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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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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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最后不是惊恐不已地摇晃着退到紧靠墙壁就完美了。我郁闷想。
  『你、你、你--』
  老House elf发出完全与Dobby相匹配的音量--好吧,至少这证明了他看起来老归老可身体仍然强健得不亚于年轻House elf--细长的枯枝手指指着我直抖,『怎么、怎么可能?!你一个人类--受庇护于Merlin的巫师--你怎么可能拥有Gaea冕下的祝福!?你到底是谁??!』
  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依据传承记忆,上古神约里魔法生物对Gaea之子的保护只有在成年以前密而不宣,若是面对拥有某族友谊认同的人类,Gaea之子的存在更加不会避讳(幸好魔法灵智生物的友谊不是那么好获得、而以前那些得到承认的人类往往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追究到底);所以以前我最怕的就是奴性最强的House elves会不小心把我Gaea之子的身分让人有所察觉,才会对学校里的House elves下了死令无论如何绝对不许在外人面前把Gaea这个名字跟我扯在一起提、同时也要广而告知他们的其余族人;可现在很显然的,Black老宅荒废了十几年、Kreacher肯定也跟着闭锁不问世事到被自己族人遗忘,否则现在也不会出现这种反应--我可不可以继续装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无奈抬头看了下在旁边讶异同时也挑眉看我、一脸写着「你是不是又瞒着什么」疑问的Ron和教父,又无奈的回头看向泄我老底的老House elf,咬牙决定打死不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摇头说,『我叫Harry,Harry Potter。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父亲James,他和Sirius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Kreacher脸上闪过一丝痛恨与尊敬的复杂。
  『Potter……Harry Potter……那位打败黑魔王的男孩?』
  他喃喃,眼光迫切转到我额头的浏海似乎是想找到证明;不过却在又一次对上我视线后瞬间僵硬,接着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仍指着我的手,整个人发抖着滑跪到地上。
  『Kreacher没用!Kreacher该死!居然怀疑高贵的殿下--』老House elf毫无预警的爆发,尖叫着拿自己脑袋疯狂撞墙,『Kreacher居然还污辱冒犯殿下!Kreacher该死--』
  『停下!Kreacher!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我赶紧抓住Kreacher脱离墙壁,但是老House elf在这种时候却露出比任何生物都要顽固强大的蛮力,不断挣扎尖叫着曲身撞向地板自残不说,连以前对其他House elves有用的命令句也仿佛完全失效,『爸!帮帮我!让他停止!』
  『Kreacher,安静!』Sirius没让我失望的立刻下令,老House elf的尖叫立刻像是被掐断一样倏然辄止,『停止伤害自己,这是命令!』
  总算停下挣扎的Kreacher被我抓在怀里,发抖强烈到近似痉挛啜泣着。


 148章 暑假.Black老宅(五)

  Ron放下从老House elf开始尖叫后就立刻堵住自己耳朵的手,和我一样松了口气。
  『Merlin,真是可怕--我以为Dobby发神经的声音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这一只更恐怖。』
  『我说过了,这只House elf跟我那疯子老妈画像关在这栋破房子里十几年,肯定早就疯掉。』Sirius也撇嘴的掏掏自己耳朵,皱眉看着我不止抱着脏兮兮的Kreacher站起来、还召出一颗冰绿莓放在他手里安抚,『松开他让他退下吧,Harry。就算没有疯掉,Kreacher的年纪也老得神智不清。我记得他似乎是从我爷爷小的时候就开始服务,算起来应该已经一百岁有了--』
  『不--不!Kreacher不老,一点都不老!Kreacher还能工作,Kreacher是最好的House elf,主人不可以这样污辱Kreacher!』
  在塞了颗冰绿莓后显得镇定不少的Kreacher,在听到Sirius的后又变得激动不已,直接从我怀里挣脱的跳下尖叫,『刚刚冒犯殿下是Kreacher的错!但是主人不可以在殿下面前这样污辱Kreacher!主人不可以剥夺Kreacher的赎罪--这是Black家恢复荣耀的机会--Kreacher,Kreacher--』
  House elf说到最后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弄得我是一头黑线的无奈;Ron也学起Sirius那样掏了下耳朵,受不了的问,『Harry,你到底是做过什么,让这些House elves对你这么……尊敬?我原本以为Dobby已经是所有House elves里最怪的了,结果这一只在碰上你以后居然变得更疯。』
  『我根本什么也没做好不好。』我已经不止郁闷,还要加上头痛--我再一次肯定House elf这种生物跟我气场不合,绝对不合!!
  『好吧,至少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为什么你之前只要提起House elves在你面前的举动就一付崩溃样子了。』Sirius撇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Harry,如果你真的像Kreacher说的那样,试图恢复Black荣耀什么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把你撵出家门。』
  Ron噗的一声不客气地喷笑,Kreacher则哭得更大声了。我没好气白了Sirius一眼。
  『非常幽默,父亲大人。』我刻意朝他龇出一嘴白牙,『如果您已经悠哉到能够好心情的开玩笑,麻烦劳驾一下,把这床搬回Regulus的房间,让您的仆人能安静下来还给我耳朵一个清静?』
  然后,我心情舒坦许多的看到脑袋浮出黑线、一脸郁闷的人变成Sirius。
  『拜托,不要用James的脸讲出这么充满Slytherin贵族腔的话行不?』他不忿的伸手捏我脸颊,『明明是个Gryffindor--』
  『爸!』
  『好啦、好啦。』Sirius在我写满不悦的抗议眼神下放开我,冷冷扫了Kreacher一眼,『你应该听到了,Kreacher,Harry不喜欢太吵,所以你最好安静点。如果你想服侍Harry,现在把床搬去你想放的任何地方后,就把自己弄干净再过来见他。』
  『爸?』我讶异的看着Sirius,『我不是--』
  『你是我的教子,更是我唯一的继承人,Harry。我的东西以后都属于你,当然,也包含仆人。』Sirius搭着我的肩膀对我说,眼睛却是凌厉的盯着缩在地上紧紧抓着冰绿莓的老House elf,『所以你最好记住,Kreacher。Harry的命令,也等于是我的命令,你同样必须服从,而且不准伤害他!如果让我知道你不听从Harry的命令,或是像之前一样背着他耍些小动作……你应该很清楚家族里对犯错仆人有哪些惩罚方式。』
  『主人的英明意志是Kreacher最大的荣幸,主人。』我皱眉看着Sirius,但是在我能开口说什么以前,Kreacher已经巍颤颤的爬起来,深深鞠躬到完全把自己又歪又尖长鼻顶到地板,『Kreacher绝对不会给Black家族丢脸,Kreacher一定会保护好殿下,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东西伤害到尊贵的殿下。』
  老House elf在說完話以後就「啪」一聲的原地消失,連同一起不見的,還有堵了一半走道也擋著門口的白色大床。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看来这些House elves确实都特别喜欢你。』Sirius摸着下巴咂嘴,『从以前到现在,除了我老妈和Regulus,我还没见过Kreacher对谁的命令接受那么干脆,更别说完全没骂我甚至还称赞我英明?见亡灵都没这么稀奇--呃,怎么了,Harry?』
  还问我怎么了?我真想一棒子敲死这个不会看人脸色的笨蛋教父!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House elf这种生物。』雪屋里固定住了一位Dobby是无奈、也已经让我很抓狂,现在Sirius又塞给我另外一位,是存心挑战我的耐性极限吗?我恨恨瞪着他,『我想和Kreacher沟通,是为了想让他正常工作,让他能好好整理这个家,照顾好你和其它人住在这里的人,不是--』
  『喔喔~~亲爱的Harry!』Sirius做出泪眼汪汪的感动样,用力抱住我,『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贴心的好儿子--』
  艮!我可不可以退货不要这个爹了?
  『好好,乖啦!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House elf。』在我理智断线就要甩出上勾拳以前,Sirius赶紧一边抓住我的手、一边轻拍我的头安抚说,『不过Kreacher是在这个宅子出生的。比起别的和房子绑定的House elf,Kreacher和这幢房子的羁绊要深得多,就算我给他衣服遣走他,只要他想,他仍然可以随时回来,即使找守密人用了赤胆忠心咒也挡不住一只没有束缚的House elf回到他的本命母宅,只要他是不含恶意的。而这里已经成为凤凰会的总部,不能透漏的秘密只会越来越多,现在Black家除了我以外,实际上还有Narcissa和Bellatrix,虽然她们已经嫁出去,可如果Kreacher离开,他非常有可能去找她们--你明白了吗,Harry?所以Kreacher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这个房子,因为只有主人才能完全限制House elf保守秘密。』
  本来被我们父子俩行径逗乐的Ron,听到这话后露出讶异的神情。
  『House elf有这么厉害?连赤胆忠心咒也能无视?』
  『连在Hogwarts那样一个防御措施叠加重重的地方都能消影现形,你说House elf的魔法能不厉害吗?』Sirius反问的回答,顺便放开已经冷静下来的我,『这也是为什么之前Hermione来找我推销她那个「S。P。E。W」的时候我拒绝的原因--他们千年代代承袭的奴性难改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巫师的日常生活里有太多地方已经依赖House elf到不可或缺的地步,這些House elf不只深入太多有些年岁的家族,知道太多巫师秘密,更别说他们天生的魔力也比巫师强大太多了。妖精叛乱的历史你们学过吧?虽然妖精表面上不承认,但是从血缘上来说House elf和他们是近亲,而且也常常暗中接济收留那些因为犯错被主人遣散的流浪House elf。虽然妖精们已经安分了几百年了,但是暗地里谁不知道妖精们还是没放弃过对巫师们的魔杖制作、炼金阵法和魔药技术的觊觎?一个妖精族就曾经让巫师们吃了大亏,打了几百年的仗好不容易才惨胜,要是再多了一个和他们基础天赋不相上下的House elves加入他们,巫师还有办法继续在魔法世界立足吗?帮助和体贴弱者不是坏事,但如果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存根本,那就本末倒置了。』
  这种历史问题根本不是现在该考虑的重点好不好!暂时没有理会听了Sirius解释以后深思的Ron,就算冷静下来,不高兴的神色仍未完全从我脸上退去,尤其一想到Sirius刚刚对Kreacher的态度--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Sirius对自己家里的厌恶太沉重了,现在开口劝说让他对Kreacher好一点根本没用,他绝对听不进去。这样的话,还是只能--
  『Harry,Ron,Sirius?』Ginny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站在走廊上做什么?刚刚这里出了什么事吗?楼下可以听到很大的声音。』
  『Ginny。』Ron回头看向正跨出楼梯踏入走廊慢走而来的妹妹,『没什么,只是刚刚Kreacher跑出来捣乱而已。妳怎么上来了?』
  『Fred和George还在楼下跟妈吵著晚点要加入凤凰会会议的问题,Bill和Charlie又在一旁添乱,我不上来难不成要在楼下当炮灰?』Ginny嘟著嘴抱怨,旋即注意到半垂眼睛揉著额角的我,『Harry,你脸色好像有点糟,不舒服吗?』
  『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比较累,所以现在有点头痛。』我朝Ginny安慰的扯了下嘴角,对Ron和Sirius说,『抱歉,我想先回房间睡一下。』
  『那好,你好好休息。』Sirius揉了揉我头髮,『中午Dumbledore来到的时候如果你没醒来,我再叫你。』
  我点点头,朝Ron和Ginny打了个招呼,走进房间直接倒到床上。

  暑假.Black老宅(六)

  虽然一开始只是暂时想安静考虑一些事情而暂时找的借口,不过在我躺到床上以后,我还是小小以静修的方式半冥想半打困地休息了一会儿,好彻底摆脱与Dementor、阴尸接触后残留的魔气影响。
  即使完全能理解万物有相生亦有相克的道理,不过堕落魔气对我操纵植物的精神魔力影响之大,还是让昨天又和Dementor与阴尸又打了次交道的我,原本已经恢复一些的魔元又变得黯淡沉沉;就算在这Black老宅里空气中的魔力相比于在Dursley家纯麻瓜环境好得多,我静修几小时下来的结果,也只是勉强让萎靡的魔元恢复到我前阵子刚从医院厢房坚持出院时的状态--换句话说,离开Hogwarts以后七八天下来为了恢复魔力水平的努力,经过昨天的事情后完全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已经有心理准备的我确认这点后仍然悲催了……不幸中的大幸是,好在内力虽然同样消耗不少、却没真正动摇到根本而影响复原进度,经过静修以后算是堪堪恢复到昨天被偷袭前的水平,不然绝对是杯具一桌。
  静修后检视了下自身状况,我心里恨恨再给只会争权斗势、短视近利又办事不牢的魔法部又记上一笔。
  收拾好心情地起身,我撤掉休息前随手扔下的植物警戒阵,滑下床开始整理乱糟糟的床铺;不过我才刚抓起被子还没开始折,身后传来「啪」地一声轻响便让我急转过身。
  『Kreacher?』
  我语气有些讶异。不是因为老House elf的突然出现,而是因为他身上的整洁--原本骯脏又只围了块勉强遮身破布的邋遢模样不再,眼前的House elf虽然仍能看得出老态,却因为身上换了件干净白色枕头套而显得精神许多;原本House elf的長相就相當類似,要不是老House elf的蝙蝠大耳长了相当显眼的白色绒毛、加上枕头套下摆印有Black族徽,Kreacher这前后模样的巨大反差让我一时险些认不出来。
  『Kreacher见过殿下。』House elf卑微躬身,语气是紧张又急促的,『床铺请让Kreacher来收拾,尊贵的殿下不该浪费力气在这样的小事上。』
  我汗了下。想起上回住雪屋的时候,每个早上Dobby都会来我房间、只为了不让我自己整理床铺,而且尖叫撞墙的手段屡屡阻止命令仍然死性不改……我无奈中带着挫败的放下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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