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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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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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瞥了瞥唇,自己的耳垂被应梓中含住了,带著耳饰的地方被他反复舔舐,又痛又痒。
  他忍不住想起齐老板为他带上这东西时的情景,眼睛里是慢慢的惊艳,应梓中虽不说,却还是对他的耳环乳环十分喜爱,时常把玩为乐。
  不是没有过毁去的念头,就算毁了又能如何?
  虽然身子好了不少,可他的心却一日日蹉跎成枯槁,或者也像行尸走肉一般。想起先前的日子,还会笑一笑,想到以后,便只好暗自伤神。不知为何,池砚总觉得自己看不到来年的花开了。
  他软了身子,任应梓中抚弄自己的身体,被调丨教得敏感的身子不自主地迎合著那人小心翼翼的动作,阵阵欢愉袭来。

  番外… …如此

  接下来是毫无悬念的。应梓中一掷千金,买下了承想。
  全场哗然。
  来尝鲜的人有,愿意买佳人一夜的人有,这么动真格的还真没有。
  应梓中骄傲地握着代表承想身家性命的卖身契,盯着一身红衣的身影出神。
  承想只是默然转身,扯下了累赘的发冠,疲倦而失望地走在长廊上。
  到底算什么呢?
  是买下,不是竞菊,不是为了一晌贪欢,而是长相厮守,日夜缠绵。
  老板倒是没怎么诧异,含笑收下银票,道:“既然是直接买走的人,那么,明儿也是个好日子,应公子只管来接人。”
  有钱,什么也能买到。
  传言,为此,应家老爷气的咳血不止,扬言将应梓中逐出家门。应家兵荒马乱。东篱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齐铭远自那夜,就像消失了一般,找不到痕迹。
  老板笑眯眯地爱抚承想的脸,道:“以后做了别人的人,可别再任性。”他用力拧了一圈他脸上的肉,笑道:“若是混不下去了,就回东篱下,这儿永远留给你一个位置。”
  “铭远在哪里?!”承想摔开他的手,冷冷道。
  老板意味深长地瞟了承想一眼,凉凉道:“你管好自己的事就成了,还有闲情理会别人,嗯?”
  承想倔强地瞪着老板脂粉灿烂的脸,不肯罢休。
  “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东篱下的人了,我东篱下的事,你也无权过问。”老板挑了挑承想的下巴,带着一丝怜悯道:“自身难保的人,还是多管管自己吧。哈哈哈哈。”
  承想怔怔地呆坐着,直到承情怯生生地溜进房,塞给他一张纸条。
  “铭远他被老板关起来了,初雪去看了他,然后带给你这个。”
  “嗯。”承想看完纸条。
  “哥,你真的要走了吗?”承情的年纪还小,可是,在这潭浑水中,有几个人能如一般少年的纯净?
  承想握住承想的手,道:“以后,你要乖乖的,好好的,知道吗?”
  承情大概也知道以后难以再见了,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来。
  承想叹息,搂住他的头,道:“谢谢你。早点回去吧,不然又要挨打了。”
  “可是……”承情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哥,我……”
  “这又不是要死,这么紧张?”承想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后背:“回去吧。”
  承情恋恋不舍地回头,最后看到的是承想木然的脸,斜靠在靠背上,纤细孤独。
  纸条上是铭远的字迹:
  一切珍重,勿念。
  你要我如何……不挂念呢?
  应梓中道:“你是我的了。”他打横抱起承想,头也不回地大笑而去。
  身后,晨起的东篱下朱门紧闭,门可罗雀。
  承想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玩偶。应梓中看他的眼神,带着不可思议的狂热。
  他并不知,这个人到底怎样的。
  以前匆匆一瞥,他阴沉的眼神总是让人畏惧。如今这样,铭远却算是把自己托付给了他。
  混乱的一切。
  承想忽然觉得累了。过去的时间,他活的浑浑噩噩的,就算再努力地,想要如何如何,最后也只是被别人随意摆弄。他只想去问问齐铭远,到底为什么,算什么。他是可以随意送与别人的物件吗?他……是可以一句珍重就可以打发的人吗?
  以后会如何,他不敢多想。
  还能再见吗?
  承想偷偷回头,那个他生活了十五年,有过欢喜有过痛楚的地方,真的就要在身后了,真实的难以置信。
  应梓中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我带你回家。”
  家……哪里才算是家?
  一瞬间,承想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他也不过是飘萍,在浮世中沉浮,不知何时就要破裂成碎片。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直觉上是危险,他不敢,不愿去碰触,却被不顾一切地拥抱了。
  应梓中加重了手臂的力度,像哄个小孩似的轻轻晃着他:“以后,我会好好看着你。”
  承想轻声问:“铭远他……与你?”
  应梓中一怔,转而笑道:“放心,我答应过他的。”
  承想识趣地没有再问,他是被买下的物件,根本没资格多嘴。
  说什么自由啊,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另一个!

  第五十二章

  先让池砚舒服了,应梓中才小心翼翼地深入他体丨内,在触碰到最深处时,满足地感叹一声,圈住了怀里的人。
  池砚体虚,犹浸在欲海中不可自拔,温热的指头在乳丨头上挑弄,那儿便充血硬起来,应梓中撮过唇去,衔著那枚亮晃晃的乳环舔弄,逗得池砚犹如白蛇似的在他怀里扭动,应梓中倒吸一口气,下身便不由自主地戳往那个销魂之所,次次顶到凸起处,销魂蚀骨的潮浪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两人,喘息连连中,池砚两条腿绕上应梓中的腰,眼睛水蒙蒙地看著应梓中,可怜可爱的神情令应梓中不可自持,应梓中看的目眩神迷,渐渐失去了分寸,力气更大起来,池砚承受不住,呻吟中便夹杂了呼痛之声,应梓中闻声醒悟过来,池砚已然痛到脸色发白,忙缓下动作,轻柔地亲亲他的下颌。
  池砚含泪地眨著睫毛,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不必这样对我。”
  应梓中一滞,随即温柔地笑笑,道:“你不要想多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也不会这般对你。”
  池砚闭上眼,又睁开,抿了抿唇:“这算是临死前的宽慰吗?”
  应梓中脸色一变,道:“胡说!”池砚默不作声,应梓中缓下神色哄他:“你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到了春天,就好了。到时候,我陪你去江南,好不好?”
  像是被顶到了哪里,池砚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歪著头,强抑著知觉,应梓中凑过去吻他的唇,道:“不要忍著。”
  池砚哆哆嗦嗦地开口:“你……再慢些。”说著,又看看应梓中,发觉他并未生气,才续道:“我觉得,胸口很闷……”
  “嗯?”应梓中急忙起身,扶起池砚。果然,脊背上全是冷汗,只得披衣下床拿了热水,洗过手巾后替他擦拭。
  屋里原本就温暖如春,应梓中怕池砚冻到,又多搬了几个火盆到床边,摸著他暖一些了,才松口气躺在一旁,却是再也不敢动池砚一下。
  应梓中自己憋著难受,正想著要不要再自己解决了,一只温凉的手掌悄悄伸了过来,握住了他□,上下撸动。
  应梓中一惊,转头瞧见池砚正一脸正色地抚慰他。
  毕竟是受过调丨教的,池砚做起来有模有样,纤细微凉的指头在火热的□上来回抚摸,指甲顺著暴起的经络滑过时,应梓中不由得握紧了身下被单,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你休要玩火……”
  池砚的声音有些飘:“我学过的……不然,用口?”说著,他真的就俯下身去。嘴唇还未碰上,应梓中便拎起他,握住他的胳膊,厉声道:“把你学的这些劳什子统统忘了!”
  池砚幽幽道:“大人……我是倌,学这个才是本分……”
  应梓中心头的无名火被一句话泼灭,他丧气一般倒回去,心中郁结不可当,池砚又伸过手来卖力地抚慰,应梓中自暴自弃地揽住他的腰,翻身压住,将他的手塞到两腿间,喑哑著声音道:“那就好好做……”
  指头在前端不过几下磨蹭,应梓中便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池砚有些茫然地松开他,觉得腿间粘湿一片。应梓中尴尬地给他擦干净,小声道:“真是好久了……”
  池砚先是一愣,继而莞尔笑。
  应梓中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按住他的嘴,故作严厉:“再笑……让你明日起不来床!”
  池砚却是笑不可止,跟朵花儿似的乱颤。应梓中无奈,只好拿口唇堵住他的。
  东篱下的事务交接极快,齐老板与四位教习商议一夜,第二日,花教习便成了东篱下的新老板。
  齐铭远交出那枚嵌著蓝宝的指环时,觉得沈甸甸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也同时碎了。花老板脸色颇为凝重。
  四位教习都是老人,此番齐铭远二话不说把东篱下给了自己,除了初雪,其他二位不是没有意见的。齐铭远只是多给他们支了些银子,足够以后养老了。花老板以为自己可以回乡下种田养老的,没想到还是得接手这个烂摊子。
  那时,齐铭远跪在他们四人面前,撕掉了自己签下的死契,已经是触了东篱下的规矩,合该被杖责而死的,初雪与花教习为他力争,才换了他的活命。只是,他却始终不能脱了贱籍,终此一生,也是个不清不白的人了。
  齐铭远笑道:“能活著出去,我便满足。”
  花老板只是叹气,初雪却握著他的手垂泪。
  “你这个性子,还是改不了。”齐老板拍拍初雪的背,抬头时,郁唯正静静站在初雪身后,深深望著他。
  “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待初雪。”齐老板把初雪送回郁唯怀中。
  “铭远……你要回家乡吗?”郁唯问。
  “我怎么有脸回去?”齐铭远苦笑:“你的事……是我不对,你若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郁唯道:“落到东篱下,也是造化弄人,不能全怪你。而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还要谢你也不一定。”他爱怜地握紧初雪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也好,那……看在我们一起长大读书的份上,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说吧,只要不伤人性命,不背人良知的,我一定做到。”
  齐铭远背过身,沈吟半天,才道:“池砚……他要是出什么事,求你……能去看看他。”
  郁唯笑道:“这个,一定。”
  齐铭远转身道:“千万要去瞧瞧他……我……实在不放心。”
  初雪擦泪道:“我们都心疼那孩子,你尽管宽心。”
  花老板也道:“是啊,倒是你,这是要去哪里?”
  齐铭远恍惚一下,喃喃道:“该去哪里,就是那里了……”他笑了笑,道:“若到了地方,我会给你们说的。”
  他抬头看著前方,远远的有个人坐在马车上,在等人。
  齐铭远扶了扶包裹,向三人深深一拜,道:“珍重!”便头也不回地去了。
  应梓林接过他的包裹,扶著他上车,问道:“都交代好了吗?”
  齐铭远疲倦地靠在一旁,道:“嗯……以后,这里与我,便无半分瓜葛了。”
  应梓林笑道:“我先送你去我那儿,再慢慢商议以后如何,行吗?”
  齐铭远道:“随你。”
  应梓林哈哈大笑,挥鞭策马,身后一阵尘土飞扬。
  郁唯挽著初雪的胳膊准备回去,花老板道:“雪儿,你也要走吗?”
  初雪点点头:“他走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再者……”他看了看郁唯,笑道:“他也不愿我再在这里了。”
  花老板有些伤感道:“以后,东篱下就真的是东篱下了,冷清了许多。”
  郁唯接口道:“最好是没了,省的祸害。”
  花老板狠狠剜他一眼,骂道:“你懂个屁!少了东篱下,没准就多十几个东篱上!天下娼馆这么多,单单祸害谁了?”
  郁唯语塞,闷闷地说不上话,花老板得意地扬著下巴,笑的开心。
  初雪忍俊不禁道:“好啦……以后,也不必我们来蹚这浑水。花师傅……这里就多多麻烦你了,尽管我也很厌恶这儿,不过毕竟有铭远的一番心血在,还是不要糟蹋了。”
  花教习点头道:“我有分寸,你且放心。”
  东篱下换了一代一代人,也还是润京的销魂乡,不是没有道理的。

  番外… …由来

  齐铭远果真在接客,一个连一个,甚至连沐浴的空闲都没有,刚从一个男人的身下爬出来,便立刻被另一个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应梓中的手扶在门框上,半掩的门后什么都看的真切。齐铭远像是感觉到什么,平静的脸转过来,透过身上不断起伏的彪形大汉,对应梓中淡淡一笑。
  他的两条腿无力地耷拉在床边上,丝丝缕缕混杂著血痕的精丨液淌到脚踝,身体被那个客人随意揉捏,白花花的肌肤上全是被抓扯出的青紫的痕迹。整个人,似乎除了还能动弹的眼珠,和硬扯出的笑颜,跟死物无甚差别。
  应梓中血气冲脑,就要冲过去救他起来,齐铭远却颤巍巍地抬起手臂,摆摆手,接著又被身上那人按住。
  “婊|子养的……被丨干成这样还想著勾搭人,真丨他|妈欠操!”
  那人转身朝应梓中啐了一口,扳开齐铭远的大腿,狠狠地弄将起来。齐铭远承受不住,平淡的脸上顿时皱成一团,不知是痛极还是爽极地哼哼唧唧叫出来,指甲抠在床沿上,生生把坚硬的黄杨木也掐出了印子。
  “你!”应梓中再也看不下去,急走几步就要过去。
  “不用你管!”
  齐铭远扭过头,自暴自弃地抱住身上的男人,硬撑著去迎合他。
  “用力啊……奴家好爽啊……啊……嗯……啊!”
  身上的男人亦兴奋地大叫,在他身上抽丨插,骂骂咧咧道:“大爷好好喂饱你……小贱丨人……”
  应梓中何曾见过如此淫丨浪放荡的景象,先前还存著几分怜惜之情,此时被齐铭远呵斥,也是怒火中烧,愤愤然道:“无耻!”挥袖而去。
  齐铭远冷冷一笑,夹紧了身上那人的腰,下半身狠狠一吸,那个人就低吼著泄了出来,倒成一堆肉泥只顾著粗喘气。
  齐铭远艰难地掀开那个人的大腿胳膊,远远地缩到墙角,手掌摸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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