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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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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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下子明白了,有点羞恼。只有家养的男宠才会戴“如”环,这是一种所有权的昭示。
  ……
  我根本就没想真做这事,只是想作弄他吓吓他,想看看他气得发疯的模样。万一弄坏了如头和那东西,我的“性福”岂不是要打折扣?就算是弄不坏,一直戴着的可能又不大,还得取下来,干嘛让他遭这个罪?没想到他的接受度比较高啊,并没有露出绝望啊、悲愤啊、痛恨啊、屈辱啊这类表情,有点不过瘾……
  但我心里真想做的事的变态程度不比给他戴“如”环等等差。
  钢针,颜料,还有一张画着芙蓉花的纸。是的,纹身,我真想做的就是给他纹身,在他身上纹上象征我名字的芙蓉花。
  我听说过一种色料,是用用鸽子的血合着朱砂等等做的,用那个纹身,平时肤色如常,而饮酒、出汗、激动,咳咳,比如说床上运动时,便会显现出红色。我想那种时候如果他身上浮现红色芙蓉花的图案绝对是强烈的视觉刺激,光想就觉得兴奋的不得了。
  “嗯,戴上后抱你不大方便,那一会儿再挂。”我看他微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说出了下半句,“我还是给你先纹身好了。”
  我举起那张画给他看,“看见了没?把它刺在你腹部,一定很好看。”这次他在挣扎,嘴里呜呜的,似乎想说什么,这次是真的气得发疯了。表情不错,真给力,我喜欢。
  不理他,用毛笔在他腹部开始描摹芙蓉花的形状,“你别动,你一动就画坏了。以后我每抱你一次就给你刺一朵,我想过不了多久,你身上就会开满了芙蓉花。”
  我说完,他停了挣扎。怎么不挣扎了,我看他,他正挑着眉定定的看着我,眸色深沉,说不出是什么,一会儿后,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就这么接受了?他没毛病吧?可脸上还带着愤怒呢,为什么不反抗了呢?
  毛笔慢慢的在皮肤上描绘轮廓,涂上色料,芙蓉花的样子出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腹肌偶然紧绷一下,马上又放松下来。说起来,我身材比他好的地方就是有成块的腹肌,专门锻炼出来的。一般的习武是练不出成块的腹肌来的。不过他的腹部也没赘肉很结实。
  嗯,不错,很漂亮。我满意的点点头。
  我真的很想很想给他纹上去,这事我真的想做,可我不会做,起码今天不会:没有纹身色料做不成;更何况这是在强迫他,他的配合谁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我下不了手。真遗憾,真可惜,只能吓吓他,画上个样子过过眼瘾。
  “等色料干了,我就给你刺上,别急。”我摸摸他的脸,点头道,“万重真乖,弟弟这就来疼你。”
  取出一条床单撕成一叠帕子,取一条垫在他那个地方下方,端过来猪油罐子。里面的猪油因为天冷成了固体。
  这可是好东西,乃是调“校”的上品。抹入那里,猪油遇热即化带着脏东西流出。用手指重复抹入猪油的过程中,扩张、清洁、滋润、刺激一步到位。
  万重挣得绳子咯吱作响,我还真怕他把绳子弄断了。当我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他的反抗就越发剧烈。我知道我找到地方了。于是专门刺激那里,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红着双眼,恶狠狠的瞪我,红色很快从他脸上蔓延到身体上,即便后来他转过头去,我也能看见他脸上的尴尬和怒火,……
  最后他释放了三次……
  好吧,我这是真的在欺负他,这是在……他那里,让他从那里获得最大快感,而且只从那里获得快感。除了最后释放的时候,我只碰他那里。我小小的报复了他一下,逼着他面对被抱的陌生快感。

  第二十一章

  病了这么久,体力真的大不如前,我出了一身汗,气喘的厉害。
  “喜欢吗?”取了他口中的东西,我盯着他的眼,笑嘻嘻的问,等着他的反驳和恼羞成怒。
  他红着脸羞恼中夹杂着暴怒,真是杀气四溢。
  不说话是吧?暴怒是吧?嘿嘿……我爱抚他,慢慢慢慢地抚摸、仔仔细细的亲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摸上他那东西,很快他的呼吸开始变化,我停了手。然后重新从头开始,然后,再次在他满足前放弃。
  如此几次三番,他终于忍不住了,“老子要杀了你!”他说的咬牙切齿。
  开口骂人也比不说话好,我坏笑着看着他,他双目寒光闪闪的和我对视。
  跪起来进入他,“别憋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这是他曾说我的话。我打算把他对我做过的事情对他原样来一遍。
  表情说不上是愤怒还是痛恨,他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你……这个……”
  我实在忍不住,坏笑着动作起来。他的经验可没有我多,心理忍耐力差远了,于是还没等我把他做过的全做完,他颤抖着声音低低呻吟出来。
  我戏谑的笑着松了捏着的手让他解脱了。在他低吼声里,故意同样吻了他,同样最后咬在他的肩头。
  “快活吗?”我学他的样子在他耳边低语,看他愤怒而窘然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绷着脸杀人般盯着我,只是似乎勾了下唇角。
  解了他手上的绳子,他得到自由,立马翻身把我压住。我一点都不担心,论动手,我不输他,何况他现在肯定腰酸腿软……
  死死的盯着我,手掐在我脖子上,用力卡着,看神情在恼与不恼间徘徊,只是红着的脸让他的气势弱了不少。
  碰碰他的如头,“怎么,今天没让你……?”
  他的脸腾的红到耳后,恨恨的俯身啃咬我的唇,好久方抬头,“敢这样对老子,老子真该杀了你……”
  我挑起眉揶揄他,“难道你不喜欢?我怎么觉得,你叫得十里外都听到了?”
  “你这个……”他在咬牙切齿,恼羞成怒。
  不能再逗他,惹急了以后没得玩了,伸手拉下他的头,吻上去。
  粗糙的大手抚摸上来,每一个饥渴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满足的渴望,我舒服的叹息,身体还会认主,这还是我他妈的第一次知道。
  那东西落入他的手中,他摸了两下,咳咳,又有了反应,他的手一顿。
  我心里一乐,“想我抱你了?别客气,跨上来吧。”
  那东西马上被丢到一边,被烫着了似的他迅速缩回手。伸手想把他摁到,却被他反过来压住。
  嗯,还是那么粗暴,不过好歹摸了点油,这次没破。
  我把双腿缠到他身上,他微微讶异,我闭上了眼。大手再次抚摸上来,唇舌纠缠着。感觉很棒。结束后,真的动也不想动。
  他腹部画上的芙蓉花有些模糊,看起来还是那么妖艳,可惜不能真纹上去一朵。
  对了,万重对这些的接受度比我想像的要高一些,说不定真的能接受。我心里转了几个弯。本打算最后告诉他那些都是戏弄他的,我现在改变了主意,只是还要试探一下。
  “下面先是给你戴如环呢,还是先给你纹身呢,嗯?”我换上认真的表情,直视着他的眼睛。
  “放屁!你怎么不戴?要戴也是老子给你戴!”
  “好啊,你让我戴,就让你给我戴。”我拿过耳环来,揉捏着他的如头。
  他一把拍开我的手,“你有毛病!”
  “你就不想?”我捏捏自己的如头。
  他犹豫了一下。
  真的可以啊?真是让我吃惊。原来我不是变态,他才是变态!靠!
  看看手里的耳环,犹豫起来,环有些粗,戴起来得很疼,真给他戴上吗?还是专门定做一副,以后再戴?
  “这耳环有些粗,忍着点疼……”
  “耳环?”他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生什么气?虽然用耳环凑合了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是啊,不过也能当如环用,怎么了?”不解。
  勃然大怒,一把推开我,他起身穿衣服。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暴怒?不明白。
  他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我。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对视了一会儿,他打量着我,脸色慢慢缓和,然后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掉了。
  这人发什么脾气?心里迷糊的很,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人抽风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嗯,可以确定他可以接受,前提是专门去定做一对。对了,还有纹身的色料也要准备着……
  今天把他……原本为的是稍稍报复他当时的强迫,同时想让他能喜欢被我抱。结果好像我有点上瘾啊。……他很能满足我的恶趣味和急速膨胀的占有欲啊,我摸摸下巴。
  我找到了满意的床“伴”,狠狠的欺负了他,心中最是得意不过。可是贞宁……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尤其是同眠共枕的妻子。我决定早早的告诉贞宁。最起码比她自己发觉或听见流言才知道好。幸好她已经到了孕中期,身体也不错,否则真不敢开口。不说也不行,万一到了快临产她听说了此事,岂不是要害她一条命?
  想了想,穿好衣服,唤来下人,让她通知贞宁送两条床单来。
  贞宁来后看见我没收拾的卧室,微微一怔,没有任何异样,动手整理东西,绳子、碎布、沾满液体的床单。
  “今天我的契兄过来,弄得有些乱,倒是劳累了你。”我揣测着贞宁的没有异样是什么意思,开了口。
  贞宁绷紧的两肩微微一松,带几分娇嗔,斜我一眼,“夫君又和妾身客气。”
  娇嗔?这种反应真是莫名其妙,怎么看怎么古怪,不是应该跳起来骂我一顿,或者失声痛哭之类的吗?还是她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琢磨了一会儿。
  “你身边的那个丫环叫秋容的,以后让她来这里伺候吧。”
  “妾身,知道了……”她的脸色有些白,维持着一种灿烂的笑容,“夫君一直没有纳妾收通房,妾身正不方便伺候,多个姐妹也好开枝散叶……”
  “你还好吧?”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啊。那么刚刚的反应怎么会那样,是她不知道什么是契兄弟?可是,光看“罪案”现场也该明白了呀,她也成为□很久了?
  “夫君别担心,妾身很好。”她安宁的看着我,嘴唇却血色淡淡,“妾身不是那种不能容人的,夫君请放心,妾身一定好好照顾秋容。”
  “不,你还是赶紧把秋容打发了吧,整日在我眼前晃,我还以为是你的意思呢。”这倒不是谎话,真是如此,我一直以为是贞宁贤惠过头。
  “……夫君!”贞宁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晶晶亮。
  “看来我媳妇和契兄一样都是醋坛子,那我以后尽量不纳妾不设通房,可好?”我调笑道。故意再次提到契兄,看她的反应。说完心里却是微微一动,万重不会是吃醋了吧?他大概以为耳环是我哪个女人的?
  贞宁脸上满是惊喜,眉眼飞扬起来,又收敛了红着脸道,“夫君不必如此,夫君想纳妾纳便是……”
  真的没反应啊,至少比起我说纳秋容时的反应来、真的不能说有什么反应。怎么会这样?可心里的大石一下子落了地。
  我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推辞,决定逗逗她,“真的?贞宁你真是贤淑。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就下个月给我挑一个吧!”
  贞宁一下子懊悔了,嘟着嘴,又说不出反悔的话。
  我哈哈大笑,抱起她,“后悔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心里怎么想的要和我直说。什么都在心里忍着的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儿,你夫君可不喜欢。便是是哪天你想害人,也直言告诉你夫君,他还能帮你出主意。”
  把她放到客厅椅子上,捏捏她的鼻子,“想反悔刚才的话,那就……”我指指自己的脸,贞宁脸红到了耳根,她嗔我一眼,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她又面露一点犹豫,分明有话要说。
  我再三问了,她才喏嗫道,“夫君有了契兄,要好好安抚长随,他们都是夫君身边的人。”又赶忙道,“夫君做事一向周到,妾身不过白啰嗦一句。”
  “还是你细心,你放心。”我点头。
  心里却在想,贞宁为什么提到长随?这事和长随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真古怪。我寻思着该怎么了解一下,去问大筹他们肯定不合适,找夫子、姑父也不合适,问万重倒是可以,可惜一时半会儿见不到。
  嗯,有了,让大尘他们去打听赵大人、姜大人的私事去。若是从两位大人身上了解不到,就再打听别的大人,迟早能涉及这方面。
  没两日,结果送来了。果然,姜大人养了几个清秀的小厮,贞宁的见怪不怪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着情报,结合我以前知道的信息,我总算是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官宦人家一般都养男宠,不公开养的,就由小厮长随充当。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小厮长随还得为主人献身?
  我还真是不知道。想起我去找小倌回到客栈时长随感动的神色,我总算是明白了,不是他们莫名其妙,是我火星人!他们在感激我不把他们当作男宠、当作泄“遇”的工具。
  怪不得贞宁对我有个契兄不在意,原来她早就以为我有六个男“通房”了……大概是因为,几个长随都出色,我又不设通房,在山居在贾府外院只让他们伺候,所以,贞宁误会了……只是这也太冤枉我了吧?小小郁闷了一下。
  可为什么贞宁对我找女人很在意,反倒对找男人不在意。自己丈夫和男人那什么不会觉得更难以接受吗?
  这件事倒是可以问问大筹。大筹告诉我,妻子大都这样。因为男人生不了孩子,永远无法动摇自己孩子的位置。而姬妾通房生了孩子就会分去自己孩子的利益……
  我恍然大悟,窘,又觉得这里的女人真不容易……
  我一直担心贞宁知道后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担心她会找长辈评理,会要和离,结果她没放心上,是我白担心了。这里不是前世,这是两个世界。契兄弟、男宠、小妾、通房,都是在官宦人家普遍存在的,是法律道德世俗观念允许的。贞宁不是前世女子,从小耳闻目染受着最苛刻的封建道德教育,是真正这个世界的人。我,才是外来人口、不能适应吧?
  另一种压在心底长久以来的困惑浮上心头:这里这是红楼世界吗,怎么感觉不对啊,曹大人书里的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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