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娘子好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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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娘子好嚣张-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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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不!我该称呼你太子妃。”淡轻轻阴沉的脸色十分难看,忧虑道:“侧妃,过几日便要入府了。”

“对。迎娶之日选为了同一日子,便是五日之后。”七月此时正拿着剪刀利索得修剪着一盏花盏,听宛心所言,宫中身份尊贵者越是无事可做,便成日摆弄些情趣。她亦学上一学罢。

“师姐,……?”淡轻轻还想说什么,只是院外多了一双脚步声,她便住口。

七月转向门口,见小福子慢悠悠走来,脸上神气活现:“禀太子妃,太子爷请您去大殿”

“说了什么事吗?”七月搁下剪刀,只是随意放在院中石桌上,用丝绢摸了摸手,起身便要出院。

小福子陪在身旁,道:“见爷乐不可支回来,只怕是好事。且不知是要赏太子妃什么好东西呢?”

“呵!太子爷待我之心天地可鉴呢。”七月不知何时开始总是有意无意谄媚苏上馥,或许与她自身失尽内力,再无回天之力有关。她如今便如海中浮萍,而苏上馥便成了那根救命稻草。

真怕有一日苏上馥放过他们四人,而其他人,就如苏瑾瑜怕会迫害他们。

来到大殿,七月便笑迎苏上馥,见殿中坐这一名俏颜温色女子,不禁好奇打量了几眼,而后走到苏上馥身册,“爷,今儿怎么如此高兴?”

淡轻轻与小福子行礼后便站到一旁。

苏上馥对殿中女子道:“兰儿,来见见太子妃。”

殿中女子脸色闪过一瞬间的惊诧,随意起身姿态悠然朝着七月作揖:“原来,这就是七月姐姐啊。臣女葛之兰。”

她就是……七月面上灿笑,“起来。”随即对苏上馥作揖,“恭喜太子爷,得一俏丽美佳人。”

“呵!就属你嘴甜,也不知为何近日如此巴结本太子。”苏上馥坐到主位,拉了她坐到一旁。

七月便与苏上馥同做主人之位,往下打量着这介美人,心想待嫁应在闺中,怎么不顾跑进皇宫来了,“爷,不知兰小姐怎么进宫了。不是五日之后便要嫁进太子府吗?依着宛心的核算,奴婢可已将衣裳零碎之物整理好,等过两日搬出皇宫。”

“父皇的多数赏赐已经进了陆家,你晚些回去便是,不急。”苏上馥怕节外生枝,便不打算让七月回陆家,“兰儿,今日进宫与太后娘娘母后娘娘请安,便面见父皇。”

“哦?”她一侧妃倒比她宜人得见,七月笑:“难怪兰妹妹打扮如此得体大方,不像奴婢犹如一名剪花之仆。”

“呵呵!”苏上馥便不觉得她话中有何讽刺之意,倒上下将她打量好笑:“你不说我倒不觉得,你一提,倒真的是。怎么?宛心的礼仪便是这些?”

“宛姑姑每日来念,念得我耳朵都可生茧了。我自己乏了,就干些粗使的事情打发日子。”七月刚刚说完,殿中传来一声娇笑。

俩人望向出声之人,见葛之兰面色顿时泛红极不好意思,“臣女……臣女只是……”她吞吐着,不知如何解释。

七月倒好笑,扯了扯苏上馥的衣角,“妹妹初次进宫面圣亦面见太子爷,爷怎么不见赏赐的?”

“哦,月儿所说正是。”苏上馥看向小福子,“去,把宫内宝库的意如玉取一柄赏给兰妃。”

嘿?兰儿,立刻改口兰妃?七月依旧笑着,“那太子爷赏我什么?”

“你也要?”苏上馥好笑,话还未说完,只见葛之兰起身作揖谢恩,“谢太子爷。”苏上馥便随意摆手让她起来,她面上无笑,坐入位子,目光一刻不移的盯着七月。

“这样好了,去宝库里随你挑选。”苏上馥一时想不到要给七月什么,她又稀罕什么。

七月不依,“奴婢又不喜欢那些,金玉的。”

“你喜欢什么?”苏上馥问。

七月却不答,笑:“爷知道。”

“本太子知道?”

七月点头。

苏上馥便陷入沉思,也冷落了一旁的葛之兰。

七月便起身作揖道:“我带兰妹妹参观一下子宣殿阁,太子喜欢住在宫内,往日来此之日便不少,妹妹也该多加熟悉。”

“去吧。”当皇帝第二道圣旨下诏,苏上馥连想都没想便接旨了,他知晓七月是绝不会在意的,更加不会在乎。

她对他,就从未有过在意。

一切,都只是因为身不由己。

葛之兰跟随在七月一旁,听得她一路介绍着子宣殿阁。淡轻轻一直跟随在七月身后,见她们两人有说有笑便不打扰。

待来到七月居住的小院,她便对葛之兰说:“你随意看看。”

葛之兰亦笑,见那把剪刀搁在石桌上,便上前拿起来,“这便是姐姐方才所用之物。”

“是。”

“不知姐姐修剪哪盏花卉?”

七月娇笑,有些害羞,“妹妹肯定要笑话的,就是这盏。”依然被她剪得没有形态的菊花。

葛之兰倒没说什么,“比如让妹妹一试。”

“妹妹请。”

七月坐到石蹲上,看着葛之兰悠然的修剪着菊花盏,动作熟练,菊花之姿清丽脱俗。

“妹妹修得真好看。”

“是啊,兰儿自小勤习诗书画作,女红女工。”

“这些我便不会。”

“太子钟爱姐姐之情,妹妹看在眼里。嫁为侧室本不是妹妹所愿,既已成事实,妹妹便无所驳。只是一点,……”葛之兰转身望着七月,“外头流言,七月姑娘并非陆家商贾亲生女儿,只是太子爱惜过分,便蓄意拟造了你的身份。”

“哦?”这样流传也是难免的,皇帝皇后便未提出质疑,其他人更不会无端生事。

“既是卑贱身份,不晓礼仪不晓大体,又怎能与太子匹配,登天下母仪。妹妹想请姐姐禅让太子妃之位。”

“兰妹妹!”七月微怒,“你的心太急。”

葛之兰搁下剪刀,目光越发坚定,“依妹妹之貌妹妹之家事妹妹之才德,比姐姐自然是优渥了些的。姐姐何不成人之美,更何况……皇上皇后亦有这个心思。”

愚蠢!七月又气又无奈,她背后无人,等到苏上馥登上帝位那日,朝廷中人必然拥戴葛之兰为皇后,何必急于一时惹得她与苏上馥都不痛快。帝后有此之意,也只想给她些盼头,让她宽心罢了。她倒好,怎能将此事挑明。真是愚蠢啊!

“你……”七月气得说不出话来,淡轻轻连忙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气得太子妃身子不爽。”淡轻轻便要逐客,“恭送兰小姐出院。”

不想她这一叫倒引来了苏上馥,他带着小福子进院,笑着说:“月儿,我想到何物是你所要的了。”

见院后,见七月脸色阴霾,而葛之兰又咄咄逼人之态,便诧异道:“兰儿,你怎么还在此处?”

“小福子,送兰小姐出宫。”

葛之兰心底一凉,太子爷竟然早把她遗忘,盼不得她不在跟前伺候。

“禀太子爷,臣女与姐姐在谈天。”

“月儿,身子不好?”

不就是被他的小妾气的!月儿朝他白眼,随即看向葛之兰,“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如愿。只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你可知后果?”

葛之兰面色一沉,抬头不解的看着七月。

“小福子,送兰小姐出宫。”

“臣女告退。”葛之兰心思的沉重的走后。

七月命淡轻轻离开,院中便剩下她与苏上馥两人。

“此女怕会给爷惹来麻烦。”她目光跃过苏上馥望着葛之兰刚刚修剪过的菊花盏,极好看。

苏上馥心知她之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盏菊花盏,“女子无才便是德。”

“怕,她自作聪明啊。”七月起身,走到苏上馥身侧,倚靠他的胸前。苏上馥便将她搂到怀里,“你放心,她不过区区一枚棋子不会碍着你我。”

呵!七月心底冷笑,她何曾不是一枚棋子,“爷,不知要赏臣妾何物。”

苏上馥搂住她的双肩,将她抬起头望向他,“记得那夜在太子府的春宵之时,我所答应的吗?”

七月脸颊顿时泛红,底下头去,“奴婢记得。”

“那便好。”苏上馥拉了她便直接进入房,入内室。

室内,又是一片涟漪春色。

“为什么要脱衣裳?”

“此秘籍便是如此练的?”

“当真?”

“当真。”

“你为何也脱衣裳?”

“陪你练啊。”

“你离我远些。秘籍呢?”

“在我脑里,你靠过来,我亲耳相授。”

……

“你……当真?”

“真的!过来!”

淡轻轻坐在院中,自己泡了一壶茶,听得房内两人争辩好不高兴。小福子回来后,见淡轻轻悠然坐在那,便一同坐下。后又听得房内,男女之事时的娇嗔之音,脸色大变:“淡姑娘,我们还是移驾别处吧。”

淡轻轻好笑,“青天白日的,他们不过在谈天。更何况,我们离开了,该有谁来伺候啊。”

小福子便道:“那我守到院外。”脸色亦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极尴尬。

淡轻轻起身跟随小福子守到院外,“我们一同去吧。若他们有事,只可喊一声,依你的内力必然听得到。”她端起茶盏,“好茶。”

小福子好笑,接过。
161。四,江山不易改第一六二章 迎娶
子车国为子车鹭举行国丧礼,哀悼他的死。这件事传入了苏福国,诸位大臣上奏皇帝,子车国此举是在为子车鹭喊冤,欲言苏福国之太子妃一事纯属冤枉。,纯属动机不良,我国必要声讨之。

明日便是迎娶太子妃之日,今日便群臣起奏皇帝要声讨子车国,引起动乱,岂不是居心不良。

苏上馥这日从前朝归来,脸色尤其青铁,更不见平日里挑逗人的闲情。七月不解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知道他走进书房,将门一关,打算将自己关在房内。

七月这才回身问小福子,“出什么事了?”

小福子见四下无人,便贴近七月耳侧悄声说:“有人怂恿皇上声讨子车国,此事必然会闹大,必然要重查当初濮阳公主车队之案。此事一定是三皇子在背后搞的鬼,而五皇子到如今都未从边境回来,白三少那边又传来邹将军与五皇子近来在边境活动频密,只怕对太子爷不利。”

又要翻查?七月略惊,“朝前太子可有表态?”

“太子爷从散朝回来便是这副样子,奴才不敢问。月姑娘,你不如进去劝劝。”小福子一脸担心。

七月应了声,推开了房门。苏上馥正坐在案后,眉头深蹙盯着案及,不知在看什么。七月笑脸迎人走近他,“爷,明日便是我们大喜之日,你这样可让奴婢以为你不喜欢奴婢了。”

苏上馥抬头,目光冷凝的让人觉得冰寒,他如此望了七月一眼,随即便坯子样的眉开眼笑,“小福子跟你嚼了什么耳根子?”

“他能说什么,不就见爷不乐,就让奴婢来哄哄呗。”七月走到他身侧,顺势坐进他的怀里。

苏上馥抱着她,“你瞧,当初初见你时,你可如此美好可人。”

“怎么?爷嫌我如今人老珠黄了?”七月娇嗔。他怎么好端端的看起她的画像了,她真人在眼前倒不爱看。

苏上馥揽紧她的腰身,抬头看她,“明日便是大喜,晚些时候将你送去陆家。如今朝前事端不断,你要小心。”他说到最后,口吻间十分严重。

七月笑,“能出什么事?你不是派了暗卫保护了吗?”

“我怕他们护你不周。”苏上馥的眉宇间依旧缠着一抹惆怅。

七月伸手去抚平,“爷,为你枕边之人,我三生有幸。”

“呵。月儿玩笑了。”苏上馥站起身,顺带将她扶起来,将画卷绕着画轴卷起来,用绳子系上,搁进七月手中,“把画像挂你院里去。”

“爷送我了?”七月乐道,他的画功还是不错的。

“挂你院里,我时常可看见。”苏上馥欲要伸手去抚她的眉,却被她嬉笑躲开。

“那奴婢这刻就去,挂上了就随小福子出宫去,在陆家待太子来迎亲。”七月开怀灿笑,走到门口,突然停住了步伐,转身,对上苏上馥悲感交加的目光,虽然只是一个刹那,他变温柔的笑了,“爷,前朝之事,勿要担心。奴婢相信爷有能力摆平。子车鹭既然已死,子车驹不过是借事拉拢人心。终归是一个死人了,子车国皇帝未必就忍心亲生儿子死后还受如此折磨。爷,若终是纸包不住火,七月愿身替爷亡。”

“你……”苏上馥大惊,“胡说什么!”

七月笑靥如花,不再言语离开。只是,才转身,神色便从未有过的暗淡。她明日便是他的太子妃,是他最亲近之人,若是此事被查出与他有关联,他亡便是他们四人皆死。苏上馥今日如此满腹心事,特意取了她的画像来看,便是一个示意她的楔子。

只是,令她所费解的,他之太子身边能人众多,就摆不平此事吗?还是,他已然有把柄握在苏瑾瑜手中。

七月将画像挂在别院卧房内,望着画像中的自己,想起那日初遇苏上馥的场景,来去一算不过是大半年的时光,俩人之间竟然经历了搏斗生死、鸳鸯连里、更是阴谋诡计。这些事端总归与他的身份区分不开,她差点命丧边境,亦与他有关。

为了自由翱翔那日到来,七月蓦然发觉自己付出了许许多多珍贵的东西。甚至差点把真心也给了他。幸好,幸好她悬崖勒马。

“幸好啊……”她不觉出声喃道。

淡轻轻进门,笑问:“师姐,什么幸好?”

七月回视她,淡然的笑:“幸好,所托非人啊。”

淡轻轻脸颊微微泛红,嗔道:“师姐也不怕旁人听到笑话。”

“笑话什么?”七月接过淡轻轻收拾的一个包袱,“近日你多与大师兄二师兄联系。”

“是。”淡轻轻闻言,神色顿时冷静下来,“师姐,你一个人出宫可打紧?”

“花拳锈腿,我还是有些的,防身足够了。倒是你们在宫内行事万分小心,太子今日有些不对劲,你要注意了。”七月叮嘱。

淡轻轻明了,“我会自各小心。”她抬头,不经意看到墙上的画像,嬉道:“这不是……不是那日吗?画的好美啊,师姐,这一年来,你的变化最大。如今看你越发沉默寡言了。太子不在跟前,你便是连喜笑怒争都没了。怎么像什么都不会计较了。”

“真的?”她回身看着画中自己,以前的豪气侠肝都没了?

“如今更像是闺阁中的妇人,内敛暗沉。师姐,你变了好多。”

望着淡轻轻好笑的模样,七月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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