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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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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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什么?
腿根抵上了他滚烫的炙热,王宁在黑暗里惊恐的睁大双眼,她的衣服呢?战况复杂激烈的程度,竟到了自己被人剥光光都没有发觉?她几乎都要哭了,手脚被他轻松的控制住,整个人像是被五花大绑的大闸蟹,动弹不得。
这位小哥,您练的是少林擒拿十八法吧?这些年她练得防御术在他面前怎么跟抓瞎似的?
“你看清楚,我是个女的!我不要被爆菊……唔!”
昝雨只觉得好吵,空出一只手扣住了身下人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堵上去,却尝到了意料之外的香甜,淡淡的酒精气息带着馥郁的津液,怎么尝,都尝不够。
他近乎啃噬的索取很快就弄破了她的唇,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最要紧的是,全是她的血!双唇被蹂躏的惨不忍睹,脖子也快被他扭断了,这位小哥!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王宁把心一横,索性用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缠住他的舌狠狠吸吮。
要了命了,他学东西要不要这么快?翻过她的身子重新肆虐她唇舌的时候,仍显生涩的技巧竟撩得她娇喘连连。
他热情的像一团火焰,连极寒的冰能融化。她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的点火,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雪水。
就在她沉迷其间无法自拔的时刻,他汹涌的欲|望毫无预警的全根没入,突如其来的冲撞痛得她骤然睁眼:“啊!好痛……”
好多年都没男人了,这次的痛楚不仅不亚于初次,甚至因为他的粗暴而显得更痛。挺逞强的一个姑娘,这时候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委屈的,一发不可收拾,哭得跟孩子似的。
“你给我出来……”
“对不起……我也难受……”昝雨迷迷糊糊说着安慰人的话,一面停不住的轻撞研磨,一面含住她的唇,讨好似的吮咬。直到她的哭声渐止,才加重了动作,挺动着自己大力的进出。
男人没什么技巧,懵懂青涩的动作是不知轻重的粗暴蛮力。却带给王宁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心里空缺的一块像是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填满了,很满足,很幸福。
原本挣扎的手脚早已被他松了开来,王宁抬起双臂够住他的脖子,那儿有炽热的汗珠沿着他的喉结滴落在她的唇角,她含着汗珠吻住他,满腔的男人香。
整夜王宁都没有休息,每每到她精疲力竭的时刻,他都会重新压住她,卷土重来。
天都快亮了,她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求饶也不行,这小哥比榨汁机还猛,非得榨的自己一滴不剩才勉为其难的放了她。
幸好第二天是周日,两人竟睡到了日上三竿。王宁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欢快的乐曲突然停了下来,耳旁响起迷迷糊糊的男人声音:“喂?”
“啊!!”
手机里传来的尖叫声不用按免提,王宁也能听见,是易思甜!
王宁这下全醒了,扯开蒙住脸的被子就坐起来,扭头一看,裸着上身的美男正睡眼惺忪的看着手机屏幕,她赶紧夺过来,迅速的挂掉。正当她尴尬的看着这男人,不晓得该说什么的时候,这美男竟揉揉眼睛看了看四周,“我怎么会在这里?”然后用非常无辜的表情对她说:“你是谁?”
什么?!
王宁满脑子的绮丽春|梦还意犹未尽呢,这男人倒先来了个吃干抹净不认账了!她气得眼都红了,掀开被子捞起睡衣套上了身,在昝雨疑惑的目光里,光着脚冲进客厅,过了几秒,又气冲冲的跑回来,拿起几张粉色大钞,往被单上一扔: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把你给嫖了!”
昝雨低头看了看钱,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漂亮的眼睛迸出了噬人的戾气。王宁毫无畏惧,把脸一扬:“怎么,嫌少?还想要多少,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吧?”
昝雨一跃而起,跟头猎豹似的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把她压在身下,王宁慌了,大叫:“你要干什么!”
昝雨吐气在她耳旁,像蒲公英的绒毛一样挠得她痒痒的,整个人都酥软了,只听他说:
“售后服务,直到您满意为止。”


、23无心插柳

看着这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王宁开始后悔了,非常非常后悔。
“等一下!”
想想这位少侠昨晚的身手和体力,王宁的求饶声喊得那叫一个震耳欲聋:“满意!我非常的满意!”紧接着,自觉自动的把‘这是哪里’‘她是谁’‘他俩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和盘托出。
昝雨听完,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卖友求荣的聂云霄,你阴我?!
眼瞧着这双琥珀色的瞳孔云波诡谲、怒海翻涌,王宁被震住了:“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不会对你负责任的……”
昝雨低头看了她一眼,满腔的愤怒化作无限柔情,笑容温润谦和:“可是怎么办?我想对你负责任。”
“啊?”
这位小哥,你自个儿都朝不保夕的,瞧瞧这皮囊,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怕是什么活都没干过吧?你拿什么对我负责任啊?
“不相信?”
“不相信。”看着他细嫩精致的脸庞,王宁不禁怀疑:“你,大学生吧?”
“嗯。”此话有歧义,空军工程大学硕士,他是大学生啊,曾经是嘛。
“对吧!我看人一向很准的。”王宁难免小得意了一下。
“那你再猜猜,我学的什么专业?”
王宁想了想,看身手,难不成是体育学院的,民族传统体育学专业?但这种水准的姿色,也有可能是艺术院校的,是表演专业?可昨晚他的钢琴弹得那么熟练,应该是天天琴不离手,嗯,还是音乐学院的可能性最大!
“钢琴系!”
“哦?又猜对了。”
昝雨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九岁那年,被母亲逼着去参加钢琴比赛,拿了全国第一。多亏父亲反对,要不当年就进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钢琴系,当神童去了。所以说自己是钢琴系,也算不上骗。
和他聊天太有成就感了,什么尴尬、难堪统统抛诸脑后,王宁盘腿坐在单人床上就和他聊起来了。
王宁问他:“那我可算你姐姐?叫声姐姐吧。”
“不妥吧,你明明看起来比我小很多的样子。”二十七岁的昝雨在二十四岁的王宁面前夹起灰太狼的尾巴,继续扮演喜羊羊。
王宁颇为受用,偷笑:“胡说什么啊,真是的。”看着这“弟弟”斯文又温和的模样,王宁倒有点过意不去了,“那个……昨晚我们……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昝雨沉默了,真的沉默了。
王宁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啊,姐姐给你道歉吧?”
见他还是不发一语,王宁干脆转身拉开床头柜,取了一张卡,“喏,给。念那种艺术院校很费钱的,你手头不方便,我知道。”
昝雨终于说了句实话:“我已经不念了。”
“那怎么行?这都快九月底了你还在外面混,赶紧回学校去呀!年纪轻轻的,不要轻言放弃!”王宁二话不说直接把卡塞到昝雨手心里,她的小手软软的,塞卡进他手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昝雨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粲然一笑,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傻姑娘。于是说:“好,我回去。”
王宁微怔:这么快就答应了?
昝雨接着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该不会是要我包养你吧?姐姐救急不救穷的哦!
昝雨将卡放回王宁的手心,双手捧起她的脸,用不容拒绝的笑容迷得她神魂颠倒:
“我们,恋爱吧?”
傍晚时分,聂云霄和易思甜在机场与昝雨碰头的那一刹,天雷勾动地火。
易思甜迅速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做忏悔状;而聂云霄却毫无愧疚之意的扬起下巴,呈气宇轩昂状。
待昝雨走近,易思甜抬眼,瞄了一下他的脸颊,嗬,那么长一道红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被女人指甲给挠的,这得多么激烈的动静才能弄出这么重的伤啊?
少儿不宜的画面浮现脑海,一个是自己多年的闺蜜,一个怎么说也是和自己谈过三年恋爱的未婚夫,心里那是各种矛盾纠结不适感啊……
“那个,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两位,不送了啊。”没等聂云霄反应过来,易思甜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迅速逃离尴尬现场。
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昝雨轻轻一笑,却被聂云霄踹了一脚:“我老婆跑了你乐什么?”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为了昝雨和王宁这事,易思甜从昨晚就一直给他脸色看,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他碰。到了机场,好不容易盼来了依依惜别的浓情时刻,手指头还没勾着呢,就被昝妹妹给打断了。
昝雨沉默了一下,只消片刻,笑容便重新浮上脸来。聂云霄看得毛骨悚然,心头隐约觉得有什不祥的预兆,嘴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笑那么骚干什么?”
“没什么。回师里想给你送份大礼,好好谢谢你。”
聂云霄冷汗都冒出来了,说话差点咬到舌头:“是……是吗?其实也不用那么客气的。”
昝雨抬臂搭上他的肩,“要的,必须的。”
果然,聂云霄的预感是正确的。
几天后的师部会议上,昝团长慷慨激昂的严肃提议,复杂电磁环境下实弹精确突击战场目标演习能否“如期举行”。
聂云霄握笔的手滑了一下。
拜托!这场演练早在几个月前就已在计划当中好吗?年末的隐龙山,沙雾弥漫,能见度极低,恶劣环境的确是中低空快速捕捉目标和提高快速攻击精准力的极佳时机。可现在是九月底,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嘛!
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在心里默念,师长同志,您可千万不能同意哟!
“嗯!昝团长这个提议非常好!咱们就得时刻保持这种紧迫感,危机感,和使命感!这样才能推动军事训练更好更快的发展啊!”
师长用赞许的目光看着积极寻求进步的昝团长,“听说周啸林刚刚调去你那个飞行团,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要同聂团长较量一下了?”
昝雨“友好”的朝聂云霄笑了笑:“较量?旗鼓相当才算得上较量吧?”
靠!
聂云霄的性子最是激不得,昝雨这招激将法用的,聂团长把手上的笔一摔,只差拍案而起了:“算我们团一个!我第一个带头上!”
唉。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聂云霄会议一结束就瘪了。这种高难度的演练,从课题思路到演习举行,前前后后最起码得有三个月的时间。
热血男儿深山闭关一百天!只怕母猪都能赛貂蝉!昝妹妹,算你狠!你他妈也忒狠了!
他得赶紧给媳妇儿打个电话,求下安慰,希望她别生气才好。
没想到易思甜不但没生气,反倒笑呵呵的支持他:“几个月不能见面,好啊!省的咱们周末老是飞来飞去为航空公司做贡献。”
聂云霄失望至极:“易思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不是女人?难道咱们是在搞基吗?”
“……”
“而且你每次见面就知道跟我‘那个’,讨厌死了!”
“……”
聂云霄倍受打击,拿着手机心不在焉的拐了个弯,却看见楼下的昝雨居然用极其闷骚的表情打电话,于是立刻停止与自家媳妇儿的打情骂俏,低声道:“等等!有情况!”
“敌情?”
“差不多吧。看情形,昝雨把王宁给拿下了?”
“不会吧?王宁才刚失恋几天呢?”
“失恋?没听人说么?所谓失恋,其实就是青黄不接。前脚踹了个人渣,后脚就被高富帅接了手,谁还有时间玩失恋啊?”
“我看未必,再人渣也是一段感情啊。”
“那行,你帮我打听打听,他俩是不是确立关系了?”
“聂云霄?”
“嗯?”
“英国国际研究机构调查显示,男人比女人更八卦。就在前一秒,我还在怀疑。现在,我信了。”
“……”


、24索命阎罗

过了两天,易思甜得空,约王宁吃KFC。人声鼎沸,正好可以掩盖她的做贼心虚。
王宁脸上经久不散的“纵欲过度”四个大字,害易思甜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王宁喝完一杯雪顶咖啡,总结了整场灾难:“419,这世上少了一个Gay,我就当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419……”易思甜的脸差点埋到托盘里去。
王宁突然说:“他问我,要不要谈恋爱?”
“你怎么说?”易思甜紧张的问。
“我答应他了。”
“真的吗?”易思甜的负罪感骤然减半。
“当然是假的。”
“……”那一半负罪感又跑回来了。
易思甜食不知味的啃着鸡腿堡,听王宁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几天里昝雨和她的故事。
不难看出王宁对昝雨强烈的好感。更没想到的是,昝雨会变得这么热情大胆,只为了她;为了追求一个女孩子,撒谎都这么信手拈来。
对比那三年里,自己和昝雨保守沉闷的恋爱过程,这一刻,易思甜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扭头看看落地窗外,入夜后的街道呈现出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景色。夜幕婆娑,树影重重。暧昧的灯光下,行人和车流搭配出独特风情的夜景,这是白天给不了它的璀璨之夜。
也许王宁之于昝雨,才是对的人。
这个周末,易思甜选择了加班,老周直夸她敬业。
敬业?他这种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又怎会懂她这种寄情于工作排遣寂寞的女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电话里对聂云霄不冷不热的,其实她的想念一点也不比他少。只是以聂云霄的性格,她若是哭哭啼啼喊寂寞喊空虚,还指不定给他急成什么样呢。一次次克制住给他打电话的冲动,接电话的时候还得收敛点情绪,她容易吗她?
终于熬完了周末,去家里吃了顿“妈妈牌”爱心晚餐,易思甜一脸满足的甩着皮包回出租屋。
开了门才觉得不对劲。这间租来的屋子虽说简陋至极,小偷光临恐怕都会哭,但每次出门前她都会记得反锁,可现在它怎么只拧了一道就开了?
进了门,易思甜只差没吓一跳: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还挺悠闲的坐着一个男人。
易思甜用极其拙劣的演技环顾一下四周,笑呵呵:“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
边说边转身往门外挪去,可惜还没迈开一步,就被一条纹满青龙纹身的粗壮胳臂自门后狠狠勒住,她吓得尖叫一声,却被人捂住了嘴,光头汉子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沙发前,朝着地板,毫不留情的掼了下去。
易思甜摔得龇牙咧嘴,额头还在茶几上磕了一下,疼得她眼冒金花,却还是嬉皮笑脸的对沙发上的男人打招呼:“呵呵王老板,好久不见。”
王彦辰笑了笑,半晌才慢慢直起身子,淡淡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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