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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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妖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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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死,可是却连咬断舌根的力气都没有。

“您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

“师父说,师祖这是中毒的后遗症。”楚楚跟了过来,帮床上的女人跟他解释。“师公,你不是要盥洗吗?水已经准备好了,茶也沏好了。”

男子挑唇一笑,小心翼翼地帮床上的女人盖好被子,然后开口道:“我去盥洗一下,回头再来看您。”

他回到柳惠娘的房间中,房间门口的竹制盆架上放了一个铜盆,铜盆里是热气腾腾的清水,旁边的架子上还摆着香露。

雪饶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翘着脚,用好奇的眼神审视着他。

他仔细地洗了手和脸,用毛巾将脸上和手上的水珠擦干,神情自若地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精致的珐琅盒子,打开盖子后,从里边挖了面霜来擦脸。

“哇——”两个小丫头看得目瞪口呆。

雪饶忍不住道:“你是男人,也需要用面霜来擦脸吗?”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妳就是雪饶?”

雪饶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呀,我是雪饶,楚楚刚刚跟我说,你说你是我们的师公?”

“怎么?我不像吗?”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听师父提起过,她又没有嫁过人,我们哪里来的师公?”雪饶一脸的狡黠神情,很显然比呆呆的楚楚要机灵一些。

男人仿佛早就知道她的狡猾,也不出声,只是走到桌子旁边,从自己的褡裢里边拿出一本书来丢到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雪饶拿过那本线装书,深蓝色的封皮,上边写着四个大字。“《食神食谱》?”

她的声音有些怪异,呆了一会儿,匆匆地翻开书页,然后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这是给我的吗?”

男人笑道:“听说妳不喜欢学医,只喜欢在厨房里做好吃的,所以我给妳带了一份见面礼,就是不知道这份见面礼能不能让妳叫我一声师公?跟妳讲哦,我跟宫里的御厨很熟,这份食谱就是我跟宫里的御厨要来的,不过只是第一册,他那里还有很多册,各种菜系的都有,还有各种糕点小吃的做法,应有尽有。”

“师公——”雪饶表情夸张地看着他。“你怎么才来呀?赶了这么久的路,你的腿一定酸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捏捏腿?”

男人莞尔地勾起唇角,他早就听说柳惠娘的这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

柳惠娘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坐在自己的房间中,而自己疼爱的两个小徒弟一个在帮他捏肩膀,一个在帮他捏大腿。

她手中的药箱险些脱手掉到地上,她震惊地望着他。

“皇上,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暗夜王朝的皇帝——傲仲轩!

话说七年前,她的恩师病重,急需千年人参吊命,她四处寻找找不到,听说皇宫里有千年人参,便毅然去了京城寻找。

便是因此认识了他。

也因此,二人结下一段孽缘。

这七年,她每年都会去一趟京城,为见他,也为了他帮忙搜寻的珍惜药材。

只是她怎样也想不到,今年师妹久久没有从迷神谷回来,她的两个小徒弟医术不精,她不敢将病重的师父留下来让两个徒弟照应,于是没有去京城。

他竟然寻了来!

一时间,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喉咙处也有些酸酸的。

“惠娘,妳回来了!”傲仲轩见到她,嗖地站了起来,飞奔到她面前,像个小奴才似的帮她拎过药箱,扭身交给楚楚。“楚楚,快点把你师父的药箱接过去。”

他殷勤地把因为震惊,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的女人扶到桌边,让她坐下,然后亲手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中:“惠娘,来,喝口茶水润润喉咙。我都等了妳半天了,妳怎么才回来?”

正文 第十七章 追踪而至

“皇上……”柳惠娘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来我家?”

傲仲轩一脸的怨怼神情,他看着眼前女人绝美的脸孔,似个孩子般的撒娇:“妳答应过我去看我的,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妳的影子,我担心你会出事,就跑来了。”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柳惠娘想起进门的时候没有见到旁人,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那当然了,若是告诉别人,我怎么可能出得了宫?”傲仲轩不以为意地说。

柳惠娘不禁有些头痛:“皇上,你太胡闹了,你怎么能离宫出走呢?”

傲仲轩舔着脸说:“谁叫你不去看我的?你不去看我,我就只好来看你了。”

柳惠娘扶着额头道:“雪饶,楚楚,妳们两个先去准备晚饭,记住,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不准向别人透露,若是有人来问妳们他是谁,就说是我的亲戚!”

“喔——”两个小丫头双双答应了一声,按照她的吩咐去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惠娘……”傲仲轩神情猥琐地看着柳惠娘。“我好想妳啊!”

柳惠娘的脸一红:“皇上,你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就回京城吧!”

“我不要!”傲仲轩一口拒绝了她的提议,任性地走到她的闺床上仰面躺下。“我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柳惠娘从桌边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柔声解释道:“对不起,因为师妹去迷神谷等优昙婆罗树开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所以我今年才抽不开身去京城。”

傲仲轩根本就不想听她解释,用力一扯,便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让她伏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色迷迷地看着她:“惠娘,我想要妳……”

“皇上,你别闹了!”柳惠娘拍开他不老实的大手,坐起身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去看我师父,你别乱跑!”

“我陪你一起去看咱师父。”傲仲轩翻身坐起来。

柳惠娘的脸顿时红起来,她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胡说些什么?那是我师父!”

“其实……”傲仲轩露出凝重的神情。“其实我刚才去看过她了!”

柳惠娘不禁大急:“你是不是跟我师父胡说八道了?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我师父的!”

傲仲轩苦笑着垂下眼眸:“她让我杀了她!”

柳惠娘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张兮兮地揪住他的衣襟质问:“你没动手吧?”

“我怎么可能会动手杀妳师父?”傲仲轩见到她竟然怀疑自己,不由得有些伤心。“你也把我想得太不堪了!”

“没有就好……”柳惠娘松了一口气,因为自己刚刚曾经怀疑过他而有些愧疚,她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对不起,我只是太紧张我师父,没有师父,我早就死掉了。”

“我又没说怪你。”在这个女人面前,傲仲轩大度得简直不像一个皇帝,他勾着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轻轻地搂住。“惠娘,我爱你!”

午夜——

漆黑一片的卧房中,是一片旖旎的气氛。

微微抖动的床帏中不时地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拼命压抑的轻吟声。

厚重的被子下,玉体交缠。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她的身体里。

不会有人相信,自从认得她,他便再也没有进过后宫,也再也没有碰过后宫的那些嫔妃。

整整七年,他把后宫的那些嫔妃当成了摆设,别说碰,便是看她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为此,他不惜同自己的亲生母亲翻脸。

但是他唯一真心爱上的女子却不肯留在他的身边,只因她有一位重病在身的师父要照顾。

她曾经向他保证,如果有一天,她的师父没有了,如果那个时候他还爱她,她会去到他身边。

为他生儿,为他育女。

就算后宫深似海,就算她要跟无数个女人勾心斗角,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今年,他却没能等到她。

眼瞅着年关一天天的逼近,她却一直没有出现。

他终于心急起来,他很担心她,他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更担心她会嫁给别人。

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来了,只为与她相会,只为这一刻,同她灵与肉的交缠。

突然,外边传来几声狗吠声。

女子的轻吟声消失不见,旋即响起柳惠娘略显慌张的清冷嗓音:“皇上,不要了,快停下,有人……”

“什么人?”正在心爱女子身上辛勤耕耘的男子此时正在兴头上,压根就停不下来。

“皇上……”柳惠娘一边承受着将自己压制住的男子带给自己的欢快感觉,一边困难地说。“有好多人……不好了,他们已经来到门口了……皇上,快起来……”

她的话音未落,房门轰的一声被人一掌拍开,门闩断裂,两扇门板碰的撞上两侧的墙壁,一个身形颀长的俊美男子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走了进来。

从怀中拿出火捻,点燃了桌子上的一支蜡烛,他用脚勾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冷声道:“臣曲哲寒给皇上请安!”

“该死——”傲仲轩的兴头顿时消失不见了,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翻身从柳惠娘的身上下来,掀开床帏的缝隙把脑袋探了出去,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手上拎着包了暖套的茶壶正在给自己倒茶的男子。

“你是属狗的吗?朕前脚才到平溪镇你后脚就跟来!”

曲哲寒凉凉的说:“臣不属狗,不过臣带了只狗,不然的话想找到皇上还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

“你——”傲仲轩气的伸手指着他,刚想破口大骂。

“宛尘出事了!”曲哲寒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地让傲仲轩收起了满腔的怒气。

傲仲轩愣了一下,焦急地追问道:“宛尘出什么事情了?”

“遭人暗算,掉进了金滦河,生死不知。”

傲仲轩赶忙把脑袋缩了回去,抓起衣裳草草地穿上身,然后柔声安慰因为被抓奸在床而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的柳惠娘:“惠娘,你先睡,我去处理一些琐事,一会儿就回来。”

“皇上,屋子里冷,你把炭火盆点着,再把门掩上,别染上伤寒。”柳惠娘虽然羞得不想见人,但还是出声提醒傲仲轩。

“我知道了!”傲仲轩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给她掖好被子,然后掀开帷帐下了床。

曲哲寒不禁高高地扬起了眉梢,调侃道:“皇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后宫那些娘娘天天独守空闺,一个个都跟怨妇似的了,原来你在外边藏了女人!”

“你不说废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赶紧叫人把门闩给修好,不然的话朕把你的骨头拆了做门闩!”傲仲轩没好气地骂着他,径自走到墙边在已经熄灭的炭火盆中加了银霜炭,然后用纸点燃。

就在这时,外边响起雪饶和楚楚的尖叫声:“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不然的话我们就去报官了!”

“别打,别打呀,我就是想找个人,呀啊——”一声惊叫响起来。“臭丫头,妳们刚才往我身上撒了什么?怎么这么痒痒?”

就听雪饶凶巴巴地说:“告诉你,那是我师父特制的痒痒粉,专门对付你这种半夜闯进人家家里的坏蛋的!你到底滚不滚?不滚的话我用马桶砸你啦!”

曲哲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门口道:“天照,皇上在这里呢?你乱闯什么?”

正文 第十八章 活见人,死见尸

就见楚天照跟只猴子似的蹦了过来,抓耳挠腮的样子让人看了好笑,一张英俊的脸孔又红又肿,已经快被他抓烂了。

“救命啊!老曲,那两个臭丫头刚才不知道往我身上撒了什么东西,我现在痒得要命!”

傲仲轩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出来,很有威严地说:“雪饶,楚楚,别欺负他了,他是自己人,赶紧把解药给他。”

雪饶和楚楚两个人,一人身上裹着一件小棉袄,趿着鞋子站在正房的门口,双手叉着腰,瞪着院子里的一干侍卫,脸上毫无惧怕的神情。

听到傲仲轩这么说,两个小丫头撅起嘴巴,雪饶气呼呼地转身回去房间拿了个白色的药包出来丢给他:“喏,自己去厨房烧水,澡间在厨房旁边,把药放进去,泡上半个时辰就好了。”

楚天照咒骂着命令一名侍卫去帮他烧水。

傲仲轩对这个倒霉蛋抱以十二万分的同情,摇着头回到房间里,这才问曲哲寒:“宛尘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会遭人暗算还掉进金滦河?”

“闪电回京城给我送信,说有水寇半路拦截赈灾款,宛尘身边有个叫江旭辉的侍卫,竟然暗算宛尘,宛尘不慎挨了一刀,然后掉进了金滦河里,生死不明。闪风他们马上跳进河里去找他,却发现水面底下有一处十分湍急的漩涡,人早就被卷得不见踪影了。”

曲哲寒叫了一名侍卫进来帮忙修门闩,然后将秋宛尘的事情转告给了皇上,并且狠狠地瞪着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

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玩起离宫出走的游戏,简直是欠揍!

“那赈灾款呢?”傲仲轩很关心秋宛尘,但是他更关心赈灾款,没有赈灾款,那些遭了水灾的百姓这个冬天就没法子过了。

“赈灾款倒是没丢,秋家军杀退了水寇,闪雨带了赈灾款去了灾区。”曲哲寒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床帏。“我接到消息马上便进宫去找你,没想到你却离宫出走了,皇上,你可真有兴致啊!一大把年纪了还玩离宫出走,你是十六岁的少年郎吗?”

幸好他离宫的时间不久,曲哲寒连夜回家带了一只狼犬一路追踪过来,终于找到他了。

傲仲轩一本正经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调侃朕,先派出人手去找宛尘要紧,朕不管别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宛尘要是活着也就算了,他要是死了,朕把暗夜王朝所有的山贼和水寇全都宰了!”

“皇上,算我拜托你,有点脑子行吗?这件事情未必就是水寇所为!”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这件事情未必就是水寇所为!”随着清冷的嗓音,已经穿好衣裳的柳惠娘走出床榻。

虽然仪容有些不整,但是她仍然不卑不亢地冲曲哲寒施了个礼:“这位大人想必便是临江王世子,柳惠娘见过世子爷。”

“呃……不敢当!”曲哲寒虽然在傲仲轩面前大大咧咧的,但是在柳惠娘面前却十分拘束,急忙起身还礼。

柳惠娘道:“皇上,乌山山脉连绵八百里,一共有一百零八座山寨,其中水寨十八座,皆是听从白狼寨的寨主白狼之命,只会打劫贪官污吏和为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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