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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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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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这一喊,凤长歌直拉就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臭男人,装傻是他的强项,还装上瘾了,让人忍不住想扁他一顿。
宫清秋恼恨自己受了伤,又被凤长歌那胚子下药,身畔没有半件武器,凤长歌那厮什么都想到了。大概是如他所言,如果她有一双羽翼,他会想尽办法斩断,只为留她在他身边。
宫清秋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身心俱疲。
现在她的身体不舒服,又使不上力气,再用脑有点费劲儿。
还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儿个再想法子。
只要凤长歌变回王子储,那厮就很好对付。
思及此,宫清秋不再胡思乱想,她倒在榻上,很快便沉沉入眠。入睡前,她想到了凤长歌。想到那个喜欢装傻扮萌的男人,她唇畔弯出一抹美好的笑意。
其实,凤长歌并未走远,就在别苑附近。
待确定宫清秋睡着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折回内室,看到榻上安睡的小女人,他心一紧,双眸蒙上一层薄雾。
不敢靠近宫清秋,怕吵醒她,凤长歌便索性对她下药,这才安心地去到榻前,轻抚她嘴角的美好笑厣。
“小皇嫂是梦到了我么?”他在她唇角印下一吻,握紧了她的柔荑。
宫清秋当然不可能回答,她依旧睡得香甜。
“我不许小皇嫂离开我身边半步,若是有一日我做了伤害小皇嫂的事,一定是太爱小皇嫂之故。”凤长歌眸色黯沉,紧盯着宫清秋的小脸。
为了留她在身旁,他必须要不择手段,哪怕是如他所言,需要折断她的羽翼。
这个女人太强大,也太难掌控,指不定早已有打算要离开他。
他要在变身为王子储之前做好所有的准备,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有半点机会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
思及此,凤长歌淡然启唇:“春花,你帮我做几件事,今晚就必需准备妥当。”
“爷请吩咐。”春花悄然现身,垂眸而立。
凤长歌如此这般交待一番,春花闻言错愕:“爷确定要这样做么?若是姑娘醒了,只怕会恨爷。”
“如今我顾不了许多。这个女人一心想离开,我知道她的心思,我不准这个女人有这点心思。春花,照我说的做,不得有异议!”凤长歌狭长的邪眸眸光流转,初衷不改。
他早已有了打算,哪怕是让这个女人恨他,他也必需做这些事,只为能留她在身畔。
“是,爷!”春花垂眸,不敢有异议。
她退出内室,按照凤长歌的吩咐去行事。
待春花走后,凤长歌找来一根银针,待到烧红了银针,便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手腕刺去……


、圈禁:给她拷上足链

待春花走后,凤长歌找来一根银针,待到烧红了银针,便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手腕刺去。
花了一点时间,他才刺好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抬手看向手腕上的字迹,很是满意。或许看到这行字,王子储便不会做太过份的事。
此后,凤长歌躺在宫清秋身畔,拥紧她,很快沉沉入睡。
次日宫清秋再醒,伸了伸懒腰,精神奕奕,想必是昨晚睡得很踏实。伤口也不再疼痛,想不到一晚过去,伤好得这么快。
是了,凤长歌的毒术厉害,医术也不差,没理由昨晚上她的伤口经他处理后还这么疼痛难忍。
宫清秋蹙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无意识地下了榻,边想心事边走路,待到再无法提脚时,她不确定地看向自己的双足。
这一看,她火冒三丈,朝外大声吼道:“凤长歌,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该死的臭男人,竟敢用脚链铐住她,她是他的犯人吗?!
有人闻声入内,远远站在门口,正是春花。
她没敢看盛怒当中的宫清秋,嗫嚅道:“姑,姑娘息,息怒,爷,爷是没办法了才才才——”
“春花,你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人,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宫清秋的怒意很快敛去,淡然启唇,眸色冰冷地看着战战兢兢的春花。
春花有点犹豫,却又不敢逆宫清秋的意思。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两步,再不敢前进。
“再过来一点点。”宫清秋拉了拉脚链,冷笑看着春花。
春花明知前面是死路,却又不敢逆宫清秋的意思,她硬着头皮向前。
结果春花才近宫清秋的身畔,宫清秋突然发难,以足链将春花拌倒在地。
春花摔得头昏眼花,呼吸一窒,宫清秋已然扣紧她的玉颈,语气森然:“钥匙给我,否则我一掌掐断你纤细的脖子!”
春花呼吸不畅,她闭上眼,艰难摇头。
她不能给宫清秋钥匙,更何况,钥匙也不在她手上。
宫清秋愠怒,加大力道。
春花只觉一抹腥甜迅速涌往喉间,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孰知在最后关头,宫清秋突然松了手,怒道:“你帮我把傻子找来!”
该死,她不该心软,可是她下不了手。
春花是凤长歌的得力剑婢,她怎能对凤长歌的人下毒手?
或许正因为知道她妇人之仁,凤长歌才敢如此待她吧?!竟以这种方式圈禁她,该死的男人,她要杀了他!
“奴,奴婢不能。白天没有安乐王,只有王子储。”春花好半晌才缓过气儿,低声回道。
宫清秋微一怔。
若是春花不提醒,她倒是忘了,白天是王子储的天下。
本以为对付王子储不在话下,现在倒好,凤长歌那只死狐狸居然限制她的自由。什么事都让那个男人想在了她前面,他是打定主意不准她离开。
春花见宫清秋脸色变了又变,跪倒在地,哽声道:“求姑娘行行好,莫离开爷身边,莫恨爷。爷是没办法了,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变态东西

春花见宫清秋脸色变了又变,跪倒在地,哽声道:“求姑娘行行好,莫离开爷身边,莫恨爷。爷是没办法了,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宫清秋的武功这么好,她如果想要离开,不耍手段根本留不住她。凤长歌不想让宫清秋离开,只能想到这最不好的方法。
偏生宫清秋的性子刚烈,这样无疑是雪上加霜,令宫清秋痛恨凤长歌的所作所为。
“你跪我做什么?起身吧,动不动就跪人,像什么样子?”宫清秋想上前搀扶春花,无奈足链只有这么长,根本无法再前行一步。
想不到她有一日会落得这样的凄惨境地,竟被人这般折辱。
凤长歌,果然够狠!
春花拭干眼泪,怯生生地站在宫清秋跟前,听候吩咐。
“凤长歌不见了,你就去把王子储给我找来!”宫清秋坐回床榻,朝春花道。
春花回避了宫清秋的眼神,嗫嚅道:“可,可是奴婢不能见光,王子储不可能见奴婢。”
宫清秋顿时火了,朝她大声喝道:“我不管。你无论如何都得想个法子帮我把王子储找来,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春花被宫清秋吼得心虚,她退后一步,转身便跑了开去。
宫清秋看向自己的足链,看起来很精致,也不重,不会伤到脚踝,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一看便很结实,不可能轻易折断。
若她有子母剑或是还有内力,倒可一试,现在的她动足链等于是浪费时间。
这副足链越看越像是替她量身订造,它也不可能是在一朝一夕之间铸成。
该死的凤长歌,敢情他早就想圈禁她?否则怎会早就备好这么变态的东西?!
宫清秋倒在榻上胡思乱想,越想越泄气……
太子殿。
“爷在想什么呢?”瑶儿见王子储恍神,伸手在他跟前晃了一圈。
王子储精神恍惚,双眼没有焦距,看着前方。
“我记得妖女倒下了,后来呢,她去了哪里?”王子储失神地问道,无意识地看向自己的长指。
他眸光一顿,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瑶儿未发现王子储的异样,笑着偎进他道:“爷倒是傻气了。昨儿个不是被爷带走了么?怎的反问她在哪里?指不定那个女人死了,或者是出了宫。”
王子储推开瑶儿,沉声道:“听你的语气,是巴不得她死么?”
瑶儿一愣,忙不迭地摇头:“我怎么敢?但昨日是我们的成亲典礼,宫清秋来破坏就是不对,难不成她破坏了我们的婚事,我还要感激她不成?”
她这话招来王子储凌厉的一眼。
他倏地起身,冲进内室。瑶儿见状想跟上,王子储头也不回地道:“别跟过来!本宫想自己一人静一静!”
瑶儿僵在原地,看着王子储冷漠的背影,银牙紧咬。
都是宫清秋那该死的女人。若让她找到宫清秋,她要一刀作了那个女人,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王子储进入内室,不确定地再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隐约有些字迹……


、从此以往再不来烦你

王子储进入内室,不确定地再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隐约有字迹。若他看得没错,上面刻着“我爱小皇嫂”五个字。
这五个字,竟令他的心微微一悸,他眼前浮现一个女人安睡甜笑时的绝美容颜,她是——宫清秋?
王子储怔在了原地,晃了晃昏沉的头。
为何会有这样的记忆一闪而过?为何仔细一想,竟忆不起在哪里见过宫清秋安睡时的模样?!
他抚上那五个字,眉眼不觉温柔。
是新创口,应该是昨晚刻下。镌刻时应该疼痛难忍,为何他全无印象?
王子储在室内来回踱步,闪过他眼前的总是宫清秋的脸庞。
他越想越烦闷,便索性出了太子殿。
瑶儿率众想随侍在侧,被王子储制止:“本宫想静一静,你们都别跟过来!”
瑶儿虽不甘愿,却碍眼他太子的淫威,不敢有异议,便站在太子殿前恭送王子储离去。
王子储一路沿着宫道向前走,他没有刻意往哪里走。可当他顿下脚步时,却发现自己去至一所偏僻的宫殿,名为清雅居。
看到殿名,他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宫清秋。
自从看到他手腕上的五个字后,王子储便发觉自己很不妥当,总是莫明其妙地想起宫清秋那个妖女,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陌生的激动情潮。
他站在殿前怔了好一会儿,正要离去,突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咆哮:“王子储,你给我现身!!”
王子储一愣,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冲进殿内,往声音的出处寻去。
正在大叫发泄的宫清秋找不到人说话,倒在榻上正在大声诋毁王子储的不是,有人冲进内室,她以为是春花,冷笑道:“不把王子储找来,今儿个我就不用膳,自己饿死算了!”
久久未等到春花回答,宫清秋抬眸,不耐烦地又道:“别以为我在说笑……”待看清来人,她傻眼:“王子储,你怎么来了?!”
她又惊又喜,跳下床榻,就想朝王子储冲过去。
无奈足链长度不够,她还未近王子储身畔,便无法再前行半分。
王子储诧异地看着宫清秋的足链,“谁把你绑了?!”
宫清秋冷笑三声:“这话问到了我的心坎上。谁绑我的,当然是某只不要脸的混球王八蛋!”
可悲的是,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做的好事,她却不能指证他,这才叫她郁闷。
发明噬情蛊的浑球真不是东西,居然让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另一人,更让她落得如斯境地。
王子储听出宫清秋话中的讥诮之意,脱口而出道:“该不会是本宫吧?”
宫清秋忙不迭地点头,对他假笑:“正是你做的好事。”她在床沿坐下,朝他伸脚:“王子储,咱们也有一点交情,不如这样,你找人帮我把足链解了,从此以往我再不来烦你。我还答应你,今日便离开南越皇宫,我说到做到!”
王子储越听,眉头蹙得越紧,一点也不喜欢宫清秋想急于离开南越皇宫的这个事实。


、敢威胁我,活腻了!

王子储越听,眉头蹙得越紧,一点也不喜欢宫清秋想急于离开南越皇宫的这个事实。
她想走,他偏不让她走。
莫说他手上没有钥匙,就算有钥匙,他也不可能给这个女人开锁。这个妖女一向诡计多端,嚣张狂妄,现在她双足被锁,他当然得趁机好好折磨她。
他去至宫清秋跟前,冷眼俯视她道:“妖女,你破坏了本宫和瑶儿的好事,让本宫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做了坏事就想偷溜?休想!”
“什么偷溜?我是光明正大地离开好不好?再说了,我离开不是正中你下怀吗?我如果在南越皇宫,一定会想办法破坏你和瑶儿。为了你好,还有你下半辈子的幸福,你还是放我离开吧。”宫清秋语重心长地劝道。
她觉得王子储应该很好唬弄,最起码会比凤长歌好对付。
“你要离开,本宫也不拉你。这样吧,本宫给你两刻钟时间,若你能走出清雅居,本宫派人以步辇送你出宫。反之,你就得留在南越国做本宫的贴身宫女,直到本宫消气儿为止。”王子储好整以暇地道,眸中有锋芒一闪即逝。
宫清秋听得傻了眼:“你是在说笑吧?”
怎么跟她想的剧情完全不一样?王子储一向恨她,巴不得她消失,照理说她离宫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这个人像是吃错了药,居然会想出这种诡计陷害她。
她的双足被绑,内力尽失,身边又没武器,根本没办法走出这间内室。
该死的王子储摆明就是在戏弄她!
“本宫在外面等,两刻钟后见分晓。你是走是留,端看你自己的本事。”王子储好心情地轻捏宫清秋的玉颊,被她一掌大力拍开。
他朗声而笑,束手便走出了内室。
宫清秋泄气地坐在床沿,看向自己的周遭,越看越气闷。
凤长歌把所有可能当作武器的东西都给没收。昨晚还有一支发簪,今日连发簪都没有,她要怎么解锁?
“我要出宫!!”宫清秋越想越气,发出一声长啸。
王子储闻声走到珠帘前,淡笑启唇:“你若再吵,本宫放一把毒药让你这辈子说不出话。”
“你敢?!”宫清秋怒目而视。
王子储双眸染上笑意,靠近宫清秋两步,得意洋洋地道:“你大可以试一试,就知道本宫敢不敢——”
他话音未落,宫清秋突然朝他扑过来,他迅疾往后退,却还是没有宫清秋的速度。
她瞬间便压倒他,朝他狠狠扇了两掌,左手更是用力掐紧他的脖子,怒道:“敢威胁我,你活腻了!”
知道眼前这人不是凤长歌,她下手可不会留情。更何况,凤长歌那胚子也该死,揍死活该。
王子储不怒反笑,反握上她的柔荑:“你若舍得对这张脸下手,尽管杀了本宫。”
宫清秋一愣,左右开弓,朝王子储的脸扇了十几回才罢手。
她虽没内力,但还有蛮力,王子储的脸经她这么一摧残,很快变得红肿不堪。


、挖了你的眼珠子!

宫清秋一愣,左右开弓,朝王子储的脸扇了十几回才罢手。
她虽没内力,但还有蛮力,王子储的脸经她这么一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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