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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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爱-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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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后,荏苒喝酒再也没醉过,醉了也只是沉沉睡去,发酒疯什么更不可能,因为总要有个原因,醉酒才会有意义,而她,已没有缘由。
艾莉亚飞回了法国,她深刻检讨,发誓再也不拉着荏苒喝酒了,就算喝,身边也一定要有个清醒的人存在。
事后荏苒问:“那些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任轻正往被窝里钻,听言一笑:“比起说,我更喜欢做。”说完,欺身压上。
然后……没什么可以用文字表达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小说里不添加一点寻思你活不够狗血哇o(╯□╰)o

☆、圣诞节礼物

圣诞节到了,荏苒琢磨着送师父大人圣诞礼物,却不知道送什么好。
棉花糖和一颗网球玩疯了,跳来跳去,时不时过来蹭蹭荏苒的腿,表示自己存在。
荏苒无疑是地换台,手机铃响,居然是荏雪的手机号码。
电话的另一头是个成熟却失去冷静的男子,刚接通他就喊道:“肖荏苒小姐,请你快点到xxx医院来……”
荏苒赶到医院,荏雪昏迷不醒,肇事者脸色煞白地坐在角落里,电话里的男子正冷冷瞪着他,好像荏雪要是醒不过来,他就生吞活剥了那人。
肖家的其他人正赶过来,不过她离得近一点,看样子应该是要她献血,毕竟鲜活的血液比血库里冰了不知多久的血袋要好。
不过检查之后姐妹俩血型不符合,一个跟了爸,一个随了妈。
荏雪处于严重贫血的状态,这场车祸让她险些丧命。
英俊的青年人急得团团转,荏苒被护士叫过去,劈头盖脸一顿骂,好像是“怀孕了还过来抽血救人,你想一尸两命吗?!”
一片空白之后,荏苒回归现实,摸摸肚子,里面有个小生命,这种感觉,很不错。
肖家的人当夜赶到,荏墨荏月都来了,血液源源不断,只是荏苒得知了荏月的血型原来是很稀有的熊猫血,这点遗传了婶婶。
是熊猫血的荏月被邀请去献血,抽了一大包,医院还颁发了证书,不过她一起来,两眼一黑,睡过去了。
荏苒最后一个通知师父大人,他带来了保温桶,里面有他做好的饭菜。
爷爷拿着拐杖作势要敲死肇事者,弄得病房里鸡飞狗跳的,荏苒走出去,空旷的走廊上。她拥抱任轻。
“师父,圣诞节快乐。”她开心道。
“……荏雪还在里面。”任轻的意思是晚点快乐,比如回家……
荏苒却撅嘴,难过道:“本来想送你圣诞节礼物的。”她转个身摸着肚子碎碎念:“你爹不要你了,咱们母女……母子也成,咱们好好过日子,再给你找个英俊潇洒的好爸爸,孩子……妈妈很爱你啊……啊!”快走到走廊尽头的人被回过神来的师父大人抱和满怀。
“阿苒,告诉我,是真的?”他几乎热泪盈眶。
“哼。”她护着肚子。
“谢谢。”他无法言喻心中的激动,作为一个……父亲的激动。
荏苒摸摸平坦的肚子道:“宝宝,咱们原谅你爹成吗?因为他还要给你换尿布呢。”她开始期待,他们的孩子,会是怎样。
任轻抱着荏苒,抚摸她的长发,“要辛苦你了。”
“所以未来的日子,师父可以被我呼来喝去吗?”她两眼放光。
“呵……等宝宝出生后,我会一一讨回来的。”他挑起她的下巴,现在还能吃点豆腐。
一吻结束,荏苒又摸肚子,皱起眉头:“我饿了。”孕妇容易饿,这是真的。
“看来小家伙是个大胃王。”任轻微笑。
由于荏雪还在昏迷,这件事荏苒除了师父大人谁也没说,不过这不代表一张纸能包住永久的火。
那个护士过来给荏雪测体温,看到荏苒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严厉教育:“一个孕妇怎么能在这么冷的天坐冷板凳?你不要孩子啦!?”吓得荏苒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任轻扶着她,微微蹙眉。
其实她也不算坐冷板凳,垫了毛绒坐垫,病房里又有暖气,身上盖了毛毯,他本就担心,护士这么一说,他站不住,横抱起荏苒,对着一屋子毫无反应的众人一个颌首,便带着人回去了。
隔天一行人到了家里,嘘寒问暖,妈妈婶婶千叮咛万嘱咐各种孕妇要注意的事项,这孩子只有两周,可荏苒觉得自己快要临盆一样危险。
爷爷乐得胡子乱颤,说是荏苒生个曾孙给他,他就发一个大红包。
但是荏苒不乐意了,万一是曾孙你呢?!她对重男轻女很介意。
爷爷听后笑得越发开心,哈哈大笑道:“要是女娃更好,像苒苒这样的,再来一个,文武双全,多好。”
孕妇不能受气,所以事事顺着她说,妈妈走之前还是不放心,本来想留下来照顾荏苒,却又顾及她和自己之间的芥蒂,便留下了一堆注意事项,回了医院照顾荏雪。
孩子三个月大,荏苒肚子上看不出什么,有些孕妇前几个月肚子确实不大,荏苒几乎和平常一样,吃吃喝喝,逗逗棉花糖,时不时出去溜达溜达。
荏雪脑震荡严重,看东西都晃,留院观察,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衣不解带地照顾荏雪,肖家的人看在眼里,都默许了。
本来肖父是不同意的,只是女儿长大了,该有个托付,却不知,这个人能否给她幸福,毕竟世上,如任轻这样的,不多,甚至可以是罕见。
得知荏苒怀孕,远在羌镇的养母带了脉脉过来,小家伙又长大了不少,欢喜地摸着荏苒的肚子喊:“弟弟弟弟弟弟!”
荏苒严肃道:“也可能是妹妹!”随即觉得不对,“是侄女!”任轻在一旁笑眯了眼。
将近临盆,荏苒总感觉肚子上揣着一只皮球,沉甸甸的,而且时不时往外拳打脚踢,闹得她寝食难安。
这时候任轻就会在她肚子上轻拍:“不准折腾你妈妈。”
荏苒笑得奸诈,“没事,我回头折腾你。”
任轻往床上一躺,四肢分开,道:“来吧。”
“……”
小家伙是早产,赶上荏苒花开。
原因是家里进了贼,看准了家里只有一个孕妇的时候才出手的。
荏苒踢中了他的命根子,全力一击,棉花糖将他咬得体无完肤。然后,满地血光。
任轻是冲进医院的,产房里,已陷入重度昏迷的荏苒无所觉察,那个男人有多么恐惧她的离去。
孩子是顺产,是个女孩,如她所愿。
荏苒的身体素质很好,体力足够支撑生产,虚惊一场,医生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满身是血的婴儿被抱走。
她觉得自己的手被握住,有人在她耳畔轻语,听不真切,但很温暖。
可爱小家伙是个粉嫩嫩的糯米团子,软软糯糯一团,小手挥舞,惹人怜爱。
任语,是她的名字,对她的千言万语,全包含其中。
孩子,我愿你一世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有孩子的家是温暖闹腾的!

☆、四口之家

任语调皮捣蛋,连棉花糖都怕了她,学会了爬以后,她就满屋子爬着,抓到什么都往嘴里塞,有一次棉花糖的狗粮都没有幸免。
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将荏苒累坏了,她能跑能跳以后,荏苒再也制止不住她的恶作剧。
任轻回到家,任语在沙发上爬开爬去,拔棉花糖软绵绵的毛。
荏苒在一边举着一个小碗,嘴角抽搐,那是这小家伙的午饭。
“我来吧。”任轻接手这项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
看见爸爸,小家伙咯咯笑,看见爸爸手里的碗,她屁颠颠爬走。
任轻一把抓回她,圣父地微笑着,“要去哪儿?先把饭吃了。”
“爸爸,爸爸!”她肉嘟嘟的爪子抓着父亲的小拇指,讨好地叫着。
“……”荏苒在想,这孩子的性格究竟像谁?
慈爱的父亲喂了女儿吃饭,又陪她玩耍一番,睡午觉的时间一到,亲自哄她去睡,轻轻盖好被子,他退出房门。
“累吗?”荏苒在门外笑。
任轻抱着她,“没你累。”
“除了喂奶,我什么都没干。”荏苒实话实说。任语出生后,任轻包揽了所有的活儿,成了超级奶爸,让坐月子的荏苒很欣慰。
现在女儿能爬能叫了,喂饭哄睡觉这样的活儿,他也舍不得她做。她似乎没怎么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而他就一直宠着她,好像家里有两个孩子,他带得不亦乐乎。
“不需要,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他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做着风花雪月的事。最近一直陪着女儿,他了憋坏了。
任语一周岁时,摆酒席,人满为患,荏雪刚嫁人,在蜜月;荏墨依旧单身汉一枚;荏月订婚,她把那个才子坑蒙拐骗到手了,不过是对方追过来的。
任语不怕人,见到爷爷身旁几个威风凛凛的老战友,她也无所畏惧地笑,抓着老人家的胡子喊:“曾爷爷曾爷爷。”老爷子的红包塞过来,她毫不客气握在手里笑。
任泽抱了个刚满月的,小子脾气大,哭得无法无天,谁抱都没用。
任语见弟弟哭得开心,也学着哭,荏苒听烦了,碗筷一放眼一瞥,“哭什么,吵死了。”话不重,只是两个孩子都被她这“冰山一眼”冻住,忘记了哭泣。
任语不哭,改为要妈妈抱,荏苒很少抱宝宝,一般都是任轻宝贝似的抱着。
香香软软的孩子,她的孩子,有她的眼睛,任轻的笑容,抱着她,喊妈妈,让她动容。
“这种讨好人的方式她是从哪学的?”任母不解。
任轻笑而不语,看向荏苒,嘴角上扬。
荏苒不懂教育女儿,任语学走路,她没有搀着,磕破了膝盖。
任轻没有责怪她,只是很心疼。
荏苒睡觉的时候和任轻说:“婶婶说我学走路学得早,磕多了,后来就走得稳了,我妈有一次出门,我想跟着,磕了一路,回来缝了针,隔天又继续……”
她未说完,他的拥抱让她停止叙述。
之后任语学会了走路,荏苒站在终点,她走到了,得到了母亲的拥抱,还对她说:“真棒!”母亲笑得很开心,她欣喜若狂。
能跑能跳,管教任语就更难了,荏苒经常和棉花糖连起手来追捕她,只为让她吃一口饭。
任轻教导女儿:“不能累到你妈妈。”
任语不明白,问为什么。
父亲告诉她:“因为爸爸很爱妈妈,你让妈妈受累,爸爸会伤心。”
小小的孩子懵懂点头,她的记忆里牢牢记住了这句话,以至于往后,荏苒总是奇怪女儿为何豆丁点大就要抢着帮自己干活。
家庭成员在小家伙三岁时多了一个。那一次,父母吵了架,还冷战了。
荏苒又有了个孩子,但考虑到各种因素,她在查出怀孕后的第一刻,问了一些人流的事情,不知为何传到了任轻耳中,事情由小变大了。
她出医院以后就不想打掉孩子了。她不怕生产的痛苦,只是任轻带孩子这么累,她有点不舍。
谁知回家以后就被拉到书房做思想批斗,以后分房而睡,几天下来,她怒了,一怒之下,她摔门出去。
湖边公园,当年任轻在这里找到了病重的她。
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已经有两个月了,她竟没有察觉到,想想自己也够粗心的了,经期没来这么久,都没有怀疑。
任轻再次找到她,怒气冲冲,却又如释重负。
她被他紧紧抱着,摸着肚子,她说:“宝宝,这次是妈妈错了,对不起。”
任轻抱着她,陪她看了湖畔落日,两人回家,养胎。
第二个孩子的到来让这个家手忙脚乱的,因为这个孩子不按常理出牌,提前一周就迫不及待从妈妈的肚子里跑出来了,而且与任语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任轻是个男子汉,与他爹一张脸,文静的外表下是一副魔王的性子。
他会温和地送妈妈一个礼物,里面装满了弄坏的,姐姐的发夹。
荏苒对这孩子无语,总觉得能联想到师父大人小的时候。
一次,他跑到厨房,弄翻了水壶,荏苒拉开了他,让他幸免于热水之下,不过荏苒的手背红肿了。
任轻得知后,去和儿子“沟通”。过程不知如何,只知道儿子毕恭毕敬地向亲妈道歉,之后乖乖回去睡觉,看得荏苒一愣一愣的。
后来,教育儿子的事情都交给任轻了,荏苒只负责给长大一些的女儿扎辫子。
女儿上幼儿园,妈妈送。
她说:“我一定不哭。”
荏苒看着她进幼儿园的门,又跑回来,可怜兮兮地拽着裙摆,“妈妈,你还没抱抱我。”
荏苒被逗乐了,蹲下来抱了抱女儿,她颠着脚步进去了。
任轻打电话来问情况,荏苒回答:“教得不错,师父大人。”
“小家伙在找你。”任轻那边传出孩子的啼哭声。
荏苒说:“你不是很有办法吗?”
任轻无奈笑了下,似乎做了什么,哭声消失了,他道:“让他闭嘴有很多方法,只是让他妈回来,我江郎才尽。”
“……”才一个小时啊。荏苒黑线,挂了电话开车回去。忘了说,任语出生前她学了开车,师父大人送了她一辆车以资鼓励。
后来她才发现车库停不下了,师父大人非常不顾及家计地说:“再买个车库。”
当夜,他被赶去和儿子睡。
两人的相处模式没有改变多少,除了两个小家伙时不时淘气一下,一切安好。
任泽的儿子长大了,有一回过来玩,恶作剧心起,想整一整任儒,哦,就是任轻的儿子,任魔王。
但被反整了,两个男孩子掐架,任语过去,拎起比自己小一岁的孩子啪啪打屁股,可怜任泽的儿子被打得哭爹喊娘。
任轻让自家儿女儿道歉,女儿不屈不挠,“他欺负弟弟,我不道歉!”倔犟的眼神,让任轻有一瞬的错觉。
任儒点头,大叫:“欺负姐姐,打,打!”他做出拍屁股的手势。任泽家的孩子哭得更加惨烈。
任泽无奈道:“哥,这两孩子深得你们真传啊。”小的那个魔王简直和他哥小时候一样,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他家这个注定只有被欺压的份。
荏苒对孩子的事情不管,他们从来不敢让妈妈受累受伤,因为他们知道,爸爸会很心疼很心疼。
有一次,两个孩子争吵,“妈妈到底爱谁多一点”,为这个话题,姐弟俩差点打起来。
任轻搂着荏苒,单手分开两个孩子,道:“当然是爱爸爸了。”话毕,还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为什么?”两个孩子泪汪汪看着荏苒。
荏苒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说:“因为妈妈很爱爸爸,才会有你们啊。”没有爱,哪来的他们呢?
“哦……”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
哄他们入睡后,任轻压着荏苒道:“多爱我一点。怎么样?”
荏苒毫无反抗余地地被“爱”了一晚上。
隔天,两个小家伙吃早餐,发现妈妈没起来,爸爸神清气爽地在厨房忙活。
姐姐偷偷告诉弟弟:“妈妈爱爸爸很累的,我们不能吵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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