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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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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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辰笑了笑,半晌才慢慢直起身子,淡淡的雪茄气息越来越近,易思甜只觉如芒在背,面上却依旧是笑。
王彦辰嫌弃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森冷的寒意:“陈琳?不,是易思甜,好久不见。”
易思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王彦辰抽回了手,躺回沙发里打量她,像在自己家一般舒适惬意。
那日他离开包间,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三人。在他们乘坐那部电梯离开时,吊灯内隐蔽的针孔摄像机记录了一切。就因为这女人的一句戏言,硬是逼停了他手头上第一笔毒品交易。
她用义愤填膺的表情,煞有介事的说:他贩毒又杀人。
混这条道的,即使脏的不是自己的手,也难保下面人不做些见血的乱子。杀人这种事,他没干过。可毒品这件事,他自认为那次的保密工作已做到了极致,究竟她是在哪里听到的风声?
如果是一个小丫头的信口开河也就罢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万一她知晓内情……
这笔交易宁可放弃,他也不能以身犯险。在确定了另外两人的身份是当地空军部队的军官之后,他更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唯有放弃那场毒品交易。
派人观察她整整两周才确实:她不是重案组的,也不是个女警,她竟然是个P!图!的!
竟然是个每天朝九晚五准点打卡上班,下了班又捧着一大包吃的喝的回家的二!百!五!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彦辰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踹在茶几上,把易思甜吓了一大跳,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男人,竟把她心爱的玻璃茶几踹的粉身碎骨!
是可忍孰不可忍!易思甜差点爆了粗口:“你踹我们家东西干什么!”站起来作势便要踢他,可脚尖都没碰到他,就被王彦辰的光头手下猛地拎起来,重新摔到地板上,一只手“啪”的一声挥过来,拍得她死死的。
易思甜忍着剧痛,脸蛋紧贴着地板,心想,她一向打扫的不算勤快,一张脸就这么贴在地板上,这得多脏啊?
王彦辰依旧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用聊天的语气说着极其残忍的话:“再敢说些不该说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不该说的话?
易思甜顿悟,原来还是为了乳名那件事。让你嘴贱让你嘴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吧?易思甜立刻狗腿的换上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小常儿……那三个字我再也……”
“咔嚓!”
清脆的一下断裂声响,易思甜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尝到断骨的滋味,这种痛,奇痛入髓,以断裂处为中心,蔓延四肢百骸。只听她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眼泪瞬间就涌出来。
没等老板指示,光头汉子倒先沉不住气了。那三个字也是她能叫的?他二话不说直接给她点苦头尝尝,只可惜力道有点儿过,掰断了易思甜的胳臂。
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滴下来,一粒粒砸在泛白的地板上。钻心蚀骨的痛楚令她瞬间惨白了脸,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全身无法抑制的直打颤。
司空见惯的场景,王彦辰竟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
不过想来吓吓这个傻妞,没想到她细胳膊细腿的,光头不知轻重,轻轻一下就弄伤了她。
王彦辰慢慢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光头汉子乖乖退了下去。他走去她的跟前,停了下来。
易思甜模糊的视线里只瞧得见地板上一对锃亮的鞋尖。王彦辰牵了牵挺直的西裤,蹲了下去,冷漠的声音像是地狱来的索命阎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再也……再也不敢了……王老板……”易思甜哆嗦着变了色的双唇可怜巴巴的求饶,冷汗沿着额角不断的滴到地板上,痛的双眼都快失去焦距,模样不是不可怜。
天地都在旋转,失去意识的一刻,易思甜近乎绝望的想起聂云霄。
如果聂云霄在这里,他肯定不会让她遭罪,他会换上一身好帅的行头,像超人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拳打飞这群黑社会。
可是聂云霄,你现在,在哪儿呢?
王彦辰站起身,微微瞥了光头一眼,“带她走。”
面无表情的光头手下闻声竟是一愣,可也只是愣了一秒的功夫,便粗手粗脚把易思甜从地板上拽起来。
王彦辰只担心,这粗暴的光头会把她另一条胳臂一并弄折了去,于是冷冷的说:“让开。”
光头的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他呆呆的看着老板自然的牵起这傻妞的一条胳膊,绕到自己的脖子上,纡尊降贵的弯下腰,居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楼道很黑,人高马大的几个男人往那一站,顿时变得拥挤不堪。
这种老旧的楼房连个物业都没有,光头小心翼翼的和另外两名手下打着光,护送老板抱着这女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楼下停着几辆黑色轿车,见王彦辰出现,一群保镖迅速拥上,确保大哥安全上车。待看清了大哥手上抱着的妞,各个无不目瞪口呆。
王彦辰只是眼色一凛,一群人立刻恢复严肃做派,纷纷钻进车里,启动待命。
车子开得很快,王彦辰吩咐的。离最近的医院还得再过两个路口,可这妞已经喊了无数次的“聂云霄”。王彦辰不禁冷笑,聂云霄?你还真把他当超人了?
医生注射过镇痛剂,痛楚随着麻药的效用逐渐减轻,易思甜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她躺在床上,白炽灯刺入眼帘的时候有些不太适应,她努力试了几次,两眼终于有了焦距,这焦距还是一张绝美的面孔。
易思甜不敢说话,只是看着王彦辰。
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总共也就见过他两次面,哪次不是弄得伤痕累累?只希望永远不要再见他才好。
如果说自己是色|欲熏心,为了一睹他的“芳容”该受点教训,她也道过歉了,记得当时他也接受了。真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他心眼儿也太小了吧!
王彦辰见她醒了,神色冷淡的飘了一张支票到她枕边:“别指望我说对不起。”
易思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被子抽出那只没断的手,飞快的攥住那张支票。
“你要是敢撕,我打断你另一只手。”
易思甜一双盈盈美目快要瞪出来:撕支票?拜托!这种小言女主才会做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她可是嗜钱如命的易思甜耶!她只是想看看,这张支票值多少钱。
她低头一瞧,再次眼冒金星:哗!这钱都够她买一条黄金做的胳臂了好吗?
易思甜默默的把支票塞进枕头下面,抬头看了看王彦辰。他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她知道从一开始他就瞧不起她,鄙视和嫌恶全写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只不过他伤了人还能送她来医院,是不是太不“黑社会”了一点?
她的情绪很容易就被王彦辰一双利眼看穿:“黑社会,不是流氓。”
易思甜羞愧的扯高被子埋脸。
王彦辰转身就走,离开病房的时候,易思甜突然扯下被子,喊了声:“王老板!我有句话要送给你。”
站在门口守候的光头只差没轮袖子扁她:跟谁说话呢这么没规矩!
没想到王彦辰竟停了脚步,微微转过身,瞧了她一眼。易思甜惨白的一张俏脸写满了认真严肃,像有什么惊天秘密要说一样。王彦辰玩心顿起,居然真的走了过去。
易思甜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点。
王彦辰挑眉,俯身贴近她的脸,侧耳恭听。
“不要碰毒。”
这样,起码还能保你一条命。
只有软糯绵柔的四个字,吐气如兰,几不可闻。王彦辰墨黑如漆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他侧脸,对上易思甜的眼睛,她的眼神很清澈,像是会流动的湖水,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温软的闪动。
他很快收敛了神色,终于直起身子,毫无留恋的走掉了。


、25潇湘妃子

那天到了最后,易思甜躺在骨科病床上,哭得比妇科产床上躺的产妇还凄惨。
钢板内固定手术是在麻醉情况下做完的,那时候她昏迷,整场手术下来毫无知觉。深更半夜,麻醉的药效在一点点失效,那种钻心的疼痛又卷土重来,动刀过的部位,像有簇灼烫的火苗舔着割开的皮肉,突突的跳着。
易思甜怕家里人担心,不敢给任何人打电话,聂云霄又在基地,通讯设备全面禁用。
这空荡荡的病房,冷气充足,静谧无声,连灯光都是森冷的,夜深人静的时候,无助恐惧漫天袭来。
她疼的埋在被子里小声啜泣,小护士进来换药吓了一跳,又关切的问:“疼得厉害?手术过后都有点儿的,您要不要打止痛针?”
易思甜冷汗涔涔,摇了摇头。
“要不来个止痛泵吧?进口的,贵是贵点,副作用小。”小护士柔声劝道。
易思甜终于点了点头。
在医院待了三天,易思甜就出了院,王彦辰丢的押金绰绰有余,她出院的时候还领了为数不少的零钱。
回到家里,还得忍痛收拾现场,一袋袋扔掉垃圾后,她瘫在床上快没气了,拿起手机一看,死亡线上挣扎了三天,居然只有一通未接来电,王宁的。
披头散发的落魄模样,也只有她不嫌弃,还收拾好屋子,炖了一盅骨头汤,像个主妇一样忙活着唠叨:“我也真算开了眼,还有人在自家楼道摔断了手的。”
易思甜满怀感激的啃着脆骨,心无旁骛。
别看王宁大大咧咧的,伺候人的活做得别提多柔情似水,帮易思甜收拾干净厨房,连明早的早餐都备好一份。又帮她洗澡洗衣服,连她的头发都细细的吹干了,易思甜只差以身相许。
“王宁,你要是男人我一定嫁你。”
“聂云霄呢,你不要了?”
“也要,留着做小情儿。”
两个姑娘坐在小床上笑成一团。
王宁看了看弱不禁风的易思甜,我见犹怜的,就忍不住有感而发:“思甜,你这样的姑娘得让人捧在手心里疼。聂云霄,他不适合你。”
这话易思甜可不愿听了:“聂云霄就是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的人。”
“可不是?一年能捧到几次,恐怕一只手也能数出来。伤筋动骨一百天,再爷们儿你一个人也不成。”
“好吧,等拆了石膏我就回家住。”易思甜指了指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的手臂,“这个样子回去,吓着自家二老,又该小题大做。”
王宁点了点头,“那这些日子,你住我那吧,我方便照顾你。”
易思甜感动的一塌糊涂,投怀又送抱:女人啊,可以没男人,不能没闺蜜。
医生说术后疼不过七天,还真是。在王宁家又休整了两天,易思甜就耐不住回公司复工去了。
本该由她解决的案子转到其他同事手里,易思甜倒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进了主任办公室找老周商量工作,看看有什么事是她这个“独臂侠”能做的,老周见了她,突然眉开眼笑,像见了财神爷一样,“小易啊,那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就让他们去忙好了,你呀,有大事要做。”
易思甜惊奇的看着他,心想,她的能力得到肯定,那也是三年后的事。现在不过是个P图的平面设计,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是一些老客户的平面广告作品,她不记得那几年有什么大事轮得到她这种小角色来接手啊?
“什么Case?”
老周扬了扬手里的材料,足足一尺厚,“永利地产。人家点名就要你来设计,从广告主题到创意概念,你不仅只是设计出一张平面作品,你的推广方案也可以作为参考,一经采用,好处少不了你的。”
“永利地产?”易思甜想了半天,“他们一直都有专属的房地产营销策划公司的,就算要找,起码也得是4A广告公司,怎么会找上我们这种公司?”
老周不满的抗议了一下:“什么叫我们这种公司?咱们虽然不是大型外资广告公司,但在本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小易同志,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临阵脱逃啊!”
“谁临阵脱逃啊?”易思甜走过去捧起一尺厚的材料,豪迈的转身就走,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问老周:“永利地产,哪位伯乐相中了我啊?”
老周见她跃跃欲试的劲头上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来人是副总办的秘书,具体是谁指名道姓钦点了你,我就不得而知了,那永利地产的副总不是有好几个吗?说不定是哪位主儿看上你的作品,就寻到这来了。小易同志,这是机遇,好好把握,我看好你哟!”
易思甜更纳闷了,她每天都是循规蹈矩的按三年前的标准在完成工作,兢兢业业罢了,出彩倒真不见得,三年前风平浪静的,这重来一次,怎么就有人瞧上她的作品了呢?
疑惑最后还是被丢到了一边,易思甜还是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拿那三年里的设计经验,设计一套平面设计作品,并非难事,但这次,她想做到最好。
这次的甲方吸引她的不仅是房地产这个她很少涉及的行业,而是没有任何限制的约束。就这一点,对任何一位设计师来说,都是非常诱人的条件。
易思甜抱着厚厚一摞材料研究了好两天,连王宁都啧啧称奇:“想不到你除了吃,还会对其它的事着迷。”
差不多一周时间,易思甜完成了几套方案,先给老周过初审。PPT上几套方案都翻完了,老周只是托着下巴,盯着屏幕呈沉思状。易思甜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样?行不行啊?”
“小易同志,你请老手代工的吧?”
“没有啊。”
这下老周终于重新打量她了,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像是不认识一般:“你这个水平还留在制作部做什么美工啊?你看看这大气磅礴的,这都赶上主创设计师了。”
易思甜松了口气,什么赶上?她本来就是,三年后而已。
“我瞧着也没什么好改的,你要是都准备好了,我明天就约对方碰头,你给对方做一下方案展示?”
易思甜点点头,“没问题。”
第二天对方派秘书来公司接她。这阵仗,引得设计部议论纷纷,易思甜当作什么都没听见,秘书进来的时候,她只是微微一笑,谦逊有礼。
永利不愧是全国知名地产公司,仅在本地新增供应的热点区域里,都有永利进驻的重点商业项目。办公楼位于黄金地段,乘电梯直达会议室,秘书推开两扇厚重的檀木大门,诺大的会议室冷气扑面而来。
易思甜踩着厚厚的地毯走了进去,会议室设计简约利落,椭圆的长桌空荡荡的,分布的座椅空无一人,巨大的落地窗前,立着一个袅娜的身影。
这情景难免让人紧张,易思甜轻咳了一声:“您好。”
那女人缓缓转过身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竟让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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