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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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驸马-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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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推了本郡主的婚事?”此话一出周边的百姓也受到惊吓,鳞国不乏青年才俊上门提前,王府的门槛给都快给人踩烂,集百万宠爱于一身的小郡主居然为了没能嫁给欧阳亭当中拦轿,犯得着嘛又不是没人要。
  原来南宫羽梦得知爷爷亲自为她提亲却惨遭拒绝,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的她是差点把王府给拆了,本打算昨天大闹婚场教训一下那个不带眼的家伙,结果被南宫弈昙软禁在闺房内,今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第一时间就过来找茬,计划是教训对方一顿以解心头只恨,但当看到欧阳亭后她突然改变了注意。
  “向来都只有本郡主绝决别人,就没有别人敢违背我的意思。”果然是被宠坏了,“本郡主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娶本郡主入门,第二则是休妻并日后不能在娶。”
  此话一出又引起在场所有人一阵轰动!都听闻南宫家的小郡主无法无天,没想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春于蓝胜。昨天就是她二哥过来抢新娘,今天倒好轮到她过来抢新郎。
  目睁口呆的欧阳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么这南宫家的人是一个比一个要雷人,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第三十画

  “依儿臣看南宫家三番四次滋事,分明有意刁难欧阳家,如果他们笼内斗我们是否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南宫家抢亲的事早闹得沸沸扬扬,连太子慕容熙在御书房与皇上议事时也拿出来谈。
  “朕是怕南宫家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些年来南宫家不断在壮大,在很多事情上蠢蠢欲动就为了逼慕容淳亮出底牌。然而慕容淳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不知道慕容淳是胆小怕事,还是说心有城府,无论是哪一样都在助长南宫家肆意妄为目无王法。
  “父王是说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丞相而是我们,那还要继续放任他们吗?”慕容熙一脸怒气说,“父王手里不是还有一批禁卫军吗?何不挫挫他们锐气,让他们知道到谁才是鳞国的真正的主人。”
  “无论是谁跟你提禁卫军的事都给朕忘掉,以后都不许在提。”慕容淳黑着脸离开了书房。
  “少主需要南宫羽梦消失吗?”神出鬼没的兽闪现坐在屋顶的欧阳亭身侧,就连兽也看不惯南宫家这种行为简直欺人太甚。
  “你不说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对她这种大小姐不必太在意,一觉睡醒怕连她自己都忘记。”当时南宫羽梦说完最后的一句话,丢下没来得及反应的欧阳亭驾着马就离开了。
  并不是欧阳亭懦弱,只是家族间的斗争并不是两人过家家游戏,任何事情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种家族背景下成长的她懂得以柔制刚,以慢制快,毕竟稍有不慎祸及整个家族命运。
  “让我想不明白的人是她。”回忆起陵园内慕容菲冷淡的表情,真的很难想象墓碑下埋的真是昔日的徐妃,慕容菲的生母吗?
  即便欧阳亭知道慕容菲被严令禁止靠近那座墓碑,可能这个原因造成一种疏离。但她又怎能真真正正的体会到慕容菲内心的矛盾与煎熬,她曾恨徐姬将她带来这个世上便离去,留下她一人受尽冷眼欺凌。但作为世上唯一认知的亲人,如又化成一股精神驻扎在慕容菲心里,支撑她一路走下来,这所有的一切并不是欧阳亭所能完全领会的。
  此时此刻待在房中发呆的慕容菲则想起欧阳亭跪在墓碑前的那一幕,十分惆怅思虑这个人目的何在,如此尊贵的身份根本犯不着与素未蒙面的人下跪,在她身上应该没有任何值得利用价值才对。
  一直以来将心封闭的慕容菲能保持冷静将这人心看透,看穿他们彼此间虚情假意,看出他们尔虞我诈,看到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一切都令她怀着一颗怀疑警惕的心去看别人,因为她比起别人来说经不起失败受伤,唯有更好的保护自己。
  这足以令她忽略欧阳亭一颗单纯真挚的心,实际欧阳亭一出世娘亲就难产而死,想到慕容菲无父无母,相似的人生经历无形的羁绊让她忍不住去保护慕容菲,当时在墓碑前允诺,“这段时间我会替您好好照顾七公主,您泉下有知也保佑她健康快乐。”
  “公主,热水都准备好了,请您过去沐浴。”瑶琴走了进来。
  经这么一说令慕容菲想起今早欧阳亭抱她沐浴情景,虽然当时包裹着浴巾但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体温,不知觉早就面红耳赤。
  就算慕容菲行动不便,但她那副花容月貌不是任何人经得住,更别说脱光的衣服简直是活脱脱的诱惑,斋看不吃比酷刑还难受吧。这点连慕容菲都觉得惊叹,没想到对方有坐怀不乱的大气,这点十分欣赏。
  不过毕竟两人都是拜了堂的夫妻,即便欧阳亭曾说会还她自由,不过在这之前就算对方要夫妻之实也轮不到她绝决的,要来的始终躲不掉。
  在慕容菲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瑶琴推进别院中一间宽大的房子,里面还冒着热气。门边站着两个包着浴巾的丫头,身边还有一张崭新简约的轮椅。这一幕到让慕容菲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瑶琴吩咐那两个丫头将慕容菲合力扶过去新轮椅上说,“这里是少爷常用的浴室,今早她就命工匠过来修葺,为的就是让公主以后都能舒舒服服泡个澡。”
  边帮慕容菲脱衣服边说,“少爷还交代说公主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奴婢说,她会去帮你准备。”
  原来欧阳亭为了方便慕容菲日后沐浴,今早特意交代工匠将别院的浴室改装,在浴池边上搭建一个陡坡方便伺候的丫头可以将人推进浴池,当然了轮椅也是特别定做仅放在浴室里给慕容菲特用,伺候沐浴的丫鬟也必须脱光围上浴巾一起下池。
  如此细心周到却还是无法撼动慕容菲冰封已久的心,“其实不必太麻烦,这样已经很好了。”
  “对城郊禁军一事父王是守口如瓶,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母后说的没错父王并不信任儿臣。”慕容熙离开御书房就赶来皇后的燕文殿。
  “本宫一直视太子为己出,如若皇上真的如传言般废长立幼,本宫是如何都不会答应。”原来最近朝中传出皇上有意改立驻扎在外的三太子慕容晨为太子的消息,让手上没实权的慕容熙十分忧心,走投无路下便找到南宫雪想借助南宫家势力扭转局势。
  瑶琴推着沐浴完的慕容菲回房,途中发现蹲坐在房顶的欧阳亭叹道,“少爷怎么又爬到屋顶上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人一有心事就会往上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瑶笛附和着,“难道是为了南宫郡主逼婚一事?”
  “别胡说,还不快点把少爷劝下来,天这么冷着凉了怎么办。”其实刚才的话也说道瑶琴心坎里,心里替欧阳亭担心也不想府里的人乱传故意驳斥瑶笛。
  “瑶笛不懂事时常口不择言,公主千万不要听她胡言乱语。”
  “没关系。”慕容菲的回答到让瑶琴觉得反倒是她画蛇添足,当事人根本就并没担心,心想她们家少爷也太失败了,公主并不在意她。
  “太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今个礼官还跟本宫提及此事,不知道皇上有什么打算?”南宫雪等来了慕容淳后便问。
  “听说皇后有位如花似玉的侄女,而且熟读兵书练有一身好武艺,朕看十分适合太子。”
  “没有皇上说的这么好,都是小孩子贪玩爱舞刀弄枪没有一点大家闺秀风范,怎么配得上太子。”
  “太子就是没主见缺个贤内助,那天皇后有空就将人传进宫也让朕见见。”
  “臣妾遵旨。”
  从房顶下来后的欧阳亭想等慕容菲睡下才回去,免得见了面尴尬便在园子里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在庭院的凉亭中发现了她。
  “都这么晚了王夫人还不歇息?”当日不辞而别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会听到她已经和王子疆成亲的消息也提他们高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说要把你忘记,奈何你总挥之不去?”压抑反倒让声音有点哽咽。
  这句话到让欧阳亭接不住,沉默了好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次日欧阳亭醒来发现居然在书房的椅子上睡着了,已经不记得昨夜与林雨仙是如何分开,浑浑噩噩的来到书房坐着就睡着了。想起昨夜最后于林雨仙的谈话心就像是多了一块巨石觉得压抑。
  回到房中居然发现慕容菲和成亲那晚一样并没有上床歇息,坐在木制轮椅上就这样睡着了,慕容菲很浅睡当欧阳亭将她横抱起来人就醒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躺在那人的怀里觉得特别温暖亲切,闭着眼任由对方将她抱上了床,紧接着一张松软舒适的棉被就轻轻的盖在身上,能感觉对方并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
  “少爷大事不好了。”毛毛躁躁的瑶笛冲了进房间,发现躺在床上的慕容菲,忽然想起她们家少爷已经成了亲,不能在像以往没规矩吓得闭口不言退了出去。
  欧阳亭看了一下床上的慕容菲,还好没有被吵醒,便小心翼翼的起身离开,殊不知慕容菲从被她抱上床就没在睡着。
  “如此慌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家的小郡主来了。”
  “来了就来了,犯得着这么慌张。”
  “奴婢的意识是她人不仅来了,她还运来几车东西说要搬进来住。”对欧阳亭来说又是一个惊吓,到底上辈子做错了什么。


☆、第三十一画

  当欧阳亭赶到大堂仅见爹爹欧阳东堂热情的招呼南宫羽梦,“只要小郡主不嫌弃寒舍,要住多久都没问题,当自己家就好。”还是来迟了一步,没想到爹爹已经倒戈相向引狼入室,已经隐约看到未来的日子不好过。
  和上次见面一样南宫羽梦一身华丽的戎装,比起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给人清爽干练的感觉。审视对方时无意与之对视,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感觉隐藏在对方眼眸下未知的阴谋,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本郡主昨日跟你说过得话吗?为了能让你更快做出抉择,本郡主决定搬过来等你答复。”说完一脸奸笑转身离开了大堂。
  “爹怎能让她搬进来?”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胡搅蛮缠的十二公主,怎么又来了一个小郡主,这日子还让人怎么活下去。
  “为父自有分寸,这事你也别问。”说完也离开的大堂留下欧阳亭独自一人,最近欧阳东堂行踪都很繁忙诡秘,连见面的机会都比往常少了许多。
  “少爷,最近丞相忙才没空跟你解释,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一直尾随着的瑶琴能感觉到欧阳亭的失落。
  “没事,都习惯了。”突然想起什么便回头交代,“琴儿,公主刚睡下就不要吵她,交代厨房准备点吃的随时热着,等人醒了就送过去。”
  “是。”无论在什么时候她们家少爷待人都是关怀备至,偏偏对自己却十分苛刻,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
  穿过庭院时让欧阳亭不自觉的想起昨夜在这里与林雨仙相遇的情景,好一句‘挥之不去’将两人心照不宣但又不愿意挑明的事情摊了出来,反倒让毫无准备的欧阳亭是束手无策,对感情完全空白的她而言,就算接收一个异性的告白都很难消化,更别说是一样的女生。
  思虑了一夜觉得不能耽搁了别人,决定找到林雨仙说个清楚,最坏的打算是她哭上一段时间,再不行给她揍一顿消气,也比现在不清不楚耽误了她的要好。
  结果来到他们居住的厢房,才知道两人一早天未亮就匆忙离开,并没有留下一字半句,这到让欧阳亭有点担忧,思虑发生了什么事会不辞而别。
  原来昨夜与欧阳亭在庭院分开后,林雨仙回到房间发现王子疆脸色脸色有点难看,“你刚才跟欧阳亭在园子里聊什么?”
  “与你何干?”
  “你是我的娘子,怎么会不关我事?”瞬间王子疆就像被血冲涨,脸上浮现明显青筋眼球更是布满血丝,一脸狰狞吓坏了林雨仙,从来都没见过他发这么大得火。
  只见他一步步的逼近,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走时,王子疆硬生生的将人整个人抬起来走到床边摔倒床上。
  “当初你允诺除非我愿意,不然不会碰我。”忍着被摔下来的疼痛,跟王子疆成亲来一直都没有圆房,很大部分原因是有人偷偷在她心里落地生根。当初决定嫁给王子疆不仅是为了完爹娘的心愿,更是为了忘记她,结果适得其反直到洞房花烛夜她才意识这样不但没能忘记她,反而证明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本来我以为可以做到,但一看到你们卿卿我就受不了,你是属于我的。”来刚才她们两人在庭院见面被王子疆给撞到,早被怒火蒙蔽双眼的王子疆一边说一边开始撕林雨仙身上的衣服。
  下肢被对方双腿紧压着无法动弹的林雨仙觉得很彷徨害怕,娇弱的双手试图阻挡如洪水猛兽般的袭击,也不过螳臂当车上衣很快就被四分五裂,可能太激动雪白肌肤泛起一阵红潮,呼吸徐乱让丰满圆润的酥胸起伏不定。王子疆双手覆盖在上面猛烈的揉捏,一直都忍着不敢叫的林雨仙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不知道为何叫出来后会觉得很羞耻,觉得现在的她不在清白的她配不上那个人,想到这里泪就像没关闸的堤坝倾泻下来。
  求你。。不要…”精疲力竭的林雨仙奋力抵抗这头着魔的狮子,觉得眼前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人,因为害怕不停的战抖。
  一声‘哥’似乎让接近癫狂的王子疆恢复了一丝理智,发现被压在下面的林雨仙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泪流满面,觉得痛心连忙捉起床边的被单盖在雨仙身上将整个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哭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不停的重复,但也无法抹平这道深深划在林雨仙心上的伤。
  就这样两人在欧阳家过了第一个难眠的夜晚。
  “郡主,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欧阳家少爷吧?”房间里追随南宫羽梦过来的丫鬟好奇的问,毕竟她们家小郡主出了名挑剔。
  “难道连你也觉得她配不上本郡主?”这还要说起慕容家与南宫家的秘密协议,南宫羽梦从小就是内定为太子妃,也就是鳞国未来的国母。可能从小都被惯着自然而然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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