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床上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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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床上是非多-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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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住,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是。」

「真有趣的名儿,怎麽起的?」他的指节轻轻地游移、缓缓触探她微启的唇瓣,趁其不备溜入芳濡微润的小嘴儿里,诱惑无比地玩弄起她柔软的唇舌,仿交欢之态般一忽儿进、一忽儿出,火热目光越发魅惑,恍若直勾人心。

苗倦倦呼吸急促细喘了起来,又慌又骇地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想回答,可他这般情色地亵玩着她的小嘴,可不回答,他又越靠越近,最後索性将她拉起,紧贴着他精壮的身躯。

「王……唔!」下一刻,他的唇已经牢牢覆上了她的唇瓣!

大手紧紧掌握住她的後脑勺,逼迫她不准抗拒不准逃离,只能承受,他的唇舌进入得更深,辗转吸吮舔弄索求着。她低喘着,小嘴逸出模糊咿唔不知是抗议还是欢迎的呻吟,脑子昏成了一团浆糊,心跳得奇快奇乱,浑身灼热酥痒难当。

蓦地,隔着单薄春衫的酥胸一疼,乳尖已被两指拈夹住,缓缓轻扯揉捻了起来,她倒抽一口气,呜声又全数被他吞入嘴里……可不行啊,唔,好疼,好麻……他、他的手指怎麽可以……

苗倦倦浑身软如春水,想逃离却无力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由着他吻得自己意乱情迷,大手在她又疼又痒又麻的乳豆上揉转撩拨,跟着将一只酥乳丰盈握进大掌内,乳肉一下子被捏掐、一下子被搓揉,百般轻怜蜜爱诱惑情挑。

他炽热的唇瓣终於放开她几乎窒气的小嘴儿,游移至她小巧如贝的耳朵,舌尖邪恶地舔逗着她的耳廓、耳垂,不时呵气低笑。

「唔……好痒……啊……疼……」

上上下下都被撩逗得一塌糊涂,她星眸微闭娇喘连连,死命想要抗拒这磨人的可怕销魂感,可是每每一动,他另一只大掌便牢牢扣住她的臀,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下勃发的硬铁压去,吓得她更是连动都不敢再动了。

不知几时,她羞煞人的私密处已然春水汩汩,迅速湿透了腿间亵裤,怎麽极力止也止不住,只得拼命夹住双腿,试图装作什麽也没发生。

可是他可恶的大手偏在此际解开她身上的薄春衫,露出嫩绿抹胸下的凝脂雪肤,并灵巧地自肚兜下沿溜入,牢牢托住了她浑圆的酥乳,指尖毫不留情地在粉红乳豆上一扣——

「啊……」她身若触电般一震,呜咽逸喉而出,「王爷……不、不要!」

「你全身上下都是本王的……」玄怀月的气息微显紊乱,只觉掌心玉乳酥滑若脂,又软又绵又弹又勾魂,一时间恨不得一口吞了才是。「永远不准对本王说不要——这是命令!」

「不要——」苗倦倦残存的一丝神智仍在负隅顽抗,结结巴巴道:「您、您乾脆直接上——不、不要这样磨人——我、我受不住——」

给个痛快吧,王爷大人!

「本王说你受得住,你就得受。」他笑了,在她耳边低喃,那低沉笑声无比诱人,令人心弦震颤难抑。「真想不到在倦倦春衫之下,竟是滋味这般甜美……」

「呜……」她拼命扭着身子,想摆脱、想逃开这一波又一波如巨浪狂涛般的销魂快感。

不能……她不能沉溺……要记住,姥姥家的小妾守则说过的:小妾只可以承欢,不能贪欢……啊……

他的牙齿恰在此时轻咬上她的乳豆,害得她浑身一抽,哆嗦着几乎岔了气。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兵败如山倒的……

「呜,王爷,拜托,直接、直接上吧!」她呜咽喘息,哀哀恳求着。

「本王偏不。」她的反应实在太逗人也太诱人了,令他对身下这具敏感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女体兴味浓厚,几乎有些爱不释手起来,尽管下腹灼热肿胀得隐隐生疼,还是忍不住想要撩拨得她更慌更狂更乱,直至她在他怀里如幽香芬芳的花朵般盛放开来。

玄怀月大掌又滑下,不费力气便撕开了她的亵裤,也不知用何手法,一下子便令她夹紧紧的双腿微开,大手得逞地挤进去,一根修长指尖挤入了那紧窄湿暖得令他不由发出低低呻吟的幽穴里。

「哼。」老天,这穴儿好紧。

「不——呜,赏我个痛快吧……」她通身香汗淋漓,芳穴蜜汁流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快疯了,怕得双腿又想夹住又想逃离他修长的指头。

心慌意乱间,苗倦倦双手死命抵住他强壮精实胸膛,拼命想要推开他,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分毫,反而被他轻而易举的一指神功,往内一深入蜜穴,再度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失控尖叫!

「啊——」身下腿间像是有什麽湿暖狂然喷涌而出。

「放松!天,倦倦放松些,你夹得本王指头都疼了!」他俊美的面庞此刻也是热汗密布,浑身如钢似铁的肌肉更是绷得极紧,唯恐一个管不住便失控地直接要了她,撕裂了她——

不能贪欢不能贪欢不能贪欢啊啊啊……

「不要不要不要——」她狂乱得不断摇头,急喘着,呜叫着,可却无论如何也阻不住身下那阵阵蜜水如潮般的疯狂喷溅和花穴的剧烈抽搐。

若不是他强壮铁臂牢牢扣住她的腰肢,苗倦倦早就软瘫倒地了。

呜呜呜,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愧对娘亲、姥姥和姥姥的姥姥的教诲啊,居然被他一根手指头就摆平,还狂泄得乱七八糟……呜呜呜,让她死了吧……

「天,本王的好倦倦……真是极品……」

玄怀月知道自己床上功夫万女难当无人能敌,可是从未遇过仅因他一指,且还未真正「动手」就高潮得不能自已的女人。

而且从她青涩僵硬的肢体反应,还有那令人极致销魂的紧窒和那层薄薄处子之膜中,他完全可确定她从未被男子碰触、调教过。一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永远会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就觉得通身上下有说不出的热血沸腾、狂喜难当。

……怪了,她又非他初摘红丹嫩蕊的第一人,为何他会激动成这般?

玄怀月脑子昏昏然的,也无余暇深思细想个中缘妙。

相较於他的喜悦,苗倦倦却是羞窘欲死,这一刻真真恨不得立刻翻白眼晕过去了事。

玄怀月有点舍不得抽出被那蜜穴软肉密密吸吮的幸福手指,可是他已迫不及待用自己的热铁取而代之,进入那无比销魂蚀骨的小穴……一下子指头抽出,隐约可听到啵地一声,那被长指堵住的香濡芳液瞬间泄流得更多了,自腿心缓缓流淌而下。

如斯勾魂诱人媚态,看得饶是久历花丛、身经百战的玄怀月也一时控制不住,低吼一声立刻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内间床榻方向奔去。

「等一下等一下!」苗倦倦还没换过气来,又猛然被他壮硕身躯压在床上,双腿间蜜穴的抽搐都还未歇止,一时间吓得魂飞魄散。

可来不及了!

他已一把抽开金缕腰带,散开了绣金袍,拉下玄色绸裤,弹跳而出的硕长坚硬若炽铁,尺寸粗长惊人。

她不小心往下瞥了一眼,脑中轰隆隆一响,险险闭气死去!

他他他……大大大……她还有命活吗?

下一瞬间,他抬起她一条修长玉腿紧挨在自己精实健腰间,备好战斗姿势,健臀微微往下一沉,那硕然巨大的圆柱前端慢慢地挤开了那幽蜜芳缝……他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额际豆大热汗点点而落,正欲分冰破玉的当儿,忽然外头响起谨慎又紧张的低唤——

「主子!」

「滚!」正在紧要关头被扰了兴致,气得玄怀月咬牙切齿,怒然咆哮如狂狮。

「别滚别滚——」苗倦倦终於自濒临吓昏的状态中爬回来,结结巴巴地嚷嚷,「王王王爷……外外外头有有人找——」

天哪!他那麽粗那麽大那麽长又那麽硬,光是一个前头顶开她就已经痛得像是快裂成两半了,万一要真给他「凶残」的杀将进去,她就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啊啊啊——

「禀主子,」在大门外的一狐头低低,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必须冒死来打扰王爷「雅兴」的他也深觉悲催苦命啊。「雪隼回来了!」

玄怀月矫健强壮的身躯蓦地一僵,几个呼吸辰光後,猛然低咒了一句。

堂堂亲王居然骂脏话?!

「什麽?」苗倦倦傻瞪着他,震惊得呆模呆样一时恢复不过来。

玄怀月本就因欲求不满而不悦,闻声不由低头瞪了她一眼,却是被她蠢头傻脑的表情逗乐了。

「等着本王。」他伸指轻弹她俏鼻尖一记,愉快地看见她疼得捂住鼻子满眼愤慨,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魅惑地在她耳边笑了。「下回收拾你,嗯?」

什麽呀,他凭什麽语气这麽得意这麽自满这麽嚣张这麽……

哎,也对,他可是王爷大老板,想随便对她干点什麽不行呀?

苗倦倦沮丧不已,整个人沉浸在自怜自艾中,以至於不知何时被他又在唇上偷香了一记也不知道。

等她终於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走了。

「吁……」她差点五体投地跪下来感谢各路神明。

这年头,果然混什麽饭吃都不容易啊!呜呜呜。

苗倦倦只顾着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小命得保,全然没有意识到映在一边铜镜里的自己,小脸晕红如盛放桃花,气息娇乱、鬓紊发散,一派春情无限的妩媚样……


 

第三章

接下来几天,苗倦倦战战兢兢,连最喜欢的睡觉嗜好都被迫摆一旁去,每天睁开眼就是紧张,害怕又被王爷大老板惦记着了。

不过幸好,老天开眼,一连七天都不见王爷再踏入小纨院,王大总管也没有再送来一些她本来会很高兴笑纳,可是只要一想到是王爷不知出自啥目的的赏赐,就忍不住会心生疑窦、寒毛直竖的金银珠宝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苗倦倦也从原本的备战状态,又恢复成了过去两年来那样吃饱睡睡饱吃、其乐乐无穷的米虫生涯。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自那夜後不见王爷再贵人踏贱地後,痴心在她耳边碎碎念的习惯也就越来越严重了。

「小主,这椒盐花生是这样吃法的吗?您怎麽就一点儿也不顾念自己的身材呢?知不知道八颗花生如同一瓢油啊?您到底要奴婢跟您说多少次才记得住呢?还有,窈窕身段乃留住主子欢心的首要条件,您别成天尽糟蹋行不行?奴婢求求您了……」

痴心每天追在她屁股後头,一下子忿忿叨絮,一下子苦口婆心,一下子泪如雨下,要是稍稍意志不坚定的,还真是有可能会被这个忠心小丫鬟搞到精神耗弱,只能自尽以谢天下了。

只可惜,非常有战斗力的痴心一对上养猪业及米虫界双重身分代表的苗倦倦,也只有注定完败的份。

「痴心,这花生真好味。」她眉开眼笑,一脸满足地喀啦喀啦嚼着花生,不忘赞美劳苦功高的小丫鬟。「哎呀!我真是幸福啊,都不知是几世烧来的好香,居然能得痴心在身边照顾我,正所谓人生但求一知己,死而无憾,好痴心就是我苗倦倦的知己呀!」

痴心被赞得小脸一红,登时有些结巴起来,「小主你、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话题,糊弄奴婢……」

「咱俩谁跟谁啊?」她笑咪咪的看着贴身丫鬟,「身为小主的我,又怎麽会觉得冰雪聪明、伶俐可爱如痴心是可以轻轻松松、三言两语就糊弄得过的呢?对吧?是说这椒盐花生到底是怎麽做的?是痴心的独门秘方吗?吃来可比上次大厨房分配给咱们的花椒花生美味太多了。」

「嗳,其实也没什麽独门秘方啦,只是恰巧合了小主您的胃口罢了,呵呵!」果不其然,痴心一下子就被绕昏头了,脸儿红红乐呵呵地忙和自家小主分享美食心得。「就炒的时候椒盐晚些下,那香味儿才够足,还有还有花生得蒸得透,不用水煮,这样炒起来嚼劲才好……」

「是吗?真的呀?好厉害,我从没想过可以这样做耶!」

这对主仆,一时间还真是分不出究竟谁比谁更笨。

伫立在门边的玄怀月,脸上神色不知该喜该怒还是该笑好,一方面又颇为懊恼自己身为漠北之王,堂堂亲王之尊居然被对笨主仆无视到了极点,一方面却又觉得站在这边继续看她俩比笨好像也不错。

毕竟放眼天下无事,漠北又太平许久,之前没带眼出生的那票马贼已经被飞狐儿郎们歼灭了,那些小邦小国也还没敢乱蠢动,他闲到只能在後院里这花采完那丛去,几乎无聊到索性替门下儿郎们举办个相亲大会了。

现下好不容易发现自家王府後院有苗倦倦这等极品笨的女子,倒令他打从一开始想要好生「教训教训」她的兴致,已经迅速上升至想好生「玩玩弄弄」她的境界了。

诚如他这几日冷静下来告诉自己的: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吃多了,偶尔来盘白菜豆腐清清口倒也不错。

玄怀月想得入神,全然掩饰不住自己虎视耽耽、眼放狼光、满脸「性致」浓厚、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神情。

话说回来,为何自那夜之後他「失踪」数日,就不见她有丝毫担忧或是半分清瘦?非但如此,还能吃能睡,脸色红润,眉开眼笑。

思及此,他笑意盈盈的眉眼瞬间又有转黑趋势。

「嗯咳。」狄大亲王终於按捺不住,重重咳出声。

苗倦倦和痴心同时望向声音来处,不过反应却是大大不同,一个是瞬间掉了下巴,一个则是惊喜万分,就差没拍手欢呼了。

「奴婢见过王爷。」痴心连忙一扯还在发呆的苗倦倦,急急福了个身。「小主,王爷来了,您快些跟王爷见礼呀,不是说这几日很是思念王爷吗?」

她骇然无比地望了痴心一眼,光天化日这麽信口雌黄也行吗?

玄怀月一听小丫鬟如此禀报,男性尊严登时大大获得满足,正想矜持地挑眉假作浑不在意,却在瞥见苗倦倦那副嘴角微抽、活像见到鬼的表情时,火气又猛然往上窜烧了。

「本王渴了。」他不动声色地道。

「奴婢马上去沏茶。」痴心热情地拍了拍原就乾净的檀木太师椅,还不忘用肘顶了自家小主一记,边陪笑边拼命使眼色。「王爷请坐,小主您也坐呀。」

苗倦倦岂有不知她的意思是,叫她想办法也「坐到」王爷腿上去,就像所有後院美人争宠卖媚的手段一样。

可她只要一想起那夜发生过的一切,不知怎的就觉尴尬得很,连招呼起来都掩不住一丝僵硬。「咳,是、是呀,王爷您请坐。」

「嗯。」玄怀月不客气地朝主位的太师椅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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