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微臣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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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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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花解语苦闷而忙碌的状态中渐渐划过,就在花解语酒楼做好一切筹备,正要开业之际。秦国朝堂却再次爆出大事。

原来,上次海州贪腐案由五皇子上奏有新线索之后,疑心甚重的秦帝自是再令五皇子花宴继续调查。

此前,开春大旱虽是闹得满朝风雨,但终究还是得了个不算结果的结果。而且现在两个水利专家之法都已奏效,早已解了秦国春耕旱灾之困,于是有了精神,滕出双手的秦帝自然要整顿一下自家钱袋。

之后,秦帝阅了在五皇子上呈奏章,知是海州贪腐之案有了新线索之后,秦帝就下旨暗卫与五皇子一起彻察,只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查出皇后一族与海州贪腐案有关的确切证据。

证据找到自是呈报秦帝,秦帝看后当即大怒。

于是眼见估计会解禁的皇后,现下不仅解不禁,估计连后位都难以保住。一时之间,后党人人自危,秦朝后宫更似暴风雨前宁静。甚至还有人在猜秦帝到底何时会下废后诏书……

花解语是从傅颜处听说此事的。

那日傅颜闲下饮茶把此事当成闲聊之语说与花解语听,却眼见多日颓废的花解语,却突然沉默起来。

听说此事之时,花解语到是一反之前每日沮丧之态,只是沉默泠淡的注视着杯中之茶。良久,一口饮尽杯之茶后,才冷淡开口:“她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傅颜当时只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看着很久未显出此态的花解语,心中似有所悟。

果然,在花解语所言此语五日后,就在秦帝正在思量如何处置皇后之时,却突然传来皇后吞毒畏罪自杀之事。

说来也巧,秦帝那日正苦思不得如何处置皇后之时,就突然想起此日乃是皇后与他相识之日,一时突发感慨的秦帝自是想去看看,这个陪了二十几年的发妻。

秦帝觉得自己去,也许就能想出最好处置之法,一路行来,却发现昔日金碧辉煌的皇后宫殿,现下也是萧条不已。

秦帝走进殿中,宫女侍从们想来因皇后势微早已跑光,秦帝心中微凉,也不叫人通报,就走进皇后寝殿之中,却见已经躺于床上七窍出血的皇后。

书案之上,还留有一封认罪书。

秦帝自是大惊大怒,唤来太医院,一番折腾之后,总算将皇后从鬼门关后拉了过来,不过对外却称皇后生命不保,只在朝夕。而后秦帝拿着皇后认罪之书后,态度却变得微妙起来。

本来,海州贪腐之案早已盖棺定论,就等秦帝量刑下旨则毕。可是,自从皇后畏罪自杀之后,一直想要量刑定论的秦帝却突然消极怠工,朝臣纷纷猜测秦帝应是对皇后余情未了,眼见皇后快要身死,不忍此时下旨严处……

只花解语听傅颜聊起此事之时,面上更是冷淡了几分,而后含着冷笑道:“好一出苦情计,如此看来,她是要出来了,”

傅颜依旧不置可否,只是看着花解语眼中兴味更浓了几分。

终于,在皇后畏罪中毒第十一天后,一直以为人证、物证居在,早已铁论盖棺的海州贪腐之案又掀新波澜。

原来那日皇后留书自杀后,秦帝下了密旨再审。

此次审案之人完全与之前审案之人无关。于是,在这样的重新审理中,一名海州贪腐的重要人证居然突然反供,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严刑逼哄,被审案之人胁迫抓了家人,这才攀咬无辜的皇后的。

现下,那胁迫之人眼见皇后已畏罪自杀就要身死,以为他已无用,就丧心病狂的将他手中家人屠尽,最后还带了他小儿之首置于证物之盒中,嚣张拿与他观。

如此之后,这个证人才知自己家人已经遇害,现下为了给家人报仇,自是不能再攀咬皇后,是要说出真相……秦帝知后又是一场大怒,随让那证人说出胁迫他人之名,那证人却摇头道,他不知那人之姓名。

一切传话始末都是经由狱中差人们传递得知,而且那人每次传话,都换不同差人,甚至传过话后连那传话差人也再见不到了。心机之深,让人法指。

秦帝听了那证人所说之话后,到是沉默了。一反常态只是让暗卫去此证人仇家名单,在那证人反供后第五天,也就是皇后畏罪自杀第十六天后,秦帝在早朝之上,命大太监当朝宣读证人口供之后,当朝大怒下旨,称此次审讯之官全为玩忽职守,以致让国母受此污辱,直接审查官员全部革职查办。协理官员全部官降三级,留职查察,以观后效。

第109章 开设酒楼

等此旨下完,秦帝才似想起五皇子一样,秦帝看着五皇子的眼神有些微冷,良久才冷冷开口道:“五皇子年龄尚小,还需再多多研读学业才好。如此就在家中为皇后抄抄孝经,不必再上朝领差了。”

说完拂袖而去,回宫之后,自然颁下圣旨力证皇后清白,六宫管辖之权自是再次回到皇后手中。一时之间,不过短短数十日,皇后再次稳坐中宫,圣宠更盛从前……

皇后重归中宫时,而此时花解语洒楼快要开业前一日。

花解语知道消息之时,正在洒楼之中与宋裴一起查看酒楼中所存之酒,花解语虽对酒没什兴趣,可自小皇宫美味佳肴眷,她虽身份地位,但见识不少。

只是花解语喝不了烈酒,酒楼开门迎业自是要准备不少酒性烈味,花解语毫不犹豫就抓了宋裴前来品酒定价。

宋裴现下本来就每日都与花解语在一起厮混,除了不管花解语经营之外,宋裴也算是哈事都做了。一听花解语想让他品酒,直道此乃美差,是以两人干脆让新请大厨炒几个拿手之菜,让掌柜将每种酒都抱出一小坛,一时间两人就酒楼雅房之中自斟起来。

当然,主要是花解语斟,宋裴饮。

因开设是酒楼,自是各种酒类都有一些,花解语见宋裴一人饮得有趣,也拿起几种女子常饮果酒,自斟自饮起来。花解语一喝酒,就会上脸。此时喝了三四种果酒,虽是每种皆是小小一杯,却皆经不住混喝。

何况,花解语本身酒量就浅,三杯果酒下肚,白玉般无暇的皮肤上就染上淡淡红晕,一种只属女儿的娇媚之气质散发开来。

一时之间,花解语还不自觉,自斟自饮直道甚是快活。

此时花解语的种种娇态,自是一点不差的落入宋裴之眼,一时之间那种毫无根据的熟悉感又在宋裴心中泛起。宋裴看花解语此时娇态可掬,甚是可爱的样子,正想出言打趣她似女人一般,谁知话到嘴边宋裴却生一种大胆的假设。

如果,易染是名女子,那她身上所设之事不就都可以解释通透呢?

宋裴这一时的大胆假设,先把自己震没了魂。宋裴看向花解语,脑中被震得无法反应,还不待他在再细想,只听一声门响,一身白衣的傅颜推门而入。

傅颜见两人自斟自饮甚是快活之景,一时笑道:“你二人到是风雅,酒楼还未开业,你二人到是先将楼中佳酿品了个遍。”

说完似不经意间,竟在宋裴与花解语之间落了坐。

宋裴只见傅颜也随意在花解语手处拿了翻起一个酒杯,也拿一壶自斟自饮起来。宋裴一向也有几分江湖之人的豪气,见傅颜如此,也放下心中所念,又是一番自斟自饮。

其后三人自是各自为阵,又时不时的打趣对方几句,一时三个喝酒磨牙到也快活。宋裴所喝之酒自是最烈,且他一向酒量也不算太好,喝得正是醉眼迷蒙之际,正觉人有三急,欲立起身,却让宋裴发现,本是对桌而坐的花解语,不知何时从他处却再也无法寇见全貌,竟被傅颜挡了一个彻底。

如此一瞧,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猜想又涌了上来,宋裴眼眯了眯,又一派醉眼迷蒙的大叫要解决三急,就离席出门而去。

宋裴离去,傅颜清叹着从花解语手中拿过杯子,一向温润笑意中竟带了几分无奈:“明知自己不善饮酒,此种场合岂能多饮。”

“你来是告知我,她出来了吧。”花解语思绪朦胧,倒是笑得一派无所谓之态。

“你五哥情况不好,被勒令在家研习学业。”

“只是研习学业,看来我这多疑的父亲也不是不疑她吗?”

傅颜看向花解语,似在等她下文一般。可花解语却似真醉一般,将酒壶高高举起,那酒水从酒壶细嘴中如细流般直冲而下,在空中形成小小弧度,空空地白瓷酒杯眨眼间,既酒满欲溢,花解语也不管那酒杯之酒是否溢出,一把举起酒杯,就倒入口中,就似此那夜饮茶一般,矜持的动作中去透些许豪情。

不知为何,傅颜突然心生不好之感,果然,“咚”一声响后,刚丢掉手中之杯的花解语下一秒就倒桌不醒……

傅颜心下叹息,面上带着些许认命,他将花解语抱起,一时让他心尖微动的温玉软香之感,又盈满他的心间手上。

抱着花解语,傅颜向外行去,一开屋门,却见宋裴正歪歪倒倒的扶在门边,笑得依旧一派桃眼闪烁。

“易兄醉了,我先送他回去。”傅颜笑着颔首示意,看着有些站不太稳的宋裴又道:“需通知府上否?”

“不必!”

宋裴大手一挥,就脚跟撵脚跟的向屋内走去。

傅颜见此心下微叹,抱着花解语就离去。

离开酒楼之时,到底不放心显然醉酒的宋裴,只吩咐掌柜随时注意此间情况,如若有事就立即报向宋府即可。

随后,这才带了花解语离开酒楼,回到府邸。

傅颜心中到底忧心已醉花解语,因而离去之时,自是步履匆匆。是以自然未见到一派醉酒之态的宋裴,眼下那片清明之色。

直至三日后,傅颜突接清心庵祺莲峰山上之报,说是山上突然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花和尚,以天为盖地为床,竟在这祺莲峰住了下来。傅颜微一思索,就温润笑道:“到底让他起疑了。”随后,也不着恼,只是吩咐照常态即可,不可多余动作以免打草惊蛇。

花解语的酒楼,名曰“清心园”。清心园装潢到不似寻常酒楼模样,酒楼门前贴了一副对联。对联上书:一杯清茶洗尘心,下书:二两黄酒渡烦忧。咋看之下,竟不似酒楼,仿似那家大贤之士隐居之所。

清心园开业当日,虽对外无人知这酒楼是宋宰辅公子,与太傅凑分子的营生。可是,到底诗魁易染之名,在京都还算是有几分薄名,因而到场恭贺之人,到还算多。

一时间也让整个清心园有了高朋满座,宾客云集之象。

此景此情,也让花解语分外满意。于是,日后当花解语每每想起此时之景,皆会生出一种佛家所说,一切如梦如幻,皆是镜花水月之感。

可是,无论如何第一日清心园关门结算后,还是让花解语心中生出一种看到希望的错觉。

生在宫中,长在宫中的皇族,无论得宠与否,都自成一套独有的御下之道。花解语身为土生土长的正宗皇族之人,自是对御下之道也很是有几分自身的心得体会。

尤其重生之后,花解语更是注重下人的恩威并施、奖罚分明。

所以,基于如斯御下理论的指导,心情愉悦的花解语自是毫不犹豫的,将第一日清心园所得盈利,全部赏给了店中任职伙计。

只是当花解语看这些店员感恩戴德之时,这才想起,这些盈利似非她一人所有,她似把傅颜与宋裴的银钱一起赏了。

花解语自诩为尊重合作共事同仁之君子,因而,虽对自己将傅颜与宋裴的银钱未告知而一起赏掉这事有些汗颜。可一向勇于承认错误的花解语觉得,还是应该向他们二人报备一番。

花解语忸捏将此事告知了二人时,二人俱是神色含笑,她低头红脸勉强说完,并表示等日后清心园再盈利之时,他们可以先分走这日所受损失。

傅颜与宋裴本就不缺银钱,帮着花解语置办产业,开设清心园本就也没安什么好心,私心里都自有自己的小小心思。

尤其是傅颜想方设法、不惜威胁诱骗地入股进了花解语的清心园,自是另有所图,那会期待赚什么银钱。

故而当二人听花解语如此说到之时,立马就表示自己一点不在意,并表示花解语的每一项决定他们都是支持的。于是花解语又感动了。而且,此次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她没想到两人对于自己是如斯信任,这让一向有些内敛清冷的花解语差点就当场表决心,誓不辜负二人信任等云云。

在傅颜与宋裴生生摆出一副花解语作主即好的姿态之下,花解语很快就发展出了一个为我独尊,霸道强势之姿态。甚至连之前因为宫中争斗中,勉强保留那几分谨慎都快消失怠尽了。等某一天,花解语清醒过来,再看此时自己都忍不住泪流满面,连连叹道误交损友!

日子难得清闲,宫中无事,花解语自然全副心思都扑到了清心园的经营之上。可让花解语很是郁闷的是,清心园除开业第一日有着巨额盈利外。自那以后,无论花解语如何折腾,这清心园生意都是收支勘勘平衡,再也余不出什么盈利来。

这样的结果花解语自是无法接受,故不死心花了更多时间、更多心思以期可以打理好清心园。甚至为了盈利,只差每日将账本当成女则四书背下来。

这劲头,看着一旁的傅颜与宋裴,都忍不住扶额低叹花解语着实意力过人。可是,这两厮却偏偏不出任何主意与点子,还是一副任由花解语作主之态。

花解语心下着急,自是没办法整日待在生意堪忧的清心园。于是,花解语再次开启了与宋裴的满街晃悠之态,没事就晃荡到其他酒楼之处,希望由此可以得到如何成功经营之道的提示。

这一日,花解语看着清心园惨淡的生意,心中发塞的往外走,正不知去哪里之时,就遇到刚到店的宋裴。

宋裴见花解语如此,自是拉了花解语一起外出,说是寻到一处生意极其火爆的酒楼,不如一起看看,顺便借鉴一下别人的经营之道。花解语对此当然持支持态度,二人一拍即合,立即上了马车向那酒楼行去。

第110章 日进斗金

花解语到那酒楼一看,果然如宋裴所说生意火爆。现下,已过午膳时辰,可这家酒楼大厅里,却依旧没什么空置的桌椅,这样上桌率不由让花解语心生向往。宋裴领了花解语往里走,直接去了楼上雅间之中。

花解语现下已经形成一种习惯,到了一家酒楼必仔细观察一番。所以,在坐等上菜这个时间里,花解语就踱到了雅间景窗处,向楼下望着,仔细打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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