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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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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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

  戴亦找到司道予的时候,司道予靠着山石睡着了,他很久没睡了,为了这个项目,他可谓是殚精竭虑,其实只是为了见一个人,如今见过了,他的精神便松懈下来,脚泡在温泉里睡了过去。
  这十年来,戴亦一直在找他,开始的时候是疯狂的思念,可是自己被扔进了部队,死活出不去,只好求戴梵帮他找。
  找了这么久没找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找。后来找司道予就成了习惯,只要他有时间就找,找到司道予也成了他心中的唯一的执念。
  可是找到了做什么他没想过,理所当然的认为司道予应该在等他回来他。他不是没想过司道予经过这么多年可能会变,但是他觉得,就是再变也就是结婚了,他唯一没想到的司道予变成了男人。
  后来家里给介绍了个女友,那女人的眼睛很像司道予,他对她的印象挺好。他想既然这样,就结婚好了,给家里个交代。可是见了司道予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找他,因为他想他,他想要跟他在一起,他这么多年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司道予。
  此时,家里介绍的那个准结婚对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戴亦扔到爪哇岛去了。
  戴亦看着睡着的司道予,悄悄的过去坐在他身边,搬过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司道予还是警觉的醒了,睁眼看是他,笑了一下:“你来啦。”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呼吸绵长均匀。那笑容一如当年,温柔恬淡,戴亦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猛烈的撞了一下,疼。他的视线打在司道予的脸上,有些模糊,抬手抹了一把,一片水渍。
  戴亦小心的抱着他,就像是在抱着一件稀世瓷器,小心翼翼唯恐弄碎。看着他的睡颜,已近三十的人了,皮肤还是那样的光滑白皙。以前看过他的眉,平和静美,如今眉宇间隐隐有了道细细的川字,那是用怎样的愁绪写成的?从前从没觉得他的眉是这样的凌厉,那斜飞入鬓的眉似是带着剑气,就如同他现在一样,眼神和话语都是那么犀利和冷漠。
  那张红润的唇,以前不知吻过多少回,看他抿唇,戴亦心里那藏着的火苗渐渐的燃烧起来,越来越旺,他的身下一紧,已然有了反应。
  戴亦悄悄的攥紧拳头,又松开,这一刻心里的挣扎是那么的激烈。他不知道当年的离开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以至于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是他真的很想吻那个唇。
  他是个行动派的人,虽然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自控能力已经相当不错,但是对着司道予,他一点也不想控制自己,或者说,他想试试司道予对他的态度。
  轻轻挪过那睡着的脸,他把自己的唇印了了上去,谁知道刚一接触,自己的后脑就被扣住了,一声轻笑传来:“呵呵,你的自控能力还是不及格啊。”
  戴亦一惊,原来他醒着!就要答话:对着你,我宁愿永远不及格!嘴却被堵的严严实实。
  司道予在来的时候已经醒了,后来不过是懒得睁眼,想看看这家伙会作什么?想着要自己跟他说些什么,虽然想过一千回一万回,可是到了近前他有的近乡情怯的踯躅。他正闭着眼睛嘲笑自己的时候,没想到戴亦居然吻了上来?这让他大感意外,心中暗道:既然是你要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司道予死死地吻住了戴亦,戴亦的脑子空了,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可是面对着司道予这个变形的男人,他无能为力。
  一吻已毕,司道予松开他,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袜子,然后再蹬上鞋,回手拉住了戴亦的手说道:“这个山洞你可还记得?”
  戴亦点头
  “既然来了,重温一下如何?”
  戴亦的脑子在司道予跟前似乎永远慢半拍,待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进了洞里,矮小的山洞不足以让两个高大的人并肩站立。
  司道予连拉带拽的把他按到在洞里的干草上,屈膝压在他身上逼视着他问:“你可记得十年前做过的事?”
  戴亦点头:“记得。”
  “那就好”司道予一把拉住他的裤腰带解了下来,一边狠狠的说道“今天再做一次。”
  戴亦护住自己的腰带,带着笑看他:“司道予,你要干什么?”
  “干你。”司道予的脸上隐隐带着笑意,眼底渐渐泛红。
  戴亦直觉喉头发干,以他的身手,司道予不可能把他怎样。可他却不想动,嘴里嚷嚷着:“小予,小予,有话好好说,你让我起来,咱们好好谈谈。”
  “等我干完了再谈。”司道予的手下一直没停,在戴亦的半推半就下,裤子很快被拉了下来,露出白色的底裤。
  戴亦认命的紧闭双眼,嘴里笑着:“小予,你轻点啊,听说那玩意进去挺疼的。”
  司道予“噗嗤”笑了出来“你还是那么无赖。”他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旁,他的手在他的底裤上来回划拉,看着底裤渐渐撑起了帐篷,嘴角带着一丝嘲讽:“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怎么这么大反应?”手指来回乱动,到底没拉下他的底裤。
  戴亦松了口气,心里隐隐有些遗憾:“你还不知道那玩意不受大脑控制,我想不让他起来,可是他见了你就兴奋,我也没辙。”
  司道予“啪”的一下打在了正在奋起的柱子上,戴亦哎呦一声:“司道予,你打坏了它,我妈怎么抱孙子呀?”
  这句话惹怒了司道予,他翻身骑在戴亦的胯间:“我让你抱孙子,让你抱孙子,我打你个孙子样……”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拳头。
  不过倒是给他留了面子,全打在了前胸上,打的戴亦一个劲的闷哼,司道予冷笑:“你叫出来,你不是爷们儿吗?你叫个听听。”
  戴亦真听话,司道予的拳头还没到,他“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司道予一拳打在他的肩窝上:“配合的不好,我还没打呐。”
  这一拳很重,戴亦弓身张嘴“啊”的一声,声音短促高亢。司道予又一拳:“这点出息。”
  戴亦的脸刷的红了,他说的这点出息可不是指刚才那一拳叫了出来,而是戴亦的底裤湿了。司道予打的正起劲,忽然感到下身来了一股热流。原来是他把戴亦来回折腾的喷出了他妈若干的孙子,盛夏季节,穿的那么少,司道予的裤子自然跟着湿了。
  司道予猫腰出了山洞,低头看自己的裤裆,跟自己弄的一样,气的他回头骂戴亦:“你就管不住自己那玩意?”
  戴亦也爬出了山洞,拎着裤子满脸不忿:“你试试有人身上来回动,你大爷的,老子我都存了一个多月的货了,哪禁的住你这么折腾。”
  司道予的脸色一沉,凉凉的说道:“一个月就憋不住了,可见这十来年你没少找人出货吧?”
  “出你大爷,老子一年到头难得见一回母的,就是见了,底下那玩意它认人,不是司道予它就不起来,你让我怎么好意思找人,人家脱了衣服它不起来,我丢人吧我。”戴亦急赤白脸的梗着脖子跟他嚷,他有些急了,他怕司道予误会。
  司道予的心里发紧,却哼了一声:“不是说要结婚了,它不起来你他妈用五姑娘种地啊,那能种上吗?”
  “种上种不上就不怨我了,反正他们逼着我结婚的,我结了就行。”
  “呸”司道予一口吐沫啐到了他的脸上“你就是个孬种,我常说戴梵那厮是个贱人,但是他就是敢做敢当,你他妈标榜是好人,你想过人家姑娘没有?人家跟你结婚为守活寡的吗?你个胆小鬼,十年前你就跑了,现在还这么胆小,你逃避责任,看你逃到什么时候,我呸。”
  司道予连着吐了他两口,脱下裤子放在水里哗啦哗啦的摆了几下,搓了搓裤裆,拧巴拧巴套在了身上,看也没看他,大步向山下去了。可惜了那一条几千块的裤子,让他在热水里这么一泡全完蛋了,这要是以前他可没这底气。
  戴亦抹着脸上的吐沫,在他身后叫着着:“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自打跟你一夜风流,老子看谁都他妈不顺眼,谁他妈长的跟你似的啥都是全的,整个一人妖,你让我上哪找第二个司道予去?家里一个劲的催着结婚,他们管不了戴梵,只好找我的晦气。我要是再不答应,他们非气出好好歹来,我想找你那就更不行了。”
  司道予冷哼:“这些关我屁事,你没事找我做什么?”
  戴亦听了他的话苦笑:“找你做什么,我找你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知道要找到你。”
  看着道予远去,他又笑了,褪了裤子拨了拨那个软趴趴的玩意道“你的司小予回来啦,你可以跟五姑娘分手了,呢吗,老子喜欢的明明是又香又软的妹子,你非要跟这个人妖不可,让老子情何以堪。”
  说完了看看四周,拎好了裤子道:“还好没人,这话可不能让他听见,要是让他知道我说他人妖,他非活劈了我不可,话说他的脾气怎么变成这样的了?得打听打听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不管怎样,已经找到了,后面的事就是刀山火海也比这十年的找寻来的容易,因为,人在眼前。
  司道予下了山,看见一辆银灰色的越野停在了粮库门口,眼珠转了转,靠在车上等他下来。
  戴亦下来,就见司道予靠在自己的车上抽烟,搓弄的皱皱巴巴的裤子竟然看了多了几分人气,不再那么冷清。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的动作让戴亦刚软了的柱子又跃跃欲试。戴亦咒骂一声,这人真是自己命中的劫。
  司道予见他下来,扔了烟道:“陪我走一段。”
  戴亦哈巴狗似的跟在后边进了山洞,他忽然想起那年带司道予进来只为了拉他的手,心里多了几分感慨,冲动之下,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讨好的叫道:“小予……”
  司道予由他拉着,俩人谁也不吭声,幽深的洞里只听见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戴亦实在忍不住,手使劲一拉,另一只手揽住了司道予的腰,细软的腰肢贴在身上,让他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他的头放在司道予的肩上,哑着嗓子在他的耳边说道:“司道予,小予,这些年我想你,想的狠……”
  司道予深吸了一口气,让心里的激动慢慢平复下去,这么多年的等待,原来没有白等,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可是,当年他就那么走了,挥挥衣袖一点云彩没留下,音信全无,如今就这么回来了,难道就这么原谅他?他攥紧了拳头,这不可能。
  戴亦紧紧的抱着他,不停的叫着小予,叙叙叨叨的说着这些年的思念。
  司道予听的心里发紧,眼眶发涩,索性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将他按在洞壁上亲了个够,直把他亲的脸上滚烫一片,身下□□的顶着自己的小腹。
  戴亦抚摸着他的后背:“小予,小予,我们在一起吧,我想你想了这么些年。”
  司道予默不作声,只是安抚性的亲亲他的额头。然后再继续那窒息性的、如同绝望一般的吻,那里带着的不仅是思念,还有司道予的恨意。他咬破了戴亦的唇,狠狠的在那伤口中吮吸,血腥味让他的眼神变的疯狂。
  两人还是出了山洞,看见外头明晃晃的太阳,司道予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儿,忽然有种重生的感觉,他猛的甩开戴亦的手,大步的向车走去。
  戴亦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耳边听见汽车启动的声响,司道予大叫一声:“戴亦。”
  戴亦抬头望去去,司道予在窗子抛出一样东西,他赶紧接住。
  再看司道予的车子向后一倒,一打转向,司道予白皙的手在窗子里伸了出来,遥遥的跟他摆手再见,车子喷出两道青烟悠悠的去了。
  戴亦看着手里的手电筒,再回头看看山洞,朝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大骂:“司道予……我操/你大爷。”其实他更想说:小予,等我一起走……
  可是有些话,在幽暗的山洞里和在这灿烂的阳光下说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戴梵的秘密

  司道予开着车去了酒店,酒会基本结束了,他懒得应付开发商,让下面的人去接触,只告诉助理要回京。
  戴亦再次被司道予的车蔑视了,眼睁睁的看着车子牛逼哄哄的喷着青烟离去,这次却没想去追,他要先见见戴梵。
  戴梵穿了一套中式休闲家居服,鼻子上架着副金边眼镜,看着倒是一派儒雅斯文,正在装模作样的看书。见他进来,只撩了眼皮问了一句:“见过司道予了?”
  戴亦双手按着桌案逼视着他:“你们早就接触了是吗?”
  “嗯,有三年了吧。”戴梵头也没抬,依旧在翻书
  戴亦惊愕:“什么?”他以为戴梵不过是为了这个飞机场项目而跟司道予搭上关系,他尚不能确定司道予的身份,只知道他很大的背景,这些信息来自于小助理。可是听了戴梵的话,真的让他吃了一惊,自己这么找司道予,可戴梵跟他接触了三年,自己居然一点不知情。他是不是太相信戴梵了?
  “三年,你们接触了三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火大
  戴梵翻着书,不在意的说道:“你也没问啊。”
  “你明知道我在找他。”
  “唔,知道,可是那又怎样?”
  “什么能怎样!”
  戴梵站起,背着手看着窗外,带着无限感伤:“偶感辛酸时落泪,初逢落寞倍揪心,十年啊!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年?戴亦,其实我一点也不希望你们见面?”
  戴亦有一霎的失神,还好他已经习惯了戴梵的偶发神经,皱眉问道:“为什么?”
  却听戴梵冷静而又果断的道:“你还是把老娘那里摆平了再说吧,司道予可不是十年前那个呆萌的小姑娘了。”伤春悲秋的情绪一扫而空,戴亦气的瞪眼,神经!
  戴亦坐进沙发,好整以暇:“你跟我说说他的事。”
  戴梵开口说了句话,吓了戴亦一跳:“你有个儿子,今年十岁了。”
  戴亦在沙发上弹了起来,戴梵不着调的按了按沙发,自言自语的道“没弹簧啊,都是海绵的。”
  戴亦一点也不奇怪戴梵的反应:“你能正常点不?”
  戴梵点头:“嗯,你的弹跳能力还这么好!”
  戴亦沉下脸:“说重点。”
  “唔,你儿子不错,知道我是他爸爸的哥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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