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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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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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奉的格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逼丑女侍寝

宫清秋再次蹙眉,因为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想想,自从来到异世,凤长歌便与她朝夕相处。在最危难之际,这个男人也陪着她。
她和凤长歌,称得上是生死之交。
“还行。”她淡声回道。
“如果有一日,他突然变正常了,你还会喜欢他么?”南时月不着痕迹地试探。
宫清秋的注意力被“喜欢”二字所吸引。
谁说她喜欢凤长歌了?凤长歌是她是姐妹……
“如果他能在一夜之间长大,固然好。他能安然无恙,我也开心。”宫清秋淡声回道。
南时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宫清秋半晌,突然之间便抱紧她:“我喜欢你,丑女。就这样了,今晚侍寝!”
他说完,迅速退了开去。
宫清秋再定睛一瞧,跟前已没有南时月的踪影。
南时月这人未免太奇怪,说什么有关于凤长歌天大的秘密要告诉她,原来是故意骗她,害她虚惊一场。
侍寝?
很抱歉,她的人生字典没这个词。
再说,南时月除了一张脸能见人,其它泛陈可述。
她堂堂前朝皇后,虽然丑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沦落到陪寝江湖草莽的地步吧?
宫清秋不再多想,回到悠然居。
却见她不在的这一小会儿,悠然居变得好热闹,原来是江珊派了一众人等来找南时月。
只可惜南时月不在,找了也白找。
到了用晚膳之际,更是热闹非凡。
江滔得知大名鼎鼎的桃花公子驾到,再加上江珊移情别恋,舍云悠然择南时月,江滔拗不过爱女的撒娇,便临时在御剑山庄宴请两大公子。
宫清秋和凤长歌都不想前往,无奈南时月和云悠然都不肯放过宫清秋。
他们不放过宫清秋,宫清秋便索性赖在寝房不愿意走。
两大公子便索性架着她的胳膊,抬着她出了悠然阁。
“你可是今晚的主角,不出场,这出戏就不好看了!”南时月对宫清秋笑得不怀好意。
宫清秋懒得看他龌龊的笑容。
她只是不愿太锋芒罢了。说了要低调做人,不能太张扬,她忍忍就好。
能忍的人才能成就大事,她如果太招摇,迟早有一天出大事。
“我不想去,你们还是放过我吧……”宫清秋说着回眸看向悠然阁的方向,思疑着凤长歌会不会跟过来。
远远便见凤长歌站在悠然阁的屋檐下,大风掀起了他的衣裙,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令他看起来好不孤单。
任何时候他们都在一起,今晚怎能落下他一人?
“要我去可以,但不能丢下傻妞一人。”宫清秋说着,双足便牢牢盯在原地,不愿再前行。
南时月循着宫清秋温柔的眼神看过去,暗暗摇头,当然就是凤长歌在做怪。
那个人什么本领没有,装傻卖萌装可怜的本事却在行得很。
玩这种把戏,凤长歌游刃有余,专门骗像宫清秋这宫清秋这样的无知少女。
“我去找傻妞。”南时月自告奋勇,折回悠然阁,压低声音对凤长歌道:“你这戏演得是越来越妙了,佩服!”


、坐他大腿吧

南时月循着宫清秋温柔的眼神看过去,暗暗摇头,当然就是凤长歌在做怪。
那个人什么本领没有,装傻卖萌装可怜的本事却在行得很。
玩这种把戏,凤长歌游刃有余,专门骗像宫清秋这宫清秋这样的无知少女。
“我去找傻妞。”南时月自告奋勇,折回悠然阁,压低声音对凤长歌道:“你这戏演得是越来越妙了,佩服!”
“我劝你少招惹我女人……”凤长歌的威胁还没完,便被南时月粗鲁地拉往宫清秋的方向。
南时月连讽带刺地道:“真该让丑女看看你的真面目,到时她一定爱死你!”
凤长歌没敢再接话,只因到了宫清秋跟前。
宫清秋上接拨开南时月的手,冷声道:“你做什么这样押着她?她又不是你的犯人!”
当着她这个主子的面还敢欺负凤长歌,若她不在跟前,还指不定怎么欺侮他。
“我见她生得妖媚,骚得很,忍不住就想轻薄他两把。”南时月说着还真的在凤长歌脸上摸了两把才罢手。
宫清秋看不下去,拉凤长歌到自己身畔,这才往宴会厅而去。
宴会厅称不上华美,但空间尚可。
御剑山庄大多是男弟子,为了讨好南时月和云悠然,江滔还找来一众美人欢歌艳舞,好不热闹。
“丑女,御剑山庄所谓的宴会也太寒碜了。找不到一个美人倒也罢,还要你这样的丑女撑场面,让我这个喜欢美人的美男子情何以堪?!”南时月才刚进入宴会厅,便迫不及待地在宫清秋身畔咬耳根。
宫清秋错开一步,不置一词。
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能找到会唱歌和跳舞的女人就不错了,南时月这人就是欠扁。
“你去哪里?!”南时月见宫清秋想甩开他,很是不满,他上前拉住宫清秋的手臂,不准她离自己太远。
凤长歌灼热的目光定格在的他的手,当然是因为他不该触碰宫清秋。
凤长歌不想他碰,他偏要碰了再碰,还要亲了再亲。
思及此,南时月抓住宫清秋的手臂,隔着衣物亲了一口。
他狂放孟浪的动作令在场所有人定驻了眸光,江滔看在眼中,喜在心里。
他的二闺女虽然容貌不能见人,但吸引男人的的目光,这等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最起,他的大闺女长得好看,就没这等本事。
或许,这就是与生俱来的魅力。
江珊在一旁看了,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刀捅死宫清秋。
生得丑也罢,一再让她难堪,如今还想抢她相中的男人,活腻了!
“丑女,就坐在我身旁!”南时月见宫清秋想走,忙不迭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强拽她在自己身畔坐下。
宫清秋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忍忍就好。
她瞪向南时月,南时月却对她咧齿一笑:“难不成你想坐我大腿?!”
宫清秋纤指划过南时月的脖子,故意加大了力道。
南时月只觉脖子传来刺痛感,他摸上去,摸到了鲜血。
“流血了流血了,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他大声嚷嚷,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他流了一点血。


、一舞倾天下

宫清秋纤指划过南时月的脖子,故意加大了力道。
南时月只觉脖子传来刺痛感,他摸上去,摸到了鲜血。
“流血了流血了,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他大声嚷嚷,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他流了一点血。
身后传来凤长歌欲杀人的眼神,南时月回眸看向他,指着自己流了一点血的脖子道:“你主子让我流血,傻妞,你来帮我止血。”
凤长歌看向宫清秋,宫清秋对他摇头,他也跟着摇头:“我傻,不会。”
宫清秋闷声而笑,第一次觉得凤长歌很有喜感,让她忍禁不俊。
南时月看一眼身畔失笑的女人,又看一眼身后一脸无害的傻男人。这两个人是联合起来戏弄他?!
“桃花公子还是看歌舞吧。”坐在一旁的云悠然谏言道,他眸中也闪过一抹笑意。
“这么难看的歌舞,看多一眼长针眼。”南时月语罢起身,朝江滔拱手道:“承蒙江前辈子热情款待,这样吧,晚辈便献舞一曲,添助雅兴!”
江滔闻言,惊喜地点头。
在场所有人无不兴奋,热情地拍掌,江珊更是失态地起身拍掌。待到桃花提醒,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忙不迭地坐下。
宫清秋不知就理,问身畔的云悠然道:“南时月跳的舞能看么?他们为什么这么兴奋?”
“废话!”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女人接话,声音娇脆动听,有如黄莺初啼。
宫清秋回眸一看,是一个妖艳照人的红衣女婢,这个女婢她曾见过,好像是南时月的四大女婢之一。
“我家公子的舞天下一绝,就连皇帝想看也没门儿!”女婢鼻孔朝天,拽得跟二五八似的。
“春红,我任何时候都教你,做人不必太张扬,别跟这样的乡野村妇一般见识!”南时月此时接话,妖笑间,他衣袖拂过宫清秋的玉颈,如同此前宫清秋在他颈部划过的轨迹,一般无二。
宫清秋暗暗心惊,这个南时月,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她方才乃故意在他脖子上划下一道血痕,划过的轨迹自己都不记得,偏生南时月记在了心间,此男怎的这般妖孽?!
待宫清秋再回神,南时月已纵身跃了开去。
与此同时,一众红衣女子从飞身进入场地,将南时月圈束在最中央。
舞池内,南时月红衣似火,妖艳如花,他舞姿却绝不女气。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张扬的魅惑,令人躁动,却又有一种震人心神的美。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只能随着他张扬的肢体动作游走,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忘记自己是谁。
他自漫天红艳中冲天而起,像是罂粟花开,盛放一世的风华,留有一室的芬芳。
众人看得入迷,浑然不知南时月已一曲舞毕。
不知是谁先回神,掌声便如潮般响在了宴会厅,延绵不绝。
宫清秋也看得痴迷,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舞蹈能够演绎得如此完美。
难怪春红如此推崇南时月,不是没有道理,今天她有幸一饱眼福,妙哉。


、陪寝

宫清秋也看得痴迷,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舞蹈能够演绎得如此惊艳完美。
难怪春红如此推崇南时月,不是没有道理,今天她有幸一饱眼福,妙哉。
她用力拍掌,很是兴奋。
凤长歌在身后看了极为不悦。
不就是一支破舞吗?这个女人有没有必要这么兴奋?!
他敢笃定,南时月是故意的。
南时月平时最不喜欢在人前跳舞,在这方面,南时月有点小小的洁癖。也正因为他不轻易在人前跳舞,他的舞才矜贵。
真正有幸见识南时月跳舞的人屈指可数,他每回不想看,却被南时月威逼利诱,就没看出南时月的舞有哪点好。
不过就是一个美一点的男人跳那种比较风骚的舞蹈,没看头。
偏生女人就爱这一套,他家的女人竟也跟着凑热闹,真看不下去。
南时月纵身飞回宫清秋身畔,笑得花枝乱颤:“丑女,我的舞蹈怎么样,能见人吧?!”
宫清秋笑着点头,朝南时月伸出大拇指:“看不出来你长成这样,跳的舞竟然一级棒。”
她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可也知道,南时月的舞蹈非一般的厉害。
闻言,南时月笑开了脸,不忘投给凤长歌一个□□的眼神。
他有十八般武器,每亮出一件武器,就能吸引这个女人一分,届时他抢在凤长歌前头迷倒这个丑女,看凤长歌还怎么装傻。
“不愧是桃花公子,好看至极!”江滔见惯大世面,这回也被南时月的一支舞倾倒,对他不吝赞叹。
反观此前他找来的庸脂俗粉,不只长相不能见人,就连舞曲也只能让人看笑话。
“江前辈,晚辈可否讨个赏?”南时月说这话时,看向宫清秋。
宫清秋被南时月看得头皮发毛,知道这个胚子又在打她的主意。
只是奇怪了,为什么南时月初见她便处处针对她?
若说真喜欢她,也要她有一张绝色容颜。偏偏她生得如此丑陋,这个男人为何还想尽办法与她亲近?她横竖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晚辈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晚上必定要有女人陪寝。晚辈初见鸾儿,便被她的性子所吸引。晚辈今晚想找鸾儿陪初始,可好?!”南时月道出自己的打算,笑意厣厣地道。
宫清秋傻了眼。
南时月是不是吃错了药?居然当着江鸾父亲的面要他的二女儿陪寝,这也太儿戏了吧?!
江滔不可能跟南时月一起胡闹,这毕竟身关江家的清誉,女人的清誉,怎么可能……
“可鸾儿是我江家的二闺女,我江家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家,这件事若传扬出去,鸾儿以后要怎么嫁人?!”
江滔淡笑回道,眸中却闪过算计的锋芒。
若是能把江鸾送到南时月的榻上,他江家无异于如虎添翼,这件事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他乐见其成。
不过,得拿点保障才行。
“这个问题不大,鸾儿若愿意,做我的第一个小妾,如何?!”南时月妖笑回道。


、对桃花公子的榻没兴趣

江滔淡笑回道,眸中却闪过算计的锋芒。
若是能把江鸾送到南时月的榻上,他江家无异于如虎添翼,这件事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他乐见其成。
不过,得拿点保障才行。
“这个问题不大,鸾儿若愿意,做我的第一个小妾,如何?!”南时月妖笑回道。
宫清秋在一旁听了想发飙。
听这南时月的语气,好像做他的什么小妾了不得似的。
在凤长轩篡位以前,她好歹是皇后。
她连皇后之位也不放在眼中,更何况是他南时月的什么小妾,谁稀罕?!
她只希望江滔有点出息,别这样把他的二女儿给卖了……
江滔朗声而笑:“好,果然爽快,就这么说定了!”
“爹,那我呢?”江珊一听到这段对话急了,着急地冲到江滔跟前问道。
“人家相不中你了,别闹笑话,让你爹难看……”江滔压低声音道。
江珊还想说话,江滔对杵在一旁的桃花和梅花使了个眼色,两个婢女识趣地上前,把江珊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座位。
见江珊不再掺和,宫清秋这才有插话的余地。
她淡扫一眼身畔笑得贼眉贼眼的南时月,扬声道:“爹,我不愿意陪寝,也不稀罕做桃花公子的小妾,谁想做谁做去!”
宫清秋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宫清秋。
这样的丑女人被桃花公子相中做第一任小妾,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恩宠,丑女居然不识抬举,换作是她们,早就扑上去了。
“鸾儿,闭嘴,不得再胡闹!”江滔小心翼翼地看向南时月,就怕激怒他,他突然间悔婚。
江珊想攀都攀不上这等好事,江鸾却把好事推拒在外,两个女儿怎么就不让他省心?
“我再说一次,谁爱侍寝陪寝谁上,反正本姑娘对桃花公子的榻没兴趣!”宫清秋眸色淡然,再次强调自己的立场。
在场那么多的女人,哪一个都愿意上南时月的榻,但那个女人绝不是她。
这事必须得说清楚,她也要争取自己该有的权益。
她此言一出,再令在场所有人士哗然。
凤长歌甚是满意宫清秋的表现,这才是他的女人,不会被南时月的美色所惑,更不会被他的一支舞给倾倒。
南时月想打如意算盘,他的女人才不会上当。
“看看,就是这样的性子讨我喜欢。江前辈,没事,今晚晚辈会跟鸾儿好好‘沟通’,一定让她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小妾,上我的榻!”南时月早料到宫清秋不会这么好说话,他笑意厣厣地道,没有半点怒意。只要给他时间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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