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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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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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笺双手勾住他脖颈,贴上去,柔软的鼓囊囊的奶。子在他身上来回蹭弄,腰扭得跟柳条似的,为挑逗他,红笺故意弄散了中衣,身子半裸,只几片布遮住紧要处。

詹少庭白日被她们闹了一天,正寻思晚间好生歇觉,被红笺搅了,不免冒火,白日吵闹,晚上觉也不让睡,母亲这是何意,给了俩缠人的,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这正自厌烦,那厢红笺看二爷没反应,动作更加大胆,动手给詹少庭解中衣,“让奴婢服侍二爷。”借着给詹少庭解衣之时,手竟伸到他小腹下逗弄,詹少庭胯。下之物竟被她三五下弄得硬挺起来,红笺低头趴上去,擒在口中,让他舒服。

詹少庭本心反感,可体内火苗子一窜一窜,男人本能却让他一展雄风,他翻身就把红笺压在身下,趴在她白嫩的光身子上揉捏啃咬,也不怜香惜玉,一把扯了她身下那块遮羞布片,分开双股,就硬生生顶入,红笺第一次开。苞,不知深浅,此刻疼得娇躯乱颤,手抓紧身下单子,抖声央求,“爷轻点,怜惜奴婢一二。”

詹少庭内心瞧不起她下作,打个给她个教训,置之不理,使力一怂,齐根抵入,红笺疼得哀声不断,涕泪交流,詹少庭不加理会,肆意蹂躏,红笺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百十回合,直待詹少庭幸尽,交了,爬下她身子,她才悠悠醒转。

红笺娇喘着,实指望詹少庭温存抚慰,詹少庭却冷声道:“下去。”红笺以为自己听差了,才侍候了爷,爷便无情,可也不至于马上赶她走。

“滚下去。”詹少庭低喝一声。

红笺羞臊得无地自容,不得不忍痛爬下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蹒跚走去外间,大半夜的也不敢惊动别人,就委屈在外间窄榻上,身下疼痛钻心也睡不着,不久既听见詹少庭鼾声,天快亮时,才迷瞪一会。

睡到天刚亮,红笺被芍药走路声吵醒,芍药是故意走路大声,本来二爷自小是她和秋霜俩个服侍,多了这俩人,没的厌烦。

看红笺睡在外间,芍药抿嘴,憋不住笑,送上门,不得二爷待见,一看就是受了冷落。

红笺看出芍药脸上的嘲笑,恨不得一掌扇过去,打在她得意的脸上,咽口吐沫,不过白想想,那敢真打芍药,芍药这小蹄子也是不让人的,红笺勉强支起身,蹒跚出去了,让二爷由芍药侍候。

芍药站在她身后,看她走路姿势,冷笑,看她出去,朝地啐了口。

红笺到了下处,巧慧早醒了,一夜幻想着红笺和二爷肉搏战,不由脸红,正这时,红笺挪步进来,巧慧看她狼狈相,知道红笺这小蹄子得手,先侍候了爷。

酸酸问:“姐姐昨晚如何?二爷可受用?”

红笺掩饰尴尬神色,佯作娇羞,不好意思提及,低声道:“妹妹今晚一试便知道了,二爷……。。”

“二爷怎么了?”巧慧刚通人事,正百般好奇。

“二爷……二爷对奴家很温柔,总问奴疼不疼。”红笺佯作低下头,不好意思说下去。

她故意这么说,诱巧慧,想让巧慧和自己一样受羞辱。

巧慧一听,就明白,不觉自己脸也红了,芳心大动,幻想着今晚,二爷如何温存体贴怜香惜玉,人整个一个呆傻萌。


、27 上门来勾搭

芍药来回说,二爷在二门口等少夫人,绾贞正好准备出门。

绾贞带着绣菊和巧珊走到二门口,见詹少庭果真等在那里,脸上还是惯常些许不耐烦,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绾贞一看他那张苦瓜脸,早上吃的饭差点吐出来,心里把他骂了几回,自己都贤惠成这样,他还不舒坦,这烂人怎么让自己碰上了。

这些话只在心里想想,丝毫不影响绾贞脸上浮现出的温婉笑容,大概这笑像极了嫡母,只是自己尚不自知。

詹少庭看见她人影,脸上厌烦顿减了少许,没想到她一点没磨蹭,看似软和实则爽利的性子,让他多少不似最初对她那么厌烦。

詹少庭无意等她,沈绾贞离他尚有几步远,他便拔腿先走,绾贞也不唤他,跟在身后,像温顺的小媳妇。

套好马车,詹少庭夫妇自然一乘,后面一乘是丫鬟仆妇。

詹少庭自行先上去,沈绾贞也不做作,搭着绣菊的手,迈上马车。

詹少庭看她上来往里挪了挪,绾贞就坐靠左侧,马车动了,车身晃了晃,沈绾贞身子晃悠了一下,靠在左侧车板壁上,沈绾贞没借由子靠上来,詹少庭品出沈绾贞和那两个通房差别,毕竟大家闺秀,自尊自爱。

二人无话,绾贞觉出车子里有点热,早起让绣菊那丫头絮叨得穿厚了,她把车窗棉帘子卷起一角,脸朝窗外,看京城道路两旁,马车走的这条路应该是主官道。

街上渐次热闹起来,人流熙攘,士商工农,还有外域人入京朝贺,一派繁荣安定,国泰民安,足以说明皇帝虽年轻不究是个明君。

詹少庭看绾贞无视他存在,把他晾在一边,心里大为光火,嘲嗤“堂堂大家出身,竟不知避讳,不如小门小户出身懂规矩。”

绾贞垂眸,似含羞,软软地声儿“妾身知错,不知二爷竟是极有规矩的。”

这话詹少庭听在耳中,浑身不自在,闭嘴不说。

绾贞仍把脸转向窗外,看街景。

她抬头一瞬间,詹少庭恍然看到她眼中的轻蔑,窝了一肚子火,隐忍没有发作。

看离吴府一箭地,沈绾贞侧过身,看向他,敛了笑容,神情颇郑重,“表兄,我知道你娶我心里不舒坦,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纠缠与你,不过人前做做样子,顾忌两府脸面。”

绾贞丑话说在前,怕这渣人做事不顾脸面,让吴府人看笑话,背后品头论足。

詹少庭哼了声,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跟这样的人交流,令绾贞很痛苦。

她品出这厮简直就是吃硬不吃软,就淡然一笑,徐徐道:“真爱不是伤害她人的借口,若是那样,爱便蒙尘,不似最初高洁。”

詹少庭猛听她这句,知道她所指,心底有些许触动,于是冷冷道:“你娘家人面前我会给你面子,难得你知趣。”

绾贞要的就是这句话。在人前装还是必要的。

吴府门前,下人早早就朝大路张望,一见伯府车驾,忙向内通传。

新婚夫妇被迎至客堂,詹少庭和绾贞对上各个长辈一一大礼拜了。

詹少庭便被吴景兰拉去喝酒,绾贞和一干女眷在一起。

三日回门,吴府准备隆重,京城大馆子御膳要了好几桌,一干女眷围着绾贞七嘴八舌,绾贞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做足了戏份,几个同桌庶女,沈绾珠,吴玉莲就连薛瑾都又妒又羡。

“三姐嫁伯府,真乃有福。”沈绾珠抬着下颚,心里暗下决心,总要嫁个超过她的才好。

沈绾玉心情极好,她和吴景兰的事已说妥,吴府不拿她当一般小妾,算做贵妾,吴景兰含情脉脉的眼神总在她眼前晃动,让她心动不已。

身后站着的丁姨娘派在她身边侍候的丫鬟端云,眉心轻皱,掩饰不住忧心。

私下里,端云愁思百结,曾劝“姑娘,走时姨娘交代让姑娘留意京城达官显宦寻个高枝,姨娘也跟着沾光,吴家虽门第不低,可要是做妾的话,有更好的,你看三姑娘做了伯府嫡妻,又尊贵又体面,多好。”

沈绾玉如今那听得进,辩驳道:“嫡母做主,我一个姑娘家又能怎样?”她打心眼里没看上木讷的詹少庭,空长了副好皮相,生硬毫无趣味,哪比得上大表兄,风流倜傥。

“不如派人捎信给在山东的姨娘,姨娘会想法子,让老爷改主意。”端云这倒是不错的主意。

“不用了。”沈绾玉早心有所属,正巴望着吴景兰快点娶她,成其好事。

端云越想这事不妥,就悄悄修书一封,命一小厮寄信回去,自己尽力,姨娘也不会怪罪,姨娘若真拦不住,没法子,自己仍回姨娘身边,姑娘都是做妾的,自己跟着能是什么,怕连通房都混不上,不如年纪大了,求主子恩典,放出去,找个好人嫁了。

绾贞看甄氏不大热心,像是短了精神,有点无精打采,丈夫要纳妾,那妾又是才貌双全,她能好过吗?绾贞摇摇头,这府里的女子有几个是真正开心的,就是嫡母有着强大内心,也不是事事如意,年底,六姨娘小孙氏就生产了,万一未生男丁,那嫡子名就落在宝儿身上,四姨娘张氏倒是可想而知的得意。

这世上,找个一心人,就一个‘难’字了得。

趁空吴玉莲凑过来,正好她身旁椅子甄氏推说头晕回去了,吴玉莲就坐下来。

“姐姐可好?”吴玉莲透着亲昵,绾贞心里一暖,两府中唯她真正关心自己。

“我很好。”说完这句,绾贞压低声,“听说妹妹要说婆家了,是京城那家?”

吴玉莲冷哼,“能有什么好的,我要是有姐姐这般容貌,还能有点价值,让父母换点银子使。”

绾贞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家,怕她不开心,就不在提,转了话题,“大表兄纳妾之事,日子定了吗?”

“定了,一月后,母亲说你的亲事完了,就该忙这宗事。”吴玉莲趴在她耳边悄悄说,“嫂子心口疼病犯了,也不张罗,都是那两个通房绿玉和紫玉忙活。

沈绾贞笑了,显然甄氏推到两个通房身上,没等进门,沈绾玉就落了通房一流。

“还有个新鲜事。”吴玉莲趴在她耳边咬着耳朵。

“还有啥事?”吴玉莲拿眼角扫了眼对面正合薛瑾说话的吴爱莲。

“她的亲事出麻烦了。”吴爱莲老早就定下按察使周正之嫡长子,可谓门当户对。

“周公子听说她姿色平常,性情高傲,想退婚,据说,相中鸿胪寺卿黄大人之女,听说此女也有意,二人情投意合。”吴玉莲幸灾乐祸。

“婚事定了,无故退亲,舅父舅母能答应吗?”退亲可是大事,自己就是被退了亲的,那还能寻到什么好婆家,即便是嫡女身份也矮了人一头。

“周公子派人来商量,宁可出银钱补偿,可父母亲坚决不肯,那周公子也没法子,此事只好拖着,也不上门提亲。”看来高傲的吴爱莲有麻烦了,绾贞心里话,难怪她今日蔫蔫的,没了往日不可一世的气势。

薛瑾却很活跃,似乎是沈绾珠问她备选秀女的事,薛瑾声音颇大,桌上人都能听到,绾贞心里一动,瞟了她一眼,薛瑾嘴角含笑,脸上挂着得意,像是选了正宫娘娘。

绾贞暗想,真不知死活,她那姨娘一看就是蠢的,薛夫人也不拦着,纵容她,是想看她笑话。

宅门里没有心思单纯的,软弱如薛将军夫人也存着这样心思。

绣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又进来,伏在她耳边极小的声儿道:“姑爷让人找走了。”

绾贞侧头看她,绣菊声压得更低,身旁的吴玉莲都听不清说些什么,“好像是庄子上的人。”

这一句,绾贞就知道是谁找了,三日回门,把新姑爷找走,看来这是想和自己叫板。

“你去盯着点,你家姑爷若回来,来回我。”绾贞吩咐,对这渣人真无语,来时说得好好的,全当耳旁风。

直等宴快散了,詹少庭也没回来。

绾贞借故离席,巧珊跟在后面出来,“看你二爷小厮那个在,找一个来。”绾贞吩咐道。

巧珊去前面一问,有两个跟了爷去城外庄子,两个小厮留下侍候少夫人,巧珊就找了平素跟着詹少庭的小厮唤作来喜的,来喜听少夫人找,心虚地问:“巧珊姐,二少夫人找奴才啥事?”

“到了你就知道了。”巧珊笑说。

绾贞等在吴府西偏厅,清净无人,来喜进门,躬身施礼,“奴才见过二少夫人。”

绾贞打量他,不语,来喜低头不敢往上看,半天听上面没动静,越发紧张汗毛孔立着,仗着胆子道:“二少夫人找奴才何事?”

“好奴才,侍候你二爷侍候的好,夫人我想奖赏你。”来喜听少夫人说的是反话,不敢搭腔。

“我有话问你,你实话实说。”绾贞厉声道。

来喜吓得忙双膝跪地,朝上叩头,“少夫人有话尽管问,奴才知无不言。”

“你二爷去那里了?”沈绾贞也不跟他绕圈子,耽误工夫。

来喜脸上见汗,左右为难,这说,二爷知道怪罪,不说,看来今个少夫人轻饶不了他,权衡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

“奴才就听说庄子上有事找二爷,二爷就匆匆走了。”

绾贞不语,瞪眼瞅着他,来喜看少夫人不说话,知道搪塞不过去,“是英……。”刚想说姨娘,忽地想起秋霜因此被责罚,忙改口,“英姑娘病了,让二爷去一趟。”

绾贞也不难为他,“你跑一趟庄子上,就说我在吴府等二爷回来一起回伯府,二爷就明白了,旁的不用说。”

来喜看少夫人没责怪,赶紧爬起来,一溜烟往城外庄子上去找詹少庭。


、28 真爱打动你

詹少庭在外花厅饮酒,吴府本是他外家,平素走动的勤,和吴景兰兄弟熟稔,吴府嫡次子吴景芳喝了一会酒,就有一干浪荡子弟找出去玩,最近京城这一干纨绔热衷蹴鞠,连皇上和太后也颇喜爱这项运动,只是皇上不玩物丧志,皇上喜欢的,众人跟风,一时,皇宫内外蹴鞠之风盛行。

“来,表兄,二弟让那一群玩友找走,我们喝。”吴景兰拉住詹少庭二人换了大杯,詹少庭不惯饮酒,被吴景兰灌了不少,有点酒入愁肠,思想起远在农庄的英娘。

吴景兰看他闷闷不乐,也知道他的事,百般劝酒,拿话开解他,“贞表妹才貌也算一流,表兄何不怜惜眼前人。”

詹少庭长叹一声,“不瞒表弟,我的事都知道,英娘为我抛弃父母,我怎能抛下她不管,我这心里断容不下别人,就是再好,我也不稀罕。”

吴景兰心里嘲笑他,女人是衣裳,这木讷之人,不会享乐,白瞎贞表妹竟配了他,自己心里也曾惦记过贞表妹,虽有了玉妹妹,可俩姊妹滋味不同。

正当詹少庭郁郁寡欢,他的小厮快步进来,走到他身旁,附耳 “英姨娘派人找二爷。”

詹少庭一听英姨娘几个字,酒醒了大半,忙问:“出什么事了?”

“好像说英姨娘病了,想二爷。”

詹少庭立刻酒也不喝了,搁下酒杯,站起身,没顾上和吴景兰打招呼,径自出去。

走到大门上,果然一庄子上的下人,看见他,躬身行礼。

“英姨娘有事?”詹少庭急问。

“英姨娘想二爷这二日茶饭不思,生病也不让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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