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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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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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和父皇谈了什么条件?”对她的“大言不惭”,萧慕言倒没多少疑问或是怀疑,她的兴趣在后边,“我可不相信,和我七哥哥同睡一张床还能完整无缺的女子,会简单到做亏本的事儿哦~”

周浅浅一头黑线,这个萧慕言说话,怎么就不能少带点颜色呢,“唔,是谈了点,我让父皇好好审一下君家的案子,少死一个人,我就胜过七级浮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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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端午快乐,迟来的更新,对不住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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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没有忽略,萧慕言临走前那一记眼神,含笑,肉洞悉一切;偏偏又多了丝探究,以及威胁。

就这样,本该被成帝下令禁足思过的周浅浅,如今一身戎装出现在了训练场。旌旗摇曳,鼓声阵阵后,是她娇小的身影,一遍遍在一群大男人们面前晃悠的场景。

很明显,她第一招,就是要给这群混球们重重的下马威。

周浅浅永远不会忘记,她被上的第一节军队课,并非在课堂或是正式训练上,而是在她面试的时候,她旁边那位本该可以成为同伴的年轻富二代,是如何被那位黑脸黑面拥有八块傲人腹肌的面试军官给收服彻底的。

轻易被困住双脚,轻易被脚踩在脚底按住脑袋,轻易被践踏骄傲和自尊,轻易被几句冰凉言辞挫骨扬灰。

所以,当周浅浅瞄准最前排里下巴抬得最高,长得最奶油不靠谱的那个家伙,以最快的速度上演了在她脑海里终生不忘且对她影响最大的那一幕后,她已经成功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脚下,轻松制服陵。

意料之中,耳边传来齐齐的倒吸凉气的声音,因为他们根本想到眼前这个状况是怎么发生的。周浅浅扯了扯嗓子,粗声说道:“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在这只队伍里,以前又是过着怎样猪的生活,如何蔑视统领的话,做过怎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再以后的一个月内,将会是我成为你们绝对的领导!如果认为在以后这一月内活不下的人,现在就给我爬着滚出这里。否则,我不介意亲自这样送你们一程!”说着,脚下一个用劲,被她按住的脑袋以扭曲的姿势,被九十度向上扭转,逼着那双傲慢无礼的眼睛,低低仰视着自己,卑微且愤怒。

然后,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转而变得全场肃静,再无一人敢出声,全都睁大着眼睛,仿佛真的在认识一下他们的新头头。

“全场听令,绕着围墙跑先跑十圈,路过每个哨旗的时候,都大喊‘你们是猪’,把‘你’字改成‘我’,听明白了吗?”周浅浅很不嫌绕口地发出命令,嗓音吼亮,气场汹汹,又是一阵***辣的仇恨目光齐齐朝她飘来,不过,对她没用。

常宽真的是个好领导,做人分裂成这个地步也是种境界。明明有一只看起来素质很过得去的手下们,但也有类似于这一群连跑两步都要气喘吁吁的软蛋们。到底需要怎样的虚伪对待,才能将人分的如此清晰蛋疼?

“里面基本都是些大小官员们的公子哥,也不清楚那些当官的脑子里在盘算些什么,去年一股脑儿把他们送到了我这里。一身的坏毛病,久而久之就成这样子了。”高墙之上,常宽那顶挂着长长冒须的官帽迎风晃悠,他看着爬上来周浅浅,向她“解释”下。

“人家老爹们指望你帮忙改掉这个公子哥身上坏毛病,你倒好,不但不给改,还助纣为虐!”周浅浅咬牙,再次鉴定常宽这人坏的只有下地狱的份儿了狺。

“自己的儿子不管,指望别人?”常宽的表情很冷,但冷中又莫名添了份纠结,这跟他平时那让热讨厌的样子似乎又有区别,浓眉紧锁的同时,他说:“他们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要浪费时间收拾这群废物?”

周浅浅:“……”常宽统领,装弱智卖萌真的不适合你。

不是他儿子,所以被放任成了废物。现在他被这群废物丢给她,她也不是他们的妈啊,这不是故意的么?

常宽,你好样的!

连续几天,周浅浅都是和这群管家子弟们斗智斗勇中度过的。以至于,当萧迟墨的身影终于被她意识到时,他的身后那只忠实的小尾巴也再度出现了。

比起正主儿淡定地审视模样,沐阳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更加让人看的恼火。

敌不动我不动,周浅浅为自己倒了杯水,就着对面的板凳坐了下来,隐约间她已经想到了什么,但某人既然还在这里,自然也是在等着她。

“你要走了?”可萧迟墨比定力,真的需要非一般的胸怀,怎么样他也是一衍那货的师弟,敢情他不仅各种学,还不忘修炼果佛家定力呢。周浅浅摩挲着十指,很多话在嘴边,奈何她文字造诣不高,想要表达的似乎就是表达不好,索性就吞了回去,“回去也好,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远比不上你的环月山庄。”

“既然有此觉悟,要不和我一起走?”

“啊?”

不知是不是周浅浅眼花,她竟然在萧迟墨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期待,只是走得太快,根本不给她第二次确定,就已归于沉寂。

“算了,还是让你在这里折腾吧。”修长的手指在桌沿上一下一下敲动着,萧迟墨微微侧下脸,那唇畔那一抹苦涩的笑容,“我要回山里住一段时间,如果有事可找沐阳商量。”

“你的身体?”听到他又要回山中,周浅浅的心咯噔一跳,这是她一道隐秘的心事,她甚至连再度问萧迟墨的勇气都没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害怕,意味着强大的在意,因此而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只能选择暂时的逃避。

在周浅浅脸上见到这种纠结的真实情绪,还是让萧迟墨阴沉了多日的心情好了点,“沐阳从西蜀请来一位据说医术了得的神医,也不知道是否浪得虚名,我只好亲自去坚定下,也好断了有人每天在耳边的唠叨。”边说还不忘斜视着身侧的沐阳,萧迟墨的语气是难得的轻松安宁。

萧迟墨突然的转变,让周浅浅那守护了很久的少女心思,仿佛被人剖开了一样,一下子炸毛了。她倏地站起,鼓着腮帮说:“走吧走吧,顺带把他也带走,我有事他第一个帮倒忙的人,省的我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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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墨走了,连最后一个招呼都没,当周浅浅看着四周冷清的墙壁,将这一点深深消化在脑海里时,她在为不久之前内心那一点粉色的期待,感到可耻了。

叫你没事玩少女式幻想,看吧,自取屈辱了!

比较起周浅浅的捶胸怨念,那端的萧迟墨也没的见多好。沐阳在他的身后如小媳妇似跟着转悠,多年养成的察言观色告诉他,面前这个主子此刻脾气很不好,并且还有往他身上泼的兆头。

果然,分道扬镳的岔路口,萧迟墨踏进来接他的马车里,帘子落下的时候,他的声音如魔咒般传来,“听说近日南方洪水,皇后让她的侄子舒宝过去了,反正你也闲着,好生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沐阳泪,他不闲好不好!鞍前马后马不停蹄都几天没休息了,竟然还被人说成清闲?帮忙又见帮忙,他可没忘记刚刚那个死女人还说他只会帮倒忙呢。

“嗯,我会好好帮忙的。”沐阳很沮丧,可也没敢反抗一个字,耸拉着脑袋对着带走萧迟墨的马车挥手拜别,心底却将某女的名字诅咒了十遍。因为他深刻理解,萧迟墨完全在闹别扭啊,不就因为那死女人没矫情挽留一下他么陵。

闷***的男人真可怕!

与天斗其乐无穷,余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当那几十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又被常宽故意放纵带坏的官家公子哥们,被周浅浅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的时候,周浅浅坐在树荫下喝凉茶,对着那一条条火辣辣的视线,笑得很美好。

“头儿,这每天挥个拳头对着沙包打,真的会死人的!”被几个藏着小心思的人一脚踹出来表达心声的,是两江总督的公子。小子长得本就黑,如今就更黑了,不过那一口白牙到让人羡慕的紧。见周浅浅听完后看着他笑得愈加灿烂,他心中噗通跳着,头皮开始麻麻的。

果然,周浅浅扇着小扇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然后绕着他前后四周打了个圈,一掌下去,正中他的肩胛骨上,“打个沙包就要死,那要是胸口碎大石……”

阵阵惊悚的吸气声之后,是万众一心继续打沙包的场面,一时沙包甩动,狂沙漫天。周浅浅也怨念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这么速度呢。

跟在常宽背后的小属下,看见他的上司百年不变的脸上浮出的那一丝笑意,眼皮直跳。这些日子以来,他都要跟着来看这奇奇怪怪的训练,然后一天天看着自家的统领,变得不正常狺。

“铁鞭,蜡烛,寒铁锁链……”数着那一排奇形怪状的东西,常宽第一次对自己强大的视觉适应有了佩服之心,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才能拥有一颗如此黑暗的心?

周浅浅刚踢完一群废物回来做个小憩,这些日子最常见的人脸不约而至,她已经能够自动忽略了,“常大人最近好清闲,每天来我这儿溜达一下消食,可真难得。”

“皇上让我协助你,常某自然义不容辞。”

“那常大人要不要以身作则,来检验下这些东西究竟作用如何?”周浅浅用下巴指了指刚刚被常宽轻点过的各类道具们,煞有其事建议道。

常宽嘴角一抽,在周浅浅极为挑衅的眼神下,顺手拖出站在他背后的属下,拎着往两人中间一站,说:“也好,让人提前检验下效果如何。”

某属下脸色都白了,默默看着自己的脚,连他家大人的脸都不敢再看一眼。只有周浅浅紧盯着常宽的那张面瘫脸不放,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起早贪黑的结果是,清白家世的官家子弟成了一个个黑黝黝的汉子,因为每天要自喊“我是猪一百遍”,连带他们说话都变得越加响亮了。悄悄一个个光着膀子露出的小肌肉,周浅浅满足眼福的同时,那些什么的做作孽心啊虚荣心也一并小小满足了下。

训练场上排成一对一的架势,彼此对拳蹦跶较量着,周浅浅暗自琢磨着成帝的眼色。这群人被她折腾了这些天,虽然也有想给成帝惊艳下的意思,但他们最后的作用,是要被她来利用的。

唔,希望不要出岔子才好。

“君家出文人,君承易父子更是人中龙凤。没想到阿罗还有武将之才。”高高的城楼上,宫人全部被屏退,只留下他们二人迎风遥望,周围呼啸而过的风声,摇起了那一个个黄色的旌旗。成帝负手而立,目光深远,沉声轻叹。

“偶尔小打小闹,难登大雅之堂。阿罗文不行,也只能玩点其他不入流的东西。”周浅浅认真回答,其实说的真心和虚伪。

“阿罗嫁于迟墨,可曾有半分后悔?毕竟,和你自小亲近的,是太子。”成帝突然的转问,让周浅浅倏地抬起头,猛看见成帝那双精于人间世故的双眼,叫她警备心暴增。成帝未怒续问,那咄咄逼人的逼问之色依旧不减,仿佛要问出她心中最隐秘的想法,“如今君家有此大罪,你是否也做一次君家的孝女,准备和他们背负一切,同生共死?”

“父皇想问什么?”两个问题,她都不能给予明确回答,义正视听以表决心,周浅浅只好装傻充愣,敷衍一时。

失望之色那么明显,成帝对她的答案,显然不满意。城楼之下,训练高喊声不断,却掩盖不了成帝的龙威散发出的清冷。久久之后,他拂袖越过周浅浅准备离去,“君绮罗,你让朕,很失望。”

“噗通”一声,周浅浅双膝重重下跪,背对着成帝的背影,她的声音绝望而坚定,“父皇既知我君家之罪无中生有,为何不能给予皇恩宽大和理解。就算……是悉数免官归隐,也总胜过全部斩首于午门。阿罗恳请父皇,饶恕家父个兄长,我也必将履行誓言,一声陪伴在七殿下身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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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将斩文/忘之风景

当那一张盖有大大玉玺的皇榜被昭告天下之时,周浅浅正在挥着棒子将那群由各路大小公子哥组成小部队往死里面治。

她想她是疯了,所以才要靠虐待别人的方法,发泄郁结,少虐点自己。

君承诺这老头对这座皇宫的地形倒是熟门熟路,走的无比顺畅。那一副将猥琐和恶劣演绎到极致的大脸光天化日之下招摇着,竟也没半个人看见或是阻拦。

大内侍卫都是吃干饭的么,常宽你的末日该到了?

“丫头来,给你带个消息~”君老头叼着根稻草,翘着个二郎腿朝她挥了挥手嗝。

左右放眼五米望去,竟没一个人往这里看,就是看见的活物也在做着自己的事儿,仿佛君承诺是个隐形人。

看着君承诺丢过来的纸团,周浅浅拧了半天勉强看清了东西为何物。被揭皇榜事儿有多大周浅浅知道,但是不是君承诺做的,她一点都不关心。可是上面黑黑大大的几行字,以及人名,却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还是这样?父皇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他……”

“他答应你要给君家活路?”君承诺顺了顺胡子,掐断她的话,恶劣的语气,无比刺耳地反问道:“别说他没明确说,就算是口头说了又怎样。人家自己下的圣旨一个不高兴还能翻牌呢。”

“君承诺,你的兄弟和侄子侄女就要被杀了,你到底有没有心?”周浅浅真的是被气炸了,她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不靠谱的人和事,“你从漠北回到这里,难道就是准备亲眼看着他们被人一刀看了脖子的?别忘了,你也是君家的人,和他们流着一样的血,若是株连九族,你这做大伯的,第一个跑不了!”

“嗯,丫头提醒的是,我该早点离开回漠北,免得被那皇帝小儿给杀错了。”君老头眼珠一转,得出这么结论闸。

周浅浅现在终于有点同情皇后了,她还真是眼瞎,如花年纪竟然看上这个男人!

“滚,立刻给我滚回你的漠北去!”到底谁脑袋一时抽风,叫他回来的,纯粹是来给人添堵的!

三日后,君承易以勾结外邦的大罪,将于西市口斩首示众。君绛英虽为君家长子,但未曾真正入仕为官,皇恩念及无辜,遂流放充军两千里;至于君家两位没有嫁人的女儿,大女儿自小便于周子易有婚约,无奈两人一直不对盘,双方家长没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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