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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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妖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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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娘道:“皇上,乌山山脉连绵八百里,一共有一百零八座山寨,其中水寨十八座,皆是听从白狼寨的寨主白狼之命,只会打劫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客商,从来不会打劫赈灾款,此事必有误会!”

曲哲寒忍不住问道:“姑娘和白狼寨的寨主白狼很熟吗?”

柳惠娘毫不避讳地说:“他是我义父!”

曲哲寒又道:“但是白狼寨的势力范围只在乌山,或许是别处的水寇呢?”

柳惠娘走到桌子旁边,看到桌子上有半盏残茶,于是伸出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幅地图。

“这里是京城,这里是金滦河决堤的地方,距离乌山大概六百里。因为决堤,码头肯定都被冲毁,不能用了。若是从京城运送粮款去灾区,最近的路途便是经金滦河走水路,经过乌山河段,来到乌山以东的牡丹城之后再转陆路。其中单是乌山河段便是八百里,乌山到牡丹城二百里。这一千里河段都在乌山的势力范围内,我敢保证,绝对没有山贼和水寇敢劫朝廷赈灾的粮款!”

曲哲寒诧异地看着她:“姑娘倒是巾帼不让须眉!”

柳惠娘笑道:“我说过,白狼是我义父!在乌山,白狼说的话,比皇上好使!”

傲仲轩很没面子地在旁边摸着鼻头,暗夜王朝统一洪荒大地不过只有短短四年的时间,不止是百废待兴,连年的战乱,百姓因为生计所迫,有不少全都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以打家劫舍为生。

这些山贼、水寇中,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是天生便是穷凶极恶之人,更多的都是穷苦的百姓,只是他还没有能力将他们一一招安。

曲哲寒伤脑筋地说:“如果不是水寇所为,那么这件事情就复杂了。”

柳惠娘笑道:“其实也不会很复杂。”

“怎么说?”

“每年,我义父都会来这里陪我们度过整个冬天,直到开春以后才会离开。今年也不例外,但是前些日子,突然有人来把他叫走,我听说,是因为有人冒充乌山的水寇打劫赈灾银,结果被寨子里的人给抓了一部分。义父认为这是有人在陷害乌山的山贼和水寇,担心朝廷会借机出兵,所以赶着回去处理这件事情。”

听到柳惠娘的解释,曲哲寒不禁眼前一亮:“也就是说,白狼的手中有活口?”

柳惠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写信给白狼,把事情问清楚。”

傲仲轩在一旁听着二人的交谈,忍不住道:“你们两个,说来说去都是在说什么山贼、水寇的,你们就不能关心一下宛尘的生死吗?朕还是那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迷神谷中——

空气中弥漫着菜香味,以及锅铲在铁锅里翻炒的声音。

自从他的伤好以后,便接手了全部应该她做的事,每天清晨,他总是在壁炉的火快要熄灭的时候起床,往壁炉里添加木柴,接着就会把她的衣裳用竹竿架到壁炉的旁边,烘得暖暖的,再拿给她穿。

然后他会烧水,给两个人盥洗,盥洗之后就会煮饭。

她本想给他打打下手,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在她的认知里,没有男人干活女人享受的道理,但他却偏偏打破了她的认知。

她觉得,他似乎在宠着她。

只是因为这里的条件比较尅难,所以他才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宠着她。

她不喜欢被他宠着的感觉。

她怕自己会上瘾。

若是有一天,他们离开这里,她身边再没有他,她恐怕会不习惯。

可是?她却制止不了他。

这个男人,根本就我行我素惯了,从来都不会听从别人的意见。

她依旧是那样的想法,她不想嫁给他。

因为她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名叫雪衣的女人。

他从来都不知道,每个夜晚,她总是会被他的梦话惊醒。

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雪衣”,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绝望。

有时,他还会流泪。

她从未告诉过他,关于他的梦话。

他对雪衣那样痴情,又怎么会是真心待她?

她没有兴趣去和一个死人争宠。

她和他,还是做陌生人比较好。

她听到了脚步声,接着门帘一挑,他走进来,手上端着饭菜。

正文 第十九章 离开

他很厉害,手上托着一个盘子,手臂上排着两只碗,就那样大咧咧地走进来,好像在玩杂耍。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下,递给她一双筷子。

她懒懒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

他瞥了她一眼,抬手,粗砺的掌心覆上她光洁的额头。

“你干嘛啦?”她躲开他的手,戒备地瞥着他,眼睛里写着“色狼”两个字。

“妳是不是不舒服?”他关心地问。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没有!”

“那妳怎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想我娘了!”她垂下头,轻声说道。“我娘身患奇疾,也许过不去今年冬天了。”

他忍不住好奇:“一直听妳说妳娘身子不好,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我娘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无药可解的奇毒,她本想一死了之的,却发现怀了身孕。为了可以把我安全地生下来,又用以毒攻毒的法子进行保胎。后来,她放心不下我,便一直服用各种毒药,以毒攻毒地凑合活着。到现在已经十九年了,她早就油尽灯枯,只靠着那些昂贵的药材吊命,每天经受血管爆裂的痛苦。”

他一怔,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莫测高深。

“怎么这样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样的眼神,曲陌有些不自在。

“曲陌!”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

“我们……我们离开这里吧!”他很困难地说。

“你说什么?”曲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离开?她没听错吧?

这处山谷气候诡异,在山谷上方有一股十分诡异的气团回旋,造成一股极大的向下的压力,他们根本就不可能闯出去。

而且这股气团只在山谷的半山腰盘旋,山谷之外的地方完全不会被影响到。

“我们离开这里!”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虽然他很不想离开这里。虽然他很想和她在这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多相处一段日子,但是他仍然决定离开。

只因为他不想再看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有法子离开?”曲陌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诡异。

心,突然就有些发冷。

他有本事离开,却硬是拖着她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

秋宛尘躲开她忽然间变得有些冰冷的视线,轻声道:“以我的轻功,带妳离开这里不成问题。”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在骗我!”曲陌的语气十分平静,丝毫听不出一丁点的愤怒。

“抱歉!”秋宛尘伸手,握住她略显冰凉的小手。“我只是想和妳在这里多相处一段日子。”

曲陌轻轻地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抽了出来,她苦笑着质问他:“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娘吗?”

“对不起……”秋宛尘看出她是真的生气了,不禁有些发慌。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他,他不想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让他前功尽弃。

曲陌似笑非笑地瞥着他:“若我说不原谅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带我离开这里了?”

秋宛尘被她问得一愕:“当然不……”

“那就好了!”曲陌转身走到床边,铺好被褥,脱了外衫钻进被窝,脸朝里躺下,竟然再也不肯同他多讲一句话。

“曲陌……”他手足无措地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

但她却只是闭了眼,一声也不肯吭。

她很少生气的,但是这一次却是动了真怒。

她怎样也想不到,他明知道她很担心她娘,他明知道她很想离开这里,却硬是瞒了她这么重要的事。

他慌了,他从来都没哄过女人,不知道女人应当要怎样哄,只好讪讪地脱了外衫钻进被窝里,一如既往地想要将她揽入怀中。

她却十分抗拒地从他的怀中挣开。

“曲陌……”他可怜巴巴地叫着她的名字,试探地问。“妳生气啦?”

她依旧是沉默以对。

他不觉有些恼火,伸出手去,硬是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

他严肃地瞪着她:“我只是想和妳多相处一段日子,我不觉得这是多么罪不可赦的事!”

她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以王爷之尊,就算是做了罪无可赦的事情,谁又能把你怎么样?王爷愿意开恩带小女子离开这个鬼地方,已是小女子的福分,小女子又怎敢生王爷的气?”

“曲陌……”他看着她唇角很明显的嘲讽,不觉挫败地苦笑。

好吧!他承认,从来都没有在女人身上吃过瘪的他,终于见识到女人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

“放开我!”她冷冷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到了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真是气死她了。

他却没有如她所愿地放开她,而是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他不知道要怎样哄她,只能指望用这个蠢法子来让她忘记生气的事。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使这样不要脸的手段,不觉被他吓到,惊慌得仿佛被野兽盯上的小白兔,赶忙用力推开他的脸:“秋宛尘,你要干什么?”

他却不肯给她反抗的机会,拿开她的手,禁锢在她的身侧,再次低下头,将她所有的抗议全部吞进自己的口中。

在她的神智完全被他迷惑住之前,脑袋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老天,他到底在干吗?

他的吻充满了诱惑。

虽然今生,他为她守身如玉,但前世的他却是个情场老手,他知道要如何做,才能勾起她的欲望。

她短暂的抵抗,在他的霸道之下完全没有效果,只是须臾间,她便已经对他完全的弃械投降。

她几乎是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吻,并对他褪去自己衣衫的行为毫无所觉。

他修长却粗砺的手掌抚摸在她的身上,仿佛有魔力一般,将所到之处都化得一团火热。

直到一股剧痛将她撕裂,她被他带走的神智忽然恢复了清明。

她蓦地睁开紧闭的双眼,伴随着的是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痛!

真的好痛!

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孔上挂着一抹邪笑,心中突然觉得一阵委屈,眼泪情不自禁地便滚落下来。

“怎么哭了呢?痛?”他怜惜地停下自己的动作,凑过嘴唇,一点点地吻干她眼角的泪。

她不觉更委屈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他这分明就是**!

她救了他,他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他发现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不觉有些慌了,赶忙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安慰她:“曲陌,陌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我会娶妳的,我绝对不会始乱终弃……”

她在他的誓言中,怨怼地将脸扭向一边,不想理他。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对她满心怜惜,但是身体的冲动却让他无法再按捺下去,于是缓缓地在她的体内律动。

火热的摩擦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喘声,刚刚还在不停倾泄的泪水突然间戛然而止。

老天,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为什么她会在剧痛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迅速地占据了她的大脑,她的四肢百骸,以及她的灵魂。

她在他的驰骋中嘶鸣,娇吟。

一声声,如泣如诉。

木板床嘎吱嘎吱的响,给人一种即将粉身碎骨的感觉。

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身体中律动,带给她一阵阵头昏目眩与火热。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丢进了一座正在奋力燃烧的火炉中,不止身体即将被融化,就连灵魂仿佛都被融化掉。

激情无限。

正文 第二十章 前世的妻子

终于,他在一声嘶吼中,结束了对她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他喘着粗气离开她,翻身躺下,展臂将她拥进怀中,并扯紧被子,将二人紧紧地包裹。

他们彼此依偎着,听着对方激烈的心跳逐渐的趋于平缓。

她又羞又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应该剧烈地反抗才对,可是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原因,她在他面前竟然没有一丝丝反抗的念头。

老天,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刚刚,就在他奋力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会有一种被他征服的快感。

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她一贯有主见,有见地,自她及笄以来,也不知道推了王媒婆多少次,镇子上有无数个男人想要娶她,她都没有答应过。

可她却在他的面前臣服了,融化了,迷失了。

他搂着她,着迷地看着她透着薄汗的脸庞,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已经得到她。

忍不住伸出手去,拨开被汗水沾在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线条,毫不意外地引起她轻轻的战栗。

她长长的眼睫毛轻轻一颤,旋即睁开一双慵懒的眸子。

她望着他,颊边两团嫣红,本来已经平复的呼吸再次紊乱。

她感觉到他粗砺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唇瓣,有些痒,她生气地打开他调皮的大手。

“别碰我!”她懊恼地低斥着,只觉得丢脸。

他也不生气,只是声音低低地笑着,然后凑过去偷香。

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躲开他的唇。

他无奈,只得在她颊边印下一记轻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曲陌,妳不知道我有多爱妳。”

她的身子本能地一颤,搞不懂他突然间怎么会同她讲这样的话。

他深爱的那个女人,不应该是雪衣吗?他怎么能又对她讲出这样的话?

但他已经坐了来,抓了衣裳穿上身。

她的身侧顿失依靠,只觉一股冷风灌进来,瑟瑟地发着抖,忍不住追问:“你干吗去?”

声音出口,她又有些懊恼,自己不该表现得对他这么依恋。

他冲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轻捻了下她的耳垂,笑道:“我去打些水,帮妳清洗一下。”

刚刚做了那么激烈的事,这满身的黏腻若是不清理一下,恐怕她天亮以后都没有法子将衣裳穿上身。

他帮她掖好被子,然后走出卧房。

她悄悄地伸出左手,雪白的藕臂上,肤如凝脂白玉,没有半点瑕疵,原本小臂上的一点朱红颜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消失无踪。

她的守宫砂,没有了。

她怔怔地望着自己光洁得没有半点瑕疵的手臂,心中有种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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