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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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妖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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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这世上的男子本来就全是这样的?

经常听人说,天下男子皆薄幸,莫非,这个男子,也是这样轻易,就能忘掉自己的心上人,而移情别恋吗?

他自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说:“好听,我当然会感兴趣。”

她茫然,又有些冷淡地开口:“那你打算给牠取个怎样的名字?”

他想了想:“《红尘怨》,妳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红尘怨》?”她微微皱起眉头:“好哀伤的名字!”

“我觉得这个名字配这首曲子蛮适合的。”

她忽然失笑:“的确是蛮适合的。”

一首哀伤的曲子,配上一个哀伤的名字,有种莫名的契合。

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心底深处,偶然会涌出来的哀伤,到底是所为何事。

“喂,你这是干什么?”入夜,躺到床上以后,曲陌吃惊地看着秋宛尘的举动,忍不住惊慌地质问。

秋宛尘却只是将她的被子盖到她和他两个人的身上,然后再把她和他的大氅也一起盖到身上。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秋宛尘,你到底在干吗?”

这个家伙,好端端的怎么又跑到床上来睡了?他应该去睡外边的稻草堆才对嘛!

“别动!”他沉声喝止她的动作,语气霸道得十分欠揍。“当心碰到我的伤口!”

她果然不敢再挣扎,只是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吗?”

“天太冷,相互用体温取暖比较好。”他淡定地扯谎,用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糊弄她,手臂则坚定地搂住她纤弱的身子,然后微微皱眉,只觉得怀里的女人瘦得可怕。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她抗议,仍想努力地脱离他的怀抱。

天知道她现在一点都不冷,她不止不冷,身子甚至热得发烫,是臊的。

她从未和一个男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好吧!她是穿着衣裳的,他也是穿着衣裳的,他们还没到肌肤之亲的程度,但是,她从未和一个男人这样子亲密相拥过。

他身上的味道不停地骚扰着她的嗅觉,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身体仿佛一座火炉,热的烫人。

正文 第十一章 免费暖炉

好吧!她承认,在这样寒冷的冬季,有这样一个免费的暖炉抱其实是一件十分令人愉悦的事,可是……他是一个陌生人耶!

便是她已经对他动了心,已经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但他不是她的相公,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和她亲密相拥?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让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

“我会负责!”他沉声向她保证。

“负责?”她终于忘记挣扎,神情紧张地看着他。“你怎么负责?”

负责?老天,他说的负责,不会是她想的那个负责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大条了!

“娶妳!”他乌黑的眸子,定定地锁住她,看着她突然有些发傻的表情,突然间,很想笑。

“别开玩笑了!”她的心重重地一震,本能地反对道。“我虽然救了你,但是没想过让你以身相许,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不用你负责!”

老天,开什么玩笑?他会娶她?

天知道她现在最不需要的便是一个相公。

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在得知自己家中还有一个病重的娘亲的时候,都不会生出娶她的心思。

“我坚持!”他的态度十分强硬。

“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和雪衣交代?”

他的眸子一阵紧缩,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妳说什么?妳怎么知道雪衣?”

“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叫雪衣的名字!”她坦然地回望他,却在察觉他眸子里的火热后有些心慌。

她不解,这男人为何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仿佛变成了被野兽盯上的食物,心慌慌的,直到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需要向雪衣交代!”他的表情很平静,心中却似油烹一样。

他知道,她定是喝了忘魂汤,才会忘记自己前世的事,不然的话,她不会对“雪衣”这个名字如此的无动于衷。

老天,真的感谢地府那个该死一万遍的阎君,真的感谢地府的忘魂汤。

他不知道,若她依然存有前世的记忆,自己是否还有挽回她的机会。

他了解雪衣。

若是爱了,便是真心真意的爱。

若是恨了,便是决绝。

毫无挽回机会的决绝。

如今的他,惟有期盼,期盼她这一生都不会想起前世的恩怨。

不然的话,他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她唇边挂着刺目的血红颜色,坐在一堆同样刺目的血红颜色中。

她说——她愿与他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她是真的恨透了他。

她甚至恨他恨到去喝忘魂汤。

她宁愿喝一碗忘魂汤,把他忘个一干二净,也不愿意给他一个原谅他的机会。

她微微一愣,迟疑地问:“雪衣……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难道是她会错了意?误会了他和那个名唤雪衣的女子的关系?

“雪衣是我的心上人!”他一双乌眸紧紧地锁着她的脸庞,拼命地想要在她身上寻找雪衣的影子。

“那你还……”她有些恼怒,为了那个命唤雪衣的女子不值。

这个男子未免有些太薄情了吧?

心中有了心上人,还逼她与他同榻而眠,虽是和衣而卧,但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她的名节尽毁,只怕这一生,再想嫁人,便是痴心妄想了。

可是这些事情,似乎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考虑之中,他只是肆意妄为地,做他认为对的事。

“雪衣已经死了!”他缓缓地开口。“许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啊——”她乍闻死讯,有些吃惊。

不过旋即,她便意识到,他或许没有骗自己。

若是那个名唤雪衣的女子还活着,她不可能在他脸上看到那种悲伤到极致的神情。

他曾经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难过,绝对不是假装的。

恐怕只有真的失去过自己心爱女人的男子,才能做出那样的表情。

不,应该不是那样的表情。

便是他现在这样的表情。

此时此刻,在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张,刻满了悲伤的脸孔。

他虽然没有哭,但是一双漆黑的眸子中,射出的悲戚眼神,却深深地感染了她。

她有些心疼。

她知道自己不该,不该对这样一个陌生的男子动心,可她就是忍不住。

一个会为了心爱女子伤心若此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遇到第二个?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轻声同他道歉,心中突然便生出一抹释然。

她嫉妒了半天,没想到那竟然是一个死人。

“可是?我对你一无所知!”她渐渐地冷静下来,试图劝说他收回娶她的念头。“除了你叫秋宛尘,我叫曲陌,我们彼此对对方一无所知,怎么可以论及婚嫁?”

她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是,却还没有到非君不嫁的地步。

“我叫秋宛尘,今年三十岁,是世袭的浔阳王,官居暗夜王朝的大司马,还是右相,家中无父无母,也无妻妾,只有一个妹妹,名唤秋若卿。”他淡淡地说出自己的信息,然后道。“该妳了!”

“什么该我了?”她兀自沉浸在对他身份的震惊中。虽然她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块金牌,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一点了解,但是此时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她的心狠狠地一震。

也更加明了自己同他之间的差距。

他是堂堂的王爷,相爷,还是大司马。虽然她对官员的等级不是很了解,但是只一个相爷的名号就能把她吓上一跳。

相爷,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位,朝廷的一品大员。

更别提他还有个王爷的身份。

老天,这样的男子,以自己一个小小的女郎中的身份,又怎么配得上?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断然地拒绝了他的提议:“王爷,请恕我不识抬举,我不喜欢你,又怎能嫁给你?”

虽然说出自己并不喜欢他的话有些违心,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想来,也只有这样的理由,才能打消他娶她的念头。

他的表情顿时僵住,乌黑的眸子望着她,里边有一点怒意,他硬邦邦地说:“妳确定?”

“我……”她刚想说她确定,就见一团黑影压了过来。

随即,她的嘴唇被一团柔软却略显冰凉的物体堵住。

她只觉得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的炸开,然后便是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反抗。

她有些不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应该狠狠地推开他,然后再给他一个耳光。

可是她的双手却完全地不受自己的指挥,甚至伸出去勾住他的脖子。

她乱了,完全乱了。

“该死——”

直到一声低咒惊醒她,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在做什么?一张俏脸顿时臊得通红。

老天,她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只见近在咫尺的那个男人一脸痛苦的表情躺了回去。

他恨死自己的这处伤口了。

她微喘地坐起身,慌乱地抓过自己的衣裳。

她没有办法再和他同睡在这张床上,她害怕。

他是那样的霸道,刚刚的那个吻,让她完全的迷失了自我。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

在他的热吻下,她竟然连一点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她竟然在迎合他。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他身边逃离。

他却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扯回他的怀中。

正文 第十二章 伤口又裂开了

“拜托,别走!”他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将她禁锢在怀中。

“不要,放开我,我们不该这样……”她惊慌失措地将握紧的双拳抵到他的胸膛上。

她好怕,好怕他会再次吻她的唇,这样的失控,她绝对不要再经历一次。

她怕自己会沉沦在其中,而无法自拔。

她不要!

她也不想!

她不能嫁给他,也不能爱上他,因为她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可做。

她有着割舍不掉的事情。

他却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很无语地看着他,如果刚刚没有那个吻,她或许会笑出来,但是刚刚偏偏发生了那个不应该的吻,所以她笑不出来。

他望着她,与她四目相对,一脸的苦笑,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刚刚动作的幅度太大了,扯到了伤口。

虽然那伤口很浅,不会致命,但也是伤口,撕裂后,会流血,会痛。

她淡定地拿开他禁锢自己的手,起身,穿上棉衣,第三次帮他处理他的伤口。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得救了,这个男人刚刚还在轻薄她,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可是她现在竟然一点也不生他的气。

她只是惊慌,只是害怕,或者……那是害羞。

她想,她没救了,她真的喜欢上他了!

一个女人,也只有喜欢上一个男子的时候,才会在被这男子轻薄了以后,不会想要杀他。

她忙了半个时辰,终于将他的伤口再次处理完毕。

幸好他说的早,才没有弄脏被子,不然的话,现在他们两个都没有被子盖了。

她给壁炉里又添了一些木柴,这才爬上床,淡定地躺到他身边。

“我不会嫁给你!”她在他耳边轻声道。

他眉头紧锁,没有吭声,心中却很不喜欢她的固执。

“你也不可以再吻我!”她又道。

“对不起,我从来都不会保证我做不到的事!”让他向她保证这样的事,还不如让他的伤口直接裂开,流血致死呢。

事实上,若非他现在身上有伤,恐怕会对她做得更多。

他已经确定了她便是雪衣,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过她呢?

“你这人……好无耻!”她懊恼得脸都红了,搞不懂世上怎会有人这样的厚颜无耻,而她,却偏偏喜欢上一个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

“曲陌……”他认真地叫着她的名字。

不知道为何,听着他这样认真地叫着她的名字,她的心一颤,竟连手脚都有些发软。

他很认真地说:“如果妳真的觉得我无耻,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

听了他的话,她不禁小小地吸了口气:“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是大夫。虽然跟着师姊学了些武功,但是自小便只知行医济世,从来都没有杀过人,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怎能叫她不惊慌?

他薄薄的唇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既然妳舍不得杀我,那我就当妳答应嫁给我了。”

“我……”她突然发现,自己素来还算伶俐的口舌,在他的面前,似乎一点都施展不出来。

他忍着腹部剧烈的痛意,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

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你……你不要乱动了,不然等一下又会牵动伤口。”

说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该死,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她应该义正言辞地告诫他,不许再轻薄自己的,可她怎么说出口的却是关心他的话?

她一定是病糊涂了,到现在都没有清醒才对。

他失笑。

借着壁炉里的光,她可以看清楚他脸上的笑意,心中涌出莫名的恼怒。

“你笑什么?”

他仍是笑,然后用力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在她耳畔轻语道:“睡吧!别怕,在我伤好之前,我不会再碰妳。”

“那你伤好以后呢?”她本能地从他的话中抓到了语病。

“等我伤好以后,妳就知道了。”他故意逗她。

“你……无赖!”她很少同男人打交道,但是却也知道他的言行到底有多无赖。

“我会好好待妳。”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生,绝对不会再叫她受任何的委屈。

不管是来自他的,还是旁人的,他都绝对不会再叫她受半点委屈。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地开口道:“为什么想娶我?”

他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是因为我喜欢妳!”

她有些不信地发出一声嗤笑,澄净的眼神忽然锐利地迎上他的视线:“你的心里有一个女人,却在对另一个女人说喜欢,你不觉得好笑吗?”

他没想到,她竟然是在纠结这样的事情,不禁有些懊恼,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同她解释,他认为,她就是雪衣。

第一是因为,她不知道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说了出去,她能否相信。二是因为,他实在没有法子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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