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烟总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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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烟总有花-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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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止自大地讲:“我儿子一定长得更漂亮。”
莫北瞅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从小就爱比谁最漂亮。”
徐斯笑着说:“是啊,关止小时候就是一只花孔雀,梳头都要花十来分钟。”
关止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阴郁。
蓝宁也笑着:“这个我同意。”被关止轻轻捏了一下脖子。
回家路上,蓝宁一直在讲:“宝宝蛮可爱的,我抓他的手,他还当是吃的要放嘴里呢!这么个小小的,软软的,哈可爱。捏起来一定爽,不过是别人家的,不敢随便捏。”
关止又冒出一滴冷汗,看到蓝宁笑嘻嘻地摸了摸肚子。他想,蓝宁大概在想,自己家的可以随便捏了,还两个,这个捏烦了捏那个。一想就又会冒冷汗,他讲:“亲爱的,你以为是橡皮泥啊,还随便捏。”
蓝宁又讲:“关止,如果是个儿子像你也蛮好的,你小时候白白嫩嫩的,要是扎个小辫子,穿条裙子,就比小姑娘都要漂亮了。以后我就给我儿子买裙子,你看黄磊小时候就有扮成小姑娘的照片,多可爱啊!你小时候怎么不拍一张类似的呢?”
关止冷汗不停流:“你想的可真远。”不过他又凑过去问蓝宁,“你现在想剖还是顺?”
蓝宁托腮想了想,讲:“唉,怎么对宝宝好怎么来吧!”
关止抱着蓝宁狠狠亲了一下。
这天晚上,蓝宁躺在床上,双手抚摸自己的肚皮,闭着眼睛开始幻想宝宝的模样。把什么剖还是顺的问题已经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关止等蓝宁摸好了,也伸手过来摸了两把,对着她的肚子叹息:“儿子啊!你做好心理准备被你娘折腾吧!”
他摸了一阵,手就跑到蓝宁的胸部上头,用手比了一比,讲:“亲爱的,我现在蛮想开车的。”
蓝宁正闭目养神,根本没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嗯”了一声,等发觉身上凉飕飕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关止脱掉了。
“你干嘛?”
关止吻到她的脖子上,她很痒,推了推关止,关止一侧身就抱住她,对她抱怨:“我都让你随便捏我的儿子给他穿裙子了,你也让我捏两下吧!”
他的手直接伸进她的内裤,停留的那一点让蓝宁差一点不能自持。她按住他的手,他用抱怨的眼神看着她。
他说:“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刚刚好吗?”
他讲完以后,蓝宁身上就□了。蓝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腹部已经明显隆起,手臂和腿部都圆滚滚的让她的身体开始接近桶状物体。
她忽而沮丧,蒙住自己的眼睛:“我现在根本就不能看了。”
关止的吻从她的脖颈绵延到胸脯,如同采蜜蜂蝶,让她痒,但又难以避开。关止抵住她,同她耳语:“绝对不是这样的。”
然后关止便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为什么不是这样的。(省略关止辛勤开车的三千字,请筒子们自己想象)
当然意外的情况在半夜发生。
关止如愿以偿又抱着蓝宁甜甜蜜蜜睡得正香,他抱搂的姿势用蓝宁的话来说,就像抱着一个抱枕,手托着她的臀,让她的脑袋靠着他的肩。
蓝宁似乎是动了动,关止清醒过来,咕哝:“别乱动。”
蓝宁半睡半醒,也咕哝:“你在做梦吧?谁动了。”
关止醒过来,依稀感觉到腹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又挨了一下。他低嚷:“你看你看,叫你别乱动你又动。”
蓝宁也醒了过来:“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关止扭亮了台灯,蓝宁睡眼惺忪揉着眼睛,她的腿她的手都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最后关止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肚子上,托腮讲:“不是你动了,就是他们在动。靠,他们竟然大半夜踢我。”
蓝宁翻一个身:“他们才四个月,哪里动的起来?你在做梦吧!”
关止复又关了灯,使劲儿把蓝宁板过来,认真地讲:“我肯定没在做梦,他们肯定动了。”
蓝宁困的要死,只好随着他说:“嗯,是动了是动了。好了,睡觉吧!”
关止突然掀开被子又爬了起来,蓝宁正要骂他“又想发什么神经病”,他抱住蓝宁的肚子,讲:“敢踢老子这部位,我看你们俩是想挨板子了是不是?说,是谁踢的?”
蓝宁捶了关止一下:“你有完没完了。”
关止抱怨:“你说你怎么好的不遗传专门遗传坏的?你小时候摸我小弟弟也就算了,这俩还没出来呢,就敢踢我。”
蓝宁困得忍无可忍,羞得无以复加,翻个身对他嚷:“又没把你踢残了,叫你个头啊,睡觉!”
番外的番外:
关止采访莫北:为毛你两胎都生儿子?你知道你伤了多少追文MM的“好”心。
莫北回答关止:基因决定生男生女,我又没办法控制的,写文的那个摸鱼写的一爽,我就多了个儿子。两个儿子开销大呀,我现在要多买几只潜力股帮他们搞定娶老婆的老本了。或者要么你生两个女儿好了,追文的MM们一直希望我儿子泡上你女儿,最好再带上嫁妆,我的负担能减轻一点。
关止:……

和胎动斗智斗勇

自从那一晚关止自认为被踢了之后,他一直坚持认为是蓝宁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胎动,言之灼灼让蓝宁也开始半信半疑。
那位产科第一大夫在蓝宁再次来检查的时候,讲:“四个月胎动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波动比较微小,感觉不到也是没有办法的。”
于是蓝宁就不乐意了,万分委屈,万分挫败,她想凭什么关止感觉到了,她感觉不到?她一个人的时候捧着肚子讲:“你们第一次动干嘛不让我知道?真是的。”
她还轻轻拍了一下肚子,她的肚子很平静地凸着,没有任何反应。
关止又进入忙碌的工作当中,每天回家都很晚,但是回家以后,必定要伏在蓝宁肚子上仔细听一两分钟,当然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关于“开车”问题,关止也严肃地跟蓝宁进行了讨论。
他的观点是不妨恢复周末制度,他可以采用书本上教授的技巧避免任何意外状况发生,控制过程中的每个环节以达到保质又保量。
关止最近紧盯流水线生产,每一把童车下了生产线,他都要亲自检验一下,就此养成了生产控制的惯性。
所以蓝宁当他在瞎三话四,讲:“你每天盯流水线都要弯腰检查,你就不怕腰肌劳损?”
关止眼睛看天花板,说:“只要功夫深——”讲了半句发觉这句话接的不对,后面半句没讲下去。
结果蓝宁笑得直捶枕头,连问:“你怎么不说下去了?你怎么不说下去了?”
关止拉住她的手,按到自己的小弟弟上头。
“事实胜于雄辩。”
蓝宁主动抱住关止,还亲了他一下。她心里有个小策划,想,是不是做完以后,孩子们就会动了?
当然这个策划是不可以让CEO关知道的。他现在正蓄势待发,信心加倍地显示他的技巧。她一盆凉水浇上去,害得他丧失信心,这是不厚道的。
这一个礼拜六两个人保质保量地做完了安全性和技巧性齐备的运动以后,蓝宁把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心里祈祷:“动吧动吧,你们动吧!”
她的肚子静悄悄。
蓝宁揉揉肚子。
关止翻身抱住她:“你在折腾什么?”
她干脆把关止的手拉过来贴着肚子:“你刚才有感觉他们在动吗?”
关止讲:“没有。”
蓝宁自言自语:“怎么不动了呢?”
关止笑她:“你现在相信他们动了啊?”
蓝宁“哼”了一声。
关止用色狼的眼神看着她,作出比较流氓的动作,他把她的小腹靠在他的小弟弟上。
“上次是这个姿势他们动的。”
很快他的小弟弟就有了反应。
蓝宁对他连踢带打:“死开死开,流氓流氓。”
她背转过身,后头的流氓靠过来,在她耳朵边上说:“羊羊妈,还有一个姿势没试过来,试试看不啦?”
他的手托到她肚子上,轻轻动了一动,蓝宁忍不住低低喘了一下,然后就感觉腹部,几乎细微不可感的,波动了一下。
关止也感觉到了,一下动作停下来,两个人把手都放在刚才波动过的地方。
蓝宁一时之间,只觉得身体之中过了一遍电流,莫名百感交集,颤声问关止:“你感觉到了吗?”
关止在她身后点头,可是他的感觉不是这样的,他憋了好一会儿,才说:“他们怎么每次都动的这么猥琐?”
蓝宁挪了挪身子,想要关止从自己的身体中抽离,被关止一把摁住。
“你想干嘛?”
蓝宁理直气壮地讲:“他们这个时候动,说明是不舒服了,呃——我们还是——还是——算了吧?”
关止箍住她,不让她挪动。
“开玩笑!你吃巧克力吃一半不让你吃,你会不会爽?”
蓝宁说:“少吃一半,我无所谓的。”她还加重,“真的无所谓的。”
关止吻住她的耳垂:“我告诉你,我有所谓,我做事情从来有始有终,有始无终毋宁死。”
他复又轻轻抽动了一下,蓝宁喘了一声,问:“他们会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这样一想,她简直羞愧得要五体投地了。
关止恶声恶气讲:“我们要是什么都不做,哪里有他们?做人要感恩,我先给他们上一课。”
后面他直接吻住蓝宁,继续用富有技巧的轻拿轻放的方式有始有终了。
PS:
有筒子说,番外比正文好看,其实我可以理解的。大家上班上学已经蛮累了,回家娱乐娱乐看个网文结果还要被我这种作者灌输很多知识理论动脑子,那是消耗脑细胞。所以看些搞笑的娱乐的更加能够给脑力充电,所以番外合大家胃口,是因为可以在闲暇时光让大家乐一乐。
之于我来讲,写东西是想写点让自己不后悔的,年纪再大点以后回头看看自己写的,对自己点个头,讲:“我那几年花了这么多时间写的原来不是废话啊!”这样的想法会让我很有满足感,所以我捏,也会一如既往继续在正文探求对我自己来说不是废话的东西,当然,也会间或写一点小品文玩玩。
其实这个番外真的只是玩玩的,主要是我老友最近荣升妈咪,让我有了一些玩玩的灵感。
编辑讲这个番外会收到正文里,同时正文还要我再写一个案例分析书,我感到任务之艰巨啊!到时候俺这本《没有烟总有花》成纸书以后,风格就太诡异鸟,都市言情,小白搞笑外加营销案例混成一锅粥了。
我老友说我瞎三话四的本事倒是蛮大的。汗~

继续和胎动斗智斗勇

在真切体会到一次胎动之后,蓝宁对怀孕有了一个全新的理解。她不怕变胖,也不怕怀孕带来的任何不便。每日积极进餐,放开对自己的三围的控制。她还积极食用关止带来的各种营养素,但产科最强大夫告诫她,食量需控制,不能把孩子喂成小胖子,到时候生产苦的是自己。
蓝宁遵循医嘱,又开始控制饮食。
关止见状,马上表示强烈的反对:“不吃怎么可以啦?不吃两个小囡喂的饱吗?他们是两个人哎!万一为了食物打起来怎么办?一开始就不和谐,以后我们就家无宁日了,我们要家和万事兴,不要在食物不紧缺的年代,让小囡因为食物兄弟阋墙,坍台哇?为个女人还差不多。”
蓝宁揉揉太阳穴,提醒关止:“不一定是男小孩,也可能是女小孩。”
关止马上讲:“册那(上海男人经常这样骂人),两个小姑娘为了男人打起来虽然很坍台了,但是为了食物打起来,更加坍台。我这个做爹的很没面子的晓得哇?”
蓝宁拍拍他的脑袋:“也可能是一男一女。”
关止继续讲:“这个就更加不妙了。男人打女人本来就不应该,男人要是打不过女人,更加不应该,两边不齐美的事情,还是不要做。”
最后蓝宁拜倒在关止的三寸舌功上,在早上多喝了一杯高钙牛奶,还加了叶酸。
等吃好了,她把最强大夫的意思又转达了一遍,关止托腮想了一刻,就说:“你怎么不早说?这大夫总归比我专业。”
蓝宁抱怨:“你有机会让我说吗?”
对于生产之痛,蓝宁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莫向晚告诉她:“我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第二次莫北在身边,当你痛得面目全非的时候,身边这个男人还陪着,你在为他生孩子,再痛也有人和你一起承担,感觉是不一样的。也许这样才算女人完整的幸福。”
蓝宁回家问关止:“如果我顺产的话,你进不进产房?”
关止想也没想,拍拍胸脯就回答蓝宁:“进,我当然进。”过了一会,他皱皱眉头,又松松眉头,小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从小晕血。”
蓝宁晕。
次日早晨,关止去买的早饭,蓝宁起床的时候已经有好吃好喝的摆在桌子上。她拍拍关止的头,说了一声“乖”。
不过关止和她的早饭不太一样,乃一碗清汤寡水。
蓝宁看了看他碗里,奇问:“你一大早吃鸡鸭血汤,不怕胆固醇高啊?”
关止很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才说:“为了锻炼到不晕血,我从今天开始吃鸡鸭血。”
蓝宁再晕。
胎动之后的第一次产检,关止顶替了万丽银,翘了个班陪蓝宁去的医院。
对此,他很有些负罪感。他说:“以前我做SOHO的时候,搞定自己,全公司无忧,今天还有两个会呢!”
蓝宁很体谅地讲:“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用陪也可以的,工作要紧。”
关止想了想,说:“一辈子就一次,我们俩独生子女一次性搞定两个,减少国家医院的负担,也是为国家做贡献,说不定我们就生出一个爱因斯坦一个爱迪生,倒是对国家的贡献比我上班带来的大多了。”
蓝宁拿出餐巾纸擦擦汗。
她虽然最近开始研究托儿所幼儿园的师资质量,但是还没想过一次性生出两个智商超过240的天才,她和关止两个人智商加起来,才刚刚到二百四,一般不太可能发生突变。
这次产科大夫去四川的医院援建了,关止也没开别的后门,就规规矩矩排队给医科大学的实习医生做检查,反正也只不过是量量血压,测测体重,最后小大夫拿出软尺要量蓝宁的肚子,关止马上报了个数字出来,还加了一句:“昨天晚上量的。”
小大夫依旧一丝不苟地又量了一遍,对关止说:“差了半公分。”
关止诧异:“一夜时间他们就能长半公分?这也太能长了。”
接着开始听胎音,小大夫要关止在外面等,关止不太愿意。
要知道关止要是求起人来,摆一个翩翩风度,就能花到小姑娘。小大夫大概还没有男朋友,被关止这张小白脸笑着求了一下,就心软了。
蓝宁心里头对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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