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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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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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莫大最多也就只能暗地里翻点小浪花出来,他若是真有能耐猜到任我行的计策,就该在落脚处布下天罗地网等贾布带着人自投罗网,到时候,这五岳剑派的头一场胜仗,哪怕是左冷禅,日后也不敢小觑了他。而现在……分明是从哪里听说了贾布要带人偷袭,根本来不及有所准备,这才只能先带人远走避祸。

    至于莫大这消息的来源……

    上一世,任我行从西湖地牢里逃出来时,曲洋和刘正风已经双双身亡,而他们之间的事,哪怕是向问天也不会随便乱传,白道黑道又各有顾及,任我行自然是无从听说,再加上他当时一心要重新夺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更没有心思去问这些闲事。而东方不败,那时虽已经不理教务,可江湖上的风吹草动,又岂能瞒过他的耳目?

    曲洋在东方不败的注视下,脸上慢慢褪了血色,惨白一片。他和刘正风虽素不相识,甚至连话都没正正经经地说过一句。可那个人单凭一管洞箫,竟能和他琴音相通,琴箫相合,虽只得一次,一曲弥高,却仿佛花尽了平生。这样的一个人,偏偏又是五岳剑派的要紧人物……但若是落入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手中,即使不死,这样的曲子,他以后还能吹出来么?

    “教主……”曲洋嘴唇轻颤,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

    “曲长老去给贾长老传个信,衡山派的人已经走了,让他不要耽搁,立刻赶往黑木崖,和向左使汇合,别误了大事。”东方不败突然插口打断曲洋要说出口的话,“那个刘正风就先留着,也好让莫大识相一点,乖乖呆在衡山做他的‘潇湘夜雨’,少和左冷禅掺和。”

    曲洋猛然一凛,东方不败这番话意有所指,话中明显的警告之意,却同时也说明了只要莫大不擅动,他也就不去为难刘正风。

    暗自松了口气,曲洋向东方不败躬身:“属下得令。”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东方不败手一松,杨莲亭浑身软倒,噗通一下摔在任我行脚下。

    阳光下的一瞬,东方不败清楚地看到他眼角一行泪沿着脸侧滑入耳廓。只不过,东方不败清冷一笑,他清楚,这只是在阳光刺激下的产物而已,无关人,无关心。

    就和前世一样,有些他视如珍宝的东西,对于这个杨莲亭而言,也仅仅只是权力刺激下的产物。即使重来一世,他再次双手捧上,终还是会被弃如敝屣……

    任我行一时摸不清东方不败的意思:“这……”

    “我要他活着。”东方不败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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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呼~东方终于彻底想清楚了~杨莲亭可以画圈圈了~任大叔乃可以放心上了~

    话说,顺带歪头一问:有木有人想看曲洋和刘正风的番外咩?想看的童鞋举个手呗~

    感谢mousejun童鞋扔了一个地雷

 48章

    东方不败沿着村子最外面的一圈矮篱笆朝外慢慢走。大约走出五六丈的距离;只见地上赫然出现了一双脚印;深及寸许。东方不败停住脚步细看;但见那双足印之中并无山石碎粉;又一般深浅;平平整整;就像有人故意在这山路上细心雕刻出来的一般。

    莫大将杨莲亭掷出后立刻飘身远退。一进一出的运劲俱在一双脚上,势必会留下如此足印。方才正值正午,阳光耀眼;再加上莫大将杨莲亭掷出后立刻飘身远退,寻常人全然不曾注意到他的身影。而东方不败却在接住杨莲亭之前,根据他来处的方向激射出一根银针。

    现在看来,他的方向并没有寻错。即使他此时的功力还未达到全盛时期;那根针当然杀不了莫大;只不过东方不败本来也就只想让他带点伤而已。

    衡山一派本就对左冷禅心存不满,经此一次,也算是送了个能和嵩山派划清界限的借口给莫大。而华山派又蛰伏不出,五岳剑派只剩其三,所谓结盟已是名存实亡。即使其他三派同时攻到黑木崖,人心不稳之时,前有向问天,后有贾布……

    东方不败不由笑了一声——还以为这次总有一场恶斗,哪知除了和任我行不真不假地交了几招,居然连个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任我行你究竟想如何?”东方不败抬起头,背负着双手忽然转身。

    “嗯?”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人应了一声,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全没半点跟踪别人的觉悟。

    “我之前就说了,当年你我之间的恩怨,就此不提……”

    “那现在呢?”任我行目光如电,紧紧地盯着东方不败。这句话,东方不败在太行绝壁上就说过一次,当时他就直接堵了回去,只不过接下去的话却正好被刘正风打断。

    “只要不提过去的恩怨,从此我姓任的是生是死,也就不干你的事了。日月神教一统江湖也好,被围剿殆尽也好,你也都可以不再过问。你只要现在直接带着杨莲亭远走江湖就好了么?”

    东方不败不由一愣。他重生之初,仇深刻骨,一心想着要再夺一次教主之位,这一次定要赶尽杀绝,为前世的自己报仇,为杨莲亭报仇。

    可三年来,那份噬骨的恨意早已不知从何时起渐渐淡了。这次离开黑木崖之前,虽然他还是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几年的悉心经营,加上前世的一些记忆,要拉拢原来的一些羽翼并不困难,可以说,如果他现在想再策划一次夺权,成功把握决不再前世之下。可是却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有动手。

    直到他发现任我行竟还是那个他已经叛过了的任我行……震惊之下,也激起了他的傲性——做过的事再做一次又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这事还是任我行此生明知故犯,放任自流的结果。

    上一世他步步为营,为了不让自己成为没用的弃子费尽心思拉拢黑木崖上各方的势力,最终的夺权,一半源自任我行对他手上的权力愈发忌惮,猜忌日益加深,而另一半,则是他尝够了高高在上的权势带来的甜头,自己野心膨胀。而到了这一世,若是他夺权反而变成了任我行送权,那还有什么意思?

    而任我行的心思……

    他们两人之间的纠葛倒还真是理不清又算不明……

    此行出来的路上,东方不败心中确实萌发了去意。对他来讲,待救了杨莲亭,也算是就此往日的恩怨都告一段落,从此天高海阔,也没什么必要再回黑木崖。以他此时的心境,自然是不会带着杨莲亭,只是准备一人投身江湖,或寻个地方隐居,或居无定所,四处浪迹,踏遍大江南北,随心所欲,这多出来的一生倒也能活得惬意。

    正自出神,肩头忽而一紧,被任我行牢牢握住。

    “东方,你要救杨莲亭,我便救他。你要他活着,我便不杀他。你要日月神教,我便将实权统统交付给你。”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面对面站得极近,双手半张,毫不设防地将整个胸腹要害尽数展露在东方不败面前。手上渐渐用力,握紧略显瘦削的肩膀,仿佛怕一松手,东方不败立刻会飞身掠走一般。

    言下的挽留之意,任我行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东方不败却听得分明。你要如何,便待如何,任我行一世枭雄,纵横天下,能做到这一步,又谈何容易?

    “你死之后的一年,我率众直上华山朝阳峰。那时五岳剑派生了内乱,四分五裂,根本不堪一击。华山上下,放眼望去,俱是我日月神教的教众,耳中听到的,全是‘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之声,也难怪那些古代皇帝都要去祭山,可真是威风凛凛。我本来也想学一学那些读书人,说一句‘但愿千秋万载,永如今日’……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你,一口气一下子上不来时我还在想,只可惜这一天,你没有看到……”

    东方不败不禁动容。任我行对他的心思,虽说得不甚明了,可他终究还是知道了。不是不信,却始终不知这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本来还以为是这一世因为罗钰的反叛才令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前世的恩怨,竟是以这种方式作为了结……

    “我不走……又能如何……”肩头微痛,东方不败不由皱起眉,却没有挣开,“留在黑木崖继续做副教主么……”屈居人下,东方不败又岂会甘心?但是如若不然,难不成,还要再夺一次权……

    迷离的神色只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便立刻有了决定,一双深湛漆黑的眸子便立刻清润起来。

    “就算要回去,我想先去个地方。”

    任我行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松口,一怔之下,手上不由撤了力气。

    “你若不急着回去,便一起来罢。”东方不败轻然一笑,反手攀上任我行的手臂,在他紧握住自己肩膀的手背上拍了拍。

    任我行的手顺着他的力道从他肩上滑落。每每遇到东方不败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淡然模样,他就不免有些头疼。前世是担心东方不败又想出什么计谋要和他斗智斗力,而现在……越发忐忑。

    但这时候,东方不败如此含糊不清的态度,总比去意坚定,立刻甩手走人要好。

    任我行任由东方不败安排青龙堂一大半的人马分批再赶回黑木崖,只留下包括曲洋在内的二十余人,雇了两辆大车,将杨莲亭和刘正风分别丢进车里看管,其余人都乘马而行,缓缓向东。

    一连走了几日,无论是两人之前的事,还是黑木崖和五岳剑派的江湖纷争,东方不败一概绝口不提,也不去看杨莲亭。一路上只引经据典,和任我行谈论当地的风俗景致,偶尔任我行问及此行的目的,也被他立刻岔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倒更像是商贾人家携家带口出来游山玩水。等到了运河边上,东方不败指挥众人弃车弃马,改为乘船,折而南行。

    船上日长,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便终日凑到一起,一个说东方不败身死之后的事,一个则将任我行在西湖地牢里的十二年里错过的江湖风云。

    只是两人上一世的死期实在差不了多久,而东方不败却有足足十二年的事情要讲,任我行简简单单几句话讲完后,干脆听东方不败从日月神教如何与五岳剑派明争暗斗讲到左冷禅又是如何先后暗算各派掌门。这些任我行离开西湖地牢后虽然向问天都曾向他讲过大概,但从东方不败口中听来,自然又多了几分他的看法。

    这两人俱是见多识广,心思机敏,这些江湖纷争纵使自己当时一时有当局者迷之处,两人一参详,立刻清清楚楚。到最后,他们越说越投机,几日间说过的话,怕是要比两辈子加起来都要多。

    如此一来,时间便过得飞快,转眼便已经过了长江。

    这一天,任我行和东方不败谈到令狐冲的剑法,任我行还在西湖地牢时曾与令狐冲正面交过手,虽然当时他意在脱身,用内力将对方震晕,若论剑法的高低胜负,却还是没来得及分出来。而令狐冲跟着任我行向问天一同回到黑木崖时,东方不败也以针对剑地与他交过手,以一敌四,令狐冲仍然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令狐冲的剑法确实为他生平仅见,如非内力远胜,要赢确也不易。

    两人说到兴起时,干脆随手拿了支笔,在船舱内比划起来。

    “不对。”任我行比着笔杆,像用剑一般对着东方不败左胸的方向斜斜往上一刺,招式未老,随即又往右一带,笔端微微下压,瞬间滑到了他右肩。这笔杆要比长剑短了许多,到了他手里使来,两招之间却也看不出丝毫疏漏,变招之间毫无破绽,他一边出招,口中一边说道,“我当初用这招时,那令狐冲是这般横剑一封,剑尖又是这般……”说着他手中笔杆招式一改,做了个斜指小腹的招式。

    “嗯。”东方不败点了点头,“照这么说来,他用的确实不是华山派的剑法,你说他的剑法是风清扬教的,这风清扬却是华山派剑宗,若是能教得出这般本领,剑宗又怎会被气宗所灭?”

    任我行点头:“当时我也是这般说法,可那令狐冲却反问了我一句,说他这剑法若非风清扬所传,更有哪一位高人能传?我一想确实如此,当世高手,除非你亲手交出来的弟子,又有几人年纪轻轻,能有这般能耐?”

    “令狐冲……”东方不败面色一冷,“就凭他也配做我的弟子?”先不说当日令狐冲冲入他的房间指着他大骂男扮女装的老旦,听说那时任盈盈一心为着那小子,不惜把自己都压在了少林寺,可那小子的心里倒是装着别个女子,若换作他是任盈盈,早就一剑杀了干净。虽说今生他自重身份,不会再去找这个无名小子算这笔旧账,只不过对这个人,他却是全无好感。

    “那小子其实也算是个可造之才,重义重诺,一点也不像他那个伪君子的师傅那般讨厌。五岳剑派下能有这样的弟子,也不容易了。”

    东方不败却不以为然。

    就在这时,船身微微一晃,靠了岸。

    “这就到了?”任我行皱了皱眉,他之前和东方不败聊得入神,全然没注意到船舱外的景色。此时船夫正卸了桨,抛下重锚,船身边晃边慢了下来,从河面上望出去,但见官道笔直,行人比肩,耳边笙歌隐隐,欢笑不断。官道尽头,高大的城墙拔地而起,似曾相识。

    任我行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他被囚居了十二年的杭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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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下一章让这两只别别扭扭的把事儿给定了~早定早安心~大男人,就要干脆点~东方,乃就从了吧~

    另,童鞋们不要太想念杨莲亭,两位教主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要,他先消失一会儿,等教主大人的事儿定下了,再给他出结局咩~

    感谢没救的懒崽童鞋扔了一个地雷~鞠躬~

 49章

    东方不败见了任我行的脸色;微微一笑;神色自然地上前打起舱口的竹帘;示意他先行上岸。

    岸上已经有江南一路分坛的教众备下马匹马车。

    进了杭州城;一路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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