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有钱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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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有钱好说话-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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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顾着手里的触感,那还有闲心想别的。
    秦兮朝自然是当做他默许了,低头笑说,“那过会可别羞得抬不起头来。”
    “啊?”唐无暝显然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过也无需明白了。
    腰上的手臂别着方向一使劲,唐无暝眼前的世界就整个来了一个天翻地覆,他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
    眼里尚且晃着秦兮朝温和无害的笑脸,后背却以抵上了渗凉的石块,冷意乍一透上脊背,刺得他反射性地弹了弹腰。
    “好凉!”唐无暝道。
    身上覆上一条温热的躯体,秦兮朝俯下头,含进他胸前的珠点,叩齿含糊地磨咬着笑道,“过会就不凉了,会热。”
    热?
    他只感觉又酥又麻。

  ☆、第39章 深夜2

夜风,的确是凉的,带着河水森森的湿冷。
    【月黑风高的夜晚,正是比武问剑的好时候!
    秦兮朝手执长剑立于风露当中,夜色裹身,将他的身躯打凉。他爱怜的目光下是一个摔跌在地的年轻男子,衣衫在奔跑中掀得凌乱。
    剑尖从他的喉间缓缓下滑,冰凉尖锐的铁器比夜色凉了百倍,却刻刻都激打在唐无暝的心上。
    忽然,剑刃竖而划下!
    唐无暝反应不及,回过神来,连忙去拿自己的武器。】
    武器,武器!
    唐无暝都尚且来不及填及长弩,弩弓就被人一掌劈去,尖亮的弩口正对着秦兮朝的心胸。他望着那人的表情,一瞬间竟然忘记了扣动机簧。
    月色中他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秦兮朝一手堵住那弩口,却柔声问他,冷么。
    唐无暝扭了头,心中百般激荡,半晌才回应似的摇了摇头。
    秦兮朝并没有动手,他只是握着那直对着他的弩身,感受到这往日灵巧百变的武器如今却在唐无暝的手中颤颤发抖。
    为何不给他个痛快,为何要这样折磨他。唐无暝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整颗心却堵在了黑巷。】
    他试着撑起身子,手却按在了石块的边缘,常年浸露在湿润河风里头的石面上零零散散地铺着一层鲜绿的苔藓,又湿又滑。
    手臂打了个滑,半撑起来的身子就又跌了回去。
    秦兮朝一把托住他,让他不至于摔磕在硬凉的石上。
    “怎了,要做什么?”秦兮朝问他,一脸的淡然。
    “……”
    唐无暝见过那么多拿剑握枪的手,却都是短而粗壮,遍布老茧的,偏偏便是他的手指,修长好看精而不壮,掌跖间虽也有常年练剑的茧子,但是因保养得当并没有粗粝的糙硬感,但偏生磨在身上,就给人又添了一丝一一情。
    这双手,握剑写字怎么都好,可以叫人看得入迷;但是落在自己身上,却要叫人发疯。
    又舒又爽又难耐。
    “你……你放开……”唐无暝遮上脸,断断续续地喘着。
    唐无暝的话,秦兮朝向来是听的,且事无巨细通通都尽量按照他的希望来做,衣食住行,吃穿用度,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唐无暝想挑毛病都无处下手。
    【放开。
    他说了一句放开,秦兮朝便真的放开了,临走之前却又在轻弩上抹了一把。
    唐无暝颓力地躺在地上,他没有力气逃跑,更没了余力反抗,与那人的武艺高下可见,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秦兮朝挑开他遮蔽双目的手,俯下来细细看他,眉目之中有柔有狠。
    唐无暝倏起一掌,却在打过去之前便被巧妙的化解了。
    他喘急,秦兮朝却游刃有余,身子被他蛮力压制着,使不出一招半式,唐无暝只觉得自己上下都被人封缄。
    不得呼吸,不得痛快,不得解放。】
    “嗯?”秦兮朝满目款款。
    “帮……帮我……”
    秦兮朝不动,用不沾一丝情‘欲的声音问他,“帮你什么?”
    就算唐无暝再没有什么道德心,但是最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关键的字眼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那层羞耻,他无奈地蹬了蹬腿,声音只有呜咽。
    “是你叫我放开的。”
    【喉珠颤抖着,连连的上下滚动,唐无暝瞪红了眼睛,“求你,杀了我吧。”
    秦兮朝的眼神扫过他的全身,在他的注目下举起长剑,缓缓地浅慢地刺了进去,血肉在冰冷剑器的穿透下破溃,深陷。
    如你所愿,他道。】
    唐无暝瞬时睁大了双眼,径直疼的惊呼出声,全然没有做好准备的身体崩得僵硬无比,原本眼角难忍的湿润也汇成了一串,沿着脸颊渗进了石缝。
    (缺)
    南馆他是去过的,就着出任务的机会偷看了人家的被里翻浪。唐无暝自然是知道,男人与男人是怎么做的,他瞧人家小倌各个弱柳扶风腰肢柔软,一副风一吹就会倒的模样,也能把那物吞的顺顺当当,自己这么身强体壮,自然也是成的。
    只要忍过去了,大概就好了,他这么想。
    唐无暝却实在是忍不了了,拍打着石面疼地发慌,想到什么就指责他什么,“你……你出去!你这技术不行,比葵水还疼!”
    “葵水?”秦兮朝被他逗笑了,俯下去问他,“你来过?”
    唐无暝咬牙皱着眉头,“你才来过!”
    “那你如何知道葵水怎么疼?”
    “我……我见山上同门的师姐,嘶……”唐无暝倒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疼痛,“每月总疼的在地上打滚,饭都吃不了,每次都像死过一次一样……可、可见是非常疼的……”
    秦兮朝笑道,“葵水其实是不疼的,那是你师姐调养不当才会疼。”
    唐无暝艰难地眨着眼看他。
    “所以啊,”秦兮朝一手扶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抵上去,“这个也是不疼的,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
    骗鬼呐,明明疼得很!
    底下被抵着,唐无暝耸起身子去瞧,一下就萎了,居然那、那么的……他脸上一白,推着秦兮朝的手就要往后躲。
    南馆什么的都是神人,这东西怎么可能吞得进去!
    无奈腰被人攥在手里,石面也就那么大,他嚷着,“不、不可能的……不可能进的……去……”
    话没说完,秦兮朝握着他的腰,已经把自己送了进去,缓缓地,黏腻腻地,根本让他无处可逃。
    唐无暝脑海中一时一片空白。
    与他拥抱亲吻的时候,那个人不管是手还是唇,都是一种平平的温度,像一盆放了许久的温水,触手觉凉,可是在里头泡久了拿出来,会发现那水其实还是热的。
    秦兮朝这个人就像一盆温水,你以为他是热的,他就平平淡淡地毫无波澜;你以为他是凉的,他却会给你一个如水裹身的暖怀。
    所以他才会陷落,在不知道的时候,被他这说不清真假的关怀。
    唐无暝以为,要是做起来,他也该符合他温润君子的形象才对——可他错了。嵌在身体里的东西比他身上的温度要炽热百倍,灼着唐无暝的身心,将一切能够使出来的力气都融成了空无。
    秦兮朝进退间次次挠着他紧绷的精神,挠在最要命的点上,疼痛被巨大如潮水漫开的感觉席卷而去,他初享情‘事的稚嫩,就是对他自己最大的威胁。
    弦,崩得过紧,便是要断的。
    支撑着唐无暝身体的那根弦,在他几个挺动过后,咔地挣断了,迸发出令秦兮朝实在隐忍不得的绝妙微吟。
    手脚和身体都是软绵绵的,全靠秦兮朝的托护才没从石块上滑下去,腿也勾不住地往下掉。
    他双眼迷蒙着,被顶地意乱情迷,根本管不着秦兮朝将他摆成怎样的姿势,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深,行将疯狂。
    自古以来,仙侠妖魔的志异故事里头都有一种修行方法,叫做双修。翻云覆雨便能修道成仙,断是一种无稽之谈。
    可身上的快感,沿着脊背源源不断地涌上头脑,仿佛没有尽头的灌输着什么。唐无暝便几乎想要相信,秦兮朝再多动几下都能打通他的任督二脉,让他这个常年学武不精的笨头脑一夜之间突飞猛进。
    当然,他没能在武艺上突飞猛进,而是在*里即将攀上巅峰。唐无暝仿若一条涸水枯泽的鱼,收绞着身躯乞求一场润泽的雨霖。
    可如此关键的时刻,那人居然停了。
    好久没了动静,唐无暝攀着他的手臂,脑袋里头浑浑噩噩的,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那赤‘裸裸的眼神里写着疑惑,就与明白地说“你怎么还不动”一样的焦躁。
    秦兮朝轻柔抚着他的头发,弯下腰凑上前去,唐无暝以为他是想要亲吻,焦急地便把自己送了上去。
    谁知那人偏了过去,让他扑了个空。
    “唔……”唐无暝不满。
    秦兮朝低笑着,抬手轻抚他的面庞,唐无暝耳面相贴地反蹭着他,乖巧的不像话,直看得秦兮朝心中大动,却还得强强压制。
    他捏了捏唐无暝蹭过来的耳缘,沈声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将我迷昏了?”
    唐无暝眯着眼,眼里瞧清楚了他的面容,那么近,就又要把自己的唇送上去,被秦兮朝再次躲过之后,才闷闷地出声,“不,不……”
    “那你还敢不敢一声不响地走人了?”秦兮朝又问。
    “嗯……不,也不……”
    一把抓住了唐无暝偷偷潜下去想抚慰自己的手,秦兮朝仍是迫着问道,“告诉我,是为什么要杀人。”
    前头后头双重的郁滞都不得纾解,唐无暝急的快要抓狂,他揽着秦兮朝的脖子一口猛亲了上去,胡乱寻找着能够让他松动的点,以给自己来个痛快。
    可他依旧纹丝不动。
    唐无暝很是气馁,双腿绞着他的腰回答道,“任……任务,替、替元乐。”
    秦兮朝奖赏地与他缠了一个吻,再问道,“以后还会不会有?”
    “我不知道……”唐无暝很诚实地说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够了么?”
    “最后一个。”秦兮朝道,“以后再有,不要再瞒着我,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唐无暝被水雾应地精亮的眼中闪过一线晦朔,他顷身过去抱紧了秦兮朝,下巴搁置在他的肩上,声音细软地应了一声,“……嗯。”
    秦兮朝扒下肩上的人,与他热烈的缠吻,叫他“无暝”。
    【缺省,替代新文文案:陆不归死了,他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死的了。
    死了好几年,也没见有鬼差来勾他,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太吃藕,连地府都不愿意收他转世。
    今天的陆不归还是一样的浪呢~
    摸摸身上一条长疤,看看自己半透的身体,陆不归又愉快的出门了。
    陆不归的日常:蹲大街上看美人,蹲大街上看美人,蹲大街上看美人……蹲大街上看暮阳。】
    唐无暝不记得往后是怎么继续的了,他只记得,秦兮朝的温度是炽热的,能够劈开他的身体和精神,将他送上双重的极致巅峰;只记得包裹住一个人的感觉是无比满足的,会让人产生能够永远拥有他的错觉。
    秦兮朝越是温柔,他就越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怎么结束的,他更是全无记忆。
    昏睡过去的最后知觉,是秦兮朝完全的嵌在他的身体里,吻着他的蝴蝶骨,伏在他的耳边完整地叫他——
    “唐无暝。”
    【对不起,上头都是我编的,我实在编不下去了!】

  ☆、第40章 清晨

秋水聘婷,白日高照。
    这南镇水城的阳光和他们层峦叠嶂的禇杭就是不同,便是这已将入秋的日子,夜里虽已有寒气,可白日里太阳一升起,也还是那么的暖融融的。
    一匹高壮的枣红色马儿四膝曲地,头低俯在草地上,蹭嚼着口边的草梗,时不时地哼喘两声。
    马儿的身子一动不动,温热的肚皮上歪靠着一个仅着里衫的男人。
    秦兮朝奖赏地拍了拍马的脑袋,又去好生地拢紧了怀里的人。
    唐无暝就这样蜷缩在他怀里,日头在他面上晒出一圈红印,他闪了闪睫毛,却并没有睁开眼,只因身下结实柔软,被折腾了一夜的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他先是听到了一声低低的马鸣。
    而后头顶上传来一阵叶哨声,细长柔绵的曲调,婉转跹延着飘进耳朵,是唐无暝从未听过的小调,像是某种歌谣。
    曲子很短,短到唐无暝几个哈欠都没打完就已经结束了。
    他双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缝,见头顶上那人嘴唇微抿,两指夹着一枚弯卷的半青树叶,轻浅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时打在微颤的叶面上,就绕成了悠扬的小调。
    以叶做哨,唐无暝也会,不过惯常是拿来抵暗号,或者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若是有几个起伏声调就很不容易了,更不说能奏出个完整的调子来。
    待他再曲毕,发觉了怀里一段痴痴的目光,才笑着收回手中青叶。
    “醒了?”秦兮朝伸手去触他额头。
    “嗯……”唐无暝眼看着那手要覆过来,又从指缝里瞧见某人风轻云淡的浅笑,本来还有些恍惚的精神瞬间清醒,径直想起昨夜的疯狂来。
    正是这人,正是这手,将他掌控在一片狭小天地里,把他弄得欲生欲死、连连告饶都没有放过他。
    因实在不忍回忆起这初次的狂欢,他扭过头去,却又恰好看见了昨夜那块一人宽的矮石——恍惚还有两个人在上头缠绵。
    脸一下就蒸了起来。
    故而秦兮朝将手掌贴上他的额头时,觉得触手是一种高于正常体温的热度。他紧张起来,怕是唐无暝吹风染了风寒,又小心地再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去试。
    那张脸就蒸地更厉害了。
    唐无暝在心底里骂了自己千百遍,没出息,可也耐不住他脑子一个劲的往歪了想,什么香艳绮丽,什么耐人寻味,管不住地跑飞了思绪。
    气息洒在他的脸上,与自己的呼吸交结在一处的时候,唐无暝的头脑忽然就热了起来。两片睫毛刷了两番重重阖起,脸颊泛起了不太鲜艳的酡红。
    不似太阳晒出的颜色。
    秦兮朝忧心地贴着他脸颊问道,“哪里不舒服?觉得烧不烧?”
    烧,怎么不烧,脸也烧,心也烧。
    以前亲了那么多回都不觉得什么,一朝捅破了什么不该捅的东西以后,怎么就觉得什么都不太对劲了呢。
    抱也不对,亲也不对,就算是靠地这么近说话都不对。
    他支支吾吾,两腿极不耐地夹扭了两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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