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公子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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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夏公子的冤家-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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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安瑛姿」来不及缩回手,手心像一只小钵,满满承接住对方释放的元精,不知该哭、该笑、该恼火,还是该高兴「云槐夏」向「她」证明,「他」的男性骄傲状态正常良好?
「对不起……」悠悠回过神来,「云槐夏」自然也发现到对方的「惨状」,尴尬的致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不然「安瑛姿」还能怎么回应呢?责怪「他」轻薄、亵渎了「她」吗?怎么想怎么怪,索性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于是「她」装成没事人一般迳自进屋洗手,「云槐夏」则是狼狈的尾随在「她」的身后,「她」走,「他」随行,「她」伸懒腰,「他」便停下脚步……直到「她」突兀的转身,「他」因为紧急停下脚步而差点绊倒自己,「她」才没好气的瞪着「他」。
「现下又怎么了?」
「我只是想跟你道谢罢了。」
「云槐夏」支支吾吾,「毕竟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
「不客气。」
「喔!」
「他」又尴尬的顿了一会儿,「说不定日后我也能帮得上你的忙。」
「或许。」严格来说,「安瑛姿」自信满满,不觉得自己需要任何人,尤其是来自对头冤家的帮忙。
「需要帮忙吗?」再一次,「云槐夏」试探询问的声音穿过薄薄的门帘,传进小间厢房里。
「要……」再一次的尝试仍告失败,「安瑛姿」不得不咬牙承认自己的确需要帮忙。
「你总算肯让我帮忙了。」门帘被人高高一掀,「云槐夏」如释重负的走了进来,手中则捧着特制的长条布巾与女子月事专用亵裤。
女子月事!
「安瑛姿」简直是羞愤欲自绝,咬着唇,浑身僵硬的端坐在床上,无助且清楚的感受到双腿之间正汩汩淌出月事血流,如果再不及时处理,就要染红半床被褥了。
「你先用这条巾子擦擦……那里。」
「云槐夏」把一条布巾打湿后递给「她」,不好意思的背转身子,等待对方擦拭完毕。
之后,「他」强忍羞意,耐心的教导「她」如何使用长条布巾,如何穿上那条专用亵裤,最后,「他」要「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匆匆收拾被污染的被褥,走出厢房,再回来时,则端着托盘,上面有一杯热茶,以及一小包用油纸包起来的物品。
「现下把茶喝了。」
「云槐夏」很慎重的将茶杯放入「她」的双手里,仔细的叮咛。
「不能等搁凉一点再喝吗?」
「安瑛姿」嫌有点烫。
「不行,热热的喝才会有舒通经血、止住腹痛的效果。」
「她」听了,只得蹙着眉头,一口气喝光茶水。
「嗯,很乖,赏你糖吃。」
「云槐夏」眉开眼笑,打开小油纸包,原来里头放的是几块小糖块。
「我没吃甜食的习惯。」
「吃下去,才能增强止痛效果。」
「云槐夏」坚持的说。
「安瑛姿」半信半疑,伸出手,取了一块糖,放入口中。
糖很快的融化,香甜滋味教「她」登时忘却自己长久以来不嗜甜食的习惯,浑然忘我的闭上双眼,默默的享受着。
奇怪的是,没过多久,原本月事所带来的腹痛真的消失了。
「她」睁开双眼,便见到「云槐夏」一副「我告诉过『你』了」的笑脸,不得不服气。
「的确舒服多了。」抚着小腹,「她」承认道。
「是吧!」
「云槐夏」笑了笑,又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月事期间,诸多不适,有时间休息便多休息,调养身子为重。」
「安瑛姿」若有所思,深深瞅着「他」。「但是我以前似乎没见过你休息。」这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陈述,「她」真的没有安氏商号的主子在一个月里会固定休息几天的印象。
「云槐夏」理所当然的笑了,「我哪来的时间休息?一睁开眼,便要应付安氏商号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还得招呼往来的商旅,出席应酬宴席……」
「她」光听就觉得累了,而且……
「就拖着这样出血疼痛的身体吗?」
「当然。」
「云槐夏」还是以理所当然的态度颔首,「那些应该处理的事又不会因为月事而消失。」
「他」说得愈轻松简单,「安瑛姿」就愈无言,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对方。
真是的,想「她」以前是多么轻视对方,总是很努力的腹诽着这个对头冤家,不服气一介女流何以和大男人在商场上平起平坐?现下「她」总算知道自己错了,人家是多么努力的打拼,连在月事见红的小日子里照样继续打理生意,教「她」不服气也难啊!
「她」想得激动,小腹亦再度开始隐隐作痛,体内经血不断的往外奔流,霎时小脸苍白的捂住小腹。
「云槐夏」不假思索的坐在床边,一手揽住「她」,一手则往「她」的小嘴里喂糖块,轻声呵哄,「不疼,不疼……再忍忍就不疼了……」
低沉的男性嗓音极具浑厚魅力,令人心安……不知不觉,「她」的螓首倚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感受到「她」均匀且愈发深沉的呼息,「云槐夏」不想吵醒「她」,但是这样侧身坐着,让「她」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姿势,「他」觉得愈来愈难受,简直快要麻痹了。
于是「他」决定冒个险,轻轻慢慢的从「她」的颊下抽出手。
「唔?」
「她」当下发出抗议的哼声,娇靥还索性在男性的手掌上蹭了一圈,再一古脑往下埋。「别吵我睡觉啦!」
「云槐夏」差点笑出声。这家伙原来是只瞌睡虫?「她」这样埋着鼻子睡觉,不怕没气吗?
应该是不会。
「他」感受着「她」吸入呼出的气息,很有规律的拂过「他」的掌心,除此之外,另一种微微酥痒感正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掌心。
「云槐夏」先是一愣,随即才发现那是「她」的舌尖。「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发出咕噜咕噜的细碎声音,伸出软软的舌尖舔舐「他」。
「她」是小猫还是小狗?「他」好玩的任由「她」将「他」的掌心舔舐得湿漉漉的,淘气的展开反击,五指朝「她」的鼻子一收一捏,再用力一罩。
「唔唔……」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安瑛姿」费力的睁开双眼,眯眯眨眨又瞠圆,在「他」的掌心下方瓮声瓮气的问:「你在干嘛?」
「欺负你呀!」
「云槐夏」说这句话时,还特地俯低脸庞,朝「她」凑近,教「她」看清楚「他」眼底闪动的欢快,以及捉弄笑意。「机会难得,当即把握。」
机会难得?「安瑛姿」可不是那种坐着等挨揍的人,说时迟,那时快,「她」的手一扬,五指就朝「他」的腋下攻击。
「哇哈哈哈……」
「云槐夏」猛地头一歪,脖一缩,身子往旁一倒,大笑喘息犹不及,自然也没心思欺负「他」的对手了。
「不要,不要……哇哈哈哈……」原来是「她」又展开另一波攻击。
「我才报复一下下而已,你就受不住了?」
「安瑛姿」顺势反身压上「他」。
饶是修长健美的女体不比颀长结实的男躯壮硕,可是仍把「云槐夏」压得大叫,双手不断的在半空中做出划水动作。
「那我使出这一招的话,你又该怎么办?」
哪一招?「云槐夏」想问,声音却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因为「安瑛姿」已经将「他」当作枕被在爬,双手直接按住「他」的双肩上,螓首娇靥直逼到「他」的眼前,忽地展颜一笑,接着却低下脸庞,朝「他」的右边眉眼一舔。
「哇!」
「他」本来还被「她」展露的笑容迷花了眼,没想到「她」会突然低下头舐弄,反射动作的闭上双眼,却正好方便「她」顺道也舐过左边的眉眼。
舌尖的触感好滑、好软,香津留在「他」的体肤上,感受浑身不自在……
「他」再度睁开双眼,意欲开口。
但是当「他」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眸时,发「她」不知何时收敛玩笑之意,取而代之的是燃烧起来的火花,「他」便忘词了。
忘词之余,「他」亦失了魂,不然不会只痴痴愣愣的看着「她」徐缓却从容的再度逼近自己,双唇微微开启而舌尖轻吐,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的颊侧点啊点,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愈来愈快。
「唔……嗯……」终于,「她」的双唇覆上「他」不自觉低吟出声的嘴巴。
「安瑛姿」娇哼着,丁香小舌纠缠着男性炽舌,女子香津自然而然的哺入男人嘴中,相濡以沫,两人的身子相依偎。
动情且本能的,「她」放开「他」的嘴,顺势往下继续亲吻,舌尖恋恋的舔舐过「他」的下颔、喉结、锁骨……嗯,衣服遮住了?拉开它就可以继续啦!
「嗯……不……等一下……」
「云槐夏」本来也被「她」吻得很享受、很舒服,几乎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可是当「她」一拉开「他」的衣襟时,「他」还是稍稍回神,「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安瑛姿」直觉且不快的反问,「我不是把你吻得很舒服吗?」
「他」呆愣住,「可是……可是这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了?难道你不想要?」
「她」就不信「他」不要,抚上「他」一边乳头,软指方揉,男躯便情难自制的往上一拱,同时逸出欢快的吟哦。
看吧!不是不想要嘛!扬起得意的笑容,「安瑛姿」持续揉弄的动作,注视着「他」愈发亢奋难耐的神情,自己也快慰莫名,娇躯本能一绷,哗啦啦……「她」登时僵住了。
「咦?你怎么不动了?」
「云槐夏」低喘着回神,这才发现「她」僵硬的盘坐在「他」腹上的姿态,表情非常难看。
「没事。」
「安瑛姿」动作僵硬的抬臀,离开「他」的腹部。
「我只是有些不适。」
「有些不适?因为月事而腹痛,是吗?」
「云槐夏」明白了,「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一反手,原本还被「压落底」的大男人伸臂将身上的小女人勾下,把「她」的坐姿调整为趴姿,栖息在「他」的胸膛上,让「她」舒服些。
「安瑛姿」一开始是僵硬的、尴尬的,但没办法,「她」很快就败给了自身的疼痛与亢奋过后的疲倦感,放弃矜持的放松全身,柔顺的伏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静静趴着,别动,别再像刚刚那样……」
「云槐夏」因为忆及方才的激情而红了耳根子,干咳了声,才有办法继续说下去,「总之,多休息就对了,我已经说过了。」
「但是光趴着实在很无聊,做些什么才不会浪费时间。」至于「她」想做些什么,那双深邃的眼眸透出的激情神采就说得很明白了。
「少来,你是还没学到教训吗?」
「云槐夏」因为「她」兴致勃勃的口吻而大翻白眼,「你真的……你小时候一定很淘气,肯定是看到树就爬、遇见水塘就会跳进去玩的那种小孩。」
「不是。」
「安瑛姿」轻轻自嘲一笑,「我说出来,你一定不会相信。」
「不会相信什么?」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根本就无法做任何淘气的事。」
「骗人!」!
「看吧!我就说你不会相信。」
「你能怪我不相信吗?你……」
就这样,「云槐夏」与「安瑛姿」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嘴,直到累极,不知不觉睡去……

第五章


「安瑛姿」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熟又久,好不容易悠悠慢慢欲转醒,便察觉自己身上多了件又重又沉的被子……不,是人,而且还是个同样睡得香香沉沉的大男人。
看来他们都有在睡梦中翻身的习惯,翻过来又翻过去的结果,就是从原本的男下女上之姿变成了男上女下之姿。
唔……不对,「安瑛姿」有些莞尔,这应该还是「男」上「女」下才对。
可是「她」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因为很快就发现压在身上的男人委实太重了,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只得动手推「他」。
「喂,醒醒,你快醒醒……」
「唔……什么啦……」
「云槐夏」不怎么情愿的微微睁开丹凤眼,旋即又闭上。
「我要睡觉啦!别吵……」
看来只好使出杀手鐧了,「安瑛姿」先是爱怜的抚了抚贴在「她」一边颈窝的男人脸庞,接着突然朝「他」的耳朵伸手,用力一拧。
「呜哇!」
「云槐夏」猛地张开双眼,哀叫的同时整个人往旁一翻。「好痛啊!姓云的,你干嘛拧我的耳朵?」
「不这样做,叫不醒你啊!我都快被你压死了。」好不容易能松口气,「安瑛姿」坐起来,没好气的应道。
「你胡说!我又没多重,怎么可能会压死你?」
「云槐夏」下意识的反驳,可是当「他」抬起脸望向「她」时,又愣住了。
晏起的小女人,娇靥犹倦,眼底闪着迷蒙的光彩,犹如朝雾,诱惑着人一头栽进去后再也出不来。
正因为「他」看得如此出神,所以没有察觉到同一时间「安瑛姿」亦端详着自己。
这个男人是谁呢?发似浓墨,五官神秀,匀称修长的身躯随着伸手展臂的动作表现出那么俐落好看的肢体线条。
这算不算是另类的一见钟情?
好不容易他们都起了身,这才尴尬的发现,「他」的衣襟大开,胸膛上有着红红点点的吻痕;「她」则是小嘴微肿嫩红,颈子至锁骨的一抹柔软香肤端的引人注目。
「咳!」不约而同的咳了一声,他们各自莫名心虚的别开眼,总觉得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长针眼?
这想法让他们不敢再看向对方,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的瞥视对方。
所以,当「云槐夏」怎么样都系不紧腰带时,「她」便主动伸出小手帮忙。
所以,当「安瑛姿」不耐烦的以手拨弄颊边鬈发时,「他」便主动帮忙梳发。
「对了,今日你的身子感觉如何?还疼吗?」梳好长发,「云槐夏」心细关切的询问。
还疼吗?「安瑛姿」微微一愣,小手下意识的按住小腹,惊奇的发现月事带来的疼痛感不若昨日那般强烈,变成隐隐作痛,「他」不问,「她」都要忘了有这回事。
看「她」的神情,「云槐夏」也明白了,「不疼了,对吧?你运气好,这回月事才疼个一天便好过了。」
「疼个一天就够受了。」
「她」冷哼一声,严重怀疑「他」在幸灾乐祸。
「那是你还没疼过五日、七日的。」
「云槐夏」回敬,「那对女子而言,是家常便饭。」
「安瑛姿」乖觉的闭上嘴。真的吗?女子的月事会疼个五日、七日吗?那么「她」现下还真是应该庆幸的念声「阿弥陀佛」。
「云槐夏」准备梳发洗脸,当不经意的以手掌拂过自己的下颔时,瞬间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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