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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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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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种压在心底长久以来的困惑浮上心头:这里这是红楼世界吗,怎么感觉不对啊,曹大人书里的男风有这么厉害吗?我又想起祖父父亲那两张脸,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我隐隐觉得这一切与我有莫大关系,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只能先记着。

  第二十二章

  端午徐川来的时候,我把荣国府的二堂姑略夸了一二。看着徐川了然的神色,我知道迎春的婚事成了一半。这是贞宁给我找的麻烦。
  过年的时候,徐川派来他弟弟徐源给送节礼,徐川刚刚又添了一子,脱不开身。徐源,十六七岁,温文尔雅,去年中了秀才,很不错的少年。我和贞宁商量回礼时说起了他,贞宁动了做媒的心思。
  荣国府的迎春已经十四,要是不能早早的定出去,怕是难逃父卖夫虐的命运。贞宁既然心动,我自然要帮一把,怀孕的媳妇最大。于是我借着带徐源去荣国府看宝玉的玉,去见了贾母等人。
  徐川是个聪明人,这次我稍稍一提,他就了然。我想徐川回去一定和徐家家长商议。
  果然没多久,徐川媳妇来见贞宁。贞宁大着肚子还特意借故带她去了荣国府府相看一番。徐川媳妇回去没多久,徐家便派人提了亲。
  只是荣国府眼睛大,有些看不上,可一时间也没更好的,便拖着。
  六月里我的次子非常顺利的出生了。次子满月酒的时候,元春自然到了。贞宁就把徐家提亲的事告诉了元春。也不知元春怎么操作的,贾母答应了这门婚事。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生孩子那么辛苦,贞宁竟然还没忘了做媒的事。怪不得世人都说做媒是女人的一大爱好。
  次子出生后,我翻书取名贾旸。
  从端午到贾旸的满月我们一直在宁国府,贾蔷忙前忙后的操心,倒是省了我不少事。贾蔷马上要步入青年的行列,个头已经快赶上我,我已经五尺八寸(一尺31。1cm),他最少五尺七寸。加上多年习武身体健壮,看背影,已是个成年人。
  这两年,贾蔷在国子监呆着很舒服,他未来的岳父罩着他。他日日受着教导和照顾,能不好吗?我放心的很,不大过问他的事。
  赵大人是真把这个少年女婿当幼子来疼。贾蔷文采非凡,武艺出众,英挺俊俏,通达机敏。他能获得喜爱,我一点都不奇怪。
  明年赵小姐及笄,已定好明年五月他们成亲。我已买好两个挨着的院子,也早拾掇完。都放在了贾蔷名下,一个给贾蔷安家,另一个做为将来抄家后的住处。
  他明年成亲后就可以分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了。不论怎么说,能走掉一个算一个,现在贾蔷基本逃脱了原有的命运。
  至于我,就看明年,要是考不中,再下一科是否还有机会去考,已经不能确定。元春嫁人,贾家仗势做的恶事会少些,可同样少了一把庇护伞,势败时间变得不可预知,但能肯定会提前。当时逼着贾蔷去春闱还是对的。
  在搬回来之前,我和贞宁就决定满月酒后还是回到山居长住,于是我趁着在京城多去了几次飞玉楼。
  没多久,我被万重在飞玉楼前抓个正着。我一出楼就看见了他,做了伪装,穿着布衣,脸色铁青,阴沉暴怒。我感觉若不是在大街上,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他死死的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上马!”
  我乖乖的跟着他,最后去了平民杂居的南城一处小宅子。插了大门,他伸手抓过我,一把把衣服从领口撕到底。唉,我的衣服啊,可惜了。然后中衣裤子也成了碎片,亵裤也没能幸免。
  我皮肤极白,所以一点点痕迹都会很明显。上下前后看过后,他的神情越发阴沉。捆了我的手,绑了我那东西,把我压在墙上,从后面……我顺从的任他施为,偶尔尝试一下轻微受“疟”也是种有趣的经历。院门外人来人往,脚步声谈话声清晰的传过来。我不敢出声,死死忍着。
  用手肘撑在墙上,低头正好可以看见在动作的手指,指甲干净,手指很长。很快腿颤抖得站不住,身体慢慢滑下去。院子地上有些小石头,硌的膝盖生疼,从肢体的空隙能看见身后晃动的长袍。他跪着腿不疼吗?去屋里床上不行吗?我在腹诽。
  胯骨被扣着……好深呐。他停下伸手弹了一下圆球,……眼前一黑,疼痛、快感和煎熬交织,我一口咬住手臂,把什么都堵在嘴里。
  终于结束了。他喘息一会儿,把我从地上拉起扛起进屋扔在床上。口手并用落在如头上再蔓延开去,咬的透出丝丝血,用力搓捏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子。从脖子到大腿,从后背到臀部,一寸一寸,没有遗漏。
  还好没动我的脸,否则真是没脸见人喽。
  等他再有了“遇”望,就再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去看了男男春“公”书,比起以前真是老辣多了。亏得我有时也练练瑜伽,否则有些动作还真完成不了。
  我被欺负的“玉”仙“玉”死死去活来,好几次差点昏过去。身上青青紫紫,指痕齿痕到处都是。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也没开口。
  等他累极了,才解了那东西的绳子让我解脱,我直接瘫在他怀里,眼前金星游动,差点虚脱过去。
  “你再敢去,我就把你永远关在地牢里。”他叉起我的脸,平日里温暖明亮的眸子里都是深沉的阴狠森寒。
  真酷。
  “我喜欢折磨人,我总得偶尔过过瘾吧?”我白他一眼。
  他表情一滞,脸红了红,然后更黑了,“想折磨人,忍着,只要你还敢去,我就不放过你。”
  万重从那天被气走,到端午节我回府里,他来了几次。有一次我想再欺负他一下,他断然拒绝,然后把我抱了。总之,抱他是可以的,欺负他是不可以的。
  我这么一说,他肯定想起来了。
  “你今天不也折磨我折磨的挺痛快?”
  他的脸红了,又黑了,“安和!这是两回事!说,你不再去了!”
  “是是,不去了,”我答应的没什么诚意,伸手把他拉过来,“睡一会儿,被你弄的累死了。”
  他竖着眉毛显然不相信我的应承,想说什么又住了口,躺下侧身抱着我,腿搭在我身上,合上了眼。
  是个独占意味很强的姿势呢,嘿,他的占有欲也够可以的了,我勾了勾唇角,睡去。
  生物钟在半个时辰把我准时叫醒,这是自我暗示的一种,比闹钟方便。
  把他推醒,“去给我找件衣服。”
  然后在他起身下床的时候,我一手刀砍在他后脑,他一声没出就昏倒了。绑在床上,塞了嘴。在撕成两半的外袍里找到东西,我不禁嘿嘿一笑。
  他醒来之后,我给刺了纹身,他一边怒气冲冲的瞪着我,一边尽量的放松了身体。刺完我说,“我说过,作为男宠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我找小倌,你有不满,忍着!”他大怒。
  “看来想让你守规矩,还是得用这个。”我取出一个小巧的东西,一厘米多长,薄薄的,下面似上弦月,上面一根细如针的细条连着月亮两角。
  “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拿起钥匙给他看,“是锁呀,锁在你的如头上。”
  如环可以随时取下,这锁没有钥匙是取不下来的。只要我想,他就只能戴着,哪怕一辈子。这是我想了很久的。我就是想让他戴着取不下来。
  他怒火正旺,看到小锁,气得更狠,扯的绳子咯吱作响。不会想起那对耳环又吃醋了吧?
  先……然后……锁上。然后另一边。他的身体绷紧好一阵,很疼。我知道。血渗出来在锁片上凝成血珠,我低头舔去,他又是一僵。
  “你怎么还生气?”我笑嘻嘻的问,“这次是专门为你定做的。”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脸,“上次那对耳环你不愿用,我又不能再送给芷妹妹,真是浪费了。”
  看他的神色快气疯了,双目赤红,好看的长眉拧得紧紧的。果然是在吃醋。
  “你说,我那贾芷妹妹才六岁,又死了爹,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想着送她对耳环容易吗。拿来给你用,你还挑三拣四。”我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批判他。
  他红了红脸,怒气消失了一点,但还是气得够呛。
  “咦?你怎么不生气了?”我故意眨眨眼想了想,惊讶道,“你该不会以为那耳环是我妻妾的、所以吃醋了吧?”
  被我说破后,他的脸红的发紫,明显是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从橱子里翻了半天找了几件布衣,我俩个头差不多,正合身。穿好衣服,在他杀人的目光中,把那里好好作弄了一番,最后一扯打开绳子的活结,趁他还没脱开绳子,大笑着扶着腰走了。
  搬回山居没多久,贞宁告诉我,扬州传来消息,说是林妹妹订婚了。对方是扬州当地有名的才子,才学人品俱佳,家世也相当。看来林如海已经对贾府死心,把林妹妹许给了旁人。那林妹妹的嫁妆和林家家财想来也肯定做了周到的安排。
  贞宁还说,贾宝玉一下子病倒了,整日里疯疯傻傻。据说最后还是宝玉身边一个和林妹妹长的有四五分象的丫环,换了林妹妹的衣服装了林妹妹的样子,才让宝玉渐渐有了好转。
  我一听就知道是晴雯。也能猜到,等宝玉好的差不多了,王夫人就不会把这个像林妹妹的丫头留着宝玉身边。我安排贞宁盯着那边,若是哪天王夫人把晴雯赶走,就差人借着下人的名义去帮衬晴雯一把。红楼里这丫头最后病死了,很是可怜。贞宁是个聪明人,也不多问,认真的答应下来。
  让贞宁按照元春迎春她们的惯例,给准备翡翠宝石各一匣子给林妹妹送去添妆。这些明面上的财产到了将来都留不住,与其便宜了抄家的官员,还不如大方点,起码能让她们结婚时多点面子、婚后过得宽裕些。

  第二十三章

  这日去扬州的人带了林如海大人的口信,说是感谢我一直以来的照顾。这人猜出了是我写了那两封信。真是个通透聪明的人,胸中自有丘壑,可惜怕是病难好了。
  我真是没想到林如海能猜到,脸有点烧,觉得有些窘。但是想到林妹妹不必耗死在荣国府那潭臭水里,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外面阳光明媚,真是个好天气,我倒在躺椅上闭上眼微微笑起来。
  有脚步声渐近停在不远处,很熟悉的脚步声。“想我了?”我没睁眼,勾起唇角。
  那次我插了院门他翻墙进来,这次长驱直入连通常的通报都省了,可真是不客气。
  万重没说话。我也没睁眼,又问道,“或者是找我把身上的锁取下来?”
  万重还是没说话,我睁开看看他。深沉的愤怒、恼火,他面色基本发黑,只是微微有些红。看来是想打开锁,还有抱我,嗯,还有很生气。
  他要开锁的话,我早就想过怎么对付。
  从颈间扯出锦囊,把钥匙倒出来。
  舔舔嘴唇,上前解他的衣服。我碰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一僵。我心里一乐,功夫没白下,对我很有感觉嘛。
  取下一只锁,又出血了,吮去。抬头舔着嘴唇笑着盯他一会儿,伸手扯开衣服的领口,把锁戴在自己身上。
  “喂——”万重伸了伸手想拦,又握拳缩回,脸上愕然。
  我把两把钥匙分别放在桌子两端,“你可以拿走一把,随你挑。”
  开始万重不明白我在做什么,等我把钥匙放好,他便恍然,有点咬牙切齿,有点愤愤不平,恨恨的瞪着我,不说话也不动。
  “怎么,你不会还想也给我刺个纹身吧?”我挑眉斜他一眼,伸手一指,“钢针色料在东边抽屉里的黄花梨匣子里,”把衣服全拉开,坐到椅子上,“请随意。”往椅背一靠,勾起唇角,轻佻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在胸口的锁上停了停,带着深沉的愤怒,两步走到躺椅旁,抬起我的下巴,俯身凶狠的吻了下来。
  我闭眼回应,环住他的肩。感觉他的手摸了上来,感觉腰带被解开,感觉被他搓揉着。大手很用力,带来几分疼痛和强烈的快感。
  腿被分开,我伸手摸了油膏盒子扔给他,我可没享受疼痛的癖好。他随手拨开,显然要故意让我不好过。
  “又出血了,上次。”我白他一眼。
  怒火四溢的看我一眼,哼了一声,他还是打开盒子,给自己涂抹上,然后拙笨的放松我那里。这个菜鸟!弄得真不舒服!
  我伸手把他压倒,自己扩张几下,跨上去。
  “……不会……受伤吗……”他抓住我的腰,忍着没动,和我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我拉开他的手,“油膏做出来后……我天天用……这样我不易受伤……你也能痛快些……”又补充道,“别像……上次那样……就没事……”
  三月用猪油和植物做成了油膏,油膏的另一个作用就是让那里保持弹性。我每天临睡时使用,然后把玉势放进去。为的是让身体能更好的适应。油膏很有用,现在身体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
  他有些讶异,伸手摸摸我的脸,愤怒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深沉的温柔。看起来甜言蜜语果然很管用。可我更喜欢“调”戏他。
  “放心……我会……给你……用的……上次……用的……是猪油……感觉……不错吧……这个感觉……会更好……”我挑挑眉,戏谑的看着他,摸摸他的小腹,那里的纹身已经开始浮现,“……你看……芙蓉花……出来了……”
  怒火一闪而过,他用力抓住我的腰,狠狠顶上来。太过刺激,身体顿时软了,我还是忍不住想逗他,“……好好、伺候……要让我……满意……”
  他翻身把我压倒,“你他妈的混蛋!”又恨恨的道,“你这个妖精!”
  “嗯……说错了……男人……得叫……妖孽……”我已经气息不稳,“……你就……不该来……招惹我……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他低头咬上我的唇,堵住我的话。闭上眼和他唇舌纠缠,抱住他宽厚的背,把腿缠上他的身体。
  精疲力尽,我躺着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万重在一旁喘息。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到我身下摸了一下。干什么这是?他看了一眼手指,微微松了口气。
  我明白过来心里一暖,他这是看看我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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