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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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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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瑞之道:“你把他如何了?!你那日说过……”
  汪德海尖声道:“你一小小武将竟对王爷直呼你我,这大不敬之罪你是不想活了么!”
  殷槐摆手示意无妨,又道:“如今元清师傅虽在天牢,本王也是以礼相待……汪德海,你带程少将军收拾收拾,看如今这成什么样子!收拾好了即刻去天牢替本王劝服那韩维韩子云!”
  殷槐话音刚落,便有侍卫将程瑞之从殷槐面前拖走,汪德海尾随而后,自带程瑞之去收拾。程瑞之被带到全安殿后方的暖阁之中,麻木地任由宫女为他净面换衣,汪德海双手抱臂冷眼看着,对着程瑞之的脸上啐了一口,又对那宫女道:“手脚麻利着些!”
  程瑞之就这样浑浑噩噩地重新被整好装束,跟在汪德海身后,又去了大内天牢。
  大内天牢一向是关押重犯之地,不点灯烛的情况下即使白天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程瑞之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汪德海穿行于黑暗之中,也不知道穿越了多少道紧闭着的牢门闻听了多少人生不如死的呻|吟,才终于在幽微的烛火间又见到了元清。
  元清仍是那身浅青色的僧衣,盘膝坐在天牢简陋的床板上,薄薄的唇间呢喃着一篇程瑞之听不懂的经文,天牢的污浊与血腥丝毫没有沾染到他的身上,像是他的身心早已远离尘世,俱是徜徉在山明水秀的旷野之间。
  汪德海道:“程少将军可要好好劝劝元清师傅,咱们王爷一向爱才,定不舍得元清师傅在这天牢里受苦。”
  程瑞之道:“你住口!”
  汪德海笑道:“那奴才就不打扰程少将军和元清师傅说话了。”
  元清口中念诵着的经文并没有停,只是在汪德海提到程少将军的时候,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停顿了一下。
  汪德海和侍卫退出,并没有守在牢门之外。程瑞之略松了口气,对元清道:“……子云……”
  元清仿若不闻,也不看他,只微微颤抖着的眼帘泄露出了一丝情绪,却并没有被慌乱之中的程瑞之注意到。
  “子云……”程瑞之道,“我……”
  程瑞之心里烦得很,他仍希望元清会像他们小时候那样,自己闯了什么祸犯了什么错都会原谅他,还会在凶悍的嬷嬷面前帮自己说尽好话。他希望他能在元清这里得到哪怕一点安慰,他总认为元清应该是理解自己的,毕竟他们之间有那么多年的情分,所以他一直在试图对元清解释些什么。可元清根本就当他不存在,甚至比庙宇之间的佛像还要冷漠,庙堂之间的佛像还懂得悲悯这世间的芸芸众生——元清也许是这世间千万人的佛,可唯独不是他程瑞之的佛。
  程瑞之心下既痛且哀,几乎是乞怜道:“子云,你看看我好么!子云!”
  元清终于淡淡道:“我宁肯你死了,也不愿你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程瑞之心间慢慢漫上冷冽的哀痛,除此之外就是眼见元清那张从不破裂的淡然面孔的恼恨与愤怒。他一把擒住元清的双肩,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然后在元清对他冰冷的注视中缓缓俯身下去吻上那同样冰冷的双唇,呢喃着道:“你不愿见我是吗……那好……那好!今天我就让你看个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呀各位~~(≧▽≦)/~


☆、章九·东城高且长

    元清薄薄的双唇毫不迟疑地抗拒着他的入侵,他的唇紧紧地抿着,没有明显抗拒的举动就让程瑞之连一丝可乘之机都难以抓到。程瑞之心下既痛且恼,实在恨透了元清对他视若无物的反应。他喜欢韩维许多年了,这种喜欢在边关驻守的十载年月里都已经变成了一种执着。程瑞之始终相信韩维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他不会在很多年前他要剃度出家之前的那个夜晚默许了自己一时情急下的吻。程瑞之当时的确是不懂,可等到他年岁渐长,慢慢地就揣摩出一点让他觉得很甜蜜的深意,他以为他随父回到天京后再度和元清重逢会得到他温柔的对待,但如今的现实就好像狠狠的一巴掌直接落在他的心上,内外忧患间让他的一颗心只剩下麻木,此时元清宁肯他死了也不愿再见他的宣言,就像是一锅沸油一般点燃了他心中对元清既爱且恨的怨愤。
  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人……程瑞之想着,离开元清冰冷的好像并无温度的双唇,一双狼似的眼睛仍紧紧地盯在元清的脸上。
  元清苍白的薄唇上因为他方才的亲吻而泛出一点微红,程瑞之先是伸手抚摸过他的额头,一双大手又沿着脸侧的曲线缓缓地滑过他的眼睛和耳朵,最终又用拇指重重地碾压上元清的双唇。元清并不说话,看都不再看他,程瑞之便伸手钳住元清的下巴。程瑞之惯使长枪本就手劲非常,一捏之下的力道轻则下巴脱臼重则颌骨粉碎,元清一介文弱僧人哪里受得了这些,程瑞之的舌头便趁机侵入,欺身上去将元清狠狠地顶压在潮湿冰冷的天牢墙壁上,他舔|弄追逐着那条仍在退避的舌头,牙齿也像是泄愤惩罚般地狠狠噬咬上元清的嘴唇。元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开始挣扎,程瑞之哪会叫他如愿,吻得更深的同时也一手撕开了元清的僧袍。
  天牢里本就潮湿阴寒,程瑞之这一扯之下几乎让元清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两个人贴合的唇间流下透明的津液,沿着元清脖颈的曲线滑落到他已经几近赤|裸的胸膛上。程瑞之总算离开他的唇,又侧过头去轻轻吻咬着元清尚在不断滚动着的喉结。元清重重地喘息里带上明显的慌乱,他伸手想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程瑞之,道:“你想干什么……程瑞之!”
  “让你好好看看我,不好么。”程瑞之的声音同样很冷,他目光森然地看着元清抓紧僧袍试图遮挡住赤|裸胸膛的那只手,眼底浮现出一丝朦胧的欲念。元清的动作停了,一双清澈的眼里除了失望就是苦涩,强自镇定下来说道:“少将军,还请自重!”
  程瑞之忽然大笑起来,一手擒住元清细瘦的双腕反拧到身后,又抽下腰间的衣带将元清的双手死死地绑缚在身后。战场上擒获俘虏的需要让程瑞之一向是打结的高手,绳结系得又紧又痛,几乎卸去了元清腕上所有的力道。程瑞之把他重重地推倒在床板上,伸手掰开他的双膝将自己整个身子卡入到元清的双腿之间,又俯下身去细细亲吻着他胸膛上那两枚红褐色的乳|头,一边用舌头舔|弄得啧啧有声,一边则用手揉捏拉扯又或是轻轻碾压。元清被反绑的双手硌在身后,被他压着几乎动弹不得。这样的程瑞之实在是太陌生了,元清彻底慌乱起来,奈何他全身上下都使不上什么力气,陌生感觉的来袭又让他全身发软。程瑞之交替舔吻和把玩着元清的两枚乳|头,乳|头的颜色在外界的寒冷和程瑞之唇舌的双重刺激下慢慢变得深暗,颤巍巍地硬挺起来,乳|头和乳晕上皆罩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让人忍不住想对着它们又吸又舔。元清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忍受着这份屈辱,程瑞之的舌头慢慢向下舔过他平整的小腹,舌尖在肚脐处来回打转,元清紧绷着的腰身微微颤抖,口中仍旧没有泻出半丝呻|吟,直到程瑞之伸手扯落他的亵裤,元清才猛地睁开眼睛,一脸惊愕地看向程瑞之停驻在自己下|体的视线。
  元清这么多年于寺院中清修,对男女之事并不算得通晓,胯|下那物自己更是很少直视,然而此刻程瑞之的目光却直白热辣地停在那处似在细细观赏。元清在程瑞之火辣辣的视线下只觉得羞愤,想要合上双腿却只是徒劳。程瑞之的大手覆上元清软软垂在双腿之间的性|器,大拇指搓揉上顶端的同时对元清笑道:“子云这么多年在寺里可是憋得苦了!看这里的颜色还这么漂亮,怕是这么多年连自渎的事都没有做过吧?”
  元清颤抖着道:“程瑞之……你把手给我拿开!”
  程瑞之看着他面上罕见带着情绪的表情,又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唇,方道:“我难道伺候的你不舒服么!”说罢直接将元清胯|下的那|话儿含进嘴里,先用舌头褪下包|皮,舌尖在顶端灵活地打了个转,便开始轻轻吸吮起来。
  陌生的快感让元清失声呻|吟出来,那声音很腻,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并且可怕。他紧紧咬着牙阻止声音的外泄,可胯|下的那|话儿却在程瑞之温热的口腔中不受自己控制的挺立和变硬,顶端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吐出淫|水,被程瑞之舌头一扫尽数舔走,又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元清被这种快感弄的头皮发麻,脚趾却因为快感紧紧地蜷缩起来。程瑞之将元清的性|器从口中吐出,伸出两指轻而易举地破去他紧抿唇间的禁锢,搅动着他口腔的同时还不忘问道:“子云,我伺候的你还爽么?”
  元清的声音发着抖,道:“我宁肯……宁肯你死了……”
  “我死了还能有谁这样待你?”程瑞之道,“子云,今日你这清规戒律怕是守不住了吧?这淫戒一条……你自己也来瞧瞧看,多可爱的反应,被人摸这里,你还是很有感觉的罢?你心里恨我还能对着我起了反应,你韩子云岂非也个是口是心非的小人!”
  元清道:“你——”
  “你不是不愿见我么,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个清楚!”程瑞之覆在元清挺立性|器上的手掌猛地收拢,直叫元清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程瑞之趁机抓着他的肩膀,拖着他让他趴跪在自己面前,元清双眼失神,薄薄的唇间发出急促且痛苦的喘息,程瑞之将自己胯间早已涨红硬挺的性|器捅入元清的口中,一手按着元清的头,径自抽|送起来。
  程瑞之胯|下的那根既粗且长,狰狞的紫红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顶入元清的喉咙深处,程瑞之强迫元清吞吐着自己胯|下的那根,胯间的毛发也在一次次的冲撞间扫过他俊朗的面孔,元清喉头出于本能的干呕也给程瑞之带来阵阵的快感。元清清澈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水雾,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津液,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这种示弱更激发了程瑞之潜在的兽性。程瑞之性|器上的血脉突突地跳动,没过多久便在元清口中泄了一次,精|液腥膻的味道布满了这间狭小的囚室,元清侧头呛咳起来,嘴角白浊的精|液流到胸膛上,整个人都在无助地发抖。
  程瑞之胯|下那根尚且硬着,抓起元清的膝盖便将他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双肩,又伸手分开元清的双臀,硬根在股沟间戳刺了几下后便直直捅入那处未经扩张的紧致所在。身后传来的裂痛让元清的双眼里全是茫然,喉间涌上的血腥气让他的眼前阵阵发黑,程瑞之却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双腿便大力抽顶起来,也不顾这种举动会让自己胯|下的那根也不好过,就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宣告着自己所有权的野兽。
  “不……不要……”元清的声音里带上明显的痛楚,“别……啊啊啊啊……”
  “呵……现在知道说不要了?刚才的骨气呢!?”程瑞之冷笑道,“你求我啊。”
  元清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只是重复道:“不要……不……”
  程瑞之退出他的体内,抓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背朝着自己趴着,元清本能地想朝着墙角爬过去,却被程瑞之一把抓回,大手挥上臀侧让元清发出惨烈的痛呼的同时,顺势将硬根又一次的狠狠插入,再次卖力地操干起来,几乎每一次的顶撞都是要把元清的肚腹捅穿。程瑞之喘息着道:“死?你以为死就那么容易……皇上……我爹娘我大哥的命就不是命了!?还有你……端王喜好娈宠又不是什么秘密,你以为他想要你真是为了叫你辅佐政事!?从前我敬你重你,甘愿在王爷面前护你周全,如今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了!既然我在你心里已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不若我将你绑了直接送与王爷如何?王府夜夜笙歌,自有人能满足你这敏感的身子,青灯古佛有什么好!你出家这么多年,早已变得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殷红的血沿着元清白皙且瘦弱的大腿从已被撑裂的后|穴流到肮脏的床板上,他听着程瑞之的指责,心里惊痛的仿佛有一只手在紧紧攥着,直叫他喘不过气来。他本以为他的选择是叫二人都能解脱,可他现在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能解脱程瑞之应该是爱而绝非是他自以为的距离和恨。浓稠的精|液激打着肠壁让元清的身子阵阵的痉挛,痛极之下思绪反倒在一瞬忽地清明,他看不到程瑞之的脸,眼前闪过的是昔年的回春殿,元清道:“怀清……”
  怀清是程瑞之的字。
  程瑞之闻言大震,一时愣了。
  元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实在没了力气。他后|穴已经被程瑞操弄的几近血肉模糊,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水混合在一起从臀缝间滴落,让他觉得周身发冷好像沉入了冰窖。疲倦之中元清那双清澈的眼睛慢慢闭上,只侧头呕出一口鲜血,便昏厥过去再也不省人事。
  程瑞之心间大恸,抱住他叫道:“子云!子云!”
  元清的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程瑞之整个人都在颤抖,只懂得重复道:“子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猎奇的情节发展((((。


☆、章十·冉冉生孤竹

    元清力竭,气息已然十分微弱的软倒在程瑞之的怀里。程瑞之全然慌了,双手抱紧元清,初时口中只不住地叫着“子云”,却怎么也叫不醒他。直到身上的情|欲热度慢慢退去,程瑞之这才稍见清醒,立时大喝道:“汪德海!”
  天牢内的囚室与刑房间隔音本就极差,是以那些上刑时的阵阵鞭风与烙铁烙上皮肤的滋滋声响、还有受刑者的惨呼都可以最大程度传递到外头来震慑那些宁死不屈的重犯。汪德海和那些侍卫本就在外间等候,一墙之隔的囚室之内发生了什么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但汪德海既没有下令阻止反倒听得兴致盎然,即便其中有侍卫听得心下不忍,也绝不会冲进去坏了程瑞之的“好事”。此刻程瑞之连呼汪德海的姓名,汪德海才施施然地步入囚室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嘴角含笑道:“程少将军有何吩咐?”
  元清的僧袍方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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