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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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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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这个,”他也窘了,最后憋出一句,“多上门”就没下文了。
  仔细问了我定亲成亲的日子,脸上一直挂着笑。又遗憾道,公务在身,明年多在外地,怕是赶不上我的婚礼。
  真的很难对他生出恶感来啊。我心里感叹。
  我伸出手,一翻,掌心向上。
  “什么?”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厚礼啊。”我理所当然。
  那文士又笑。
  “对、对”这哥哥在身上一阵摸索,面带尴尬,“回头给你补上行不行?”
  我板着脸摇头,手伸的长长的,“不行。”
  他挠挠头,“那怎么办?”
  “你给我写幅贺词吧。”我随口说道。
  说完我马上反应过来,贺词是要署名的。若是由此挑明身份就太糟糕了。
  我赶忙改口,“不,我改主意了。看你打扮也是个习武的,你和我比试一番,教教我,作为贺礼如何?”
  他笑着瞪我一眼,“外面又是雪又是泥的,我可不想被你摔的一身难看。还是给你写幅字吧。”
  我只好再出主意,让他来画幅画,让文士题字。
  “我不善画,这位吴先生倒是丹青圣手,就让他来画,我题字。”
  完蛋。真是自作孽。真想仰天长叹。
  “刚刚看错了小兄弟,吴某正好借这幅画给小兄弟赔礼,冬日有雪,画梅花可好?”吴文士指的是误会我巴结王大人赵大人之事。
  “先生哪里话?后生小子能得前辈提点是难得际遇。可惜园里没有梅花,不能与先生的丹青并美,真是憾事。”我良善恭谨的答道。
  好像我只在这哥哥面前才本性毕露、张牙舞爪、喜怒随心,在其他人面前都是温良恭俭让的。是不是因为初见时我便是这么一副德行、他也认可了,所以后面的相处模式就这么顺着延续乐下来?
  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这么随便,这让我微微的不舒服。幸好他是个随和的性子,没让我更不舒服。
  遒干劲枝,红花点点,真是好画。哥哥提起狼毫,抿抿笔,“弟弟表字是什么?”
  “我还没有字,哥哥就写贾蓉吧。芙蓉花的蓉。”
  “贾蓉?”吴先生似乎在想些什么。
  有了这山居做线索,我的身份不是秘密,还不如大方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四大家族里头,那个白玉为堂金做马的贾家。现任宁国公是家父。”我笑的很标准。
  这哥哥伸手拍拍我的肩。
  “是了,我想起来了,”吴先生恍然道,“前些日子听说,今年出了两个少年举人,还是兄弟俩,出身宁国府。可是小兄弟?”
  我点点头,面部渐渐放松下来。
  “不愧是我弟弟,好样的。”他眉飞色舞,笑意盈面,“弟弟胸有丘壑,志向高远,前途不可限量。”
  我心里苦笑,微微摇头。
  哥哥一怔,转了话题,“既然中了举,那就很该取个字,我替你取吧,安和两字可好?平安适意、和时顺遂。”
  字本该由长辈所赐,陌生人这么做有些唐突,这人倒是做的一派理所当然。
  “好。”我笑着点头。
  哥哥提笔写下“贺安和弟大喜,兄万重”,嘴里说道,“为兄姓风,以后叫我万重哥哥就是了。”
  血液被抽取般,我感到微微眩晕。努力挂上笑容,躬身拜下。
  我一直以来的猜测竟然是真的,风是国姓。
  到此为止。
  不能自欺欺人下去。
  我听见自己说道,“原来是天家血脉,贵人降临。小子一向失礼,多有冒犯,祈贵人看在小子年幼,原谅则个。”
  “安和?”有人大力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声音带着几分怒,“弟弟!”
  “以前不知贵人身份,多有……”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有些说不下去。
  不行啊,不能一时心软给家里惹祸。
  咬咬牙开口,“贵人身份尊贵,却不知如何称呼?”
  “我家主上是当今成义亲王嫡幼子,身上带着国公爵位。”吴先生答道,脸上浮现出几分骄傲来,下巴也抬高了几分,“乃是正牌子的龙子凤孙。”
  “吴先生!”哥哥转头道,隐有阻止之意,是担心这份傲慢让我不快么?
  在我眼里这份傲慢可爱无比,我不禁放松了下来。
  成义亲王是太祖封赐亲弟弟的爵位,算来已有三代。万重是宗室小王子。
  但转念一想,万一吴先生骗我呢?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不知何时能到国公府上拜访一二?”话可以随便说,府邸总不能随便造吧?
  “这次回京是为公务,怕是待不了两天。明年,”万重苦笑,“多半还是在外,约莫明年秋能回京,”他抱歉的看着我,“到时再请安和一聚可好?”
  他前面便说过明年出京,这话倒也不是推脱。既答应了一聚,我心里大石终于全部落地。

  第十一章

  这一年年末,荣国府又有大事发生。一是林妹妹来了。本来还想去看看这一代才女的风采,结果林妹妹才六岁。也是,宝哥哥才七岁,林妹妹能多大?我真是昏了头了。林妹妹果然是从西南角门抬进荣国府的,和书里讲的一样,这也太……
  还有,林妹妹来了,宝姐姐还会远吗?想到那一家人,心里真是不痛快。
  另一件大事是,元春被赏到了五皇子府上。元春已经十九岁,这次赏给五皇子是个什么意思?做侧妃、做庶妃、做妾、还是做通房?什么旨意都没有,算是怎么回事?问了下惯例,是做女官。将来收房或指给别人都是可以的。
  书上是这样写的吗?书上好像说元春一直在宫里吧?我不确定。五皇子,五皇子。元春为什么去了五皇子府?我心里惊疑不定,担心五皇子要拉拢四大家族,才把元春要去纳为女人。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过了年,我就要成亲了。女人啊,真是种陌生而神秘的生物,对我来说。
  等我成了亲,夫子就要带着贾蔷出去游历一番。夫子说贾蔷不知世事,该出去看看;至于我,在家里苦读即可。我看是让我陪小妻子吧?
  转眼到去姜家下聘礼的日子,聘礼八抬。看着不多,却很值钱。
  除了按照风俗必须得有的鹅笼、鱼池、酒海、茶叶,剩下选的都是不打眼又能给那谁添妆的。
  每抬什盒都是四层,每层放两样。
  玉石、玛瑙、宝石、翡翠、珍珠、珊瑚、蜜蜡、象牙、等等和金银锞子等首饰原料各一匣子,这便是四抬。这些能存放的东西干脆备了双份,省的贾蔷成亲再折腾着买一回。
  妆花、织金、刻丝、蜀锦等名贵衣料,每种各八样花色,又是四抬。
  姜大人是个清官,想来没多少钱。我总得给那谁添添妆、给她长长面子,这也是我的面子嘛。反正这些东西还是要回到府里的,何不大方点?
  随着时间临近三月,府里忙的越发不可开交。
  嫁妆送来了,一顷土地,十个下人,红酸枝家具,邢窑白瓷,胭脂水粉,衣服首饰,三十二抬。还好,也就土地和家具花了些钱,不至于让姜大人倾家荡产。
  新娘子接来了,还跟着一群仆妇下人,婚乐吵得我头疼。
  酒席摆下了,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等会儿我还得被灌酒。
  掀了红盖头,面前的少女比我想象的好看,也比我预料的大方。虽然害羞,还是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我一下子轻松起来。
  等装醉回到洞房,打发下去丫环,便是我的花烛夜了。今生十六岁,我还是童子鸡。上一辈子,更不曾近女色。所以在看到小妻子的身体、我的身体自然有反应的时候,心里真是古怪无比。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我回想上辈子看过的小说影片,仔仔细细慢慢悠悠把小妻子吃光了。加上提早自制的润滑液,这个名叫贞宁的女子没哭,中间就开始呻吟,最后还尖叫了出来。
  她所受的教育,让她成为“厨房里的主妇”和“客厅里的贵妇”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看来把她培养成“卧室里的'当'妇”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原本还担心来着。
  我平息了气喘,细细交代一些府里的规矩和下人惯例。
  府里丫环穿绿,媳妇穿蓝,婆子穿灰,衣服统一,只在袖口上有所不同。
  以祖母院子里的丫环为例,一等丫环双袖口镶边绣蝙蝠;二等不镶边,双袖口绣蝙蝠;三等一只袖口绣蝙蝠。
  祖母院里是蝙蝠,父亲院里是桃子,弟弟和我分别是桂花和蟾蜍,喻意福、寿和蟾宫折桂。管园子的是花篮,厨上是火苗,库房是锁,茶水处是茶壶。
  这样,哪里的下人,什么等级,一看便知。
  丫环不许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嬉戏笑闹。家生子十四便放出去备嫁,买来的十五配小厮。
  祖母父亲都是两个一等丫环,四个二等,四个三等。我和贾蔷都是两个二等,四个三等。
  我还告诉她,我从没有过通房,现在忙着科举,也没心思贪恋闺房之乐,别给我准备。待到十年八年后再纳。我让她把年龄到了的陪嫁丫环赶紧配人,别生出事来。
  到那时候,能活命就不错,还纳什么姬妾通房,我这么说只是不习惯承诺,为自己留些余地罢。就算将来全家平安,我也不会纳妾,咳咳,我是正人君子,那个,不好女色……
  再就是府里作息时间,父亲祖母的生活习惯,和西府和亲戚往来惯例;我衣食住行和在前院读书的习惯,等等。
  贞宁面带感激的仔细的听了,便是听到我以后纳妾的话,也无异色。真是标准的封建女子,贤良淑德的很。
  第二日媳妇奉茶,拜祠堂,上族谱,去西府。
  当我终于能在前院书房清净的时候,觉得整个人比考乡试还累。长随指着桌上的一个檀木盒子,说是一个姓万的朋友指名送我的。
  哪里是姓万的朋友,是万重才对吧?我莞尔。
  是一对老坑琉璃的翡佩,颜色鲜艳火红,十分喜庆;雕的是对鲽鱼,有庆贺白头之意。我摸着翡佩,心中咂舌,这可确确实实是份厚礼。
  从质地来说,这对翡佩透明清澈、掌纹可见,手感细腻、油润亮泽,我见过的上品翡翠中也没有比得上的。
  从颜色来说,绿色为翠,红色为翡,色正的“翡”极为稀少,是翡翠中的上品;这样鲜红色的更是少见。
  以我在这钟鸣鼎食之家长了十来年的眼力,还是估算不出它能值几何。
  这么既合适又价值连城的礼物,真难为他也能找来。我把它重新放进锦盒,收好。
  这次花了这么多钱送我贺礼,不知道肉疼了没有,嘿嘿。
  那次偶遇的第二日我便让长随去查了信义亲王嫡次子。我和他举止随便,失礼之处多多,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第二日长随送回消息:信义亲王嫡次子,二十岁,身高五尺八寸、胸襟宽阔、豪爽豁达,曾是五皇子的伴读,现在直隶任军职。
  后来又见了万重一次,他出京之时顺路找我,正赶上我在偷着在院里小厨房炒菜。
  做菜是我前世的爱好。这是个君子远庖厨的时代,我只能偷着做一点。没想到被他撞见了。他吃的眉开眼笑,我郁闷非常。
  那时元春已经去了五皇子府。我心里一动,想到万重曾是五皇子的陪读,一定和他很熟,或许可以请万重帮忙,把元春给嫁了。
  只是面对眼前人,我怎么也张不开这个口,反正就是不对劲说不出。
  欲取之先予之,我决定还是绕个弯子,虽然有风险,还是值得赌一把。
  我找了个开头,“万重哥哥,我多句嘴,皇家事务还是远着些好,特别是活跃风光的那些。”
  他目光一闪,带了几分郑重问我原因。
  我婉转问道,“再过二三十年,你有了好些优秀的儿子,该选继承者时,你会怎么做,你会怎么选?对了,此时你还正值壮年雄心勃勃,下情上达消息灵通。”
  是早定名分,使父子分权离心?还是慢慢考察诸子能力品行?
  是对中意的儿子看似打压实则保护,让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成长?还是对他百般宠爱、高高捧起,并引的其余诸子攻讦?
  是选认认真真替父亲分忧孝顺父亲的儿子呢,还是选在父亲活着时就自有算盘的儿子呢?
  是选不计名利专心为这个家的儿子呢,还是选急着建立自己势力的儿子呢?
  是选友爱手足公正处事的儿子呢,还是选整日里算计兄弟的儿子呢?
  上位者,消息最是灵通,哪个儿子什么样,怕是心里很清楚。
  孝顺儿子看似吃亏,其实上位者心里明白着呢。越是看重的儿子,越会让他多历练各种棘手差事。
  至于那些四处拉拢人心、上蹿下跳的儿子们,怕是会从中先后选几个竖成靶子。
  一来省的上位者自己整日里被一群儿子算计;二来借机考察其余诸子能力品行和手下们的心思;三来先与之后取之,将他们暴露的势力清除,把他们打压一遍,也利于属意的儿子将来上位。
  他楞住了好一阵儿,方点头道,“不错,风光无限的反而无望,怕是靶子?”
  我点头。此人心思灵动,很厉害啊。我略一暗示换位思考,他就全想透了。
  我斜他一眼,“万重哥哥曾是五皇子的陪读吧,若是他够聪明,你跟着他有五成胜算能飞黄腾达,富贵指日可待。”
  我以为他会答,我是那种人吗。没想到他认真的问道,“为何是五成?”
  我有点愕然,便又释然,宗室子弟也不一定会淡泊名利啊,男人有些雄心壮志倒也不是错处。
  “一来能看得透的孝顺儿子未必只有一位;二来,你也可能健康活到九十九……”那就只能放弃年长子,重新在幼子中挑。
  这话不好说明白,我收住话。他点点头,已是明了我话里未尽之意。
  “三来,因为某个孙子出色,而选某不孝子,也是可能的;第四,最终结果没人能完全掌握,还要看最后的临机处置,那时的关键怕是在家里管事、护院、门房这小人物身上。”
  前世康熙朝的九龙夺嫡,是妇孺皆知的历史。当今也许比不上康熙,但也是位雄才大略、深沉睿智的明君。即位近二十年里,爱惜民生,整饬军务,肃清官场,算是有为。
  想来帝王心术,尤其是明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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