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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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教小娘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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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了头,对上她眯得只剩一条线的美目,故作轻薄地问:“娘子,舒服吗?”他的大手在抚过她的胸部时悄悄地加重了手劲,开心地看到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地清醒过来,如果不是在自己的腿上,他相信她准要跳起来。
依依清醒了,若谦一反刚才的无助和愁苦,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只看得她脸蛋发烧,这怎么不让她觉得奇怪呢?她瞪了瞪眼,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夫君,你的心情好像不错哦?”
若谦也不否认,笑眯眯地点头。
这下,依依更摸不透了,这个聪慧的小女人还是不善于思考,纵有万般玲珑的心思也无济于事。“夫君,你不烦恼了?”
若谦还是点头,笑得更开心了。
依依可不依了,她撒娇地拉着他的臂膀,晃着,“夫君,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这么快就不烦恼了。”
若谦的心也被晃动了起来,一个已经被爱征服的男人怎么经得起来深爱的女人这样的娇媚相求呢?他俯首含住了依依的两片红唇,那甜美如一泓清泉注入了他的心田。天哪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地品尝她的甜美了,这令他心神俱醉的美妙感觉,他怎么会为了那世俗的名利而忘却了呢?
两个人都沉醉在了这已经许久没有过的令彼此心旌摇曳的热吻中,依依那如初生的雏鸟啼叫似的呻/吟从两个人的唇边溢了出来了,流泄在整个大厅之中,让若谦欲罢不能。几乎有一辈子那么久,两个人终于分开了,从热烈的情感激荡中回到了现实。
依依红着脸窝着若谦的怀里,悄悄地想原来放纵自己的感觉是这样美好的事,想着自己的大胆,她的脸更红了,但脸上的笑却是羞而不涩了,洋溢着满心的幸福。
若谦真想再亲下去,如果不是怕自己的自制力不够,会经不住巫山云雨的诱惑。现在还不是翻鸾倒凤的时候,是该先把话说清楚。
他想了想,问了一个问题:“娘子,你知道国王的后宫有多大吗?”
依依偏了偏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于是拒绝回答。
“乖,回答我。”若谦又开始哄着她了。
“嗯,和皇帝的一样大吗?”她反问,这些事情她可不懂,但书上有说皇帝的后宫有三宫六院,住着三千佳丽呢。
“差不多。你愿意和整个后宫的女人分享你的丈夫吗?”若谦开始逼近问题的核心了。
依依瞪大了美目,她明白若谦在问什么了,却误解了若谦的意思,她摇着头,嘴里却言不由衷:“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没有依依置喙的余地。夫君真要当个国王,自然会有后宫三千佳丽,不管依依愿不愿意。”
若谦真是气苦啊,他以为晴嫂对依依多多少少会有所影响,不料依依还是这么死脑筋。他虎起了脸,这小女人不凶不行啊,“不要跟我说这个,我只要听你的心里话。”
依依知道若谦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了,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听他的话,他分明就是有意于坐拥后宫三千佳丽,不是吗?那为什么还问她的意见呢?她的话能让他改变主意吗?她犹疑着,想着晴嫂子临别时说的话“如果你心里有话不敢说,或怕说了他不答应了话,那就勾引他,男人最是好色了,只要他上了勾还怕有什么事不依你。我知道你是个好教养的女孩子,比不得我放肆,会觉得这样的手段不是一个好女人该使的。但是你想想吧,想想若谦平时在床上都怎么待你的,你就会明白的。没有一个男人会讨厌女人在床上的放荡的,夫妻恩爱是最天经地义的,这可和礼义廉耻一点也扯不上关系。关键时候你只管放大胆子去做。晴嫂子看得出若谦很爱你的,在相爱的人之间是没有礼教的。知道吗?”晴嫂子的话一点修饰和隐讳都没有,一如她的个性那样直接。
依依咬了咬编贝似的牙齿,鼓起勇气,终于下了十二分的决心。她从若谦的腿上跳了下来,拉起若谦就走。若谦竟二话不说老老实实地跟着她走了,很快他就发现,他们去的方向是他们的厢房方向,他不动声色,倒想看看依依要干什么。
正在厢房里枯坐的翠竹看到他们,热烈地迎了上来。
依依却让她退下了,她一点也不敢耽搁地把若谦拉进了卧房,就怕稍稍的停顿都会让自己失去勇气。依依就凭着一股子勇气,一气呵成地把若谦拉上了床,又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只留下一件轻薄至极的红兜儿。
若谦看着依依红着脸颤抖着上了床,跪坐在自己的身侧,一副不知道所措的样子,渐渐明白她想干什么了。这个小女人必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但她的举动让他感动了。总是羞不可抑地承受自己的爱抚的小女人,要多少的勇气,才能下决心用这种方式来留住自己啊。他大手一揽,把她拥在了自己的胸前,挥开了床上的锦被,遮盖了她赤/裸的娇躯,阻隔了冷空气。
厚实的锦被下,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背,感觉她在自己的爱抚下渐渐放松了,他才用倍加温柔的语气轻责她:“傻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把话说出来,我就会为你去做的。”
依依早在褪尽自己的衣物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就失去所有的勇气,若谦的温柔让她彻底地放弃了强迫自己的想法。她抬起头,看着若谦,看着他眼中可以掐出水来的柔情。那柔情让她愿意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依依深吸了一口气,问:“夫君,你说真的吗?”
若谦在她的背上轻掐了一把,故作凶恶地说:“娘子,你敢怀疑为夫的话?”
依依像只滑溜的泥鳅地扭动着,轻巧地反手一抓,就抓住若谦恶作剧的手,把它拥在前胸,若谦乐得大享艳福,就乖乖地不再乱动了,等依依说话。
“夫君,依依可不可以天天这样和你在一起呢?依依喜欢这样和夫君在一起,看着夫君,为夫君做很多很多的事。晴嫂子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告诉他,让他知道,还要独占他,不可以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依依也可以这样做吗?”依依怯怯的,那神情惹起了若谦无尽的怜爱。现在他才知道他只能欣赏晴嫂子那种可以和男人并驾齐驱刚烈如火的女人,却不可能朝夕相处,举案齐眉,自身就是个争强好胜的男人,又没有擎宇那样若谷的胸怀,怎么能容下一个同样的女人呢,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否则只能两败俱伤。像依依这样可人儿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渐渐超脱出世俗的厚茧,明明已经化蛹成蝶,却又总是如菟丝花似的依附着自己,大大满足了自己的男性自尊心。
他埋首她的颈项,狠狠地吸出了一个红印子,然后看着那个红印子,意得志满地笑着说:“对,就是这样,不管你想什么,要求什么,不管它合不合礼教,你只管说出来,告诉你的夫君,只要是我能为你做到的,我都会做的。就像现在,我已经答应了你所有的要求了,我会天天陪着你,哪也不去,王子也不当了,王位也不要了,就只要你一个。”他点了点红印子,又说:“我已经盖了章了。你可不能赖帐。”无赖地笑着,手抚轻抚着那红印子。
依依似乎一下子就蒙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还一直在想这件事,看起来好生难以抉择似的,怎么一下子就放弃,自己的话,真的有这么重的份量吗?
若谦就像爱上了一个个亲密的小动作似的欲罢不能,他又在她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才说:“傻瓜,不要想了,我早就想通了。你和爹娘才是最重要的,我不会抛下你们的。洛阳才是我的家。到了波斯就算我有了王子的头衔也还是什么都不是,没有几个人会承认我的,我甚至连波斯语都不会说呢。我要想在那站稳脚跟,要花多大的力气啊,还不如在洛阳当我现成的老板。”若谦越说越轻描淡写,越觉得人一旦想通了,所有的理一下子就都通透了起来。
“夫君,你真的这样想吗?”依依焕发出喜悦的光彩,原来夫君还是一个如此豁达大度的人,如此一个伟岸的男人待自己如斯,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只如此啊,我还怕有了三千佳丽会被我娘子的醋给淹没了呢。”若谦故意挑依依的茬,存心不让她好过。
不想依依已经太幸福了,压根不管他说什么呢,她决定做件大事,她缓缓地蠕动着,把唇挨近了若谦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呢喃着:“夫君,你知道,晴嫂子还教了我什么吗?”说着,她温热的唇含上了若谦的耳垂,若有若无地轻吮着,偶尔还用舌头魅惑地轻舔。这会儿,她只想着要如何取悦若谦,一下子就大胆热情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羞怯和难为情,想着晴嫂子怎么教的,她就怎么做。其实晴嫂子只教了一句话“他怎么对你做的,你就怎么做。”那时候她想着夫君对自己做的那些动作多放荡,多让人难为情啊,她怎么敢做呢?现在她已经知道原来女人真的也可以这样热情如火,而夫君看起来很陶醉,就和以前的自己一样喜欢这个亲密的动作。
若谦的欲/火就这样生生地被这个小女人突如其来的挑逗勾诱了起来。真是美妙啊,看来有空还是该多去看望看望擎宇这位老大哥,他的老婆实在是个宝啊,但也不能太频繁了,他可不想依依也变得那般刁钻。
若谦一边打着如意算盘,享受着依依的挑情,早就把外面那群人忘得一干二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
待他们两个人共赴巫山云雨回来,已经是午膳时分了。
雪是停了,但天还没有放晴,不过亮堂了许多,没有了阴沉沉的感觉,也许明天就会是个好天气了。
依依在热情过后,如处子般羞答答地红着脸为若谦整装。若谦安分地让她服侍,两眼就牢牢地粘在她身上,嘴角挂着意犹未竟的笑,回味着适才那水□□融的一场欢爱,有了依依的主动,真是让人□□啊,无怪乎他始终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
待他们到前厅用膳的时候,依依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只是略有一层薄晕,若谦也收拾出了一付正儿八经的样,不细看,还真看不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只要细心的人就会发出,他们的眼神相接的时候,两人的神色有多么的暧昧,是如何的含情脉脉。
若谦在饭桌上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一直在等自己答案的若阳,看他松了一口气的神态,他又一次证明自已的决定是对的。这个王位原来就是若阳的,他为这个王位努力了二十几年,自己有什么本事和他争呢?竟仗着他的谦让就妄自尊大起来了,真是浅薄啊。
之后,他们就只商量着如果过了王后那一关。这个倒是不难,反正天高皇帝的,只要不威胁到若阳的王位,王后也不会逼人太甚。
青云倒是提出了一个让大家意料之外的想法,他说既然这一关已经过了,若谦以后也就不用自己保护了,他决定随若阳回波斯。为了填补青云留下的位置,也为了让王后相信若谦的无害,无悔还是留在了关家。
这事就算有惊无险的过去。风过水无痕,在若阳离开之后,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仿佛是黄粱一梦。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若谦和依依的感情了,可谓一日千里,如胶似漆,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粘在一块。
在得到若谦的承诺之后,依依似乎就彻底放下了以前的心理包袱,日渐光彩照人起来了,不再事事拘谨,尤其是在夫妻之间,她变得格外的大胆主动起来,有时候也会撒娇耍赖了。她的变化若谦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他们之间就古今往来所有的恩爱夫妻一样,谁也没有把爱挂在嘴边,却都放在心里,看在对方的眼里。
冬天很快就过去了。开春的时候,若谦带依依去看擎宇和晴晴。
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狼狈,这次他们在那住得更是快活了。两对夫妻,两老两少,男人之间有话说,两个女人也有说不完的私房话,有时也四个人聚在一起,若谦和擎宇下棋,依依和晴晴就站在各自的夫君身后,时不时地指点江山。若谦的棋艺本不如擎宇,总是被攻个落花流水,但有了依依的指点就不同了,她总能在关键的时候突出奇着,力挽狂澜。晴晴则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她出言指点的时候不多,只有看自己的夫君被攻得实在是左右支绌的时候,才帮扶一把,让他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这天,若谦和擎宇又在对弈,依依和晴晴却不在,他们两个终于可以落个清静,来场公平之争了。若谦的棋艺虽有所进步,但毕竟有限,很快就又陷入险境,正当他苦思不已的时候,晴晴进来了,一进来她就把棋局给搅乱了,边搅还边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思下棋啊。”这话一出口,让两个男人都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地问:“出什么事了?”
不料,晴晴横了擎宇一眼,说:“没你的事。”擎宇委屈地噤了声。若谦可就急了,忙追问:“是不是依依怎么了?”没等她回话,人就要冲出去了。
晴晴也不拦他,只是追了一句:“她在房里。”然后就在那笑得眉飞色舞,好不开心。擎宇一看就知道她又顽皮了,无奈地看着这个已经一把年纪却还像个孩子似的女人,只能摇头。
若谦冲进房里,就看到依依垂着头坐在床边,他冲过去,抓着她的肩膀就问:“娘子,你怎么了?”话中竟是焦灼。
依依抬起来头来,不解地看着若谦那副着急的样子,反问道:“夫君,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若谦如坠五里雾中,重复着依依的话:“孩子?”然后惊醒似地问:“哪来的孩子?”
依依这才明白晴晴什么也没说啊,她一下子笑开来了,温柔得怕惊动什么人似地说:“孩子,我们的孩子啊。夫君,我有喜了。”
若谦被遭雷击般,一下子动弹不得了,好一会儿才发狂地笑了,狠狠地抱住依依,直说:“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知道自己要当爹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实在不太好看,但很感人。
依依觉得人生已经变得圆满了,她那心满意足的笑令天地失色。
若谦和依依又一次告别了擎宇和睛晴,他们要回关家去报喜去了。
车渐行渐远了,一路洒下的不再是沉默而是欢笑。
擎宇和晴晴再次看着他们远去,心中只有祝福,祝福这对相爱的年轻人能和他们一样共赴白首。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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