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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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色江湖-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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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干家务的感觉真好!”小凝觉得脑袋里面有很多的声音在吵,而且在不断地敲打着他,“都是你呀,如果不是你……你是废人一个了……搅得好好的人不安生……”
中午,阿湘哄小难睡着后,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她还有些后悔上午和小凝说的那些话,她真的舍不得他,舍不得小难。说走就这样走了,自己也觉得挺窝火的,这算是怎么回事嘛!她突然想到小凝中午吃饭时说的话,“阿湘,我要是不能动了,小难也只能靠你了……答应我,别离开我们好吗……”
“我要是不能动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又要……”阿湘猛地起身,飞快跑到他的房间里,他不在,她直接去推卫生间的门,门被反锁着。
“小凝哥,小凝哥,你在里面吗?啊?你在里面,你有没有事啊?你回答我,我都急死了!”
里面没有动静,阿湘知道他在里面,“小凝哥,你告诉我你在冲凉吗,是不是,是的话,我就放心了,你回答我,啊,你再不说话,我可进去了啊!”她听见里面“扑通”一声,“小凝哥,小凝哥,你怎么了!啊,说话呀……”
阿湘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直跺脚。她突然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了那一大串钥匙,手忙脚乱地找着了卫生间的钥匙,赶紧打开了房门。
小凝已经把绳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人摔在地上,绳子松散在旁边。
“小凝哥,你这是干嘛,啊,你这是何苦来着,小凝哥,小凝哥,你说话,你跟我说说话……”
阿湘把麻木的小凝紧紧地抱在怀里,手*着他的头,不断地轻轻地摇晃着他,“小凝哥,好了,没事了,你摔了一跤啊,我说我帮你吧,你看,好逞能吧,好了,不怕,有我在呢,有我呢,啊……”阿湘像哄着他,就像哄小难睡觉。
“我连死都死不成,我连死都没有资格啊……我算什么,我是个什么东西呀……”小凝大声喊着,挣扎着,浑身发颤。
“小凝哥,没事了,别怕,我在这儿呢,你别怕,什么都别怕……我会保护你,伺候你,我会伺候你一辈子,我不会离开你……真的,小凝哥,你别怕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阿湘已是满脸泪水。
小凝猛地抱住了阿湘,脸搁在阿湘的胸前,哭出了声:“阿湘,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活下去呀……”
阿湘的心被他哭得发疼。她抱着他,脸俯在他的头发上,“别哭,靠着我,你就能活下去的……”
他还在抽泣,浑身发着抖,“我好冷啊!”阿湘脱下了身上的那件衬衣,给他披在身上,然后,紧紧地把他抱住。
他的嘴碰到了她的*,闻到了她年轻身体的气息……他被自己的瞬间念头吓坏了,他猛地抬头看着她,她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眼神,阿湘太熟悉了。
阿湘走近他的床边,掀开他的被单,为他全身*,他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无奈还是乞求?羞涩还是期待?她已经走进他的身体深处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呢?此时,他就像在死亡线上最后要抓住一线生的希望,只有她能够给他……  
她闭上了眼睛,听任他的手,*,身体和她早就熟悉的一切把她变成了一个女人。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地做成了。
他身上的那片殷红的血迹,是她对他的信任和烙在他心上的痛。
她坐在海边儿一整天,不吃不喝的,两只眼都发黑了。
小凝告诉她,他爱阿湘,他要和她离婚,他已经和她做了那事……他要对她负责,请她原谅……
她看了他足足有五分钟,然后一声不响地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或许他只是证实了她的猜测,其实她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这样认为。
在她的心里,她早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子,她害怕他,她用道德标准把自己拴在他的身边,却在心里上百次地厌恶他上千次地想丢弃他!难道这还能够做他的妻子吗?
她也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拿命换来的儿子,对她冷漠得让她心寒。她为了工作可以丢下儿子,她哪儿有资格做他的妈妈。
所有的真话只是没有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而已,他却抢先做了让她可以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的理由,给了她一个结束让她和他都痛苦的机会。
如果说是天意,她顺其自然不就行了吗。为什么她还是那么难过呢?
她不甘心输掉人生,才死里逃生;她不甘心输掉人格,才苟且活着;她是因为不甘心输给了一个山里妹子,才这样难过的吗?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120.
她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想起了小凝对她讲述这件事时的表情,脸上并无勉强之意。她突然觉得自己太窝囊了,简直就是迂腐。拿那些无谓的牺牲,当成了道德贞节。你这里肝胆都拧得碎了,工厂的女工照样把你看成“”。无论你怎么用岁月做赌注,丈夫照样随便找个理由扔下你扬长而去。而你到了人去楼空的时候,才想到了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她看着月亮,很圆,很大。她想起了上海的那个晚上的月亮,他的那个销魂的吻。
他在哪儿呢,他也走远了吗?是的,他该走了,他已经陪着她走了那么长的路,给了她那么多的爱,却至今两手空空。她什么都没有给他,却贪婪地接受了他那么多的恩惠……她觉得海水不断地冲在小腿、大腿、后背,冲散了她的长发……她喜欢这样麻木自己,麻木自己的身体,麻木自己的思想……
“苏玲玲,你在吗,回答我……”是他在喊她,真像是从天上传来的声音。
“真好听啊,是你啊……”她悠悠地吐出了一口气,眼珠转动着,看见了他。
苏玲玲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甘路。他拥着浑身湿透的她走进酒店大堂,她看着他办好了住店手续,她一直半依在他的身上。上了电梯,她靠着他,仰起头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他刚打开房间的门,她什么也没说,扑进了他的怀里。
“帮我脱掉衣服!”他脱掉了她身上的湿衣服,她自己除去了*和内裤,一尊雕像般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简直是太美了,太迷人了……”
他吻着她身上每寸闪着青色光亮的肌肤。她使他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燃烧着激情。因为彼此渴望着对方太久了,也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他们用心里的爱去感觉对方的爱,用彼此的心享受着爱的最高境界。
她对他说,那个黄昏,她在公园里的草坪上睡觉时,是在梦中和他*受的孕。
他对她说,他是用热吻,救活了她。
她说,她把她交给他三天,让他尽情享受。
他说,他想把她的秘密全部解完。
她说,她要做他的女人。
他说,他要把他的女人活活吞下去。
她说,她会在他的肚子里面和他*。
他说,他想把她生出来再做他的女人。
上午,甘路醒了,他痴痴地看了一会儿还在熟睡着的苏玲玲,她精巧的五官和酣恬的睡姿,简直是迷死了他。他还是第一次在光线那么亮的情况下看到女人的裸体,而且是那么美丽绝顶的女人。他把窗帘打开,凉台上的阳光射了进来,正好照在苏玲玲的身上。他轻轻地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一个全裸着的睡美人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坐在她的对面,找好了最佳角度,开始画画。
她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乌黑一片,衬着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她稍微地侧着身子,一对浑圆的*垂着,乳壑的线条很迷人。阳光里,乳晕透出*的粉红色。平整的*下,那丛浓密被阳光照得闪着亮光,很漂亮。
甘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模特儿,他浑身的血管都在膨胀起来,他的笔飞快地勾画着。
苏玲玲醒来,被绚丽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没等她再把眼睛睁开,甘路已经又扑了过来,“多么好的阳光啊,什么也别盖,好吗?”
她一向看得懂他眼里面的东西,“美丽是和阳光在一起的,你属于她……”
他曾经给予她的那个神秘的吻从她幽暗的心底被托了出来,在阳光下见证了他们的爱。她心里涌动着从来没有过的欢畅和*。这是她在心里要了上百次的他,也是她对他承诺了上千次的瞬间,该是她如愿以偿的时刻。她放荡而慵懒地对着他笑着,扭动着她那具比阳光还炫耀动人的身体,当她冲着阳光和他将自己展开时,阳光肆意地射进那个最隐秘的部位,所有的颜色都消失了,他眼里只有那片柔和的堇色……
享受着阳光的爱抚,两人缓缓地,温柔地又做起爱来。
黄昏,海变得很温柔。沙滩上还留着阳光的余热,脚踩在上面很是惬意。
他躺在沙滩上,微闭双眼,夕阳撒在他的身上,乌黑油亮的长发变成了金色,胸毛在柔和的夕阳中,显得非常的漂亮和性感。她跪在他面前,不停地亲吻着他。
他说,他在画一幅画,是她的身子。
她说,她的身子是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画儿。
他说,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是他的画儿。
她说,她不想成为那位离开他的学姐……他哭了,哭得十分伤心。
她抱着他,知道他为什么哭。
她说,她想看看他的身子。
他停止了哭泣,脱掉了内裤,*出全身。
她的手轻轻地,仿佛不经意地在他的身上划来划去,“它很没精神呀!”他又流泪了。她吻他的泪水,吻着他的胸,吻着他的*,吻着他的……
他大喊着,快乐着吼叫着,拍打着她的头,扬起一把把的沙子……她哭起来,她不停地抽搭着,他感到她的舌头和牙齿的刺激,好像他在她的身体内不断地伸展。
他撕下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走进了海水。
他对她说,他把她的身子画了千百回了,今天是第一张。
她不停地哭泣。
他对她说,他想把她今生的性?欲都淹没在这海水里。
她不停地哭泣着。
他对她说,他爱她!
她哭出了声,她大声地哭喊着,她也爱他!
两人反复地说着缠绵的话,无聊的话,*的话,废话……
谁都没有开口问对方,为什么来这儿,为什么他们会有这奇迹般的三天?
客鸾接到司马的电活,终于证实了施子航的那笔钱的来源。混在准备出国进行技术培训的工人里面的那十二个劳工,在海关被查住扣下,姚秉贵和施子航做的手脚败露无遗。接到海关通知的三个小时后,他们就被拘留审查了。
司马让客鸾赶紧把钱退回来,本人退赔态度积极的话,对他本人的处理会有好处。
客鸾站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我才不管他呢,把他卖给监狱,赔上这三十万吧!”说完摔了门走了。
客鸾脑子里面乱极了,不时地想着司马的话:“虽说施子航是被姚秉贵挑唆着干的,但他也要对自己的过错负责……他得手的三十万,除了交给你十万,剩余的替那个叫阿望的女孩子交了五万元戒毒费,还有十五万元被他挥霍掉了……大概是赌输了吧!”
“这个混蛋,还惦记着那个呢,哼!活该,罪有应得,我才不爱管他呢,爱咋咋的!”客鸾发了狠了,“这回我要是管他,我不是爹妈养的……”
她没敢立即回家,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吓坏了施母。她开着车在街上游荡,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她被一个猛地冲过红灯的行人吓得来个急刹车,她七窍都没了,浑身都软了。
她想哭。她觉得很委屈。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没有一个在她无话可说的时候,能够对她说话的人。
她想起了何涣光,甚至能够理解他为什么要纠缠着自己了。大概他也有寂寞的时候,或者是感到痛苦的时候,他需要女人,需要一个可以值得他信赖的女人?无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多么多的灾难和痛苦,他都还是要活下去的,什么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力量,不是权势和钱,而是一个充满了信任和温情的女人……
何涣光放弃了她,可能他还会找其他的她做情人,终归世界上的寂寞和痛苦不会只是他一个人承担,他的日子就可以好过多了。也许她不该拒绝他,他也就不会给她难堪,也不会给她制造那么多的麻烦,他还会一如既往地暗中帮助她,她再不用为工作、位置而担忧,她现在也可以靠在他的怀里倾诉,哭泣,得到帮助……
她现在呢,她谁也没有,无处可去,无路可走了。
她终于哭起来。委屈地,愤懑地,无声地。
给她开门的是阿湘,阿湘见是她,眼睛红红的。
“姨,你来了,快进来吧!”
客鸾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径直走直来,找到了小凝,小凝并没有很惊讶,虽然她从来没有这么晚来他家。
“出事了吗?”
其实,她来找小凝,也是下意识的,被他一问,倒是觉得他也怪怪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到底是孪生么,还是有些感应的吧。
“你呢?”   
他让她把门关上,开始把最近发生的事给她讲述了一遍。
最后说,苏玲玲知道后,什么也没说,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他很担心,希望她帮他打听打听。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你,我……”客鸾气得在屋里来回走着,“你打算怎么办?”
“和苏玲玲离婚,和阿湘结婚,我爱她!”
“你放屁,你说得容易!离婚?离开苏玲玲,你靠阿湘当保姆养活你和小难吗,你知道你每年的费用是多少,小难要多少?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人家阿湘是个健全的姑娘啊,跟着你算什么?爱对你来说有什么用?啊?我看你真的疯掉了”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小凝很沮丧的样子。
“我要是凡事都知道该怎么办,我干嘛还来找你啊?”
“那你有什么事找我啊?”
“哦。是,哦,不是,我没什么事,没事了,说你的吧,
哎呀,你气死我了!”
“阿湘是不会放弃我和小难的!”小凝自信地说。
“会不会放弃不是她说了算,哦,孩子是她的,还是你是她的,你有没有搞错啊,她没有权利也没有这个资格,你们都是人家苏玲玲的,只有苏玲玲说放弃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选择嘛,真是的!”
“你走吧,我不愿意和你说话,走吧!”小凝把轮椅摇过去,给了客鸾一个后背。
客鸾才是气满肚胀的,赌气摔了门走出来。
阿湘正站在客厅里等她,见她出来,连忙喊,“姨……”
“你别叫我姨,我是你哪门子姨……”客鸾甩着身子躲开阿湘。
“姨,你听我说,小凝哥心里很苦,贝宁姐不愿意理睬他,他过的日子那不叫男人啊……”阿湘哭起来。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干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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