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上初阳 by 巴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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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上初阳 by 巴默默-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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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乾元道:“只需带些银子就好,自然是要回来歇的。”

  千苹道:“那奴婢便和千青下去打点,王爷,小公子,稍等片刻。”言罢扯着和白阿小笑做一团的千青走了。

  二人走了白阿小还保持着那欢喜的笑容,回头望着叶乾元傻乐。

  叶乾元伸手揪了下那笑脸,道:“怎么我就揪得,千青便不许。”

  白阿小摇头晃脑道:“阿德可不一样。”

  叶乾元登时觉着心里紧了一下,不知说什么好,便也冲着白阿小微笑。小狐狸总是可心的,与他一起自个也欢愉。

  春日柔和的日光暖暖地扑在两人的笑脸上,远远瞧着,像是一幅画卷。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3000+,开心~~O(∩_∩)O~~话说……再过段日子,这两人就要实现生命的大和谐啦……好羞涩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好和谐内容……告诉我,姑娘们要看吗???啊??但是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jj是不能发的,还是姑娘留邮箱,我一个个发,或者姑娘们告诉我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放啊。最近码了一个小短文,非bl非bg。来嘛来嘛,戳过来看看嘛,只有一千多字啦,又不费时间,来看看嘛~~:

  ☆、第十章

  纵观整个京城的布局,按着天圆地方的风水相,呈四方形,宫城居于京城的正中,宫城以外称内城。天子及女眷居宫城,未长成的男子贵胄也能居宫城。

  京城有“东城裕,西城贵,淮阴贫,闻济贱”的说法。西城建着许多深宅大院,住的都是些达官显贵。叶乾元封王以后便出了宫,在西城选的最好的地块兴建王府。娴王府依山傍水,清静无人,即便比起宫城来,也只是小了些。

  东城住的,多为富庶的大商贾。京城的南门为淮阴,那一带住的多为贩夫走卒或是下等贫民。而闻济则为北门,勾栏青楼,妓馆南院此皆出在北城。

  叶乾元带着白阿小乘马车去了北城的兰泽楼。旁的烟花柳巷叶乾元也不敢带白阿小去,不过兰泽楼却无妨。兰泽楼在京城的勾栏院中并不算富丽豪华,却最是风雅别致,说书,唱戏,歌舞一应俱全,妓子小倌有才有貌,皆为艺妓。当年叶乾元也是在兰泽楼遇着的安桂芝的。

  此次乘马车与上次是不同。上次是为了赶着救人,马车行进的挺快,加之那会子白阿小还怕人,便没什么心思欣赏沿路的风光。

  此次却是出来游玩的,走的是九轨大道,很是繁华热闹,白阿小一路都将帘子掀着稀奇地看着京城的街景。叶乾元则坐在他身旁,带着笑意瞧他。原本带白阿小出来玩并不是急于一时,赶在今日也是因为孟青离去,叶乾元心里堵着慌,带白阿小出来玩,给自个也找些事做,省得总是感怀。

  “阿德。”白阿小突然又回头对叶乾元道:“京城的人好热情,全都冲我笑。”

  “哦?”叶乾元一挑眉,掀开帘子往外看,倒是有许多人瞧白阿小。尤其是有个穿着艳蓝色锦缎的胖子,拿着把白扇子做文士打扮,虚着眼不住地对白阿小笑的一脸浪荡,叶乾元看过去的时候,他还恰好对着白阿小摆手。

  白阿小笑着也对他摆了摆手,那胖子立刻就兴奋了,开口正想说什么,叶乾元一把将白阿小扯回来合上帘子,冷眼睨着白阿小道:“你冲他笑什么笑?”

  白阿小道:“他对我笑,我自然该回他笑啊。”

  “别对那种人笑。”

  “为什么?”白阿小听叶乾元口气不善,也不满起来。

  “那不是好人。”叶乾元盯着白阿小见他恼了,自个又放软着语气哄他:“你没瞧着他笑的很恶心吗?”

  白阿小扬起脑袋笑了笑答道:“是挺难看的,哈哈。”

  叶乾元盯着白阿小一脸灿烂,越发地喜爱白阿小的纯真。许多事情与他讲不明白,他也不会深究,这般不谙世事,也不知他那舅舅是怎么教出来的。

  京城挺大的,马车走了好一阵子才到了兰泽楼。

  白阿小进了小院发现这不算大,只有三座两层的小楼,不似娴王府的红墙黄瓦,而是一律青砖素顶,院角种着株高大的玉兰树,抽了许多花骨朵,有一两朵开了苞,散着幽淡的香气。

  应门的小厮对着叶乾元恭敬问道:“爷,今日是喝茶,还是消遣?”

  叶乾元是兰泽楼的熟客,那小厮很是熟悉,往日都是直接领着去瞧新来的歌姬舞姬。可今日有些不寻常,叶乾元不仅带着个貌美的小公子,还有两个漂亮的姑娘,于是便问了问。

  叶乾元对那小厮的机灵很是满意,示意千苹赏了些碎银子,道:“去听戏吧,今日唱的哪一出?”

  那小厮欢喜的接着银子道:“今日的剧目是徐公子的瑶台一梦,这会子快要开场了。原是坐满了没了位子,可爷的小间却是没敢动,仍留着嘞!”

  那小厮口中的徐公子,正是兰泽楼的名角徐长生。徐长生是昨年年底才出来的新人,可他才色双绝,很快便在京城传开了美名,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倾慕他。可他却极傲慢,不论是公子王孙,文士侠客他都看不上眼。叶乾元对他也很是喜欢,原想着将其收入王府,可这徐长生偏是不领情,对叶乾元越发地冷眼起来。他那清高的像极了孟青,叶乾元更是上了心,便在这兰泽楼包了个小间,时常地过来瞧他。

  瑶台一梦讲的是九天仙女无意间瞧着了人间夫妻的恩爱摸样,便耐不住寂寥下凡寻找郎君的故事。徐长生身段窈窕,眉目含情,将那思凡的仙子演的入骨。瑶台一梦便成了兰泽楼的头牌剧目。

  叶乾元道:“那倒是赶巧了。你便去罢,把茶点备好,我自个过来便是。”言罢便领着白阿小和两个丫鬟往戏园子那边去了。

  越往里边走,越听着人声喧闹了起来,白阿小和千青没见过这般光景,总是觉得稀奇,脸上带着又是探究,又是兴奋的笑容,千苹则总是温润地微笑。

  叶乾元感到周遭的人有些悄然有些大胆地将目光往这边瞟,沉着脸快速将三人领上了二楼的小间。

  小间不算大,摆设也不多,装饰格调也和整个兰泽楼的风格一致,雅致素净。留了大窗正对着舞台,视野是全戏园子最好的一间。

  窗边摆着两张鱼纹梨花木椅,中间也是梨花案几,搁着新泡的花茶和点心。

  两人入了座,白阿小又叫千苹千青端了椅子过来坐在自个身边,说了会子玩笑话,楼下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往台上一看,那人已经款款上了台,正与各位看官谢礼。

  白阿小转头仔细看那人,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穿的松花色襦裙陪桃红小夹袄,长发盘着双平髻,鬓边斜斜地簪着支海棠,面上的妆容也是艳丽精美的。娇俏动人,雌雄莫辩。

  白阿小直盯着那人看:究竟是个姑娘还是个男子?那人轻轻一抬头,冷冷地望向白阿小。

  白阿小登时愣住了,那漠然的神情,好似……好似……孟公子。

  那人只瞧了白阿小一眼,又将眼神转过去瞧叶乾元,白阿小一阵愕然,转头也看叶乾元。

  叶乾元带着浅浅对那人微微颔首,又隔着案几将白阿小的手抓过来捏住。

  白阿小哼哼唧唧几声,又向台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木有更新很抱歉啦,因为有点事。而且今天字数也有点少···但是晚上,可能,应该会二更!虽然前辈们都这么说,但是我已经不想再作者有话说卖萌了!明明人家就是个抠脚大汉啊!重点是怎么卖萌大家都潜水···嗯哼

  ☆、第十章

  徐长生一开口就满屋寂然。他的嗓音清亮甜润,身姿曼妙动人,那哀怨又多情的眼神,少女怀春的姿态都刻画地入木三分。这一段叶乾元看过很多次,可仍是轻易地被勾了魂儿去。

  白阿小耐着性子听他唱了半响,人是好看的,声音也是好听的,可那依依呀呀的唱句,白阿小听得一头雾水,渐渐就失了兴趣。又瞧见千苹千青一脸地专注,叶乾元也是带着浅笑兴致极高的样子。

  白阿小突然使力掐了掐叶乾元手,叶乾元慢悠悠地转过头来,带着笑道:“怎么了?”

  白阿小的道:“我要挨着阿德坐,把这小桌子撤了罢。”

  叶乾元应了声“好”,千苹就起身去叫了小厮进来,将那案几给移到后边去了,白阿小自个抬着椅子挪过去紧挨着叶乾元,抓过叶乾元的手瞧那袖子上的绣文。

  又忍了会,实在是听不下去,白阿小便一下一下地扯着叶乾元的袖子。叶乾元把手抽出来挽着白阿小的肩膀,问道:“又怎么了?莫要吵着千苹千青了,她们鲜有机会出来看戏。”

  白阿小沉默了会,便问道:“孟公子他……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叶乾元有些不解地瞧着白阿小。

  白阿小也觉着自己这般打探别人有些失礼,说话声就悠闲心虚:“因为,那个人……有点像孟公子,就想起来了。”

  “哦。”叶乾元僵了下,而后便平静下来,眼神慢慢染上哀伤,缓缓开口道:“那都是,因为我。”

  “啊!”白阿小瞪大眼睛瞧着叶乾元。

  叶乾元弯过手将白阿小的脑袋扳到自己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自个的眼睛,顿了一会,轻声道:“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青弟救过我罢?”

  白阿小小小地点头,叶乾元又道:“那条腿,就是为了救我折了的……都是十二年前的事了,那会青弟也才十三。”

  “那时候我都回庞山了。”白阿小思索着道。

  “嗯……有一次,我们两人骑马去踏青,可突然有匹马发了狂,乱踩乱踏,我们两人都受了伤,可……青弟伏在我身上护着我,右腿,便是给那马踩了的。”

  白阿小突然对孟青产生了即佩服又痛惜的心情,难过地说不出话来,叹了口气便伏在叶乾元的肩头沉思。

  叶乾元讲完,心口便涌上难以平复的悸动。那戏自然也是听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当年的景象,孟青惊恐的脸清晰地映在他的眼前。

  十二年前。

  “青弟……”十四岁的叶乾元摸样也是俊秀,声音也还有些清脆:“给我香一个。”

  孟青小小年纪,却总是一脸肃然,冷声道:“王爷自重。”

  叶乾元瞧着孟青嫩生生的侧脸,觉着自个心痒的要命,已经与孟青交好好些日子了,孟青对他却只是不冷不热,似乎没有那些心思。叶乾元等不下去了,从尊山回了京城不久以后孟青便要随着张明义回望云观去,下次再见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叶乾元不愿意孟青走,想着怎么将他留下来。前几日烦的不行,将这事将给府里的几个侍卫听,那帮子人给叶乾元出了个阴招,说,先占了他人再说,等他知晓了那事儿的美妙滋味,便不会想着离开了。

  叶乾元不是没想过这个法子。自小叶乾元便被叶承德惯得没了边,放浪惯了,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想了几日也不敢对孟青下手,知道他人太清高孤傲,那般折辱他,也许他会抵死反抗也不一定。

  可离别在即,孟青一点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叶乾元最终还是恶从胆边生,偏要得了他人。

  叶乾元听那侍卫们说过,有一种妓馆专用的怜欢香,平日配在香囊里闻着只是普通香料,可沾了水以后香气会改变,闻着一丁点也能使最贞烈的女子沦为荡…妇。

  那日,叶乾元从侍卫们哪里讨了些怜欢香,又约了孟青去骑马,想着在那路上与他再好好说说,若是他允了,便不用那怜欢香;若是他不允,找个僻静的山野里便把他给就地拿下。

  孟青双手撑在地上坐着,两只脚尖晃来晃去,出神地盯着那清澈的小渠淌过的水。

  叶乾元便仔细瞧着他,越瞧越是觉得热的慌,他伸手揽着孟青的腰,孟青睨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叶乾元心下一喜,又轻轻掐了,登时就觉着自个不受控制地硬…了。

  孟青有些微恼,红着脸将叶乾元的手打开。叶乾元却是再也憋不住,自个想要的人,还没有这般不容易得手的。趁着孟青背过身去的功夫,偷偷将那怜欢香拿出来,吐了把唾沫,捏在手心里。

  “青弟,你都要走了,给我香个呗。”叶乾元一遍说着,一遍悄悄的将怜欢香抹在孟青的后背。

  孟青转过来,认真地盯着叶乾元,对他说了认识以来最长的一段话:“王爷,你再是这般,我可就真的恼了。王爷的心意我明白,我也并不介意承认,对王爷的感情并不仅仅是兄弟间的情谊。可是,我对王爷的情感并没有浓烈到非要与王爷长相厮守。况且,我身上还背着父母的血仇,哪能有一刻停下来安逸?我修的是苦行,练得是童子功,万万不能破身,只盼早日手刃杀我父母的妖精。王爷若是等得,到那日必不辜负王爷情深。”

  叶乾元才听了孟青说的几个字便晕晕乎乎了,那怜欢香慢慢扩散开来,只瞧着那张张合合的嘴唇,却不知究竟在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去咬他。

  孟青说着说着也渐渐觉得不对劲,有一种自个从未有过的心慌的感觉蔓延全身,再看叶乾元双眼赤红。孟青大惊,莫不是中毒了?伸手便要去探叶乾元的脉,可刚伸过手去,叶乾元便一把抓住了他,用力将他扑在地上,喘着粗气在他耳边急切道:“青弟,我忍不住了,你便让我弄弄罢!”

  孟青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叶乾元。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依然短小,真是···对不起。哎,王爷实在太无耻了!即使这样,请姑娘们也不要放弃,以后王爷会成长为一个好攻的!那个深情的攻不是在渣过后才顿悟的?再坚坚持,虐渣攻的部分就要出现啦啦啦~~晚安~~~

  ☆、第十章

  叶乾元顾不得孟青的反应,支起上身骑在孟青身上便开始扯自己的衣裳,孟青吓得慌了神,连放抗也忘了。

  叶乾元袄褂脱了甩在一旁,又把衣衫扯开露出整个上身。少年的身子结实匀称,能看出常年锻炼的痕迹。叶乾元趁着孟青发愣,便开始用力扒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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