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宝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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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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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薛平贵从眼前离开吗。不可以!

凌霄伸出胳膊想拉走过面前的士兵,可是他离他们还有着好远的距离。要想做到,只有继续爬。

堂堂的西凉大将军,变成了在地上爬着的狗。

丽娜看不下去了,急奔几步抱住他:“你不要这样,求求你,让我扶着你!凌霄,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凌霄突然之间变得不能走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提起薛平贵,但丽娜坚信,无论凌霄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现在的凌霄很崩溃,无力对抗。

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士兵已经将薛代二人抬下去了。

更糟糕的事还在后面,这些可怜人很快就会知道,许重生在云端上阴笑不止。

国王观望着四周残败的景象,痛苦不堪。他唤住奔跑的士兵,急问道:“有没有抓住范离,他在哪儿?”

禀报的士兵只能羞愧地低头:“‘范离’跑到护城河边,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大王,对不起!我们继续搜!”

怎么会抓得到“范离”,此刻的“他”正在云端上。

“算了,大家都累了。”国王能肯定的是只有一样:“这个‘范离’一定不是好东西,他会妖法。奇怪,大唐已经得到了同盟书,为什么又要派人来做这种事?”

能够说明的,便是大唐没有“诚意”。

看来一战在所难免,然而即便愤怒国王仍是只能以大局为重,再看看眼前的惨状,他无奈地安排下去:“所有的士兵听着,老弱者集中到没有烧毁的营中休息,身强体健者巡守值夜,明早再做修复的工作。”

能这样安排实属不易,可是,最惨的事就在眼前。

疲于奔命的人们终于可以安歇,当他们打水煮茶饮下之后,全部翻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地抽抽。

水井里的水是从护城河流过来的,去追寻“范离”下落的士兵们立刻便来证明:“大王,没错,那个奸细的确是在护城河边不见的,可是臣等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下毒啊!”

先放火,乘乱再下毒,一石二鸟,真阴险。

这下更可以证明“大唐的用心”,国王的气愤变得不可抑制:“混帐,居然结下了‘同盟’再来反扑,大唐真不要脸!”

真正不要脸的站在“上边”呢。许重生哈哈大笑,很开心。

一切顺利,想必很快就要成功了。

正在得意,突然心血来潮,许重生掐指一算,皱紧眉头骂:“这个雍王真是白痴!”

李渼真是迫不及待,巴不得宣宗永远回不来。花匠被派出没有多久,他便命令神策军扣压了前来报讯的苏龙和魏虎。

苏龙感到不可理喻,幸好副将逃出传讯,只盼王允府上得到消息,尽快前来相救。

现在唯一的希望更是虎符,李渼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因此望着苏龙冷笑:“不必了苏爱卿,你们一路奔波很辛苦,本王要亲自去接父皇回宫,以策万全。”

亲自去接,还是去杀?对着不可一世的贱|人,苏龙摇头叹息:“殿下金枝玉叶,还是由微臣代劳吧,若是殿下有什么损伤,臣等担待不起。同样,若是陛下有什么损伤,殿下也一样担待不起,你这么娇贵,勤王护驾之事,还是交给微臣吧。”

“苏龙,你好大胆,竟敢威胁本王?你可知道,本王可以马上要你的脑袋!”李渼听出了言下之意,勃然大怒。

 49斗智斗勇

居然这样就原形毕露了。

苏龙深深地为宣宗悲哀;正色道:“殿下,回头是岸,不要强求,否则罪同谋逆;殿下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还这样贪心?”

“我贪心?”李渼感到在听笑话:“父皇承诺过要立我为太子,可是他做了什么,他迟迟不立,他霸着皇位食言而肥,我赶他下来;有什么不对?”

皇家没有亲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才能说一不二。

苏龙已经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了,只有更寒心:“那钞天火’也必是殿下所为,是不是?你为了当皇帝,竟然连自己的父皇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你说错了苏龙。我没打算放过所有人。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也要死。”懒得再装下去的李渼,抬手指指随他同来的魏虎,冷笑道:“魏爱卿知道该怎么做吧?你们是一家人,总算也留有几分余地,我不用再让别人动手,够给你面子了。”

“微臣明白。”见风使舵人之常性,更何况魏虎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么多年来,他对贪污纳贿从来没有少过,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忠诚。

他只会效力于给他好处的人,无论是谁。很显然,身处宫外的宣宗不可能。

虽然是这样,当下,魏虎仍是感到了一丝羞耻。

李渼一挥手,便有大排大排的神策军围定了他们,这些人对他的丑态全部看在眼里。虽然不说话,可是想什么,魏虎很清楚。

狗腿子,贱|人,或者不要脸,也不过是这样。魏虎已经习惯了,可是被这些目光盯着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烦躁。

于是,他咳嗽了一声,挽留地对李渼道:“殿下息怒,微臣以为,苏龙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了太可惜,不如让他将功补过,您看如何。”

“怎么将功补过?”李渼不相信:“你能说动他?”

“殿下,我们都有妻室,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家人想。”魏虎想着银钏,有些心软了:“殿下,微臣以为皇位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您现在这样大费周章,得不偿失。”

“是么,谁教你的?”不过一介武夫,怎么会突然聪明起来,李渼怀疑他在耍花招。

“是微臣自己思量的。”魏虎想着出府前的种种情形,觉得有一计可行:“起火时陛下很担心殿下和娘娘的安危,不如诱敌深入,让他自投罗网,也好过动武落人口实。只要能将陛下骗回宫来,想怎么处置还不是殿下的一句话。殿下,刘义不在朝中,不知去向,我们突然去取虎符,显而易见是想谋反,这样万一消息传了出去,他在外纠结朝中旧臣,师出有名,对我们不利啊。”

“你居然能想到这些,真是奇怪。”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李渼有些惊诧:“说到刘义,我也想起了,这个老家伙已经好久没露面了,不知道他在哪里想干什么。传令,全城秘密搜索,一定要找到他!”

光是这样还不够。除了刘义,也有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同样销声匿迹。

魏虎想着弟弟魏豹,陷入了焦虑里。若不是为着他,或许不会想起刚刚的提议。

就好像平空不见了一样,魏豹也没有了消息。他本是和李云贵等人同时离京去往西凉,对手回来了,他却还没有。

哪怕没有一事无成,也没有必要匿而不见。魏虎相信,他一定出事了。

为了他的安全,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免得到时顾此失彼。

事到如今,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魏虎忐忑着等着李渼的反应,终于他哈哈笑道:“好,就依魏爱卿,不强攻我们智取,可是,这个任务你可以吗。”

不行也要行。

魏虎堆出笑脸来,急忙回答:“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做好这场戏,迎得陛下回宫,只要陛下回了宫,殿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魏爱卿辛苦你了。”兵不血刃,坐享其成,李渼兴奋得双眼泛光,又指着苏龙道:“来人,把他押下去,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是!”答应着的神策军英武地押住了苏龙的肩,将他绑起来。

接下来的戏魏虎只能独力完成,当他若无其事地回到府中,才发现宣宗居然已经不见了。

“什么?”魏虎揪住门前的家丁不放:“陛下去哪儿了,去拿虎符吗。”

“二姑爷?你怎么知道?”家丁吓住了:“他们去刘将军府了。”

“还好,还来得及。”果然没有猜错,魏虎急忙调转方向,去刘将军府。

可是,到了刘将军府,守门人却说:“没有,没见过。”

“怎么可能没见过,陛下不是来拿虎符吗。”突然生变,魏虎有些不耐烦了,竟欲直闯:“你该不会骗我吧?让开!”

魏虎知道刘义不在府中,既然宣宗也不在,正是抢夺虎符最好的时候。

当他气势汹汹地闯进去的时候,居然见到两名老臣丞相魏谟和宰相令狐绹。出乎意料之下,他居然吓得停住了。

曾经这两个人见识过宣宗和薛平贵“滴血认亲”,深得宣宗宠信,而今居然出现在刘义府中,是想干什么?

“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魏虎忍不住胡思乱想,急于求证。

他们不会说。

魏谟斜睨一眼,竟挥手道:“拿下。”

顷刻,如潮水般涌进来的天行军围住了魏虎。孤身涉险的他傻眼了。

“你们居然这么快?”不是只有一半的虎符吗,魏虎不肯相信:“你们必是矫诏,你们假传圣旨。”

“虎符虽然只有一半,但是加上我们,还怕不能调动天行军吗。魏将军居然早已猜到皇上会来取虎符,这说明你根本一同谋反,还不快招!”关键时刻只有老臣才是最忠心的,魏谟和令狐绹用实际行动作了证明。

有他们出头,相信身后的大臣也会为宣宗出力。

鹿死谁手,在此一搏。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来请陛下回宫。”他们居然敢这么嚣张,魏虎可以猜到,宣宗一定在屋里,忙假装地说:“宫中一切安好,殿下还想亲自来接回陛下,是臣提议代劳,陛下的平安比任何事都重要,臣怎么敢谋反呢。至于殿下那就更不可能了。”

“你不过是想请君入瓮罢了。”一声熟悉的冷喝响起,随后走出来的果然是宣宗。

知子莫若父,他亦猜到李渼改变了主意,想要坐享其成。只是没猜到,这个主意是魏虎出的。

事已至此,箭已离弦,宣宗已经做出决定了。

守护着他的李云贵和隐身的宝钏也走了出来,准备宣读宣宗的手谕。

内容一定很糟,魏虎吓白了脸,只好胡说地阻止:“皇上,微臣绝不敢冒犯,请陛下明鉴!绝对没有这样的事!”

没有证明,谁会信。

宣宗正在发火,突然有人闯进了院子。

居然是李渼和许贵妃,他们见到宣宗,马上像蜜蜂沾糖一样粘过来。

“父皇,父皇您没事吧?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儿臣不放心,特地来看看,您不要紧吧?”表情夸张无比,李渼连滚带爬地抱住他不放。

“放手。”真恶心,到这时候还在演戏。宣宗已经决心废除他的王位,张口便道:“来人……”

“父皇,父皇。”李渼哭嚎着,表达“失而复得”的喜悦:“儿臣好担心父皇啊,儿臣就在这儿不走了,留在这儿守着你。”

“你守着我?你没说错吧?”怎么会突然局势大变,由逆子变成孝子?

宣宗愣住了,守护着他的李云贵和宝钏也是不明所以。

谁可以料到这样的变故,就算变天也没这么快。

答案很简单,许重生回来了,狠狠地把将他们骂了一顿。

“真是蠢,蠢到家了!杀了皇上有什么用,重要的是得天下,杀了皇帝就等于坐稳龙椅吗,都是笨蛋!”

杀了皇帝,就算有兵力镇压,仍是不得人心。

别说天下民心,就算是朝中的大臣,也会反对不止。到时候光是忙着对付他们只怕就要累死,更别说同时还要保住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位。

现在痛快了,到时候累死,有多愚蠢。

李渼被骂了一顿,总算明白了,赶快变脸跑来这儿当孝子,和母妃许贵妃一起拉着宣宗痛哭流涕。

看他们哭得肝肠寸断,宣宗也有些糊涂了。忍不住问:“既然你们没有歹心,那个花匠又是怎么回事。”

“花匠?什么花匠?”李渼当然装傻:“儿臣不懂,父皇您在说什么。”在派出刺客之前,此人已经发过誓,一旦事败,就会自尽以保全他。

所以李渼才敢肆无忌惮。

只要先骗过宣宗,营造一家团圆的假相,接下来李渼自可独当一面,赢尽人心。

许重生带回来的消息里,最重要的是这一桩。

西凉与大唐一战在所难免,谁是主帅,重于泰山。

眼见这桩便宜事即将降临身上,李渼当然知道怎么选才是对的。

所以他才变得这么快。

事情来得太突然,旁人还有些糊涂,宝钏却是看明白了。扯扯李云贵的衣袖,令他见机行事。

宣宗已经动摇到想回宫了。

“陛下。”千万不能上当,李云贵伸手欲阻。

“朕要回去了,爱卿,你过来。”宣宗扶住他的肩,飞快地说了什么。

不知道说得什么,李云贵愣了愣,也动了动唇。

他们挨得很近,李渼警觉地盯着不放。

宣宗的眼亮了一下,幸好只是瞬间,笑道:“你们辛苦了,先回去吧,有消息朕会通知你们,没事多出去走走,不要闷在家里。”

“是。”李云贵低头行礼,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将军府。

而后大家分道扬镳,宣宗依依不舍地朝他一望,似乎别有深意。

隐身的宝钏悄悄地问云贵:“陛下刚才问什么?”

“他问我几月生日。”虽然很奇怪,李云贵没有撒谎。

“几月?”看来宣宗也想到了,宝钏的心高高地提了起来。

“七月初七。”李云贵叹口气,补充道:“皇上为什么这样的反应?”

宣宗的反应简直可以称为喜悦,这是为什么?

 50愚者之恨

李云贵还在猜宣宗的心思。

旁观者清;宝钏已猜得八|九不离十,牵住他的手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李渼既然突然变脸,他就不会立刻伤害陛下;一定有新的变故,让他不敢不这样做。你先不用管这些;兵符你们拿到了没有?”

“拿到了。”李云贵摸摸胸口;虎符贴身藏着:“陛下交给我收好,这是刘将军的。另外一半在宫里。”

怪不得宣宗坚持回宫;到时候二合一;师出有名;天行军就可以出动。

“这样也好;不过李渼会不会趁机去抢?”贱|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只怕他故意哄宣宗回去,然后去夺那半道虎符。

“所以要将这一半放在我这里。”李云贵感动不已:“我们跟令狐大人还有魏大人说好了,如果李渼敢胡来,我就凭这一半和两位大人一起去搬兵。我这里还有陛下的手谕,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师出有名。”

这道手谕在刚才将要宣读的时候被打断了,却被李云贵眼明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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