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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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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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第二次临幸此寒舍的时候,依旧是被莫子谦不打商量的扛进来,扛来扛去的,这厮莫不是将爷当成了麻袋包?
“还疼不疼了?”挥落银钩上挽的细致的红纱幔帐,莫子谦将人半搂半抱着入了床,温润的眉眼柔情蔓延,手抚摸着怀里人的柔软的背部并顺势而下,眉峰心疼拢起,放缓声音温柔而多情的询问。
手背抬起狠狠一擦脸上的残余物,抽搭下鼻子,爷白他一眼,不屑于这种生物多讲半句废话。
他温柔浅致的笑着,由背部向下移动的手冷不丁加大了力道,不加本份怜惜的按上了伤处!
倒抽口冷气,两眼儿登时雾蒙蒙的,颤着两股爷淌眼抹泪,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温润的指腹帮爷揩着零星的泪滴,抚着爷的腮边,某个披着羊皮的狼依旧拥着心疼的语调诱哄着:“鼠崽乖乖别哭,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怪惹人心疼的,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颤颤的垂下长长的睫毛,爷悲催的向着恶势力低头了,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下,不甘的回答着违心的话:“没有不舒服……”
“鼠崽又不听话了——”拖长了语调,指腹随之恶劣的于爷受伤臀处化着圈,可温柔浅笑的俊颜却正经的很,用看自家顽劣孩童的目光宠溺的看着爷,温柔叹息:“说谎话可是不对的,鼠崽,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撒谎,否则会伤我的心的。鼠崽,你要明白我们是一体的,伤我的心就意味着你也逃不了一痛,知道吗?好了,你老实回答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眼含泪的摇摇头。在你老人家的淫威下,爷不敢不舒服。
“呵,小鼠崽如此乖巧,反而令我不太适应。”
含泪吸吸鼻子。不乖就意味着要挨打,爷屁屁被你打的差点开花,在如此惨无人道的家暴下,爷敢不乖巧吗?
“少爷,你要的温泉水。”卑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端进来。”
修长温润的手拧过尚腾着热气的湿毛巾,挥退下人,细致的拉好红鸾帐幔,转头冲着目露惶惶的女人温情一笑,人畜无害。
“隔着一层面皮看你始终觉得不太真实,鼠崽过来,让我帮你擦掉脸上碍事的家伙。”
扒着床褥爷的心狂跳,瞳孔深处倒映着他伸出手不容拒绝的邀请之态,迷离的水色在他摊开的掌心上光芒跳动,巧舔红鸾帐醉人绯色的温润手掌仿佛是狼外婆魔爪,无限诱惑的对着爷发出邀请——来吧来吧,快过来,我不会吃你的……
“鼠崽你那是什么神情,我又不会吃了你。还不快过来?”
爷压根不会信他半个字。
飞快抱过玉枕一溜烟滚到床角,瞪圆了戒备的眼儿,浑身上下进入备战状态。
漫不经心的扯拉着湿毛巾,桃花眸眯了眯:“到底过不过来?”
这无疑是最后通牒。
“你确定要我过去?”
伴随着唇角爬起的一丝阴险的笑,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自个的衣物,于爷瞠目结舌中,毫不避讳的松开以刻着繁复螭虎暗纹为环扣的腰带,紫袍利落一扬,展露出精壮雄健蓄满力量的男性躯体。
“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你主动过来,还是等我扑过去,你好生掂量。鼠崽,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你千万千万得慎重选择——”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于角落里咬着手指的爷飞快于脑海中权衡着两种选择的利弊,以及预测着两种选择若不照做最可能遭遇的后果,算到最后,爷困顿迷惑的眨了眨眼儿,再度难以置信,因为这两者竟然划等号!好吧,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就索性让爷死的更快些吧!
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猫精灵般的女子,那裸露于空气中的诱人皓腕无疑挑战着身为男人的自制力,莫子谦只觉一团热浪盘旋在下腹蒸腾不止,呼吸几度紊乱,这小女人若再这般勾引他,休怪他忍不住欺身过去狠狠扑倒!
可惜未等他正奋起的兽性大肆释放,横空突飞来异物一件,砸的丝毫没有防备的他头破血流。
脑门疾速充血!
嘴角绷出一条紧抿的唇线,低垂着眸扫罢滚落床边一侧尚待血丝的玉枕,他含笑掀眸,望着对面握着拳头成十字交叉,一副备战状态小模样的女人,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鼠崽,好样的。”
一阵阴风扫过,背脊迅速倒窜起寒人冷气。
抬手抹了把额头淌着的液体,瞳孔微微一缩,继而咬着字眼极缓慢道:“鼠崽,你今晚甭想睡了。”语毕,他雄壮的躯体就在爷的倒抽气中迅速欺近,噙着哂笑看着爷在他的面前急速缩成了个小人。
拳头搭在弦上,就算怕的发颤儿也得发出去——他讥笑的握住。
膝盖作为后备力量,在前锋不幸殉职的情况下,怎么说也得表示点什么——他怒笑着抬脚压住要袭他要害的不安分因子。
“还有什么阴招,尽管放马过来吧。”讥笑着某个已然黔驴技穷的人,他握着湿毛巾锲而不舍的擦拭着某人不断扭动的脸蛋。
“不要擦!不许你擦!”
置若罔闻某人的反对,我行我素的擦的利落,渐渐的,一张柔媚桃花面开始初露端倪——擦拭的手僵了住,桃花眸片刻迷离后狠狠一眯,手中毛巾用力往床上一掷,咬牙低咒:“妖精!”
不由分说捉过面前人提到身下,这小妖精本就令他神魂颠倒的不能自已,偏偏还生得如此诱人垂涎!如此岂不是要让他卖了力气往死里疼爱这妖精!
两束眸光似炽烈燃烧的荆火,刹那间点燃了其中所有的爱恨嗔痴念,火热疯狂燃放的如火如荼,霸占着身下女体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她……
莫子谦疯了——这是被迫运动于他身下,淌眼抹泪的爷此刻得出的唯一结论。
“鼠崽,只有你,纵观尘世却只有你能让我如此满足,却有如此不知餍足……只有你!我只要你!!”咬着身下人白瓷般润滑的脖颈他快慰的嘶吼,大掌早已失了力道,只一味的箍紧柔软腰肢配合他狂野猛浪的动作,理智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沈吓人的哭喊讨饶丝毫入不了他耳,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无止尽的索求,无节制的求欢,凌乱的湿发因动作的狂野而垂落女体诱人曲线上随之浪荡摇曳。
两人的脸朦胧婆娑纠缠,濡湿的身体,呢喃的情话,如胶似漆纠缠不止的肢体,缠缠绵绵,如痴如醉,勾勒成活色生香的涟漪……
潮红的脸似绽放的红梅,抱着他的脖子近乎艰难的承受着他每一次的冲击。无数次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恳求,却每每遭受他更加猛烈的进攻,毫无疑问爷的眼泪攻势对他不起作用,无数次放低姿态开口讨饶,却此次遭他以口封缄继而更加霸道的开垦耕耘,无疑示弱依旧作用不起丝毫。
男女这档子事会让人欲仙欲死这话说的真不赖,可不是,此刻被人猛烈的撞击的近乎灵魂出窍不就是飘飘欲仙?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不就是欲死?
眼前黑过去那刹,爷庆幸的吁口气,终于解脱了……
再次清醒缘于下腹酸痛却快慰的抽搐。
眼皮沉重,仿佛被吊上了两锭沉甸甸的成色十足黄金,勉强睁开了缝隙转了转眼珠,刺目的金光无疑昭示着天已经亮了……
“啊……”
“鼠崽,你醒了,早膳想吃点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准备……鼠崽别捣乱,哦嗯……”激烈运动之际俯身亲口那微微张开的嘴儿,沙哑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撩乱在身下人惨兮兮的面上,吹拂她凌乱的鬓发。
“够了,够了……不要了……”爷够了,爷吃撑了——!
“不够!还不够!鼠崽你不可以不要!”握住抵在他胸前的两只小手不容反驳的掰开箍在她头顶,面对她的哭泣她水蒙蒙讨饶的魅惑猫眼,他只会更加兴奋,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的爱,猛狠的索求,他要不够,还是要不够……
待某人餍足了停下来,爷几欲报废。
荷尔蒙得以释放纾解的男人心情自然绝佳,就连唇角上扬的弧度也绝对是发自真心,绝不是先前的笑里藏刀。此刻的莫子谦,惬意慵懒的舒展着身躯于床上,一手支着头颅,一手温柔的抚摸着旁边软成春水的女体,整个人舒服适意的如只吃饱餍足,舒爽的眯眸回味余韵的雄狮。
“鼠崽,你饿不饿?我吩咐下人给你送些午膳可好?”
原来再睁眼就该吃午膳了。
爷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唧唧哼哼。您老人家几时改性了,竟学会询问别人的意见了?
“鼠崽是在生气吗?的确也该气,是我不知节制,又太过猛浪,才累你至如斯可怜模样。是我的错,我该罚——你看这样可好,要不我答应帮你做成一件事以此将功折罪,行不行?”
莫子谦的确不愧为商场狐狸,情场老手,心思缜密又善于布局,几句话的功夫就将人引诱的不得不钻入他的话圈里。可不是,只要心中有所求必定跳进他的局中,而爷扮着男装迟迟留在京城不是有要事要办还能是什么?
如此大方的给出这么大的承诺,看来他极满意了从爷身上所讨得的好处。
一口郁气堵在喉咙迟迟不去,这算什么,算什么?等价交换吗?靠!
“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火气?怎么了?”
他笑着搭上爷的肩膀,被爷莽着脸躲开,他不以为意的再次欲搭上来,爷拿爪子狠狠拍飞,索性身子一扭,留给后背留他自个YY吧!
“鼠崽……”
“以后别碰爷,这就是爷要你为爷做的事。”
凉凉的话讲完,身后好长时间没有传来动静。
在爷以为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时,一声带着热气的轻笑吹拂在耳旁:“我刚刚才想明白了鼠崽生气的原因。鼠崽别气,你是我珍视到骨子里的人,若轻视你岂不是连我自个也一并轻视了去?我说答应帮你做件事只是为了讨你开心罢了,若你不喜欢,就当我没提——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掐着手爷闭目养神,这种神经不正常的人爷懒得搭理。
“鼠崽,我娶你吧。”某人犯神经毫无预警的丢给爷一个惊雷。
眼皮一跳,爷浑身的皮紧绷。
“鼠崽,即日赶路怕你身体受不住,今日就且留此休整一日,明日我就带你回去见我爹娘,定个日子咱们成亲吧。”
商量的话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句,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鼠崽怎么不说话?有什么意见你尽管提就是,毕竟成亲是两个人的事。”
“不想和你成亲。”既然你让爷说,那就休怪爷直言不讳。
“鼠崽就会说笑……”
“爷这辈子讨厌说笑。”
“不要惹我不高兴,鼠崽。”
泄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不想和你离开都城。”
“有什么事我会替你办,无论如何明日一定要离开。”
“你说过成亲是两个人的事。”
“鼠崽乖,你提的无理要求要让我如何答应?”
指头将床单抠出了个窟窿,在背对着他的地方爷咬牙:“反正横竖都是你有理,既然这样,你何必假惺惺的询问爷的意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定个日子直接将掳过去不就得了!”
“一切谨遵娘子大人的旨意,为夫定会好好选个黄道吉日,将娘子给掳,哦不,是隆重的将娘子给娶回家。”从背后将爷环抱,他吻吻爷的侧颈,无限愉悦道。
靠!这叫什么,给个竿子他就蹭蹭的往上爬喝!
“记得你的娘子中好像有个叫苏婉的……”
话未讲完环在身前的臂膀就猝然勒紧,身后拂过侧颈的气息似乎愤怒了起来。
“你不提我倒是还忘了你对我做的好事!你给我起来,今日我定要好好跟你算算旧账!”
威慑于某人滔天的盛怒,爷忙闭着眼儿,瘫软着四肢装死,任他在耳旁又恐又吓的,愣是意志坚定的将装死任务进行到底……
莫府门外,于初晓时分得知了消息的司徒俊浩,即刻火烧火燎的奔来了莫府,敲门人家不搭理,硬闯被人抬了出来,叫嚷怒骂人家视他无物,派人去皇宫调来禁卫军谁知那群猴崽子们不知为何都过了午时还未来。
司徒俊浩万分恼火,好你个莫子谦,平日里对堂堂一国太子殿下没大没小倒也算了,他竟可恶的、可恶的掳他的女人!!
淫贼!放荡!
还有皇宫里的那群废物,迟迟不来,莫不是不把他堂堂太子放在眼里?!
旁边心急如焚的王凌眼巴巴的瞅着紧闭的莫府大门,只要一想到那刻于醉生坊里莫大人对沈弟那种火辣辣的眼神,他额上的冷汗就如雨般哗哗而下。莫大国舅的强势早在醉生坊时他就敏感的从国舅身上的气场深刻领略,掳了人于府中这么多时辰,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沈弟偶尔脂粉气了些,但他终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更何况他向来洁身自好没有那种癖好,这要真是被国舅大人给糟蹋了——王凌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双手合十祈祷他的沈弟能豁达些,想开些。
在莫府门前一行人束手无策的等待中,在司徒俊浩急的几欲爬墙时,威严的莫家大门竟然幽幽开启,霎时亮了王凌和太子的眼。
“沈弟他到底如何了?”
“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快给本殿下让开!”
莫府小厮不卑不亢,单臂拦住要往里闯的王凌,转身对太子殿下躬身:“太子殿下,公子只允许您一人进入,其他人等,一律于府外等候。”
小太子忍了一腔怒气,也罢,只要能让他进去先看看那贼婆娘是否安好,待日后,他再来收拾这群不知尊卑的奴才!
留了王凌于府外,跟着引路小厮,在他不停的催促下,快赶慢赶的绕了几个廊庭,终于在一处庭院前住了脚步。
小厮退后几步,再次冲着司徒俊浩躬身,手左下低垂明确指向一个方位,卑微道:“太子殿下,公子的房间在那,您请便。”语毕行了一礼,矮着身子退出了司徒俊浩的视线范围。
目光顺着小厮所指方向看向了不远处那两扇紧闭的猩红大门,不知为何,他的心猛烈开始跳了起来,不知是迫切还是不安。
生生拉住了想要逃离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迎着平地而起的萧风朝着两扇门步步趋近。一枚落叶贴上了他的发间,他无暇理会,脚前一块尖石划破了他的脚腕,他似无所知觉,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部感官只在那紧闭的缝隙,他在想,隐没在那道紧密缝隙之后的房内,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呢?
抓着首辅的手颤抖的握成了拳,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刚刚闭起的眼,手上力道用力向前——
入眼的这一幕恐怕到死都无法从他的脑海中抹煞。
十七年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痛加起来都不及这一刻。
扶着门摆他拼命的眨去眼里的水雾,虽然他恨不得此刻刺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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