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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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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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在司空经秋发火前,说些什么,否则,事情一定会变得很糟。
海月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那样自然,可是吐出来的话却仍然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这、这只是一个坠子而已……它没有任何意义……”
“是吗?”司空经秋神情淡漠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却充满了冷峻和嘲讽,“如果它不具有任何意义,你为什么要这么急切地向我解释?”




、不、不行……

“我——”海月被问得完全无话反驳,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尽似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司空经秋说得没错,正因为戒指对她意义非凡,所以自己才会经不住司空经秋的瞪视,而心虚地解释……
司空经秋冷笑,额上的静脉瞬间贲起,随着眉毛的挑起,半眯的眼睛也蓦然瞪大,“怎么?无话可说了?”
海月不知道自己目前还能说什么,她知道,司空经秋此刻非常生气,因为她听到了他“嘎吱嘎吱”咬牙的声音……
这种情况下,不管她说什么,都无法获得司空经秋的信任,于是她抿唇,选择了沉默。
司空经秋没有说话,指尖一用力,生生的将海月颈项间的链子扯断。
金属勒过肌肤的瞬间痛感让海月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想后退,司空经秋却不让她如愿,伸手扣住她微微颤抖的右肩,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
司空经秋将项链丢到书桌上,捏起坠子,举到海月面前,魔魅的双瞳隐隐闪着诡异的红光,“这个……”司空经秋顿了下,阴沉沉地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不……没有……它……”海月颤抖着双唇,逼自己说着违心的话,“它……一点儿也不重要……”
“是吗?”司空经秋挑眉,笑容忽然变得令人毛骨悚然,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所以……不管我怎么处置它,你都不会有意见?”
司空经秋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钳子,紧紧地钳住她的心。胸口袭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椎心疼痛,海月双手紧紧地抓着衣摆,要用力地摒着呼吸,才能控制住在喉咙处滑动,随时都会冲出来叫司空经秋把坠子还给自己的话语。
海月艰难地压抑着内心真实的想法,涩然道:“不、不会……”
“很好!”司空经秋皮笑肉不笑地睨她一眼,毫不犹豫地用力,将手中的坠子捏扁!然后,拉着海月,走进盥洗室,当着她的面,将两枚戒指全部丢进马桶里,按下按钮,冲掉!
海月木然地看着戒指迅速的被滚滚而出的水覆盖,然后随着水流渐渐变小,戒指也完全不见了踪影。




、不、不行……

海月看着空无一物的马桶,忽然觉得有一股寒意,自脚底往上,迅速地冻结了她的血液,冷得她直打颤,身体微微地摇晃着,几乎快要站不住……
空气在这一刻也仿佛被这冰冷的寒意凝结了似的,没有一丝温度。
相册被她亲手毁掉。
戒指也……
戒指也已经……
戒指也已经不见了……
她和允言之间,再也没有了联系……
海月盯着马桶,拼命地咬唇,控制着情绪,甚至把下唇咬出了一缕血痕,却还是没有办法抑制住渐渐模糊掉双眼的液体……
司空经秋瞠着双眸,恨恨的瞪着瑟瑟抖动着仿佛在水里浸泡过的睫毛的海月,愤怒,如滚烫的岩浆一般,在胸口翻腾,表情抽搐而扭曲。
他一步一步地向前,直到把海月逼得无路可退,紧紧地贴着浴室冰冷的墙壁,才伸手用力地攫住她的下巴,狰狞着表情。
“嘶——”的一声,动作粗鲁地撕裂她的衣服,明明温热却又似千年寒冰一样的手,一寸一寸地划过海月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然后才一字一句,缓缓地宣布着:“宋海月,你给本少爷记住,在你自动来找本少爷的那一刻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如果……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留着与杜允言有关的东西、或者跟他有任何的联系,那么……”说到这里,司空经秋突然顿住,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那抹笑容,看得海月胆战心寒,“就别怪本少爷对他不客气!”
语毕,司空经秋松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瞬间失去了支撑,海月像一个破碎的娃娃,缓缓地滑倒在地。
外头,隐隐约约传来司空经秋的声音。
“从现在开始,不准太太踏出宅子一步!也不准她与外界联络!否则,你们就全部给本少爷走人!”
“……”
海月机械地转头,看了一眼在书桌旁打电话的司空经秋一眼,再转回来,茫然地看着眼前洁白的马桶,回想着刚才戒指消失的那一幕,心阵阵地抽痛着,几欲哭出声来。她狠狠地咬着牙,抿紧了双唇,用了全身的力气忍住,把几欲破口而出的呜咽硬咽下去。
额头上被逼出了许多汗水,把鬓发都湿透了,眼泪也不断地涌上来,挤满了整个眼眶,然后离开眼睛,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下来,滑进嘴里。
涩而且苦。
海月泪眼模糊地低头,眨了眨眼,感觉有豆大的液体脱离了睫毛滴落,在还没有看清它们之前,就在冰冷而刺骨的瓷砖上碎成一小滩水渍。
她只是想要把东西寄给允言……
只是这样而已。




、拒绝其他女人示好?

后院。
整整两个多小时。
李管家和两们身着女仆装的佣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不远处,谁也不敢上前一步,去惹里头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到处喷火的男人。
司空经秋一脚将眼前烧得只剩下点点火星的火盆踢翻,燃烧过后的纸灰碎了一地,飞扬到空气中。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将杜允言的东西带到司空家来!
又是一股怒火翻腾上来,司空经秋再次气红了眼,踹了在地上打转的火盆一脚,踢得它翻过来盖在地上。
还是觉得不解气,又上前踢了一脚,踹得火盆向前飞去,磕到一块大石头,缺了一个大角,司空经秋才停下来,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下衣角,瞬间平静了下来,仿佛方才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完全不存在过似的。
司空经暗暗吸了一口气,秋转过身来,恢复了平常的高贵姿态,神色自然地看着李管家,“说吧,什么事?”
两名小女仆还在惊吓当中,像两尊雕像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见多识广的李管家倒是淡定多了。
“呃……”虽然从小看着司空经秋长大,对他的脾气非常了解,但李管家还有些不能适应,深深吐纳了好几次,才能保持住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方才优璇集团的林佑怡女士打电话过来,邀请少爷参加他们公司今天晚上七点的员工酒会。”
“酒会?”司空经秋嫌恶地拧眉。优璇集团的员工酒会邀请他这个外人?用膝盖想也知道那女人想做什么。本想拒绝,一张口,蓦得想到什么,又顿住了,他为什么要拒绝其他女人的示好?他挑眉,目光不留痕迹地掠过三楼的窗户,哼笑,“回复她,我会准时出席,叫人备车,我要出门。”
“好的。”李管家点头,将两名女仆遣退,自己却没有马上离开。




、拒绝其他女人示好?

“还有事?”司空经秋把脖子上歪歪扭扭的领带扯下来,丢至一边,在长椅上坐下来。
“少爷现在就要出门吗?”李管家态度有所保留。
司空经秋看了下腕中的手表,才问,“现在几点?”
“呃……将近五点了。”李管家恭敬地回答,明白司空经秋此刻出门,是要去赴林佑怡的约,,
但是——
李管家瞟了厨房的方向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司空经秋不悦地瞪李管家。
李管字踌躇了下,还是把话说出了口,“太太她……现在在厨房。”
司空经秋一愣,激动地站起来,然而下一秒,又想到什么似的气愤地坐下,不悦地皱起眉头,“她没事跑厨房去做什么?!”
“夏医生刚刚打电话过来,让太太好好照顾您的身体。”李管家顿了下,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少爷……优璇集团的员工酒会……很重要吗?”
司空经秋挑眉,看着李管家,没有说话。
“您的身体还没好。”李管家又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他们夫妻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且这些事也不归他管。但看到海月明明十分不舒服,接到夏医生的电话却坚持要亲自下厨,李管家忍不住就开口替她说话了,“如果不牵扯到生意,少爷要不别去了?”
司空经秋哼了一声,依然没有说话。
见他表情有些许软化,李管家再接再厉,“太太的汤应该快炖完了,要不,少爷等喝完再去?”
“宋海月喜欢炖汤是她自己的事,凭什么本少爷必须要配合她?”司空经秋倏地站起来,穿过走廊,踏进客厅,在偌大的豪华沙发上坐下,一面拿起桌上的杂志翻阅,一面吩咐一旁的女仆去叫司机把车子开出来。
“少爷……”李管家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端着汤出现在客厅的人后住了嘴。




、拒绝其他女人示好?

久候不到李管家接来的的话,司空经秋疑惑地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杵在客厅一角脸色泛着青白的人后,僵了一下,口气瞬间变得坏起来,“你下来做什么?!”
“我——”海月被他严厉的口吻惊得全向一颤,手里的汤险些溢出来,支吾了半天,才讪讪地吐出一句话来:“你……要出去吗?”
司空经秋站起来,倨傲地睨了她一眼,冷冷一哼,“怎么?我出门还要向你报告不成?”
“不、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海月的声音涩得不成样子。
“没有?”司空经秋眯着眼,一步一步地走到海月面前,凌厉地盯着她,“既然这样,可以麻烦告诉本少爷,你刚才为什么问我要不要出去?现在又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海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怎么?被我说中了事实……”司空经秋嗤笑,“还是舌头被猫咬掉了?”
“我没有!我没有要你向我报告任何事……”海月咬牙,鼓起勇气直视他犀利的双眸,“我只是……我只是……夏医生说,你的感冒才刚才,要好好休息。”
“所以呢?”司空经秋凝视着海月几秒,眸光缓缓地移至她手中还冒着热气的汤,神情冷了几分,下巴绷得像岩石一样刚硬,“你就‘听话’地炖了汤要给本少爷调理身体?”
“夏医生说……”
“夏医生说?夏医生说?!”黝黑的瞳眸闪了闪,司空经秋逼近一步,额际的青筋隐隐跳跃着,压低的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如果夏东野要你把本少爷绑起来,你会不会照做,呃?”
海月脸色雪白地后退,双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司空经秋为什么会这么问,又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生气。
她只是……觉得心虚、觉得愧疚,觉得自己应该为司空经秋做点什么……




、拒绝其他女人示好?

司空经秋愤怒地瞪着她脸上的愧疚,眼角抽搐,瞳孔迸射出骇人的足以将一切燃烧怠尽的怒火,“宋海月!本少爷的身体怎么样不需要你多事!你只要记住一点,那就是你来这里的职责!”
语毕,司空经秋郁怒地转身,铁青着离开。
海月捧着汤,表情呆滞地站在那里,看着那抹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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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司空经秋的身影,客厅里静悄悄的。
海月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双腿又酸又麻,甚至还微微地颤抖着。
海月想动,刚迈出去一步,脚下忽然一软,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手中捧着的汤水尽数倒在身上,手臂迅速的红掉一片。
“太太!”李管家吓得脸色苍白,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面将人扶起来,一面吩咐围上来的女仆打电话给夏东野。
“回来!”海月忍着皮肤上传来的灼烧感,叫住慌慌张张往外跑的小女仆,“我没事……涂点药就可以了,不用特地打电话给夏医生。”
“可是……”李管家看着她发红的手臂,一脸的为难。
“我真的没事!”海月并没有说谎,虽然跌倒的方向让整碗汤都倒在手臂上,但刚才站了那么久,汤的温度下降了不少,所以手上的伤并没有太严重,只是微微有些发红,隐隐有些灼痛罢了,这点小伤,海月自己就可以处理,根本没表到需要叫医生的地步。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海月挣开了李管家的手,边向最近走的盥洗室走去,边对跟上来的李管家和女仆们说,“请帮我拿点药膏和纱布过来,谢谢。”
李管家一刻也没有迟疑,交待女仆好好顾着海月后,立刻转身离开,几分钟后,拿来了海月要的东西。
“太太,您要的东西。”




、爱怎么叫随便

“谢谢。”海月转头朝李管家微笑了下,“麻烦你把它们放到客厅的桌子上,我等一会儿就出去。还有,李管家,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叫我太太?”
太太这两个字听起来,感觉有点像在叫中年妇女一样,她才二十岁而已,一点也不想被叫得那么老……
“啊?”李管家愣住,不懂海月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事,他在司空家呆了近五十年,经历过三任女主人,一直都是喊太太的啊。李管家疑惑了,“为什么?”
海月抽搐了下眼角,“你不觉得,太太这两个字听起来,很像三十年代旧上海的感觉吗?”
“那……”李管家向来专业而完美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的裂痕,嘴巴张合了好几次,才困难地发出声音来,“我应该怎么称呼太太?”
“……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名字?!”李管家震惊得脸色都发白了,他之所以能够在司空家呆近五十年,除了在工作上一直表现得很完美,没有出现过任何的错误外,更是因为没有发生过对主人用不敬之语的事情!
而现在,这位新任的太太,居然要自己直呼她的名字!
李管家觉得那一瞬间,天都要塌下来了!他神色一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海月的提议,“不行!太太就是太太!我们作为佣人,怎么能越级直呼太太的名字?”
佣人……
李管家难道以为他们现在活在古代还是民国吗?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佣人这个词……
海月黑线万丈,“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不行就是不行!这是礼数问题,绝对不能坏!”李管家异常地坚持。
“……”好吧,这是礼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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