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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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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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还冷笑说那人无事献殷勤定有诡计!他二人一路防备,一夜,他却在帐外偷听得原来这人竟是将他当成了张无忌,意图从他口中得知谢逊下落。谢逊、张翠山夫妇的这些江湖传闻他自小听娘讲过,当下便明白了前因后果。他和阿离合计了一番,觉得此人野心勃勃,所图之大,若是知道他二人手中还有峨眉派盗得宝剑,定会起邪心,杀人夺宝!他算到了这点,却未料得阿离藏剑之时正好被那朱长龄看个正着。

快至朱武连环庄时,那人便几次三番欲支开他,想要从阿离处打探剑的来由。阿离聪慧,一直装作懵懂的模样,但也架不住每日有事无事地试探,终于说漏了口风,“灭绝”一出口,他就知道坏了!本以为他二人上了昆仑后,便可趁机逃走,哪知那人警觉,竟要在饭菜中下药。不过,幸好他自小与毒药打交道,并未中毒,他与阿离忙从窗口逃走,一路乱逃,经过花厅时,却见里面有人正在切磋,忙躲了去。却见两女一男正围殴着一个仆役着装的少年,说是围殴,只因那两个少女一个明助,一个暗助,顷刻间便被三人踢中七八脚。阿离本欲相助,却被他拉住,他看那少年眉宇间满是坚毅,眼中坚定,再看他拳脚,一招一式间隐隐可见上乘武学的精妙,单以普通的武当长拳,竟屹立不倒。他看得津津有味,忽听到不远处似有人,凝神望去,竟看到那朱长龄本满脸大怒,脸色一变,疑惑地盯着那仆役,好一会儿,忽地激动地握住了双手,喃喃道:“这个才是张无忌啊!武当长拳!我怎么没想到!哈哈,我的猜测果然没错!那两个娃娃果然是假的!不过,杀不得,那剑还未到手!”

恰在那时,只听得声声犬吠,他和阿离回头望去,正好看见十多条恶犬齐齐朝他二人扑来。当下不敢再做停留,只沿途奔去。那恶犬鼻子很灵,无论他们怎么躲,每隔数个时辰便会被追到!不过,那些孽畜也未占得什么便宜!每日绕开那些“将军”,他与阿离便回庄中装神弄鬼,扰得庄中不得安宁。见朱武二庄仆役们被吓得不清,他们才想要收手,可谁知那朱长龄竟然说这些都是昆仑派、崆峒派想要夺取屠龙刀,对朱武二庄的震慑。而那张无忌竟还似乎信了!荒谬!无耻!笨!他和阿离本来还打算好好提点一下那人的,恩,看在蓝姨的份上,可那张无忌也太容易相信人了!

一声清啸打算了小苏墨的沉思,小苏墨冷冷望了一眼远处,摸了摸阿离得头,笑眯眯地指点了一会儿阿离的指法,许久才淡淡问道:“阿离这几天玩得开心罢?”阿离拍了拍手,白了一眼小苏墨,暗骂“是你玩得开心罢”,盯着那几支飞射而来的剑,猛地凌空一跃,拉着小苏墨的手道:“我还以为他会再耐心等几日呢,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杀过来了!”

两人避开箭羽,高高一纵,便见不远处空地中正有一群人站着。为首的却是那灭绝师太,和五六个峨眉派的人,其身后一队弓箭手穿着的正是那朱武连环庄的仆役装。但那罪魁祸首朱长龄却是连人影都没看到!

忽听得灭绝师太冷哼一声,掌中吸起数片树叶,衣袖一带,便见劲风朝两小隐身处射去!小苏墨心中一凛,这灭绝师太乃一派掌门武功果然不可小觑。他心知若是与这师太纠缠过久,最后束手就擒的定是他!当下凌空一跃,凌波微步全力施展之下,却只见淡淡幻影飘闪而过,而在小苏墨的教导下,他身旁的小姑娘一身轻功造诣也有了质的飞跃。两人拔腿便逃!却见数支箭羽破空而来,竟是朝着牵手处射来,两小被迫分开,却在这时,小苏墨突觉背后一股劲风袭向顶门,他忙后仰,脚下顺滑而退,脸上被掌风刮得一阵猛痛,好厉害的灭绝师太!他竟是一点都未听到这老尼的足音,心下一骇,却只听那人惊“咦”了一声,冷声道:“浑小子,你师从何处!为何要盗我的剑!”
“苏墨哥哥!呜呜!快救救阿离!”
小苏墨脚步一顿,忙回头看去,阿离竟被一个峨眉女弟子抓住了,那灭绝冷笑道:“敏君,给我卸了那小丫头的手臂!”“不要!”小苏墨脸色一白,却只听到阿离震天惨叫,他抖了抖手指,紧咬着下唇,将背在身后的剑解了下来:“放了阿离!我便将剑还你!”
那个“敏君”大声道:“师父,这小畜生诡计多端,可别着了他的道!”
小苏墨狠狠地望着那灭绝,道:“师太,你若不信,我便——”话未说完,便见青光闪烁间,长剑铿吟一声,神风凛凛地朝丁敏君所站一旁挥出一剑,剑锋所到之处,竟连棵棵参天大树也应声开裂开。

众人无不被方才惊天一剑惊愕住了,待回过神却见那些大树铺头盖脸倒了下来,忙施展轻功避之,之后半晌未说话,却只听丁敏君哀嚎一声,两道人影一晃,眨眼间便奔出数十丈。
青光闪闪,地动山摇间,灭绝师太清啸一声抓住那柄抛来的宝剑,负手而立,衣袍翻滚间,却见她冷冷地盯着跪倒在地吐着血的丁敏君。

原来趁乱间,小苏墨便全力施展凌波微步,击中丁敏君一掌,拉着殷离逃了出来。祸不单行,他二人未来得及避开灭绝师太多远,迎面便见那些恶犬咆哮着奔来。小苏墨见阿离痛得脸都白了,忙背起她,提气上树,可足尖方踏至树顶,便听到身后一声箭啸,已离他只半臂距离,他心底一凉,若只是他一人尚可避开,可此时身负阿离,空不出手!

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下意识地凌空一翻,只觉得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阿离哭叫一声,树枝断裂,天旋地转,他狠狠地摔在地上,隐隐听到两声爆怒的长啸,但声音好像又很远,眼前一黑,便甚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娃,望天,我不是后妈,真的……




50

50、齐聚,父母 。。。 
 
 
且说山路陡峭,众人果断弃马,运起轻功疾行,但见苏黛白影翩跹间跃出数丈,几个腾闪间,便将众人甩出数丈,看得落于身后的张松溪惊讶连连,遂抚掌一拍,喃喃自语:“仙人渡,是他!”

逆风且疾,苏黛快至半山腰时,忽听前方一个小女孩刺耳哭叫,那嘶哑恶狠狠的声音、苍老女子偶尔的讥讽、以及……两个男子暴怒的清啸声,伴随而来的枝桠横断的打斗声,无不让苏黛脸色一变。

她方凑近直面扑来一股劲风,那森森寒气竟让肩头的树叶凝霜,瞬间化为粉尘。寒冰绵掌!苏黛眉头猛地一跳,以韦一笑功夫竟使出十层力,当真怒极!

“苏墨哥哥……你不要死……呜呜……”
听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唤着的正是她宝贝儿子的名字!

难以隐忍的怒气和愤恨却在瞥见那刺目的殷红一片,生生镇住!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粉团何曾如此惨烈过,那深及入骨的箭,扎得是她的心啊!

韦一笑眼神一闪,见苏黛周身被内劲包裹着,暗暗心惊,但她面色冷若凝霜,显然理智犹在。韦一笑薄唇一抿,冷睨了一眼范遥,冷声道:“你们先带墨墨去光明顶!”话罢,寒冰气劲自足底旋转,他高高跃起,暴呵一声,如电闪雷鸣般,灭绝师太捂着胸口,倒退数步,地上鲜血滴滴,只得以长剑支撑着,厉色道:“青翼蝠王韦一笑!好!好功夫!”

恰在这时,灭绝师太清啸一声,手执着倚天长剑,青光闪处,接连刺数剑,却只刺中幻影,但见韦一笑冷邪一笑,眨眼间人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那灭绝岂容他逃,剑影凌厉,剑芒所至之处,皆被摧毁,一片狼藉!
苏黛身形一顿,凌空骤转,只听那峨眉派弟子惊呼一声,苏黛长袖一鼓,蕴含着小无相功内力的掌风,空气一凝似暴风般,随袖轰出。只听得众人或吐血哀嚎或闷哼一声晕厥。

苏黛眯着眼,眸带寒光盯了一眼灭绝,痛极、怒极,深吸了一口气,果断转身纵身一跃,朝彼处树下飞去,白影如疾风般逼近。

却说范遥面若寒噤,盯着小苏墨染血的肩头,心中蓦地生出一阵后怕,他颤抖着手,猛地撕开这孩子的衣物,待看轻中箭之处却是心口偏下两寸,脸色一舒,忙点穴止血,可眉宇间越发阴沉,咬牙切齿道:“灭、绝!”敢伤害他孩儿,这笔仇他范遥记下了!眼下有韦一笑拖着灭绝,当务之急便是离开此处,尽快将箭拔出。小殷离早已哭成泪人儿,但她聪慧异常,知道这二人显然是认识苏墨哥哥的,她捂着嘴缩在一旁,不敢出身。

但观墨墨的脸色……范遥凝气于掌,毫不犹豫的将全身功力毫不保留地输入小苏墨体内,感受到怀中的孩子呼吸声渐转平,他方轻嘘了一口,一个极为细微的破风之声,飞速地向他接近!
来者何人?听足音武功定不下于他!那一瞬间,范遥心中转过数个念头,最后却只化为轻轻一叹,血脉相连,他若松手,只怕墨墨凶多吉少,这股真气势必得输完!

无人护法,单是峨眉派一个拳脚粗浅的弟子都能上前将范遥重伤,如此莽撞!苏黛冷蹙着眉,冷眼看着他背脊僵硬,手掌却未松开一丝一毫,暗叹:这个男人怕是真心切意护着墨墨的……

她蹲□,蓦地感觉到周身气劲一凝,只见他兀地睁开眼,仿若被薄冰覆盖的双眼,在彼此对视地刹那,蓦地听他松了一口气,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并无性命之忧。
苏黛轻笑,眼中却毫无笑意:“这孩子当真任性!呵,也不知这性子随得谁?”范遥一愣,她这般随意是不是说……来不及多想,便见她低头覆上他的手,暖流交相流向怀中孩童的经脉中。

且说韦一笑虚晃一招,翻身一跃,便落至树梢,见苏黛和范遥交握的双手,明显一愣,抱拳轻咳一声,才冷眼看着乱成一团的峨眉众弟子道:“那老尼狠狠吃了我姓韦的一掌,不下两年那伤定好不了!哼,若非见武当派的也来了,爷爷我才不会善罢甘休,今日这便算便宜那贼尼了!”

灭绝冷笑数声,咳出一口血来,面色一白,显然受伤不轻,但她一派掌门,岂容一个魔教妖人挑衅:“韦一笑,即便你是魔教蝠王,我灭绝也不惧你!天道自有公断,那臭小子盗我宝剑,我杀他在理,便是当着武林各大派的面,我也敢一掌毙了那小子!”

“啊啊啊啊啊!你个老尼姑坏尼姑!阿离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蛛蛛咬死你咬死你!”女孩尖叫间随手将怀中的盒子抛了出去,只听峨眉派的一个弟子惊悚一叫:“毒蜘蛛!好大的毒……”“蜘蛛”二字未出口便已气绝身亡。这一幕太过突然,便是灭绝也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人死去,她怒喝一声,长袖一挥,快如闪电连击三掌,便要杀了殷离。

然,眼前一晃,只见素手轻轻一挥,掌劲便被消旎,苏黛已飞身抱起小女孩,飞至范遥身侧,盯着墨墨胸口的血迹,一字一句道:“够了!灭绝师太,这个仇,我且记下了!他日再见,我苏黛定要你血债血偿!”众人只觉得耳中一轰,那声音竟似绵绵入骨,内息翻涌、足底冒起的寒意无一不让人大惊!此时这才回想起正是这个女子让他们死伤惨重,可待他们循声望去时,却只见那对年轻男女飘然远去的背影……隐约间,还只听得青衣男子阴森森的怪笑……

小苏墨昏迷之中,只梦见一个疯婆子拿着剑乱劈,他拼命地逃,可那疯婆子却突然化成厉鬼,长长地指甲眼看着就要划伤他的脸,他忍不住乱挥舞着,尖叫着,却愣是甚么声音也发不出,而且胸口好痛,好像要被撕裂了般,只听得耳畔嗡嗡,像有无数只蜜蜂嗡嗡叫着,蓦地听到有人怒声道:“庸医!不是说这两天就会醒了!”又有一人叹道:“若是胡青牛在此,这伤也不至于如此棘手!唉,可怜的小娃娃……”“杨逍!你唉声叹气好不晦气!老子忍你很久了,走,咱出去打一圈!”
他忍不住竖着耳朵,可偏偏听得不真切,忽然感到额头一暖,自眉心处一股暖流缓缓输来,是小无相功!他惊讶地发现体内的内息不自觉地随着那道路线运转着,鼻翼间一股熟悉的梅花香,清新的味道像极了娘的味道……暖洋洋的,忍不住继续沉睡下去……

苏黛松开儿子手腕,眼底微含嘲讽,这胡青牛已死,周老远在万里之外,若说名医,这昆仑山脚的都被请来了,还是素手无策!说起来那些大夫被掳上明教已被吓傻,哪里敢用猛药。苏黛苦笑,拔剑、止血、调养,这些都过来了,但伤口感染引发的炎症,若是在现代只需去挂个青霉素、打个退烧正甚么的便可,可眼下,却只能拖着,等着,等他烧退,这孩子胡话都说了一大通,眼珠子也转着,却偏偏不见醒!

正思忖间,便见肩上一暖,一件青色披风已落在她肩上,那人替她系好绳结,淡淡道:“天冷。”顿了一顿,替小苏墨掖了掖被子道:“你休息会儿,里屋的床我已叫人收拾好了,今晚换我来守着。”

苏黛见他一脸疲色,一愣,遂摇摇头:“我也守着。这孩子一直在做噩梦,我看他是真的吓坏了,你刚才没看到他乱手舞足蹈的样子,连脸色都白了,我要是不守着也不安心。”瞥见范遥正端着一碗粥,苏黛忍不住蹙眉,仍是摇摇头:“范遥,我吃不下。”墨墨一日未好,她也无法安心。

范遥掀袍坐于床边,他端着碗凑近,嘴角一勾,眼中似笑非笑:“你这当娘的倒是比儿子还任性,墨墨至少还能乖乖将药咽下去,你却偏要人喂你。”

他目光灼灼,苏黛忍不住抬头,眼神平静回眸道:“你倒是不正经,倒是你,怕也是未用饭罢?……以我眼下功力,比你只高不低,便是十多日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不过憔悴些罢。”她不在意地将碗一推,只转头留给范遥一个侧脸,此处乃是范遥住处,却位于光明顶北面,终年冰雪缠绕,她见他鞋面微带冰霜,便知他定是刚从议事堂匆匆赶回来。

范遥苦笑着,良久才叹息道:“你明知道我会心疼,何苦拿这些话来噎我……”说着,便将汤匙递向苏黛唇边,那样亲密,苏黛半敛着眸,心中一动只得接过,勉强道:“我有手,自己来。”

只听范遥低沉一笑,挑了挑眉,眼中星辉直直逼人,见佳人不自然地转头,笑意渐渐染上双目,淡淡道:“方才我听五行旗下人回禀,灭绝老尼已和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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