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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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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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令我心生顾及,从此听从你少林派的号令?”任我行目中怒火焚烧。

    “不敢,贫僧只不想见到任先生再徒增杀孽。”方生又迟疑了一下,将手伸向东方不败的方向:“另一丸,还请东方先生服下。”

 19第十九章

    众人皆是一愣。

    “刚说你这大和尚有些门道,就不靠谱起来,我东方兄弟没病没痛的,又要服什么药了?”任我行冷笑,“嘿嘿,俗话说对症下药,可你这药丸就跟发糖丸似的,左一粒右一粒。人人都能服的,那可不叫灵药,而是毒药了。大和尚这番作为,难免要叫人以为是怕和我们交手这死伤的小和尚太多,转而要靠下毒为门下弟子报仇。”

    东方不败心中开始也是一般想法,论功力,方生虽比任我行要高出一筹,但不免要顾及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而束手束脚,百招之内,两人可谓是胜负难分。而百招的时间,足够东方不败和向问天将他带来的四名僧人尽数毙于掌下。

    但是,这算下毒?连生死都走过一遭的东方不败也有点懵。

    “东方先生,”方生涵养极好,被任我行一通冷嘲热讽丝毫不动气,口中的劝说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你目前修炼的武功虽然威力极大,但运行之法太过霸道,实在是于己无益。”

    他又低声念了句佛号,向东方不败走进两步,手里的药丸几乎递到了他面前:“须知凡事不可强求,若一意孤行,强练下去,恐有内息失控,经脉逆转之祸端。少林寺的疗伤灵药以固本为主,深具调理经脉之效,只要你今后不再冒险继续修炼这门武功,便不会再有走火入魔之患。”

    东方不败心中一凛。他确实是在强练“葵花宝典”,虽然明知少了那至关重要的一刀,其中必定是凶险万分,可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高深绝学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的在他心里,这是任何一个习武之人都不可能抵挡得住的诱惑。更何况,这套内功运行法则,本就是他前世熟习了的,稍稍一动念,便自然而然的照法而行。若弃而不练,岂止是锦衣夜行,简直就跟没穿衣服一样。

    他昨晚和向问天交手时,内力相交之时,内息已经隐隐有失控之象,刚刚一招之间,内息突然四散,自己手中的长剑,有一半正是被这股乱窜的内息所震断。

    而方生一句“凡事不可强求”,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在他耳朵里,倒成了另一番意味。心中的一股傲气顿时如热血奔涌一般翻将上来:“不可强求?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什么是我东方不败强求不到的。”

    “我日月神教在尔等眼里,本就是魔门邪道,又何来走火入魔一说?”东方不败折起冰冷的衣袖,语气波澜不惊,“若是弃而不练,和自废武功何异,岂不是正好随了你们的意。”

    “不错,照你这么说,我日月神教上上下下岂不是都要问你讨颗药丸,然后把自己的武功都废了。最好再投入你少林门下,从长棍马步开始练起,这样就永生永世不会走火入魔了吧……”向问天面露讥讽,哈哈大笑。

    “废话少说,”任我行冲向问天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做些无谓的争执,“大和尚,你当真能救我女儿,我任我行承你的情。将来在江湖上,就算遇到些少林派的徒子徒孙无礼,我也不为难他们就是了。”

    任我行向来目中无人,独来独往,能做到如此,已经实属不易了。

    “阿弥陀佛,能得任先生千金一诺,贫僧惶恐之至。而若任先生能将这份仁心厚德散于江湖,日月教又岂会沦入魔途……”

    “方生大师可莫要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截住他的话头,这老和尚一番絮絮叨叨,想是念经念习惯了,竟迂腐得以为凭几句话就能叫任我行从此不开杀戒?还是以为日月神教就只有任我行一个人了?

    方生向他投来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也罢,既然如此,任教主若想少林寺为令千金解难,贫僧斗胆,要先将任小姐抱回少林寺细细调养,等方丈师兄自泰山日观峰回来,再向他请示。任教主以为如何?”

    他从“任先生”的称呼变为“任教主”,想来也是明白了任我行身为日月教的教主,是绝不会因为他几句话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况且,他身边还有向问天和东方不败,也都是出手狠毒之辈,尤其是东方不败,他虽然现在在江湖上还没什么大名气,但其身上的煞气,竟隐隐有和任我行分庭抗礼之势。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通过任盈盈,让任我行在横行江湖时,心里能有所顾忌,再者,任盈盈现在还是不知正邪公里的懵懂婴儿,按照任我行对女儿的看重,只要他们花时间将任盈盈教导得明辨是非,定能对任我行有所影响。

    东方不败眉峰微扬,猜到了方生的用意。忍不住腹诽:“所谓的名门正派,所想所为,何其可笑?”

    “好。”任我行这一个字说得极大声,别说一直插不上话的向问天,连东方不败也是大吃一惊,“小女就交由少林高僧多费心了。”

    方生见他答应的痛快,不禁大喜。

    “不过,你既然也不能确定方证方丈是否愿意出手相救。不如,向长老也一起去,若方丈不愿意救,他就将盈盈带回来,也省得被人说我们赖在少林寺。如何?”

    任我行接过方生手里的药丸,在手里捏碎了,慢慢的喂进盈盈嘴里。这药丸颇有续命吊气之效,遇水即化,因此盈盈虽小,倒也能和着口水咽下一点,至于大部分掉落在她襁褓上的,任我行自然不会去替少林和尚心疼。

    此言一出,东方不败立刻明白过来,暗自冷笑:“任我行果然是特意来到少林寺地界的,他这主意打得倒是好。盈盈尚未断奶,这一上少林,杨氏势必要跟着一起去,一个普通的流民,少林和尚自然不会多加留难。而她弟弟还被任我行扣在身边,一言一行,自然会对任我行言听计从,而任我行还嫌不够,居然还借口将向问天也留下,这下,少林寺怕是要吃亏不小。只不知他究竟所求为何?莫非是要用少林寺的“易筋经”对付“吸星大法”的真气反噬?”

    方生一心向佛,何曾会像他们一般日日算计人心,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听他说得确实在理,当下也不多计较,点点头,将缓过气来的任盈盈接在手中。

    任我行带着东方不败和杨莲亭,走得颇为潇洒,连马车都不再要,解下马来,三人三骑,转而向西,头也不回的奔驰而去。

    “东方,我这门‘吸星大法’,只是从一本古籍上学来的只字片语,所以对上少林寺那帮老和尚,怕是要吃些亏,我们现在去寻一寻完整的练功心法,若是寻着了,必可无敌于天下。”任我行纵马如踏云,冲出城门时,不慢反快,守门的官兵根本来不及阻拦,他就已经飞驰出去。

    “去哪里寻?”东方不败握住缰绳的手指节捏的发青,不自觉间缠上了几缕马鬃,引得马儿仰头一声长嘶。

    “往西,先去凉州再说。”任我行鞭梢往西一指,意气奋发。

    “终于要来了。”东方不败垂下眼,狠狠往身后挥了一鞭。鞭梢在空中绞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啪”的一声,清脆的仿佛打在人心上。

 20第二十章

    少了妇孺,东方不败三人一路换马,进入凉州道时,碧青的新枝已经褪去了初芽时分青涩的嫩绿,茁壮的枝桠在炎炎的日头下,满满的遮出一片片阴凉。

    杨莲亭一开始还不会骑马,瑟瑟缩缩的拉着缰绳被那两人远远的甩在后面。

    东方不败这时才想起,现在的杨莲亭,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有些不适应的暗自摇头,拉马往回走,一路小跑着到杨莲亭马旁。

    正想将他抱过来一骑同行,却被任我行拦住。

    “堂堂男儿,岂能连马都不敢骑?你还能带着他一辈子不成?”

    “只要他愿意,就当是续了前世的情义,又有何不可?”东方不败心中暗想。看着紧紧抱住马颈的杨莲亭,一直绷紧的神色露出一丝松动。

    上一世,他自宫练气,炼丹服药,直至深闺绣花,爱极了杨莲亭的刚硬性子。比起那些一见他面就唯唯诺诺的属下教众,一闻他名就四散奔逃的江湖宵小,他总觉得杨莲亭那般才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儿。他甚至不惜将辛苦谋算得来的一切尽数相让,只为了能从那个身影上看到几分叱咤江湖的影子。

    现在,不过是带他骑个马而已……

    任我行却不理会,拦在东方不败马前,直接将杨莲亭往马上一扔,一鞭子抽上马臀。

    马儿吃痛,撒开蹄子,伸长了脖子狂奔起来。

    东方不败被任我行一拦,一把没捞到缰绳,杨莲亭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带得窜了出去。好在他还算反应快,死死的扯住马鬃,这才没被撂下马来。

    “摔不死他。”任我行哈哈大笑,又分别往东方不败和自己的马背上甩了一鞭,两人从后追上。

    杨莲亭不懂御马,马儿跑了一阵就慢慢停了下来。等到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赶上来时,他正伏在马背上险些将肠子都吐出来。

    任我行却看也不看他,空中扬鞭一挥,“啪啪”作响。三匹马被他抽打的已成了惊弓之鸟,不需再打,只听到鞭声响起,就又纷纷跑了起来。

    杨莲亭的马是重新开始起步发力,而东方不败的马却是还没停下就又开始往前冲,自然要比他快出许多,一下子就冲到了前面,反而更来不及去查看杨莲亭……

    就这样一来一去,等到杨莲亭能骑稳了马,牢牢的跟在任我行和东方不败后面不被甩开,三人已经踏上了凉州府地界。

    比之中原的繁荣,凉州府的灵州城只是个小小的边城,隔着昼夜不息的大河,和无际的沙漠遥遥相望,满面风尘的客商行色匆匆,厚重的裘衣搭在马背上,显然是刚刚经历了关外的片苦寒严霜。

    凉州的青旗分坛,隐迹于此地唯一的客栈里。既能名正言顺的打探来往的消息,哪怕是住再多的外来人,也不会引起当地人的疑心。

    但和东方不败所想不同,任我行非但没有去调集大队人马,甚至都没见着青旗的旗主,而是假借住店之名,仗着功夫,暗自摸了进去。

    不错,前后两任日月神教教主光天化日下,居然跟做贼似的潜入自家的分坛……

    不对,是真的到自家分坛里去做贼……因为任我行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手掌大小的油布包。

    东方不败等在拐角处,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望风的小贼,尤其是看着任我行谨小慎微的把那个不包如获至宝一般揣进怀里,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也不知是任我行对于个分坛的布局太过熟悉,还是他的行迹隐藏的太好,分坛里大大小小的头目,居然全未察觉这两个“光明正大”的偷儿。

    东方不败习惯性的绷紧唇角,他以前一直认为任我行是因为沉迷于“吸星大法”,这才荒废了教务,现在他更直接的怀疑起任我行统驭教众的能力来。若教中都是这等无用的头目,该如何服众?作为教主之尊,又要这种头目有什么用?

    正在暗自琢磨将来要如何整顿教务,任我行快行了几步,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肘下一托,低喝了一句:“我们走。”

    一股巨力,自肘下传来,东方不败的身形仿佛一朵被他一托而起的白云,陡然间拔地而起,翻墙而出。

    身体凌空时,居高临下的正看到杨莲亭头系白带,手提竹篮,一声粗布孝衣骑在马上,等在墙外,身后还有两匹马,正是为他们留的。任我行之前交代他去采买置办,却不知他为何打扮成了这副模样。

    东方不败立刻折腰抬腿,动作利落潇洒的堪堪落在马上。

    “怎么打扮成这样?”

    杨莲亭正抬头看着客栈前飘扬的酒旗,冷不防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一回头,只见马背上突然多了个人,不由吓了一跳。

    “倒是忘了,他现在还是个孩子。”东方不败见他一下子满面惊惶的按住胸口,知是自己吓着了他,歉然一笑。

    宽广的袍袖和袍角被清风吹得向后飞起,猎猎作响,坐在马上笔挺如枪的身影仿佛多了一双月白的翅膀,随时随刻都会顺着风,一起远远飘去。

    “是我的意思,掩人耳目。”

    杨莲亭还没答话,任我行也跟着从墙里翻出来,落到另一匹马背上:“我们再赶几十里路就到了,边走边说。”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不再说话,手中缰绳一抖。

    刚才任我行托他的时候,两人的身形几乎靠在一起。任我行身上一股不同寻常的刺鼻气味,告诉他此行的“贼赃”究竟为何物——火药!

    数十年前的河东霹雳堂,就是因为火药,才灭在日月神教手中。可自那之后,除了从霹雳堂缴获的少数成品以外,火药的配制方法却自此失传。那些剩下的那些成品,一向存放在总坛黑木崖上,有专人将其按比例混入平日里作为通讯联络之用的烟花之中。

    谁又能想到在小小一个凉州青旗分坛中,竟然还藏有一包火药。东方不败本来还以为“吸星大法”远在关外,现在看来,倒更像是藏在什么山体地底,人力难及之处,才会让任我行想要动用这开山辟石,威力极大的火药。

    两个嚣张惯了的人,千年难得的入室为贼,却又全然没有做贼的觉悟。东西得手后居然完全没有隐藏行迹的意思,惟恐别人不知,在大街上就这么放开了马蹄,一路狂奔,从南城门出了城。

    出城约莫五六十里,地势越来越低,最后,奔涌的河水卷着浑浊的沙泥拦在眼前,轰鸣着撞击在脚下高低崎岖的山岩上,激起无数黄浆,如急雨一般,劈头打落。

    装满沙土的巨大布袋沿河堆砌成一道长长的堤岸,杨莲亭人小力弱,拉不住缰绳,一下子就窜上了其中一个敦实的布袋上,身上的孝衣立刻溅上黄泥点点,混着水汽,晕污成片。

    “小子,记着,从现在起三个时辰,”任我行从怀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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