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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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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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武当多半已知晓,以武当七侠情同手足的好感情,对殷梨亭能走出情殇怕也是也是乐见其成的。

“阁下擅闯我武当,不知来者何意!”却是俞岱岩随意晃着眼,正巧一眼看到了梁上有人!
众人大惊,但见苏黛飞身下地,笑着盈盈一揖:“寻人。俞三侠、张四侠,殷六侠,彩凤与红袖却是给诸位添乱了。”
“小姐!”红袖激动地朝苏黛行了一礼,抬头时眼泪汪汪。
俞岱岩先前听红袖姑娘提过,是以有所了解,眼前女子容貌清丽至极,便是见惯了峨眉女弟子的秀丽,却也比不得这女子出彩,惊讶道:“可是苏夫人?”便是张松溪也盯着苏黛看,还时不时地皱眉。
“噗嗤——”蓝彩凤笑得娇媚,“先前我还奇怪红袖这丫鬟怎会在此,正想着可真巧了,妹子竟就寻来了。”手指一点,恰点了贝锦仪的穴,见她晕了过去,才莲步至苏黛身旁,压低声音耳语:“范遥那厮呢?”她可是听说这事了,先前还见那二人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她不过回了燕子坞几天,这曼陀山庄便人去楼空。

苏黛忍不住白了那蓝彩凤一眼,未作答只朝红袖道:“问道墨墨的下落了?”哪知红袖却摇摇头,倒是俞岱岩停了苏黛口音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中若有所思,忽笑道:“那孩子后来跟着他舅舅一道走了。”当年颓废的俞岱岩似乎已经开始走出阴影了,苏黛苦笑,也就是说连线索断了:“那孩子也真是的。”长叹间,神色黯然。

忽地听蓝彩凤轻声一笑,见众人猛地看着自己,也不羞,大方一笑,看了一眼殷梨亭。殷梨亭抱拳苦笑道:“我二人倒是给遇到过一回。”
苏黛猛地抬头,秀目紧紧盯着殷梨亭,只听他握拳轻笑了一声,才缓缓道来:“却说一日,我与蓝姑娘途径蜀中时,便在一家客店歇脚,恰好遇到了峨眉灭绝掌门。当时,我痛恨她杀了晓芙,恨不得上前较量一番,可蓝……彩凤拉住了我。”被蓝彩凤瞪了一眼,殷梨亭忙改口,俊脸微红道:“我愤愤不平,却也冷静下来。那日天色已晚,我二人便在客店住下。时至三更时,却听到西厢房一阵嘈杂,心中有疑,便暗暗前去一看。咳……”他将目光移向蓝彩凤,眼中略带尴尬。
蓝彩凤撇撇嘴:“还是我来说吧,那灭绝老尼也不知得罪了甚么人,大半夜的在澡堂,竟被人偷取了衣衫。其实,也不是全偷,亵衣还是留着的。”不顾众人怪异地脸色,又娇笑道:“那老尼脾气大得恨,愣是甩了她门下弟子一个大巴掌。说来也奇怪,未过半刻,我二人正打算回房,却蓦地听另一个师太大惊失色道:‘师傅,师傅不好了!宝剑……宝剑剑被人偷走了!’话刚说完,便被那灭绝师太挥出一掌,倒地吐血。”蓝彩凤学得惟妙惟肖,但听着却没有一人笑了出来,苏黛皱着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蓝彩凤感慨道:“我和殷梨亭觉得不该久留,便回房了。只是,刚推开房门,竟被一人从里屋拉了进去,交了数招,竟发现是个小男娃娃!而他背后正好背着一把剑。”蓝彩凤嘴角一抽,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殷梨亭苦笑道:“因是孩子,我二人出手便留了几分情面,可谁料到这房中还不止一人,白烟飘过,只觉得眼前一晕,我便先晕了过去。”蓝彩凤扶着额头:“想我蓝彩凤一生制毒无数,何时曾被自己平日里拾掇着的玩意给迷晕了。苏家妹子,你可猜到那个小男娃娃是谁了罢。”蓝彩凤咯咯笑着,眼中复杂一黯,若非见得殷梨亭晕了,心神一乱,她又岂会如此轻易便着了道!
苏黛半敛着眸,她现在想知道的是墨墨那孩子盗走的是甚么剑,若是倚天剑……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抬眼漫不经心道:“张四侠,你可知那是甚么剑?”

张松溪和俞岱岩对视了一眼,便将目光放在了贝锦仪身上。张松溪沉声道:“四哥,我曾师傅提起过,峨眉派有一震派利器,是自郭襄郭女侠流传下来的。一直被峨眉历代掌门珍藏着。”苏黛神情一松,她已经记不清原著中武当派是不是知道倚天剑在灭绝手中,若是不知道,那便最好。
苏黛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不知俞岱岩却看着她若有所思。
当年海沙帮争夺屠龙刀一事,俞岱岩曾听那位老者提及过“倚天不出,谁与争锋”中的“倚天”恰恰是指倚天剑。若非苏黛神情太过凝重,俞岱言也不会联想到此。不过,也只是心存怀疑罢了。
“那后来呢?”
“应该是往昆仑方向去了。”蓝彩凤盯着那贝锦仪,不经意道。
殷梨亭将二人“偶然在城门口瞥见两小竟是偷上了昆仑山朱武连庄朱长龄的马车”一事,说了出来,叹气道:“那朱长龄,是宋代天下五绝之一,南帝一灯大师的弟子书生朱子柳的后人。江湖中人多半会给他几分薄面,我也不敢贸贸然上前搜马车。”

苏黛猛地抬头,那个朱长龄可不是什么好人,他能够为了夺取屠龙刀,苦心算计张无忌想要他说出谢逊下落,、他不惜利用女儿朱九真,以美人计勾引张无忌,甚至后来散尽家财百万,真可谓费尽心思、落足本钱!这种伪君子,墨墨若是落入他手中,会不会出事?

“苏夫人,红袖姑娘说你知道我无忌孩儿的下落,不知可否详细告之。”张松溪皱眉道。一路上这个红袖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他早已生疑。可事关无忌下落,还须问个清楚。
殷梨亭却惊愕道:“四哥,无忌不是应该与你们一道吗?”
俞岱岩细细道来,见殷梨亭满脸自责,不由轻声道:“六弟无需自责。我和你四哥你已经打探到无忌的消息,似乎是向昆……”“仑”字未出口,便被苏黛打断:“昆仑。”见众人看着她,也不在意,“我苏家在昆仑山下有铺子,为了寻子,便吩咐苏家铺子的掌柜们留意小男孩。你那无忌侄儿,可是十二三岁,面容清秀,大约这么高。”说着又描绘了一番那张无忌的面貌,苏黛面色淡淡,睁着眼说瞎话,心底却替红袖记下一笔。

“正是!”张松溪点头。
“那便是了。”
闻言,张松溪便对殷梨亭道:“六弟,师傅眼下闭关,这事就你与我一块走一趟好了。”
“且慢。”俞岱岩淡淡一笑,“你们二人莫不是把忘了我?”
张松溪和殷梨亭一愣,遂笑着点头,心道:二哥自师傅寿诞后真的开朗了许多。当日师傅还曾忧心忡忡,二哥拖着残废之身,万一郁卒在胸,一时想不开,可就……现在这样,也不错。
俞岱岩了然一笑,目光瞥向那个正与红袖低语的“苏夫人”,当年她的话一语点醒他,暗自心叹:是啊,这天下没有过不去的砍……

在武当宿了一夜,隔日,苏黛与红袖,殷梨亭与蓝彩凤,俞岱岩与张松溪,六马并行,取到南向,马不停蹄地朝昆仑上方向前行。却说留人途径武当山脚时,却未留意到茶棚中却有二人对着苏黛等前行的方向举杯。
青衣男子韦一笑豪迈地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却自嘲一笑:“举杯消愁愁更愁,文邹邹的,真是不带味!老子心里不痛快,来!喝!”范遥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酒杯:“酒唯一比水好的地方,就是可以麻痹自己,不用清醒度日。可我却宁可清醒地活着,我不爱酒!但若这能一醉解千愁,也未尝不可。姓韦的,喝!”
二人脸上仍有诸多淤痕,心中也各自有思量,只是,所有的事情都被此前的约战压住。一时间竟一片和谐。

谁知在这时,一个清朗淡笑的男子声音自茶棚外响起:“二位好雅兴。”
但见帘卷风进,来人笑容浅浅,温润如玉,一身蓝衣锦袍当真是玉树临风。
范遥微微一愣,这个人质朴得仿若一块美玉,温暖却不耀眼,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可蓦地他却心生了几分警惕,刀剑舔血,便常有这等警觉拾了他一命。他勾起嘴角,眯着眼,只是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只眨眼间,便见一个酒壶,被绵薄的寒冰真气包裹着,疾速攻至那人面府。
但那蓝衣青年却只双手变幻,数道幻影间,便见那酒壶原封不动地被送至二人桌前,轻轻落下。
韦一笑抱起酒壶,高声赞道:“自曼陀一别,阁下武功又精进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姑苏慕容,果真名不虚传!”
慕容轩朝韦一笑和范遥所在方向,长作一揖,笑道:“过奖。比起韦蝠王,范右使,小可也不过是仗着家学渊博。”

范遥一愣,这人竟是苏黛、墨墨口中提及的慕容轩!眼虽不能视之,但却丝毫不影响其行动。可得需要多大的付出毅力和努力才能做到!心中一凛,只觉得此人绝不能小瞧。

“那日与墨墨在淮安一别,我却未能留住那孩子,心中有愧,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和表妹说一声。”慕容轩缓缓道来,“我慕容家虽说没落了几十年,但根基仍在。得知表妹正在武当,我便匆匆赶来了。”
韦一笑未有疑,叹道:“那还真是不巧,我方见她与武当的诸位,还有蓝姑娘一道下山了。”
“表姐?”慕容轩眉头不经意一皱,遂笑道,“我竟不知她也出谷了。”语气平淡,落在范遥耳中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他仿佛早已知道苏黛离去似的……范遥沉吟着,忽听那慕容轩道:“不知二位有何打算?”

范遥却打断了韦一笑道:“我二人尚且还有要事要办,慕容公子若是觉得有必要找到你表妹,不若趁早追上,她们几人刚走不远。”
慕容轩侧耳听着,他听得很仔细,之后却转过头盯着范遥所在的方向看了一会,才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慕容轩去也。他日再与蝠王、范右使切磋一番。”

待慕容轩离去后,韦一笑蓦地沉着脸道:“你对他有疑?”
范遥摇了摇酒杯,淡笑不语,放人之心不可无,他掌管明教暗部,看人最准,只是这慕容轩却让他觉得摸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两个晚上都在挂点滴,未能及时更上。
这一章看字数其实还是挺可观的,所以别PIA我了撒~~打滚ing~~

到光明顶了,所有的事情也该有个定论了,恩恩,亲时代的故事也差不多到这儿了。后文的苏苏还会行走江湖,剧情剧也该上场了。

偷偷挖了个新坑,不长,也不打算V,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点击直达)





49

49、昆仑,中箭 。。。 
 
 
上回说苏黛一行取道南向,待至河南境内后,折转西向,但见昆仑山脉,绵延数千里,望不到边际。行了十数日,已深入昆仑地区。

此时六人方踏入沙漠地区,满天黄沙扑面而来,因早有准备,她、蓝彩凤和红袖已蒙上了面纱。一路行来寸草不生,赤风闷热却刺骨,如此炙酷之地,却仅仅是昆仑山一隅。且听俞岱岩所言,这昆仑山北有大雪山,西临漫天黄沙,然南侧却是绿草如茵,溪水潺潺,宛若仙境,昆仑派便是位于彼处三圣坳处。

苏黛惊讶不已:“那不知那朱武连环庄却是在何处?”老实说,她足不出户,虽对倚天中事了解颇多,但地理知识却匮乏得很,基本上是属于路痴一类。

张松溪勒马朗笑;倒是殷梨亭笑指着远处南面云雾缭绕的山峰道:“那——”

蓝彩凤咂舌,这山可不好爬啊,横道:“殷六,那地方山峰那么陡,待会儿是不是得弃马了?”殷梨亭眼皮一跳,蓝姑奶奶,你别喊这称呼了成不?可这话他只能放在心底,此妖女彪悍他已领教多次。

俞岱岩笑倪了一眼面色尴尬的殷梨亭道:“正是。有六弟在,他自是不会弃蓝姑娘独去的。”殷梨亭怒喊:“三哥!你又开我玩笑!”策马而去,却听蓝彩凤娇笑着追了上去。

苏黛深吸了一口气,越深入昆仑,空气越稀薄,她倒也没甚么,只可怜了红袖,她内功是几人中最薄弱的,无法子,只得一路开始锻炼,这一个多月下来,内功倒是精进了不少,至少眼下面色只是微白。

快出沙漠时,蓦地,却听到头顶深山处一阵嘶吼声,伴随着几株树木轰然倒塌声,苏黛神情一凛,抬眼望去,却只看到云雾间鸟雀惊飞,那杂音中分明听到一女子长啸,

“走,去看看!”张松溪沉声,这动静不像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彼处定有争端。

却说那半山腰,地势极为陡峭,伴随着几声大笑声,一阵犬吠之声紧紧尾随而来。但见两个小身影一前一后纵跃而下,前面的一个是十岁左右的少年,一身白衣,眉清目秀,且踱步间写意飘忽,说不出得灵动。被他牵着手身后紧紧跟着的是一个紫衣女孩,女孩时不时地回头,右手顺手甩出数颗石子,见一只恶犬哀嚎倒地,便咯咯笑着大嚷着“好玩!好玩!”而身旁少年笑眯着眼,回眸时冷光闪过,霎时间便见单掌挥出,掌风所至之处半臂粗的树木便应声而断。此二人正是小苏墨和殷离二人。

可那恶犬却似有人驱赶般,只听得一声尖锐哨声,便龇牙咧嘴,挥舞着爪子朝两小扑去,殷离叫道:“不好!这恶犬又要追上了!”小苏墨撇了撇嘴,抱起殷离飞身上树,对殷离道:“莫慌!用我交你的指法,狠狠砸它!”

女孩兴奋地点了点头:“这次我非得砸死这些坏家伙不可!太可恶了,追了我们两日了还这么有精神!我砸,我砸死你们!”当下捏着石子,只听铮铮两声,那猎犬被击得翻了个跟斗,四脚朝天摔晕了,笑道:“这法子真管用!不过,”皱了皱眉,“都被这群恶犬困了十来天了,这么追来逃去,我都有些厌了!那朱长龄真是太坏了!他定是想用这些恶犬累死我们二人。然后趁机夺取这柄宝剑!”

小苏墨内心暗道,那人诡计多端,不可能只以恶犬攻之,阿离妹妹说得对,之后定有后招!

却说那日两小偷上了朱长龄的车后,阿离一时大意竟被发现了。他灵机一动便装作兄妹糟了劫难,无家可归,求收留。没想到那人倒真会装好人,竟答应收留了,还仔细询问了身份。他当时还觉得疑惑,因为那人问得第一个问题便是“小哥可是姓张?”他见那人眼神闪烁,便知此中定有诡计!他将计就计,遂点头。没想到那人倒是一愣,大笑一声,且将他和阿离奉为上宾。阿离还冷笑说那人无事献殷勤定有诡计!他二人一路防备,一夜,他却在帐外偷听得原来这人竟是将他当成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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