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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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嘛-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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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徐惟令终于抽空把现在还没来得及还上的剧选出拖了一两个月的先把干音还上——反正那些拖了大半年一年的,到现在也没人来催音,估计不是坑了就是坑了。
  一个上午撸完两部剧,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正准备酝酿情绪试着把基佬糖那高H剧给撸下,就接到阿楠的电话。
  阿楠在寝室楼下遇到一个找徐惟令的陌生女生,他只是路过寝室楼不打算上楼,于是就帮忙打电话把人叫下来。
  徐惟令自知自己平时低调不引人注意也就不知道女生找他干什么,关了录音软件拿起钱包和钥匙,换了双板鞋慢悠悠下了楼,心想着下楼了就索性吃好午饭再回寝室,再细细琢磨,阿楠没说那女生样貌,万一没找到人又该怎么办。
  刚出寝室楼,徐惟令就看到楼外站了4位姑娘,一位姑娘羞羞答答,三位姑娘围着起哄,见到徐惟令的那一刻突然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把那害羞的姑娘推到了徐惟令面前,然后一哄而散。
  姑娘急的直跺脚,耳根通红,在白色连衣裙的映衬下格外好看。
  “你好,有什么事吗?”到底身为男生该有的男子气度不能少,徐惟令正了正色开口询问。
  被这么一询问,姑娘连脖子跟都红了起来,哆哆嗦嗦从随身的皮包里翻出一个粉色的小信封双手递了过去。
  徐惟令不明所以下意识接下,顺势还正反面翻看了起来。信封上什么都没写。
  “同学?这是……”什么?
  就一会儿功夫,那姑娘竟然不见了踪影,徐惟令随手把信封往钱包里一夹,瘪了瘪嘴目视前方往食堂方向去了。
  吵吵闹闹的寝室楼转角处,那些个女生捶胸顿足悔恨交加。
  一!句!话!都!没!有!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一个人解决完午饭,徐惟令回到空无一人的寝室大吁一口气。
  很好,没有人,准备开撸高H剧。
  调试好设备,清了清嗓子,开始录音。一开始正紧的台词好几句,录的都还算顺畅,等正式高|潮,徐惟令啊啊两声之后就找不到感觉了。
  他怎么知道淫|荡受应该怎么叫?他怎么知道应该用怎么样的感情去演绎边哭边求饶却又是欲迎还拒的戏码,恩恩啊啊几次下来怎么感觉怎么不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就算自己不知道如何配H,但还是听过人家的高H剧,回想听过的剧结合自己配的做一对比,谁赢谁弱立马显现,他自己都不认可,更不用说上交之后导演那关。
  焦虑的挠挠脑袋,打开对话框想问问岑雁卿那边配的怎么样了,身后一声不大不小的喷嚏声差点把他的魂给吓了去,用极慢的速度转过身,徐惟令耷拉着一张脸看着身后床上探出脑袋的人面部比他还惊悚的表情尴尬的不住抖动面部肌肉。
  “你一直都在寝室?”大白天没事做躺床上装隐身很好玩是吧。
  “没,刚回来没多久。”岑骁言老实交代,别开脸不看徐惟令却又忍不住的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撸剧啊。”
  徐惟令没做声,只是点点头,又缓缓回过身,颤抖着右手关掉软件。
  “那什么……我……我还是不打扰你了。”丢死人了,撸H被听去了也就算了,还他妈撸的不好,颜面尽失。
  “其实……没关系的。”岑骁言生硬的挤出一个笑容安慰人,只是表情太僵硬了,让人一眼看穿他的尴尬。
  “不,我还是找空闲时候再录好了。”顺便先讨教一下,究竟该怎么撸。
  “没事的。”岑骁言狂摇头。
  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好像彼此不熟悉失去联系N久的同学却共乘一辆车还必须面对面坐一起般尴尬。
  徐惟令吞下不存在的口水,把录音设备收拾好放在书架上,一回头见岑骁言还看着自己又呵呵干笑了两声,双手不自然地放在膝上,眯着眼假笑。
  “哎,算了。”岑骁言被这个假笑吓到了,猛的起床爬下床,“这午觉没法睡了,要不这样,我跟我哥说下,你去他那边撸剧去,方便快捷也不怕有人打扰,更重要的是,不会让我们也坐立不安。”
  “我们?”徐惟令抓住的重点简直就是出类拔萃,他快速眨眨眼,一脸莫名。
  “恩,我们。”阿北慢悠悠地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拿出枕头底下的眼镜往自己脸上一戴,然后说的话让徐惟令羞得就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一天都没出过门你竟然没发现我,早上录的音不是挺正常的嘛,怎么吃过午饭就开始发春了?”
  幸亏,他还没来得及在寝室里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被这么一折腾一惊吓一羞赧,岑雁卿接到岑骁言的指示,顺理成章把徐惟令接去了他的住处,美其名曰创造一个良好的录音环境,实则私心大大的坏。
  艺术学院管理本来就不严格,外宿的学生又多,寝室里少个人夜不归宿什么的根本是常态,只要不出事,学生乐意学校也空出了寝室给别院寝室不够用的学生住。
  徐惟令背着背包坐上跑车的时候,他脑中还在思考,明天上午有什么课,住在外面来得及赶回去上课么,上完课又该怎么回岑雁卿住所,完全没顾虑到自己住在外面会不会有失身的可能。
  徐惟令想不到,岑雁卿可准备充足。
  从中午接到自家弟弟请求他把人接回去的要求之后,他就兴奋的马不停蹄准备各种物品,从房间床单换上崭新的一套到卫生间多准备一个水杯一支牙刷甚至作为工作室的大阳台上多出了一把沙发椅,最最重要的是,必需品已乖乖躺进了床头柜。
  他是个正常男人,必定有自己的需求,他自诩不是正人君子,但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爱人的身子。
  “晚饭想吃什么?”车子转个弯,停在美食一条街的进口停车场处,熄了火带着人跟着人群往熙熙攘攘的街道里钻。
  徐惟令把背包放到胸前,抓着岑雁卿的手腕防止跟丢,然后说道:“这里我没来过,我跟着你吃。”
  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岑雁卿顿时大男人起来,他展臂把人拉在身侧,一手搭在徐惟令肩头,侧过头借着还未亮起街灯天空昏黄一片的掩饰下,迅速在徐惟令额头落下一吻,动作之快,就好像只是一只蝴蝶轻轻飞过而已。
  岑雁卿目视前方若无其事,徐惟令羞红了脸低着头,身子紧挨着身子,肌肤紧贴着肌肤,烫人的温度,热的让人无法思考,只能机械性的跟着走,直到停在了一家烧烤店,岑雁卿眼疾手快趁着一桌人刚离开立马一屁股坐了下去,顺带把不在状态的人按坐在椅子上。
  服务员麻利的收拾完桌子给了两人一张单子,自行挑选烧烤种类及数量,徐惟令看了看单子觉得都可以就把选择权留给了岑雁卿,对方则拿着笔在单子上勾勾画画,最后选了20串里脊肉,20串鸡翅,10串羊肉,10串软骨,还有零散的烤蔬菜烤小鱼零零总总近百串。看着服务生不停歇的一会送来10串一会送来20串,徐惟令看都看饱了,他咬了口烤脆的馒头片就着烤小鱼,喝下一瓶汽水,打着饱嗝看着桌上还未动过的烤串,说:“真吃不下了。”
  “我发现了。”点的是有些多。
  岑雁卿招呼服务生帮忙把剩下的打包,自己则拿出手机对着桌上还未来得及打包的烤串来一个特写,在徐惟令鄙视的目光中发送微博一条。
  “这种吃的微博就应该在大半夜发好么?”这叫深夜福利懂么?
  “你是嫌我发的时间不对?”结完帐,拿好打包的烤串,摊开手掌伸到徐惟令面前。
  徐惟令接茬,伸出手抓住摊开的手掌,跟在岑雁卿身侧亦步亦趋。
  “不然呐?”徐惟令反问。
  “那半夜再发别的让人羡慕嫉妒恨不就得了。”声音中带着笑意,岑雁卿手掌的温度烫湿了两人交叠的手掌心,但谁也没想过要放手。
  等到了岑雁卿家里,徐惟令终于知道为什么岑骁言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在家了。
  徐惟令一直以为岑家兄弟生活过的辛苦,所以家里条件一般般甚至是差强人意,却没想到岑家兄弟竟然住的也是别墅。虽然是联排的别墅,一幢房子有四户人家,但不管怎么说,和他脑海中以为的商品房简直就是大相径庭,以至于让他现在站在门口都不敢进屋。
  “给,这以后就是你的拖鞋了。”一双小绵羊脑袋的卡通毛绒拖鞋摆在了门口,岑雁卿催促呆在门口的人快点进屋。
  院子里的葡萄藤上还有小串的未被小鸟啄食的葡萄垂挂着,客厅落地的大玻璃窗外底部挂在几个木板箱,木箱里种植着石蒜,红色的黄色的花开的妖娆。
  徐惟令皱皱眉头撅撅嘴巴,让人一眼就看穿他在烦恼什么。
  “小可爱,先进来再发表意见,门开着容易进蚊子。”
  也对。
  徐惟令进屋,关上门,换了鞋,跟着岑雁卿往屋内走,顺便打量岑家。
  岑雁卿第一次到他家来的时候,是用怎么样的心情打量的那?
  “你先随便坐,家里很久没人呆了,到处都积灰了。”岑雁卿收拾了下沙发让徐惟令坐,顺手把烤串放在茶几上。白天急急忙忙回家简单收拾了下,男人么,干活不能报太大的希望,他只顾着把房间清理干净,却忘了把客厅整理一番。亏得房子没有如他说的那般到处积灰,不然这空调一开,估计满屋子都要飘尘了。
  “哦。”徐惟令看着人忙进忙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自己心安理得地倒在沙发里拿起遥控器就开启了电视。
  屋子应该买的有些年头了,房间格局很普通,坐在客厅里就能一眼看透。
  大门面朝南开在屋子正中间,客厅在屋子东南方向,东北方向有厨房,卫生间隔在厨房与客厅之间。西南角有娱乐室一间,西北角是下沉的车库。楼梯夹在车库与厨房之间,正对大门,风水上来说,这样的格局很不好,需要弄个隔段挡挡。
  弄个什么好那?屏风?装饰架?玻璃柜?
  徐惟令支着下巴对着楼梯口一阵研究,表情太认真,以至于岑雁卿靠近他时都没发觉。
  “想什么?一脸严肃。”岑雁卿递过一杯饮料。
  “还喝啊?”徐惟令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摆摆手让他把饮料放在茶几上。
  “有那么饱么?”岑雁卿不解,两人大约吃了三分之二的量,可光他一个人就吃了总量的一半,细细算来,徐惟令根本就没吃多少。开始以为他不爱吃烧烤迁就于他,结果发现他是爱吃的,只是真吃不多而已。
  “没蔬菜不幸福。”简单总结。
  岑雁卿了然的哦了声:“下次知道了,竟然是个喜欢吃菜的小兔子。”
  徐惟令眼睛眯了眯,对于小兔子这个称呼很鄙视。
  首先他不属兔子,其次他不喜欢兔子,然后他不像兔子,最后,兔子吃的是兔粮,也不是蔬菜。
  岑雁卿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徐惟令瘪瘪嘴的表情,歇息了很久之后等徐惟令肚子里的烧烤渐渐消化下去的时候,他才哦的一声拍了下自己额头恨自己考虑不周怨自己错失良机,一脸懊恼对着徐惟令说:“我们其实可以散步消食去的。”
  语气太过幽怨,让徐惟令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他连连摆手,忙说道:“算了吧,我可没忘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我是来录音的。”
  “还真是无趣哦。”岑雁卿小声嘀咕,拎起徐惟令的背包,“跟我过来吧。”
  徐惟令抓着岑雁卿的衣服下摆跟着上楼,之后停留在楼梯口位于厨房正顶上的书房门口,推开门,已然一派高大上的书房模样。从顶到底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类工具书,可折叠的书桌垂挂在墙上,展开固定支撑之后就是一个电脑桌,省材料省空间的设计。一张贵妃椅靠在窗口下的墙面上,边上一盏落地灯以及可移动的储物柜,电脑桌前的沙发椅随意放在一边,没有书架的墙面上挂着一张工笔画,看那落款,出自岑雁卿之手。
  徐惟令像个好奇的孩子把书房里里外外看个透之后,不住点头赞这书房布置,顺便再感慨岑雁卿的录音设备,土豪啊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岑雁卿揉着他的脑袋顶,帮他把卷发用皮筋绑在脑后,完了再帮他从背包中拿出笔记本,打开录音设备,然后坐回了贵妃椅。服务太到位了,简直就是至尊般的享受,可是人为什么还不走留在房里他怎么录音呢?
  徐惟令挠挠头,想着该怎么让人出门,却发现客人赶主人好像太说不过去了,最后只能硬着头发,摆出僵硬的笑容,回过身看着身后那人,问:“你录好了么?”
  “好了,很快的。”岑雁卿笑的淡淡的浅浅的,眼眸里却闪现不一样的光芒,像一只狐狸。
  徐惟令浑身不自在抖三抖,又问:“那我有什么地方录的不好,你给我指点指点。”
  “不在话下。”光芒一闪,亮了几度。
  “那你别出声哦。”徐惟令叮嘱。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怕把不该录进去的声音录进去,听在岑雁卿耳里却又是另外一个意思,因为——岑骁言添油加醋把徐惟令连喘息都不会喘更不要说放|浪淫|荡大声叫|床这件事对着岑雁卿说了个遍,徐惟令怕被寝室大伙笑话才应允了来岑雁卿家借地录音,同理徐惟令怕被他笑话所以禁止他出声。
  岑雁卿连声三个好字,让徐惟令稍微放心了点,他清清嗓子不自在的扭扭身子让身体呈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始录音。下午录的音因为受到惊吓一时惊慌没有保存全部得重来,正常的台词说的很溜,感情到位,但进入正题之后,徐惟令恩恩啊啊的又破功了。本来就不会浪,还要在岑雁卿面前浪,于是只能越说越小声,越小声越不好意思,越不好意思越小声,结果就是恶性循环,连忙啪嗒一声关了软件,把头埋在手臂弯里决定当个鸵鸟不再见人。
  H什么的,你们要录就自己录去吧,老子不录了。QAQ
  “我说,小可爱,要不要我来教你怎么叫?”岑雁卿的声音像个春雷响炸在耳畔,徐惟令抬起头红着眼看着他,问:“怎么教?”
  “这么教!你要好好记住了。”从一个吻开始,没有预兆的展开一段教学课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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