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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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我最大-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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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就有可能。”老赵还像以前一样鼓励她,此刻听了,有种失去什么的感觉,心里莫名地感伤起来。


41伯母你好,姐妹团评估
一场一场的赴约,在公司绷着一根随时掉链子的神经,和老赵吃了一场郁闷的饭,然后接到欧阳母亲提前检阅儿媳妇的郁闷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到另一家餐厅。
跑得太快,没来得及刹车,撞到别人身上,苏苏低头说着对不起,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前赶。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赶着投胎的?”
“哎,我说你嘴巴这么……”刻薄俩字还没说出来愣了神。
“苏苏?”
“小文。”
“你跑这么快干吗?”
“赶时间。”
欧阳又打来电话问:“到了吗?”
“到了,在门口呢,马上过去。”
小文看见苏苏和一个帅气的长相酷似立威廉的男人手挽着手走开了。
“这是我大姨。”
“大姨好。”
“这是二姨。”
“二姨好。”
“这是小姨。”
“小姨好。”
“这是我妈。”
“伯母好。”
苏苏真不知道来的是姐妹评估团,感情来这不是见家长,是首长阅兵啊!她看了看四姐妹,大姨妆容精致,虽然年纪最大,但是皮肤最好;二姨最沉默,也最没有主意,谁问都说好;小姨最能吃,从一进来没听她说几句话,一直专注餐桌上的那盘红烧肉;欧阳的妈妈比较精明,一直小声地和几姐妹嘀咕。
家里哪儿的?
姐妹几个?
在哪儿上的学?
在哪儿工作?
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多大了,年纪不小了吧?
工作几年存款多少?
……
整个一个警察审问犯人,一问一答,就差最后签字画押摁手印了。
反正是演戏不必较真,全当体验怎么拍电视剧了。
“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里面气氛实在紧张,呼吸困难,四张老女人的脸同时对着她,而且脸上肃杀凝重的表情感觉更像是自己犯了什么错,在接受审查,其中一个说“说实话”,其他人就全体齐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苏苏出去之后欧阳的母亲和姨妈开始了继续评估。
“他大姨,觉得怎么样?”
“眼睛好像画的太浓了,还有眼袋。”
小姨说:“大姐,我们是帮欧阳参考女朋友,不是上你的化妆课。”
“我这不职业习惯嘛。”
“三姐,你觉得她做饭有她说的那么好吃吗?”
大姨反击一句:“你怎么就知道吃,也不看看现在是哪个级别了。”
小姨是几个姐妹中最胖的,从来只把减肥挂在口号上,吃的时候丝毫想不起来曾经下的决心发的誓。
欧阳妈妈说:“二姐,你觉得怎么样?”
二姨还没开口,小姨又说了:“二姐最没主意了,她肯定说好。”
“我觉得是挺好的。”
四姐妹讨论来讨论去,几乎忘了欧阳还坐在一边。
苏苏出去躲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又进去了,“下次再不揽这种活了,能把人折磨死。”
“伯母、大姨、二姨、小姨不好意思,你们吃的还可口吗?”
小姨刚把最后一块红烧肉送进嘴里,听到苏苏说话立马一筷子又夹到盘子里,“你怎么说话呢?”
欧阳妈妈也说:“就是,刚从厕所回来,问我们吃的怎么样?”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四姐妹一起说:“那你啥意思啊?”
“我……”
“妈,她没那个意思。”
“去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是大去了。”
苏苏崩溃了,“我没去洗手间,就是出去透透气。”
这句话一说,吵闹的一下子安静了,大家都看着苏苏,她无可奈何地想了个牵强的理由:“我不喜欢这家饭店的气味,所以……”
小姨天真地问:“什么气味?”然后只听“噗”一个响屁诞生了。
欧阳妈妈再也忍不住了说:“什么情况?”
小姨委屈地说:“红烧肉吃多了。”
这场见面会没趣地结束了,欧阳妈妈极力撺掇儿子分手,这女孩子在长辈面前一点不矜持,不识大体。
“你害惨我了。”
“没想到你家里人这么厉害,我实在对付不来。”
“我妈号召我三个姨给我全面撒网。”
“那祝你网条好鱼。”


42旧情复燃,谁是谁的菜
陈文栋收到一份快递,里面是几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拉着男人的胳膊一起行走,而这个女人正是柳苏苏。
“柳苏苏,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地找男人?”
“你说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句‘不喜欢’伤害不了任何人,你不是想脚踩两只船,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你转吧?”
“你在说什么?”
“你也只是我偶尔中的一个而已,不用得意地向我展示你的魅力。”
“你吃错药了?”
“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个误会,可是不幸,你们多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不用再解释什么‘普通朋友’之类的狗屁话,我听腻了,也听恶心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当我对牛弹琴吧。”
陈文栋挂了电话,她越想越不对劲儿,怎么平白无故受了一顿责骂还被当成发育不良的母牛了?
陈文栋发了火依然不爽,想着上次还对他说甜言蜜语,这会儿又和‘普通朋友’勾搭上的女人一肚子气不顺。
晚上陈文栋一个人在自己的巢穴里喝闷酒,小文来了。
“张妈,不是跟你说我谁也不见吗?”
“几日不见,脾气怎么这么大,谁惹你生气了?”小文笑盈盈地进来了,直接坐在陈文栋对面。
陈文栋看也不看她一眼,背着她说:“你是来讨债的吗?”
小文突然收起笑脸,端出严肃的神情:“我只是想你了,这段时间我想的很清楚,我可以不要钱,不要名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陈文栋转过身:“你以为我三岁孩子啊,你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小文委屈的眼睛里挤满了汪汪的泪水:“就是你一直觉得我爱钱,所以我才要表现的更爱财,就是要让你心疼一下,不管是心疼我,还是心疼你的钱。”
陈文栋抽了一口烟,在烟灰缸边轻轻弹了一下,不经意地说出来:“我什么也不心疼。”
小文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在你身边,无论你爱不爱我,我离不开你,我试过了,这段日子我过得很痛苦,我一直以为有了钱就能忘记你,可是我还是没办法不去想你。”
“你……”
“文栋,什么也不要想了,今天晚上只有你和我。”小文扑到他怀里,顺手关上了房间的灯,他们从客厅旋转到卧室,在那张铺着蓝色床单的大床上寻找着旧日的**,寻找着失落的乐园,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一曲**完毕,瘫软的汗滴无力地流下来,两人喘着气对视。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陈文栋一看是苏苏的号,当下就挂断了,没接。
电话一直在响。
“你烦不烦啊?”
“宝贝儿,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就是一个亲吻的声音从手机的这端传到另一端。
苏苏听到这些更证实了小文所说的事,骂了一句“变态”就挂了。
苏苏找不到倾诉的人,只能打给找自己诉苦的那个同病相怜的小文了,小文的电话再次响起,陈文栋喊了一声“电话”,本想看看谁打来的,被那句“变态”骂得心烦意乱,加上电话在包里,而包在客厅里。
一直没有人接,苏苏只能作罢。
“你说的是对的,有些人不值得相信和恋恋不舍。”小文收到苏苏的短信,这是她曾经对柳苏苏这个傻丫头讲的话。
小文本不想回复,但是转念一想还得安慰一下,于是回了一条“女人要爱惜自己,苏苏别为一些不必要的事难过。”
谁知道苏苏还没完没了了,一直含蓄地讲着陈文栋。
苏苏说:“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他了,衣冠禽兽。”
小文说:“你爱他吗?”
苏苏想想,29岁了,已经没有做梦的权利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幻想,但嘴上却说:“我觉得我和他之间还谈不上这个问题,况且他太自私,玩弄感情,也许在他心里女人永远只是过客。”
小文追问:“真的不爱吗?”
苏苏说:“我怎么会爱上他呢?”
小文心里偷偷地乐着,手指在手机键盘上咔咔摁着键盘,完全忽视了躺在床上的陈文栋。
“有小情人了?给谁发短信呢?”
“你嫉妒吗?”
“让我知道哪个男人**你,非把他下半身打瘫痪不可。”
“无毒不丈夫啊。”
小文把手机拿到他眼前,说:“给你看,你可不许生气啊。”陈文栋看到柳苏苏说不爱,心里咯噔失落了一下,他恍惚又回到那个晚上,她执拗地过来告诉他:“我发现自己很在乎你。”送她回去的路上,他偷偷地拉她的手,难道那些都只有在失去记忆的时候才会发生,难道下意识里的感觉到了现实里不堪一击地被隐藏了?
“她不是我想吃的那盘菜,你才是。”陈文栋凑过来噙住小文的嘴唇,掩饰自己的慌乱和不安。
小文躲到一旁:“我不信,之前你和我分手不就因为她吗?”
陈文栋索然无味地靠在床头,抽出一根烟点上,“你记住,和我在一起有些问题不能问,不该知道,尤其我的私人生活,我不喜欢有人窥探我的内心。”


43重整朝纲,熊猫烧香
赵主编已经开始交接了,他那个被茶叶浸泡的已经满是茶垢的杯子惨遭不幸地摔碎了,一片一片扔进了垃圾桶。
牛魔王鄙夷地说:“有些人会和这个杯子一样成为过去。”
赵主编一改往日的迂腐回馈一句,“丢了旧的才会有新的,有些杯子纵然沏上龙井,也不过是自来水的味道。”
牛魔王以胜利的姿态走进原本属于赵主编的办公室,而且是大动干戈装潢过的办公室,透过没合上的百叶窗看到他坐在总编的位子上喝着速溶咖啡。
赵主编和每一个人打了招呼告别。
原来觉得领导太过迂腐严肃,所有的人都盼望公司哪天把他炒掉换个英明的领导,谁知道来了一个霸王,让人怀念起以前的迂腐和刻板。
不要乞求环境改变适应自己,环境总是要自己改变去适应的,而且一旦环境改变或许更会水土不服。
在新任领导惨绝人寰的领导下,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每一位编辑只要没在规定时间拿出高质量的稿子就等着主动请辞吧,最近公司又新进了几位员工,更让苏苏以及小李都没命地加班加点,私下抱怨、表面精神抖擞地拼搏奋斗。
在洗手间小李对苏苏说:“苏苏姐,听说你会成为牛魔王的下一个目标。”
“是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苏姐,我看好你。”
苏苏心里咯噔一下,她不过是个副手,能掀起什么风浪,构成什么威胁,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可出的乱子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苏苏在电脑上敲好最后一个字,舒了一口气,肚子提出了抗议,关上电脑下班准备吃饭。
“小李,要不要一起吃饭?”
“苏苏姐,我还要把这个幻灯片制作出来,明天主编要。”
“时间不早了,早点下班,拜拜。”
“拜拜。”
苏苏躺在床上想事情的时候苏桂枝和柳寒山又催命似地说起了婚事。
“好好的你搞什么分手,叶峰多好一孩子,你看看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让我们怎么放心。”
“你这个年纪再不结婚就只能捡别人剩下的。”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能打酱油了。”
“我和亲家说了,夫妻没有隔夜仇,他们劝劝叶峰,你们会和好的。”
“今年一定要把你嫁了。”
苏苏听腻了这些话,天天就是催婚,但是她也后悔当时没听父母的话早点结婚,否则就不会出这么多乱子了。
第二天苏苏上班的时候,电脑怎么也打不开了,都是乱码,里面那些宝贵的资料和今天要交上去的稿子统统都打不开了,要命的是一向谨慎的柳苏苏,偏偏这次没有备份。
“柳苏苏,你的稿子怎么还没交上来?”
“电脑坏了,我现在正在重新写。”
“我不需要借口,没做就是没做,拜托你专业一点儿。”
“我真的是电脑打不开了,你看……”苏苏又重新开启她的电脑,居然神奇般地打开了,只是她写的那篇稿子不见了。
“我今天明明打不开电脑了,而且……”
“以后别再找这些幼稚的借口,我再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苏苏愣在原地,莫名其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电脑里的熊猫烧香了,或者瑞星小狮子打瞌睡了,要么就是卡巴斯基死机了?
“真是撞鬼了。”
半个小时后编辑部开会,牛魔王拿着苏苏那篇稿子重重摔在桌子上,用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扫射着大家说:“我希望大家能专业一点,不要告诉我你的电脑中毒了或者你的U盘格式化了这种幼稚脑残借口。但凡以后距离交稿半小时内再有人出现这种情况,一律直接到财务部结账走人。柳苏苏,请你用一个专业编辑的眼光说说你对这篇稿子的看法。”
大家都看着柳苏苏,好奇心都吊到了喉咙眼上。
“我没有任何理由解释或者推托,更不敢妄加评判自己的稿子,希望主编能给予建议。”苏苏心里想半个小时神人也不可能撰出好稿子,说不定那个害她倒霉的人就是牛魔王,不然电脑怎么偏偏早不坏晚不坏,选在那个节骨眼儿上坏。
“好,行文措辞不严谨是第一大问题;风格不活泼是第二大问题,唯一可取之处就是立意。”
“对于行文措辞我不想辩解,但是风格上,恕我直言,我写的不是娱乐报道,更不是时尚问答,这是一篇极其严肃的新闻报道和案件分析。我想一个专业的编辑都知道该选用什么样的文字和风格。”
“我说过了,以后我们杂志的整体风格就是要‘活’,不要总是用老赵那套封建主义旧社会的论调来写现代化的新闻。古董虽然值钱,毕竟太矜贵了,经不起折腾。”牛魔王说着说着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坐下的位子接着说,“只有坐在这里的人才有发言权,你们有不同的意见可以保持沉默或者选择在爆发中灭亡。”
“在哪都得伺候一帮昏君,姐不高兴甩手不干了,把稿子扔在你那油光锃亮的脑袋上,再啐上一口说声再见。”当然苏苏只是这么想了想,游戏规则就是这样,从来小人物没有发言权的,想吃饭就要忍受饭饱之后的摧残。
苏苏又想说:“主编,您眼光独到,真是慧眼独具,新闻界的翘楚,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这混沌的脑袋立刻清醒了。”这马屁拍上去不被同事鄙视死,自己也会恶心的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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