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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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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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若是你也走上这条路,你可让我……让我……”说到这里,也不禁哽咽了起来,伏在少年的背上泪流满面。
“可是……可是……我实在没脸活下去啊……”紫玉埋头在宝珏怀中,苦涩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只要一想到我曾经赤身露体地被那些陌生的女人……我就觉得好恶心……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他哽咽着哭诉道。
宝珏抬袖拭泪:“你既然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压力不能承受呢?人这一生,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会碰到千奇百怪的事,会遭遇难以想象的困难,这些都是老天爷安排给人去接受的考验,你所要做的,就是面对它,而不是逃避它,你越逃它就越会来为难你。你如果死了,替你伤心难过的,就是最关心你的身边人,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墨珠知道了你自尽的消息,他会怎么办?你和他情同手足,他那性子你也清楚,大概会哭瞎掉一双眼吧!紫玉,你忍心看他变个残废么?”
“那个傻瓜……就是喜欢哭,说了多少次了,总也不听劝……”紫玉抽着鼻子轻骂,显然被宝珏说动了一些。
宝珏见他态度松动,暗暗松口气,一边用拇指抹他的眼泪,一边话里有话地说:“何况,事情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
月清澄和陶妙彤两人都不会说谎——骗她也没什么好处,月清澄当日既然说“这礼物还是原封未动的,没有坏了一丝一分”,想来紫玉最后的防线应该还没有被攻破,也就是说,应该还是个童男之身。只是他未经人事,自己又从不曾招他侍寝,府里也没人和他说过男女之事,大概就稀里糊涂地把一些猥亵的爱抚动作,当成了实质的奸污,从而误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洁,因此便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了……
宝珏怜悯地看着哭成个泪人儿的紫玉,想到陶妙彤说的救命秘诀,心情便有些凝重:紫玉的事知道的人不宜太多,他中“木石散”的事情知道的人更得少之又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关系到紫玉的性命,交给旁人她可不放心,何况紫玉也未必肯……
大不了回去就把紫玉娶进门好了,给他个名分也算是对他的负责——反正这次出来,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也是娶,过一过二不过三,文儿纵然恼恨,想来也不会气得太久,何况也是为了救人性命……文儿气度宽广,又有容人之量,知道其中的底细,即便心中有些疙瘩,但日子长了,只要知道自己对他的的心意始终没变,这疙瘩也就自然解开了……
她正这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忙着找后路的时候,在她怀里的紫玉慢慢地有了反应——木石散的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了。
紫玉觉得浑身开始慢慢地热了起来,先前被女人撩拨时那种可怕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只是现在更加的猛烈而汹涌,好象被堤坝堵住的大河,叫嚣着要寻一个出路,却始终没有找到方向,他拼命地咬紧下唇,想要按捺住自己蠢动而可怕的欲望,然而,尽管脸涨的通红,尽管使出浑身的力气保持住表面平静的假象,他却惊慌而又羞愧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慢慢地抬起了头!
他用手遮掩着胯下的挺起,下意识地想要效仿那些女人的动作为自己解放,等到回过神来却又立刻羞愧地无地自容,一边暗骂自己下贱淫荡,一边却又忍不住曲起两条大腿,试图悄悄地摩擦自己的欲望,以消减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
宝珏把一切看在眼里,知道此刻已是箭在弦上,看着被欲望和羞愧双重折磨的紫玉,不知怎么的,突然涌上一丝雀跃:这块璞玉竟是要经她的手被雕琢了的呢!心头一热,抱紧怀中的少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紫玉,我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因为喜欢你,才会对你做下面那些事情……等回去我就给你个名分。紫玉,相信我,我会努力为你消除那些不好的记忆,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所以,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么?我保证会让你得到快乐!紫玉……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舍不得你受苦的……紫玉,好紫玉……”
诱惑的话语,娇软的语调,把紫玉原本喜欢宝珏的心撩拨得越发高涨,加上春药的效力,他的身子顿时绵软无力,偎入了宝珏的怀中。
肢体的动作往往比语言更加直接而没有掩饰,宝珏见紫玉偎入自己怀里,顿时明白他的心意,朝他微微一笑,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稍微起身放下两边挂在月牙钩上的绣帐,脱了两人的鞋袜后,抱着紫玉滚进了床里,反手把绣帐拢好,隔出了一道私密的空间。
灵巧地剥去少年的衣衫,间或还能偷得几个香吻,宝珏只花了片刻功夫,就把个粉雕玉琢的少年完整地呈现在了自己面前。紫玉白皙的皮肤此刻已经泛起了淡淡的胭脂红,一双大眼含情脉脉地睇着自己,胸前嫣红的茱萸随着呼吸的起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只着一身亵衣亵裤的宝珏,坐在床上,而裸体的紫玉此刻正半躺在她盘起的右腿上,背枕在她曲起的左腿上,头靠在她的胸口,整个人偎入她的怀中。
他双眼迷离,娇喘点点,额头沁出密密的一层汗水,双手情不自禁地揪住了宝珏的衣衫,他的身体跟着宝珏的动作起伏着,樱红的唇瓣中,不时吐出意乱情迷地呻吟,让已经有两个夫君、一个准夫君的宝珏也不禁口干舌燥了起来。好在她的理智尚存,还记得陶妙彤的警告,因此并不敢放任自己,只是低下头来,与紫玉的唇舌纠缠,沾点甜头。
紫玉觉得自己正经历着说不出来的愉悦和快乐,先前的阴影被抛在了脑后,眼前只看得见公主迷人的微笑,耳边只听得到公主动人的情话,唇上只感觉到公主诱惑的灵舌……在宝珏长时间的刺激下,他本来已经快坚持不住了,终于在宝珏突如其来的一握中,身子向上一挺,尖叫着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冲上了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的愉悦的高峰……随后,他瘫软在宝珏的怀里,脑海中只有空白的喜悦,四肢犹在微微搐动着,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宝珏温柔地吻去他情动时无意中流下的眼泪,一边在他耳边半是诱惑半是催眠的低喃:“紫玉……现在知道了吧?……方才这个,才是男女闺房中会做的事情……那些女人一定没能让你这么开心,是不是?……所以,不要再说自己不干净了,你要记得,我才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子,知不知道?”
紫玉羞红了脸,不说反对,也不附和,但心里的阴影的确散了许多……原来,是要做到那个地步才算的呀……身体濒临爆发的时候,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尤其看到是公主在抚摩他,那种喜悦,简直是要铺天盖地地把他淹没了……
(湖月插花:理解上还是有错误,不过最后关键时刻总算被纠正了。)
“我喜欢你,所以,以后我就一直让你这么开心,好不好?……紫玉……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不要再做什么傻事情了,我会难过的……紫玉,听话……乖哦……”宝珏抱住他哄道。
紫玉晕生双颊,樱唇微启,满目风情,美目流转之间,顾盼生姿,不自觉地散发出柔媚妖娆之意,看得宝珏情难自己,忍不住又俯身亲吻了几下,原本只是一时心痒,想偷个香便得,不想,才吻了几下,紫玉的呼吸又粗急了起来,双手径自缠上了宝珏的颈,整个人犹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宝珏一愣,眼角余光扫见他的花茎竟又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暗暗咂舌:不想这木石散的药性如此之强!竟没让人休息片刻的时间!若是这样不眠不休、不停不歇地做三天,再强壮的男人也是顶不住的,难怪服过这药的少年一个一个都毫无例外地死去……此药果然阴毒!
宝珏想着陶妙彤的吩咐,不敢过于纵容紫玉的欲望,所以用力地推开紫玉的身体,没想到,被推开的少年韧性极强,立刻又缠了上来,宝珏再推开,他又立刻缠了上来,口中略带哭音地喊着:“公主……公主……”并不说什么哀求的话,却拿一双迷梦的泪眼深深地凝视着她,楚楚动人,教人不自禁地心生怜爱。
宝珏被他的眼神所惑,手险些就要往他发胀的下身摸去,都碰到了,却僵在当场,狠一狠心,用力把他推倒在床,用身体压住他单薄的躯体,一边拽过方才为他卸衣时随手扔在一旁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缚于床头,这才松了口气,翻身下来,坐在一边喘气抹汗:“紫玉,你别怪我!要救你的命便不可过于放纵你的情欲,你若是如此频繁地泄精,三日之后必亡!现在虽然让你难过些,但我这也是为你好……你,你便忍忍吧!”
紫玉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不过才安静了一会儿,他就忍耐不住了,身体里面好象有把火在烧,越烧越旺,蒸得他浑身滚烫,熏得他眼睛泛红,他扭曲着身体,好象一条离开土壤的蚯蚓,不断尝试寻找一个能让自己降温的姿势。
宝珏见他挣扎,心中甚为疼惜,但却只能选择袖手旁观,眼看紫玉的双腿开始忍不住勾起触碰自己的花茎,她也只能咬牙将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拉开,用腰带牢牢地缚在床尾。
什么样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欲火烧的紫玉失去了理智,他只觉得眼前血红一片,身体象被烈火焚烧,被缚住手脚的躯体扭曲着,挣扎着,却怎么样都逃不开这熊熊的火焰……“公主……你说你喜欢我的……公主……快救我……救我啊……”他哭泣着低喊,神情满是痛苦。
宝珏闭起了眼睛,不敢去看他的样子——必须承认,紫玉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十分的性感诱人,如果盯着他看的话,难免会心软而依从了他,但其代价却是紫玉的生命!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紫玉的声音已经渐渐听不清了,只听见他嘤嘤的哭泣,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张大了嘴喘着粗气,眼黑慢慢往头顶看去,缚着的双手捏成了拳,一直注意着他动静的宝珏,听着声音不对,忙睁开眼看,见到眼前的景象,知道紫玉已经是达到了极限,再不帮他泄精恐怕就会废了,忙伸出双手,捧住他坚挺涨大的花茎用力爱抚起来。那花茎此刻已经被逼得坚硬如铁,滚烫似火,宝珏才动了几下,紫玉浑身一僵,花茎便立刻喷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又多又急,沾了宝珏满手,连他自己的胯下也都被濡湿了。
宝珏慌忙随便蹭了几下,把两只手上沾着的东西胡乱擦干,凑到紫玉跟前,轻拍了几下他的面颊:“紫玉,快呼吸!快呼吸啊!”见他没有反应,忙又给他做了几次人工呼吸,半晌,他才“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身体颓的软倒床上,翻上去的眼珠子也回了原位。
宝珏知道木石散的凶险,这一夜再没合过眼,守在紫玉的身边不曾离开半步,期间免不得为他泄了几次欲火,却大大降低了频率,因此对紫玉的身体损害还不是很严重。
第二天,宝珏起床自行梳洗,命橘红此后三天顿顿吩咐厨房准备粥菜,只说是自己的肠胃不好,紫玉尽职,也要陪着用粥。橘红不疑有它,老老实实地准备了双人份的粥菜,宝珏却端了托盘回屋,等到她开门出来时,食物已经吃了个干净。
宛秋在旁冷眼瞧着,表面不动声色,暗地却心痒难奈,忍不住就跑到花菲那里奚落了一番。
花菲听说原委,暗暗生气,一腔怒火全都出在了宛秋身上,抽冷子洒了一袋“笑笑散”过去,结果,狂笑不止的宛秋只好又找安静地方去忍药力了。待他一走,花菲把桌上花了整晚配的药全拂落在地,气冲冲地踢门走人,去找公主讲理去!
一脚踹开公主的门,朝拦上来的橘红撒了包“睡睡粉”,也不管他软倒在地轻轻地打着鼾,笔直地朝着公主的卧房而来。
只是到了公主卧房的门口,他却又停住了脚,瞪着眼前的木门,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慢慢垂下了头,转身又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仔细地把方才被自己踹开的门又关上。
站在门廊上又发了会儿愣,他才慢慢地离开。
花菲回到自己的住处,犹豫了一下也没进门,想了一想,最后还是走到了赵颖的住处——既然他不好过,就得找人来整出气!宛秋那家伙跑得快,现在也只有找这个倒霉蛋了!横竖他的体格不错,耐折磨!自己又是才救过他的,他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戒心,这样整起来才过瘾!
可怜赵颖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只以为是毒发的关系,浑然没想到是招惹了花菲这尊大瘟神,他身边的亲兵居然还把花菲当成了救命的活菩萨,千恩万谢的。花菲也真做的出来,道貌岸然地站在那里,接受众人的顶礼膜拜,俨然以“神医”自居,一点也没有心虚理亏的样子——果然有够“厚脸皮”的!
宝珏守在紫玉身边,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晚上却有些麻烦,光是用手,再也无法促紫玉排精了,犹豫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忍着难堪替他排解,心里暗说,只当是在和文儿亲热呢……到了第三天晚上,就是这个法子也不管用了,耳听更鼓声声,只要天亮便能逃过死劫,可惜还要再等三更,紫玉直挺挺地横在床上,四肢僵硬,面容狰狞,牙关紧咬,人事不醒,他的下身竖起老高,形状比先前几次大了一圈,颜色已经涨得由紫变黑,然而,无论宝珏如何努力,他的身体却再不肯吐精出来!
再这么下去,紫玉会被活活憋死!
宝珏无力地闭上眼,不敢相信努力了这么久,他却终究还是难逃一死……紫玉啊……他终究也是要离自己而去么?就象当年的苓珑……不!不对!紫玉和苓珑不一样!苓珑那时只能孤零零地离开,连能够留给自己做纪念的东西都没有留下,紫玉却可以!他不是喝了“木石散”了吗?既然留不住他的命,便替他留个种,将来看着他的孩子,就好象看着他一样,这样不也好么?……
好象着了魔,宝珏被“和紫玉生个孩子”的念头打动了心,看了看昏迷状态的赤裸少年,她不再犹豫,脱了衣衫,覆上少年光滑的躯体,咬一咬牙,将那昂扬的男根放进自己干涩的阴穴。
静默了片刻,身下神志已失的少年凭着本能,在药力催逼下开始冲刺了起来,双腿好象在踩水车似的十分用力,每一下都仿佛顶到了宝珏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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