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霸占小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撒旦总裁霸占小妻- 第1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已近圣诞节,法兰克福的夜里冷极了。
许华筝穿着单薄的毛衣坐在max家的后门的木制台阶上,她已经极力的把身体缩成了一团,却仍抵不住这刺骨的寒冷,然而,即使在这里挨冻,她也不肯回到房间里面去。
华灯初上的法兰克福好美,不知为何,许华筝竟想到了五年多前,她和林少威因绑架事件而在台湾停留的那短短的两天难忘时光,从中正公园的山坡上向远处张望,所见的景致与现在眼前的法兰夜景竟有几分相像。
现在想来,那时,大概是许华筝和林少威这几年在一起的最快乐的回忆。
身后“吱呀”一声门响,有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许华筝回头去看,却见林少威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站在她身后。
“切蛋糕了,给你舀了一块出来。”林少威将手中装着蛋糕的盘子递给许华筝,然后顺势在她身边的台阶上坐下:“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
许华筝接过蛋糕盘子,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心里却比表面上惊慌得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许华筝一边低头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捣鼓着盘中的蛋糕,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林少威:“我前几天还在电视里看到你的专访呢。”
“哦,你说那个……”林少威满不在乎的笑笑,然后答她:“傍晚刚回来,被lucas直接从机场带到这里来了。”
许华筝点点头,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优雅,优雅,镇定,镇定,要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要处变不惊……
或许越是想要表现的完满,越是容易出岔子,许华筝刚刚吃了两口蛋糕,鼻子便开始痒痒的,没等她准备好,便冷不提防的打了一个喷嚏。
“着凉了吧?”林少威一边笑着,一边脱掉自己的大衣:“法兰克福的冬天这么冷,grace小姐怎么能穿这么单薄呢?”他把大衣披到了许华筝的身上,那态度,由不得许华筝拒绝。
许华筝裹着林少威的大衣,身子瞬息暖了起来,她轻轻的嗅着大衣上的林少威的味道,惊喜的发现,那味道依然是那样的熟悉,和记忆中没有一丝差别。
她居然眷恋这种感觉,时隔多年,她依然对这种味道着迷。
林少威饶有兴致的看着许华筝,光线虽暗,但他依然能感觉到她的脸庞开始泛红,发烫。
两人就这样一直安静的坐着,看着远处点点华灯的光亮,谁也不愿打破这份沉默。
许久,许华筝发现林少威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难为情:“林先生不冷吗?”
“没关系!”林少威笑了笑:“我是男人嘛。”
“我想,我们还是回去吧。”许华筝指了指房间里面:“party大概也快结束了。”她把大衣脱下来递给林少威:“谢谢你的大衣。”
林少威也没有说什么,接过大衣,然后很绅士的为许华筝打开门,两人回到了房间里。
max见到许华筝和林少威从后门进来,有些吃惊:“lin,grace,你们……你们没有走啊?”
许华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房间里有些热,我到外面坐了一会。”她忽然发现房间里好像很安静,除了满地的狼藉之外,没有一个客人。
“party结束了?”林少威也觉得意外,他看看许华筝,又看看max:“原来我们在外面坐了这么长时间……”
“没有见到你们两个,以为你们已经走了。”max看着许华筝和林少威,或许在包括他和lucas这些德国佬眼中,许华筝和林少威这一对璧人需要发生些什么事才算合情合理。
“thomas呢?”许华筝问道。
“玩儿的太累了,已经睡下了。”max指了指楼上。
“那……我明天再来接他?”许华筝抱歉的说:“给你添麻烦了,max。”
从max家里出来时,外面已经刮起了大风,冷空气嗖嗖的钻进许华筝的衣领里,让她冷不防的连打了既个喷嚏。
“是不是着凉了?”林少威看看她,边说边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
“哦哦,不用了,林先生,我没事的……”许华筝忙推辞着,却被林少威不由分说的把围巾围到了她的脖子上。
“开车了吗?”林少威问道。
许华筝摇摇头:“原本以为会在party上喝些酒的,所以从幼儿园接上thomas之后便成出租车来了,没有开车。”
“thomas?”林少威想了想:“是那个小男孩?”
许华筝“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话。
“david的孩子?”林少威又问了一句。
“嗯。”许华筝还是没有多说话。
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林少威的脸色铁青一般的难看。
或许是因为那个叫做thomas的孩子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失去的那个孩子,又或者是因为他记起了david是何其的高大帅气,醋意横生的林少威失去了以往的风度和儒雅,他沉着脸,对许华筝冷冷的说了一句“再见”,便消失在法兰克福夜晚的寒风里。
许华筝眼睁睁的看着林少威远去的背影,她明白是什么刺痛了他,她知道是什么让他骤然离去。莫名其妙的,她的心底竟然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她必须张开口用力地呼吸才能摆脱那严重的窒息带来的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寒风呼啸着吹向她,揪扯着她纷乱的长发。可是她一点都没有觉得冷,相反的,从头到脚的滚烫使得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蒸发掉一样。
她没有叫出租车,也没有打电话给哪一个朋友去接她,而是一个人沿着公路,顶着夜里的寒风,一步一步的走回住所。回到住所的许华筝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得厉害,她顾不得换衣服甚至连脸都顾不得去洗,她跌跌撞撞的躲进被窝里,直到这时,不断在她脑中天旋地转的世界才得以平静下来。
许华筝无助的发着抖,刚才在路上吹了那么多的冷风,似乎到了这时才作用到她的身上,她把身体紧紧团成了一团,以求为自己做有限的取暖。
车载音响放着震耳的重金属摇滚音乐,林少威跟着音乐嘶吼着,想要用这种极度疯狂的方式把心头的不快发泄出去。
可是不知道是怎么,越是激情的音乐,越是让他心中忐忑,他没有因为这欢腾的节奏而兴奋,反而越是嘶吼的唱着越是不安,越是心慌得厉害。
猛地,他狂打方向盘,掉转车头往回开去——这么冷的天,这么黑的夜,许华筝一个人回去,并且没有开车……这一切都让林少威想起来便担心不已。
什么david,什么thomas,他都暂时不想去计较了,他现在只想要把许华筝安全的送回住所,然后再也不想再管她!不要再管她!
林少威几乎是一路狂飙的飞车回去,但一直开到max的家也没有寻到许华筝的影子。
看着越来越深的夜色,想起他离去时许华筝脸上失落的神情,林少威越想越觉得担心——他实在是害怕许华筝会出什么事情,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他已经经历过与她的死别生离,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记忆他不愿再来一次。
林少威沿着公路开了好几个来回,仍是寻不到许华筝的影子。
他把车停在路边,抽了一支烟,然后清理了一下思绪,最后决定到许华筝的住所看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已经安全回去了。
林少威在许华筝住所的门前按了好久的门铃,坏脾气的擂得门震天响,仍是没有人来开门。
难道许华筝没有回来吗?可是他明明在楼下停车的时候看到了窗子里透着莹莹的桔色的灯光。
林少威想了想,在门前蹲了下来,掀起门前铺着的地毡,果然,许华筝的老习惯还没有改,他从地毡下面摸出一把备用钥匙。
门开了,房间里静极了,之后走廊尽头的卧室里亮着一盏小小的台灯。
林少威沿着灯光走过去,见许华筝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她看起来似乎很冷,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犹豫了以下,林少威还是走了过去,他轻轻的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许华筝竟然连衣服都没有换便上了床,而且看起来,她的脸色也很不正常。
“华筝?华筝?”林少威唤着她,并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那惊人的热度,让林少威也吓了一跳——她居然烧的这么厉害,一定是在max家的时候,一个人穿着单薄的毛衣躲在外面所以着了凉。
迷迷糊糊之中,许华筝感觉到有人在用凉毛巾为她擦拭滚烫的额头,她艰难的睁开眼,却看见虚虚晃晃的一个人影,那轮廓看起来好像是林少威,可是许华筝心里清楚,这不可能是林少威,他从不会对自己这样柔情。
“david?你来了。”许华筝哑哑的吐出几个字来,她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她的头好晕,她觉得身体好烫,她想要和david说thomas今晚暂时住在max家里,可是嘴巴张了半天却发不出声音。
林少威沉着脸:“david?你心里只有这个男人么?”
虽然生气,可是看着许华筝烧的通红的脸和苍白的嘴唇,林少威即使心里有再大的怨气也消散了。他在许华筝的一个床头抽屉里找出一些伤风的药片,又倒了清水小心的为她喝下,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他在许华筝床边坐了下来,执起她垂在被子外面的左手,他轻轻的握着那手,像是捧着世上最稀缺的珍宝。
猛然间,他的指尖触及到她的手腕处的一道明显的疤痕,那是她当初一心寻死的时候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难以抹去的印记。
林少威直勾勾的看着那道丑陋的疤,像是看到了自己曾经对带许华筝的残忍的过去,他像是旁观者一般,终于明白了许华筝为什么不肯与他相认,他终于明白了许华筝当初为什么不惜以死来换取离开他的身边。
原来,他伤她这么深,她如玉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为了他留下了这样一道丑陋的疤痕。
如果这是能够用眼睛看到的,那么她的心呢?心头的伤一定比这道疤更加深,更加重,更加让她痛。
林少威看着沉睡中的许华筝,看着她的嘴微微的张着,艰难的喘着气。
他忽然想起曾经的每一次,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她从来都是不休不眠的陪在她身边,而她住在他别墅的日子里,面对身体虚弱的她,林少威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甚至有的时候还冰冷的呵斥她道:“不要装病。”
往事历历在目,林少威望着眼前躺在病床上的许华筝,看着她不再年轻的脸庞,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是怎样的伤痛才会让如此深爱他的许华筝不愿与他相认?
他反复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能记起的全部都是许华筝对他的好,难忽略的全部都是他对许华筝的冷漠和无情。
不自觉地,林少威将执起的许华筝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望着她安静的沉的模样,在这橘橘的灯光下,竟恍如隔世般的感觉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许华筝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却没有睡沉。她相信自己一定是又做梦了,否则,她怎么好像隐约的感觉到林少威守在床边照顾着自己?
她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幻觉,林少威从不会对她那么温柔,林少威听到了david的名字,一气之下撇下她不管,开车离开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切,她湣鹩忠淮未ヅ龅搅肆稚偻奶逦拢郎‘佛再一次嗅到了她熟悉的林少威身上的味道。
一定是自己病得太严重了,许华筝自己心里暗暗的想着,否则,她心头怎么会突然之间被思念占据的满满的,那被她压抑了五年多的思念,在她发烧得滚烫的身体里不断地沸腾。
许华筝,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允许你放纵一次!她对自己说:但是,记住,只有这一次!等你病好了,你还是grace,你必须和他保持距离!
想到这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念,是吗?许华筝舒心的笑了起来,口中不自觉地小声嗫喃着:“少威、少威……”
看来她真的是病得不轻了,否则,怎么会感觉到有两片温润的唇吻上了自己?整整一夜,许华筝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但并不踏实。
有时,林少威会伏在她枕边趴一会,但也仅仅只是一会,他便会因许华筝口中嘟嘟囔囔叫着“少威”而惊醒。
尽管知道那大概是许华筝因病而说的胡话,尽管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在梦中才唤起他的名字,但是林少威依然很开心,因为他知道,在许华筝心里仍有他,而只要她心里有他,他就有希望。
一直睡到下午时分,开始西沉的夕阳把暮色洒进许华筝的床头,她才悠悠的醒来。睁开眼,她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不再冷,也不再冒汗,只有用一点轻微的关节酸痛,但应该是无碍的。
华筝轻轻转了一下头,猛然发现林少威正枕着床沿沉沉的睡着。她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头,确定自己清醒着,眼睛也没有看错。
“林……林先生?”许华筝轻轻的摇了摇林少威的手臂。
林少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已经坐起身的许华筝。
“你昨晚发烧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边说着便把手伸向许华筝的额头:“还好,烧退了。但是也要记得按时吃药。”大概是因为一整夜没有休息好,林少威下巴上的胡子已经露出了青茬。
许华筝想起了自己昨晚做得那些绮丽的梦,难道梦中林少威照顾她生病的身体,都是真的?她抬起头,看着林少威:“昨晚,一直是林先生在照顾我么?”
林少威没有答她,只是站起身来舀起床边的大衣:“以后记得备用钥匙不要放在地毡底下,很容易被人找到的。”
“你要去哪?”许华筝几乎是脱口而出,她还沉浸在昨晚那个温存的梦里,梦还没醒,男主人公怎么就提前离场?
“你……想要我留下来?”林少威揣测的问道。
“没有!”许华筝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你忘记过去的痛了吗?怎么还企图和这个男人纠缠?“会有人照顾我的,林先生不必担心!”她嘴硬的说。
许华筝脸上瞬息变化的表情已经明明白白的向林少威表明了答案,他有些受挫的自尊心让他忽然感觉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多留一刻也会窒息。
“david?”怔了半晌,林少威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他痛恨自己,痛恨这样的猜测。
是的,他嫉妒,他嫉妒围在许华筝左右的所有男人。
以前,有周冶明;如今,又多了一个高大英俊的david。
许华筝低着头不说话,她的沉默被林少威理解成承认。他的脸色难看得骇人,他骤然变得冰冷的目光里射出足以将人凌迟至死的寒光。
林少威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半晌,他睁开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问道:“是不是因为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