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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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驸马-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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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不要忘记欧阳家还有一个儿子叫欧阳亭,让他代替长兄娶皇姐不就可以了吗?”
  “他要比菲儿小两岁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何况朕和你母后商议打算将你许配给他,欧阳亭算是一表人才和姬儿蛮般配。”
  “姬儿情愿终身不嫁也不想牺牲皇姐的幸福,儿臣恳请父王收回成命将皇姐许配给欧阳亭。”说完扑通的跪在了慕容淳的跟前。
  “太傅的儿子能接受你皇姐美中不足的事实不等同欧阳亭也可以,如果你能欧阳亭见过你皇姐后还能亲自请旨赐婚,朕可以重新考虑。”早被磨得没有耐性的慕容淳匆匆打发了这出了名难缠的十二公主。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明明成功说服了皇上奈何心还会隐隐作痛,次日慕容姬留下一封信后又偷偷溜出了皇宫。
  这几日来林家是使劲办法也见不着县官罗福,早应释放的人却迟迟被困,看来背地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直到王子疆在离县城不远通往京都的官道上截获了从府衙派出去送信的人,得知这里面牵扯了南宫王府。
  最终林雪仙还是从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放了出来,林斌夫妇和王子疆都亲自过来接她,唯独不见这些日子深夜探望她的欧阳亭,觉得特别失落。
  “要不是你娘亲拦着我,为父早带一队兵马将那狗官的府衙给踏平了,那用你受这般委屈。”老泪众横的林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不停的哭诉。
  “娘亲做的对,要是爹冒然调动赤龟军对抗皇上钦点的县官,恐怕到时候下狱的就不止仙儿一人了。”袁婉芝惊讶女儿是经一事长一智,能将形势看的如此通透。无论帝皇如何阔达总会对地方势力壮大耿耿于怀。
  又岂知她能说出刚才那番话全赖这几日欧阳亭废寝忘食的给她解释,免得她一根筋的在钻牛角尖,体谅父母难处的她才会如此安心等待。
  回到府中的依旧不见那熟悉的身影,无意中听到他还在房间睡觉,觉得被无视的林雨仙莫名怒从心起,决定要教训一下这目中无人的家伙。
  家里为了庆贺她有惊无险特意交代厨房做了一席丰盛的晚宴,在下人三催四请后终于见到那人出现了,还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饭才刚吃了一半王子疆惊觉身边的欧阳亭白皙的脸泛起了点点红斑于是便问,“亭弟,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听他一说欧阳亭也感觉到脖子异常瘙痒,停下碗筷搔了起来,慢慢的改成抓几道浅浅的血痕在他嫩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亭弟,你是不是又过敏了?”这种症状让王子疆想起前些日子和欧阳亭赶路时,她误食了虾蟹也出现类似的状况,回来后也特地交代过管家通知厨房。
  “可能吧,你们慢慢吃,在下失陪了。”执手鞠躬离席。
  王子疆留意到身旁神情复杂的林雪仙觉得事有蹊跷便问,“仙儿,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故作镇定的林雨仙理直气壮的辩解,“可能是厨房的人不小心将虾酱打翻到菜里。”
  “我尚未提你怎么知道亭弟对虾蟹过敏?”真是不打自招王子疆有点生气说,“你这次有点太过分了,怎可以这样待欧阳贤弟。”
  “不就是捉弄一下这臭小子,子疆犯不着为他如此训斥仙儿。”早看欧阳亭看不顺眼的林斌插嘴,心里为女儿杰作暗暗叫好。
  “义父,你有所不知这次能救仙儿出来全仗欧阳贤弟。若不是他洞悉罗福那狗官背地里勾结南宫王府想借机要挟义父归随,让孩儿早一步将送往京都的信拦下来和罗福谈判,他才不会如此爽快放人。”
  面对着眼前山珍海味林雨仙是如同嚼蜡食之无味,满脑都是刚才满脸红斑的欧阳亭,于是命人从地窖取来一桶冰块,直到站在房门前却犹豫不决。
  看着冰块开始融化怕真的变成水就失去效果提起勇气敲才发现门并没有锁,走进去那一刻心跳突然加速,期待看到那人又担心真的看到要说些什么的矛盾。
  走近床边发现人并不在房里,心头涌现莫名其貌的失落感,这么晚了又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呢?失落的心情转化成无尽担忧,这微妙的变化恐怕连她本人都并未发现。
  在那条绵长的海岸线狭滩尽头立着一块礁石,干净的石头上叠放这那套韩蓝色长衫白色乌金丝马甲,旁边的沙地上还放着一双白色绣金丝长靴。千里寻在沙滩上来回巡视像在守卫正在海里畅游的主人。
  波光粼粼的海面跃出一具完美的**,黑夜里看不清那人的外貌但无法遮盖那完美的曲线,湿漉漉的秀发沿着光洁的背延伸到腰间,月光下若隐若现的朦胧添加几分性感。
  停歇下来的欧阳亭仰望天际,月牙周边布满了璀璨的繁星,细心聆听着海浪谱写的乐曲,如此磅礴雄伟。
  瘙痒疼痛得到了舒缓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片冰凉的海,优雅的拿起裹胸布小心熟练的环了起来。三年来为了成功扮演欧阳家二子,她不断的重复这动作已经开始麻木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困境她从不去想,究竟这个谎言还能隐瞒多久也不敢想。
  如果哥哥还在这一切就变得很简单了吧,穿好了衣服的欧阳亭骑上了千里寻往回驰骋,湿漉漉的头发很快就风干并随风飘逸,风姿卓越可惜了披着男儿装。


☆、第十画

  经过这一役林家上下对欧阳亭有所改观,特别是林斌也该往日冷若冰霜的表情,看来冬天已经过去了,温暖人心的春天即将来临。
  翌日一觉睡到大中午欧阳亭发现堂上多了一位正襟危坐的青年,青莲龙胆紫色锦袍上绣着暗金色麒麟图腾,头戴一顶做工精细的水晶冠一眼就认出是南宫羿昙的长孙南宫翔。
  印象中南宫一家的人都喜欢摆谱显富,苍白的面无血色的南宫翔偏干瘦,人也不怎么爱说话对什么事情都不屑一顾的样子,相比下欧阳亭活泼的性格更惹林家喜爱。
  县官罗福拍马屁拍到家,南宫翔下榻林家没多久就送来拜帖,并邀请他们去镇上最有名的庄园‘兰亭香榭’小聚,如不是权贵显达都进不去。
  肿的像猪头的欧阳亭这两天躲在房间里没敢门,好不容易消退到庭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被闲着无事的林雪仙给逮到了。
  “听说晚上你和子疆哥陪那小王爷到‘兰亭香榭’赴宴?”轻描淡写的问。
  “嗯,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带宵夜吧。”欧阳亭故作震惊的调侃,“哪里的东西有这么好吃吗?”
  “你。。。”效果显著气的林雨仙七孔生前憋红的脸。
  “别你了,不就是让我帮你看着子疆兄,不要让别的女人靠太近,有什么不好意思。”怕她憋坏还是直接戳破为好。
  “你。。。”似乎被说中的林雨仙恼羞成怒,但有不知道如何反驳。
  “别你了,如果还不放心你也去好了,保管万无一失。”觉得皮肤又开始有点发痒的欧阳亭转身回房。
  ‘兰亭香榭’的亭台楼阁装饰算不上华丽但十分雅致,和皇宫的御花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想必这香榭的主人背景不简单,少不了和宫里头有千丝万缕的牵连。
  南宫翔和欧阳亭并没有道破,随着罗福走到尽头最豪华的雅间,角落纱帐后传来徐徐的琴音格外动听,让欧阳亭不禁想起了在‘花满楼’有一面之缘的音凝。
  难怪这林雨仙会如此担心,罗福果真是一个色胚,菜还没有上就已经有几个妩媚妖娆的女子纷纷围坐在他们身边。
  傲慢的南宫翔似乎并不受这套,带来的侍卫也没让外人靠他太近,仅限于斟酒浪费如此美貌,竟遇到不懂得欣赏的人。
  最可怜莫过欧阳亭周旋在几位美女之间,极力不让人接近木讷的王子疆,而这一切恰巧落在了纱帐后的人眼里。
  整个饭宴结束为止,罗福忙着奉承南宫翔,欧阳亭则挡了不少酒,免不了还是有点醉意,被搀扶到香榭后院厢房歇息。
  房间布置十分古典别致还带着阵阵熏香,香味醇和让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连酒也醒了不少。安静的黑夜里响起刚才那熟悉的琴音,勉强从床上坐起看到眼前多了一个人在抚琴便说,“世上也唯有音凝姑娘才能奏出如此动听委婉之曲。”
  “真如公子所说,奈何那日一别后就再也不见公子过来听曲?”连说话也莺声燕语。
  凑巧两人对视仅见眼前女子那双瞳人剪秋水,能让人不自觉的陷进撩人的眼波里,“那是因为小生有事在身,若不是肯定登门造访讨教一二。”
  “承蒙公子赏识,敢问公子可曾记得刚才小女子所奏之曲?”
  “是当日小生见到音凝姑娘时最后弹奏的曲子,天籁之音未能忘。”
  “这首曲子因为公子有了属于它的名字……‘夜晓寒’”
  “深夜孤灯独影让人不胜寒凉之意吗?”
  “亭,不仅说出了曲子意境,似乎也将音凝看穿了。”话语间音凝已经坐上了床靠在欧阳亭身上。
  身体轻盈而且骨骼柔软,清新扑鼻的芬香顿时让欧阳亭如坐针毡心焚如火,“天色已晚,小生也该回去了。”小心的卸开了挨在身上音凝站了起来。
  失去平衡的音凝半扑在床上,肩膀的衣角滑落秀发下的洁白润泽的酥胸,上下起伏的呼吸让那片雪肌若隐若现勾人心弦,连欧阳亭也不仅被眼前这幅唯美的画面深深吸引。
  “今晚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吗?”这一笑倾城,在笑倾国,如此女子误落红尘可惜了。
  “君之子交淡若水,请姑娘自重。”轻轻作揖后转身匆匆离开,留下一脸坏笑的音凝。
  回程的路上欧阳亭脑海都不停闪过音凝的雪肤冰姿画面,不自觉的热血上涌手心冒汗,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复。
  “这么早就回来,怎么就能这么狠心抛下那些莺莺燕燕。”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雨仙。
  “这么晚了,林大小姐还不睡?不是真的在等我拿宵夜回来吧。”心想着眼前这女子真是无处不在,前辈子欠了她的总缠着不放。
  “不许扯开话题,刚才去哪里了,身上为什么这么香,是不是和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鬼混了。”走过来的林雪仙凑近嗅了嗅火冒三丈的逼问。
  “林大小姐,我最近发现你真的闲着没事干,故意给我找茬,如若这般空闲倒不如去找你的子疆哥,不要在这里烦我。”
  “啪”又是一个巴掌,目瞪口呆的欧阳亭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哭泣的林雪仙消失在夜幕里。左思右想都没找到哪里得罪她,奈何无辜要受这个巴掌,仔细想想这皮光柔滑的脸蛋怎么总惹人妒忌,最近都挨了两次巴掌了。
  哭着跑开的林雨仙闯进了王子疆的房间,一头撞进他的怀抱里,这宽广的胸膛总能在她有需要得时候为她遮风挡雨,想起刚才的委屈她环着王子疆的手就更近了,像是紧握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子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说,“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们家雪儿,告诉哥让我去教训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怀里那人儿哭的更厉害。
  慕容姬不停的策马日夜兼程的往南方赶,临行前还特地探望了慕容菲。
  “听宫里头的人说妹妹为了我的事和父王在御书房吵了一架?”慕容菲双眸布满了担忧。
  “皇姐不要多虑,别听那些吃饱饭没事干的奴才嚼舌根。”能感觉到此刻慕容菲的不安,最后还是要让姐姐担心了。
  “平常人家尚不能婚娶自由,更何况我们生在帝皇家。太傅之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妹妹就不要和父王较劲伤了和气。”嘴里虽这么说,眼神还是流露出绝望。
  “若不是菲儿,以皇姐的条件那需这般委屈下嫁给太傅之子。无论如何姬儿定要亲手找属于皇姐得幸福。”泪如雨下的慕容姬搂着慕容菲的细腰,头埋在她的双膝中。
  “姬儿这是何苦呢?”慕容菲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单弱的背,“皇姐并没有怪你。”


☆、第十一画

  “娘子,你看南宫翔来这么久也没见有动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林斌不解的问。
  “现在还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京都那三大世家都在打将军的注意。”未能看透迷雾的袁婉芝解释到。
  “怎么是三家,皇上不是和南宫家是一伙的吗?”这些年两家一直相安无事,遏制欧阳家壮大一事中南宫家可谓功不可没。
  “当今皇太后是南宫羿昙的亲妹妹,皇后是他的女儿,家族掌管着当下四军最强的凤凰军,我们的皇上怎能放心的下,决裂也是迟早的事。”
  “那娘子认为目前那家势力最可靠?”
  “都不好说,静观其变对我们最有利。”紧锁着眉头的袁婉芝打开了窗户,见天上乌云盖顶怕不久就会有一场暴风雨来袭。
  自从那天林雪仙刮了欧阳亭后就鲜少露面,连他跟从林斌入营也没有来道别,整天关在房间里想理清思绪,明明喜欢的是子疆奈何会被那人的事情左右心情。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欧阳亭口不择言,行为浮夸放荡才惹她生气而终结。
  “现在是让你出来游山玩水吗,穿的这么帅气想勾引谁?”站在面前的人满面胡渣,是个肚饱肠肥的矮冬瓜,脖子上挂着一条汗渍斑斑的毛巾,邋遢的衣服沾满油渍。
  欧阳亭接住了矮冬瓜抛过一套暗灰色的衣服,胸口位置挂着一个‘厨’字,让她是欲哭无泪,平日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这小肚鸡肠的林斌果然歹毒。
  换下那身锦衣华服摇身一变成了小厨,没想到还没适应这身装束就被人叫出去。来到最近一处海滩,就发现那一抹熟悉的倩影,正是有两面之缘的俏皮小丫鬟,不用猜船上必定是骄横跋扈的大小姐。
  果不其然但比起头两次相见依旧温婉动人,但举手投足间散发淡淡的哀愁,“我本与姑娘不相熟,不知道所谓何事?”
  这是慕容姬头一次见欧阳亭一身暗灰色的短衫长裤,一改往日儒雅不失高贵的打扮,没想到的是如此粗俗的装束掩盖不住那股温文尔雅的气质。
  回过神的慕容姬野命侍卫留守岸上,让欧阳亭执桨渡把船划离海岸,为的是不让人窃听她们将要商谈的内容。
  “废话我也不多说,我是鳞国的十二公主慕容姬。”说完停下来看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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