
太后离宫,摄政王心情差?好有歧义的一句话!
令狐薄顿觉一头黑线……堂堂摄政王听首曲子还记帐,当真是闻所未闻。
“何护卫啊,你记帐就记帐吧,为何记得这般详细,竟敢将本王心情记入在本,你知不知道,凭这一点本王就可治你的罪?”
何清君先是一惊,继而干笑:“属下也是迫不得已,谁教摄政王千岁大老爷不是每日结算呢,摄政王每日政事繁忙,难免不记得这等小事,只好记得详细些,有助于摄政王千岁大老爷想起。”
“……”黄公公将头转向一侧,不厚道地偷笑。
令狐薄:“……”她话里的意思,他堂堂摄政王还会赖帐不成?罢罢罢,阎王爷不欠小鬼的帐。
“黄公公,去取一锭银子来。”
黄公公忍笑退出,快步回房取了一锭银子,恭敬捧给令狐薄。
令狐薄将银锭子丢给她,“本王包月!”
何清君接住银子,包月,包月……
她抹抹汗,掂了掂,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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