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在哪里》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鬼在哪里- 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你们晚了一步。”,

    “怎么讲?”,

    “他科考不中,无颜见家人,已经在这山里自寻短见了!”。

    “胡说!我们一路跟着你,未见你有伤心之态。”,

    “我心急如焚,哪里顾得上悲伤?他临走告诉我,回家途中过玉山勿忘记我。”,

    “这有什么不妥?”,

    “那是个谐音字,细想竟是祭奠的祭。想是他已经命丧黄泉了!你们看,这是他留下的书本。”,说完冯生大哭,官兵无奈,催马扬鞭去了。

    “把张生这些书本拿上,回京交差,他摔死了!”,官兵走了,冯生四处寻找:

    “张兄,张兄,官兵抓你,万不可出来呀!”,那老太太出现在他面前:

    “书生,你那朋友果真去了,你刚才讲的都是真的。”,这回冯生真的大哭,但老汉还是不松手让张生前去,

    “他悲伤一时,不久便会好的,可你却不能去。”,

    “这又为什么?难道我连我的朋友也要失去吗?”,

    “你在这里,必须到明年才能下去,到时候我会送你,误不了你赶考。”。

    “这里是哪里?我们不是在里屋吗?”,

    “待会儿就知道了。”,不久,那冯生罢了悲哀,来到这边,问老太太:

    “上次来,这幅画上好像没有人物,怎么多了两个人物?”,老太太只笑不答,

    “他们看上去很面善,尤其那个年轻的,怎么像我的朋友?”,老太太把他推到了客房:

    “你是悲伤过度,那就是张老旧的年画,怎会有你的朋友呢?”,冯生住了一夜,次日返回家乡去了。

    “老伯,我们真的在画儿上吗?”,

    “你为什么总是问?难道还没有吃够这个亏吗?”。

    次年,张生更名改姓,从他乡科考,一路到了京城,终于高中,而那监考总是围着他转,他想:难道去年的科考他们还记得我的模样?

    “张兄,你从哪里来?你不是在玉山遇难了吗?”,

    张生不答,他在考虑怎么面对冯生,尤其是画中的一年经历,冯生会信吗?

    “那后来呢?”。

    “你怎么跟我一样爱刨根问底儿?我家老房子里曾生过的事,我要是再继续探寻下去,非把房子拆了不可。”。

    “你家老房子?那肯定是你亲身经历过的事了?!”。

    “废话,我家的事我能瞎编吗?你误解了故事二字的含义,所谓故事,就是曾经生过的事,只是有些事年代太久了,传得走了样,便成了杜撰。”。

    “好了,我没说不相信,你快讲嘛?!”。

    怎么跟他说呢,我那里现在可租给别人的,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会不会为此感到害怕?尽管我的老房现处在非常开时期,想租的人恐怕不用贴招租,只要看到老租赁户出门,立刻就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介绍新租户,这种事我可不愿意做,大家都涨了房租,我一直没涨,张不开口,因为租赁者是不错的小两口。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怕那两口子知道这故事会害怕吧?”。

    “不是,我是担心他们怀疑我要给他们涨房租,这事我做不来的。”。

    “你可真是死心眼儿,现在什么不涨价呢?你那地方房价正在疯涨,你呀,真是和刚才故事里的那个书生有些像。”。

    “哪个书生?是冯生吗?”。

    “真是人在事种迷!像张生。”。

    我不说话了,知道他非要听这个故事不可,但一想到那件事,我到现在也确实弄不清究竟,可既然说出来了,就非给他讲不可,那的确是件奇怪的事,曾经就生在我身边,而且离我那么近,近到紧贴耳边,那时,每当人们都安睡时,我都被那奇怪的声音弄醒,所谓夜静听针鸣,那声音比针落地时可大多了,但没有大到能吵醒邻舍。

    虽然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旧记得很清楚,那声音仿佛有传到我的耳中……

    (于西安市盛顺丰)

    看免费小说就来好书读中文网电脑地址:www.Haoshudu.com手机地址:wap.HAOSHUDU.com全文字更新最快!

    好书读社区全面开启,功能强大的论坛面板,丰富多彩的应用程序,与好书读主站账号互联,赶快来激活你的社区账号!http://bbs。haoshudu。

    进入社区

    另招募各版块版主,美工等宣传人员,好书读社区正在不断完善中

正文 六十六、深夜,我家老房子的神秘声音

    六十六、深夜,我家老房子的神秘声音

    应该是二十二年前的事吧,因为那年我结婚,住的就是前面说的那座老式单元平房,虽说不算太大,但有一个独自的小院儿,只是没有卫生间,那时的下水是不允许做厕所的,现在有了,所以他们说我不涨房租太亏了,亏就亏呗,小两口能有多少工资?我又不是靠它过活。

    结婚那天,去的人很多,单位同事们非常羡慕,里里外外地参观,尤其是那些战友们:

    “小小子终于也成家了,住这么大一套房子,真是个小王子!”。

    其实,那时我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结婚,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成家是怎么回事,刚刚二十四岁,去领结婚证时都被人怀疑,办理结婚登记的人上下打量着我:

    “你真的二十四岁?”,我点着头,我递过去一代身份证。

    “骗人可不行,叫你家长来!”,父亲在外面等着,他被请了进去,不久便把我叫了进去:

    “快,把喜糖给阿姨!”,我从书包里拿出了那个大红包。

    “你儿子怎么看都像是十八九岁,可一定要响应计划生育政策啊?!”。

    妈的,我明明二十四,马上就要过生日了,刚够法定年龄,怎么就被他弄回到十八九岁了呢?真想回去把转业证书拿来给她看看,算了,父亲没说什么,他们好像认识,我就像是走后门结的婚似地,窝火,谁想结婚来着?还不是父母着急,我还没玩儿够呢!结婚那天,把我折腾够了,心里都快恼了,我讨厌那些结婚场面,把我当个玩具似的摆弄着,还好,他们许多地方都得听我的,比如没人来弄那个什么闹洞房,要是敢弄那事,我就不干了,我警告他们我随时可以离家出走。

    一周后,我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世界。深夜,事情来了,我想去屋后抓蛐蛐,因为夏天就是干这事的时候,可被妻子拦住了,我只有看书,夜深了,一切都变得十分寂静,终于,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你听见什么没有?”,妻子不理我:

    “你别想出去!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失望了。

    可我的确听见了声音:“像是什么电波一样钻到脑子里的声音,还有人对话。”。

    妻子还是不理我,她睡着了,我仔细寻找着声音的出处,仿佛就在我的头顶,我顺着墙根找,声音越来强烈,并且是两个男人在对话,说的什么听不太清楚,只是这声音是肯定的,我不得已摇醒了妻子:

    “骗你是小狗,我真的听见有声音,就像电流传过来的,是两个男的在对话!”。

    “你到底玩儿够了没有?明天还要上班呢!你怎么是这样?再闹,我明天回娘家去住几天,你自己慢慢找你那声音。”,她不理解我,又睡了。

    但我确实听见有对话,越来越清晰,这回我基本确定是在墙里面出的,我把再次把妻子叫醒:

    “你仔细听听,别说话,要是我胡说,以后我再也不叫醒你!”,她被我整得没办法,和我一起贴着墙根听,不久,她改变了态度:

    “是不是谁家装了什么天线,好像真的有对话。”。

    那年月,电话还没有普及都家庭,到单位借个光还得看人脸色,所以,若果有天线,最多也是装有线耳机听广播的,可哪里来的线路呢?外面都是高压线,最低22oV,再高的工业用38oV,谁吃饱了撑的去干那事?那也没有广播线啊?只有在农村才有可能,再说,那时虽不怎么达,但8o年代末已经是彩电普及开始的时代了,连收录机也只是放放卡式磁带的专用,它的收音机功能几乎无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那晚一直没有睡,坐在床上分析着声音的来源和可能:

    “会不会是你太贪玩儿造成的幻觉?”,

    “我又不是佛洛依德,没做梦,要不你把自己掐一把,看疼不疼?”,

    “应该掐你,你怎么从来都不肯吃亏?”,“我不怕疼,掐也白掐。”,看到我的贪玩儿劲儿上来了,她躺下,扭过头不再理我,还是睡下了。

    “爱有声音就让他有去,有没有妨碍我们什么?”。

    “我得搞清楚,他们的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否则,我连书都看不成了。”。

    其实,这声音的吸引力比看书更具诱惑,我决定继续找下去。终于,我在床头的下方的砖头缝隙里找到了一根露出来的铜丝,我试着用手去摸,有点儿麻麻的,也怪,那声音居然停了,我一松手,他们又开始说话了,我想把那根铜丝拉出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大概就是什么通到外面的通讯旧设备没有拆除吧。

    我们这座平房,其实是解放前的百货公司办公室,解放后修缮过几次,但墙基始终未动,我想,不是7o年代的旧电话线,就是红卫兵的喇叭线,老电工们走线的水平是很高的,哪里像现在是电工,牛哄哄,水平不行,工作效率低,要求还高。

    我用一段黑色胶布把那段露出的铜丝粘住了,声音似乎没有了,可过了不久,那声音又开始了,我听到:

    “西红柿降价了,1毛5分钱,有时是南瓜降价了3毛2分钱,南洋的同志注意了,现在是槟榔旺季2块3分钱……”。

    声音萎靡不振,不像是大陆的播音员,我被这声音一直缠绕着,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呢?怎么男的声音改成了女的声音,天长日久,我习惯了,就学会在那声音出现之前睡着,一直到了三年后,那房子因太老了,需要彻底翻修,我们临时搬出去住,在外租房一年多,最后又回到翻修一新的房子,比原来明亮、舒适多了,墙壁也修整了,那段墙根被包在了新的砖头下面,并被水泥死死糊住。

    后来在城里分了楼房,比这里宽敞多了,条件也好,便租了出去,大概有十多年没有去了,当初租给的是一对年轻夫妇,临交给他们房子前,我曾特意晚上前去住了一夜,听听看那声音还有没有,第二天才知道,那墙也是重新砌的,等于那座平房是新盖的,我放心了。

    最近才听说,那房屋在解放前并不是一般的百货公司,而是一家特务机构办得仓库,他们之所以把地址选在西安的城外,为的是不引人瞩目,可他们曾在那里到底放了些什么?而种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意思,解放那么多年,他们怎么还可能在启用或是有所反应?

    我试图把这个故事说的再详细些,可眼看快到凌晨两点了,今天的事今天做完,明天自有明天的事,我不能为了凑字数就草率做一交代,更何况是曾生在我家里的事,但那声音时时在我脑海里出现,不论怎样,我把真实的事件记录在脑子里,突然在夜静十分想起,把那次神秘的声音重现在纸上,也把我的故事力图说的不那么乏味,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我听到他们在我墙壁里交谈:

    “时间差不多了吧?”,

    “你那里怎样?周围安全吗?”,

    “没什么,只是外面挺吵闹的,还好,我在内室。”,

    “你最近工作怎样?没有人盯着吧?”,

    “我们的信号虽然老,但保险,太达了反倒把旧的忘了。”,

    “看来我们只能这么将就着过下去了,我看没什么希望了,混吧!”,

    “也没人联系我们,听调频吧?”。

    ……听起来真像是谍报人员在联系的情节,我就像听间谍小说那样经常爬在墙根儿欣赏,只是没有巨细的情节连贯,否则就像早年看的那些手抄本探案小说一样,一定会有许多意想不到是事情生,但这种无法说清楚的事是不能去报案的,有些像捕风捉影。

    “可它真的就生在你住的地方,你总能搞明白些什么事吧?”。

    “依我的性格和好奇心,是不会轻易放过这种奇怪的事的,我后来有了一丝较为有道理的答案。”。

    “什么答案?快讲!”……“这些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些每天播报的菜价有是什么意思呢?至少我似乎猜出其中一个答案,那就是:如果是间谍,那些菜价的数字,很可能就是什么人的代码。但非常遗憾的是,我无法寻找那声音的根源,我又不懂无线电波什么的,也不能为了这去把墙挖开吧?可我基本肯定那两个男人的声音是在做秘密联络。”。

    “哇塞!如果真是那样,简直就是间谍小说嘛!”。

    他的兴奋让我感到无奈,他怎麽知道我那是的苦衷呢。

    它曾经困扰过我很长时间,尤其孩子小的时候,妻子有时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一阵,我便又想起那种声音,我爬在墙根仔细听他们说话,试着用录音机录他们的对话,奇怪,只要录音机一打开,那声音就消失了,我累了,便靠在床头看书,但那声音就在我脑子里说话一样,我当时怀疑是自己神经过敏或真是幻觉,可妻子当时也明明听到的。但她面带惊色地对我说:“又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佛洛依德在你脑子里作怪吧?”。

    自从房屋修缮过后,我无法再去寻找拿根露出的铜丝,生活的疲惫,使我渐渐淡忘了那件事,我也不可能总生活在这么单一的内容当中,因此,也没有再去听那声音。

    起初我把房子租给的是一位来西安做生意的南方人,但不久老租户要回南方去了,他来交钥匙:“我给您介绍个租户,人没问题,都挺本分,他们过去常来我这里玩儿,听说您很好处,从不挑刺儿,早就想要租您的房子,价钱你们自己谈,最好是要高点儿,现在房价都涨了那么多,可您从来不提。我们这次回去就不打算来西安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